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場車禍,我從網貸追星的底層粉絲。
魂穿成了頂流陸時衍的明星狗 「陸朵朵」。
還沒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就被凌空抱起,落入一個帶著苦橙香調的懷抱。
夢女化做舔狗——
在偶像的胸前拼命摩擦舔蹭。
卻猛地僵住。
他領口處。
那顆被粉絲視為「純潔象征」的鎖骨朱砂痣。
竟只剩淺淺紅痕 ——
而我的爪尖,正沾著一抹刺目的紅。
1
我網貸五千找黃牛探班,剛鉆進后備箱,車禍就來了。
這輩子的走馬燈還沒放完,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我已經是頂流陸時衍身背兩個代言的明星狗女兒——
陸朵朵了。
我趴在他兩腿之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狗眼,哥哥修長的手指,正一寸寸撫過我潔白柔順的毛發,他深邃魅惑、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正含情脈脈俯視著我。
啊啊啊啊——
我幸福到窒息,咧開嘴傻笑著。
下一秒,一滴口水就這么華麗麗滴到哥哥大腿根——
上的白色絲質睡褲上了。
陸時衍眉頭輕蹙,寵溺地嗔怪道:
「陸朵朵,你又調皮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凌空抱起,對著我的狗嘴就「啵」了一口。
然后把暈乎乎的我放到旁邊的沙發上,拿出手機開始回復信息。
天吶,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不,狗運,粉生巔峰啊。
我要永遠當哥哥的狗,永遠沉溺在哥哥的溫柔中,再也不要回去當牛馬了。
我狗身激動到顫抖,興奮得語無倫次,喉嚨里發出一連串「嗚嗚」的聲響。
突然,我聽見陸時衍用可以讓耳朵懷孕的低音炮對著手機那頭說:
「寶寶,我想你了——」
w-h-a-t?
我今天一定在坐死亡過山車。
2
淡定淡定!不會的,我搖了搖毛茸茸的狗頭,確認地看了看他睡袍v字領口下若隱若現的朱砂痣,松了口氣。
開什么玩笑,哥哥可是「十年內最不可能失去朱砂痣」的榜首男藝人!
我作為他后援會數據組的成員,昨天還為了他莫須有的緋聞通宵掃黑,怎么自己反倒因為一句話就不相信哥哥了?我自責地嘆了口氣,剛要說服自己——
「來嘛,多晚我都等你,陸朵朵想媽媽了。」
他繼續對著電話那頭散發魅力,還回過頭看了看我,是我從未聽過的曖昧語氣。
「媽媽」——我的天!我大腦宕機中——不會是,不會真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我震驚地望著他,聽到手機里傳來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老公,人家今晚上是大夜戲,收工都好晚了,你不要引誘人家——」
王昌齡馬!
反了無數次的黑,這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
就是一直被粉絲說蹭我家哥哥熱度的零零后小花,集甜美五官和惹火身材于一身的新生代「頂級魅魔」——
阮星晚。
難道——難道她是真嫂子?!我腦海中的彈幕里有一千個「woc」呼嘯而過,我們熬通宵反黑反到自己嫂子頭上了?
微博上他們有意無意的用對方生日的時間卡點發帖子,暗戳戳幫對方劇宣,戴同款飾品,發同款夕陽……
有cp粉扒出來種種「巧合」,被我們說成是腦補。
原來——原來都是真的!!
娛樂圈的謠言果然沒有憑空出現的,我幸福的「嗚嗚」聲瞬間轉化成憤怒的嗚咽。
陸時衍回頭看了我一眼:
「朵朵越來越通人性了,聽到你的聲音好興奮啊,一定是想媽媽了。」
媽媽——她是哪門子的媽媽?
我憤怒地從沙發上跳下地,朝著陸時衍呲牙咧嘴。
這個女人,她不光蹭,她還會毀了你,害你失去朱砂痣,身敗名裂!
我苦口婆心地朝他訴說著,卻只能發出「汪汪」的犬吠聲。
「好了,陸朵朵,安靜!」陸時衍朝我比了個「噓」的手勢,「知道你開心。」
他轉過頭,壓低了聲音繼續朝電話那頭說:
「我的特制顏料用完了,你剛好給我帶點過來,明天『voce』晚宴,可別出什么岔子。」
3
那天晚上,阮星晚果然來了。
她拎了個金屬質地的小箱子,進門后摘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帽子口罩,一頭綢緞般的烏黑秀發飄灑下來,露出帶著笑意的魅惑眼眸。
別說陸時衍,我眼睛都看直了。
「老公——人家今天好辛苦,好想你——」
她朝陸時衍撲了過來,鉆進他的懷抱里,身上是同款苦橙香調。
完了,實錘了!我的狗心臟在滴血。
她的余光看到我,蹲下來摸了摸我的頭:
「朵朵,媽媽也想你——」
我厭惡地把頭扭到一邊,眼看著他們神神秘秘到書房去了。
我焦急地在門外來回踱著步子,深怕她那惹火身材和無辜大眼睛會引誘哥哥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畢竟當今娛樂圈的規則擺在那兒,男明星必須是禁欲人設,如果入圈時點上的「朱砂痣」消失,那無異于滅頂之災。
幾個月前有一個二線男明星,就是因為「朱砂痣」消失事件被全網封殺,光代言費就賠了三套房,據說到現在還在還債。
還好,沒過多久阮星晚就走了。
我看了看陸時衍鎖骨下的紅色印記,沒有變淡或消失,反而似乎更明顯了些,放心地咧開嘴笑了,
露出紅紅的小舌頭,惹得阮星晚狠狠親了我好幾口 。
我拼命掙脫都沒逃掉,狗身上沾上了她的香水味,我厭惡地抖了抖毛,給了她一個白眼。
哥哥這個單純戀愛腦一定是被綠茶迷惑了,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幫他守住這個秘密,趁他們的戀情被發現之前把綠茶趕走。
4
一年一度的voce晚宴,是娛樂圈最具權威的時尚盛典。
陸時衍以一套沉穩修身的深棕色奢牌高定西服,內搭半透明低胸襯衣驚艷亮相,領口處有意無意漏出的「朱砂痣」,無聲粉碎著前些日子的緋聞,彰顯著哥哥的潔身自好。
他還帶上了我,一起走紅毯。
「讓陸朵朵也接觸接觸時尚圈,多亮相有利于接更多代言,那些粉絲愛死它了。」剛才候場的時候,他對經紀人蘇硯說。
我抬頭看了看陸時衍,他神色里有些得意,我在他的懷抱里,想到之前為了支持陸朵朵新代言的名牌包包,花光了一個月收入,不禁顫抖了一下。
可陸朵朵本來就是明星狗,哥哥這么說也是應該的,畢竟上次直播他還勸我們要「按需購買」,不要為了他「沖動消費」。
這么為粉絲著想的偶像,絕對是娛樂圈獨一份!我說服著自己,幸福地仰望著他輪廓鋒利的下頜線,一不小心狗嘴就蹭了上去,狗身上下瞬間被幸福的酥麻感填滿。
此時此刻,星星眼的我被他抱在懷里,毛茸茸的小臉正緊緊貼在他洶涌起伏的前胸,兩塊堅實有力的胸肌下面,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聲。
我忍不住在他胸前狂蹭起來,享受著作為「女兒狗」的獨家飯撒。
可能是當狗之后嗅覺都變靈敏了,我竟聞到了一股不易察覺的「顏料味」,正想一探究竟。
「朵朵你干什么,消停點。」他微笑著用唇語警告我。
反應過來,我現在可是一只正在營業的明星狗,不能給我擔丟臉,我趕快進入狀態,抬起我高貴的明星狗頭,和陸時衍一樣對著紅毯兩側的媒體微笑頷首。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
紅毯邊上正在朝這邊激動揮手的,不是我的追星搭子嗎?幾天前她就說要打飛的來給哥哥打call,還找了靠譜黃牛包帶入,沒想到她真進來了。
我開心叫著她的名字,卻只發出一連串「汪汪」的狗叫聲。
我追星搭子經常去線下,哥哥很快認出了她,竟然朝她點了點頭,還一臉寵溺地對她笑了。
啊啊啊啊——
兩米之外的搭子已淪陷。
天吶,我擔也太好了吧,這可是今天紅毯所有明星里唯一的一份飯撒。
他對粉絲是真的,真的好!回去我要繼續做數據,拼商務,要努力賺錢養哥哥,才對得起他對我們的好。
我的狗眼里不覺已經蓄滿淚水,又一次被他感動了。管他有沒有女朋友,以哥哥的自制力,他一定會克制好自己。
我被他抱在懷里,聞著熟悉的苦橙香氣,心潮澎湃地浮想聯翩。
直到走完紅毯,他微笑著的臉竟一下暗淡了下來,對迎上來的經紀人蘇硯面無表情地說:
「誰把那個粉絲放進來的?叫保安把她趕出去!」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突然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趕出去?她就是個狂熱粉絲而已,一直很支持你的。」蘇硯有些疑惑。
「煩死了,陰魂不散。上次就是她跟著,害我到了晚晚劇組都不敢下車。」
「找個人拍她照片,明天讓后援會掛出來當私生,我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跟——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又不買商務,錢都給黃牛賺了,給她點教訓。」
陸時衍口中含冰說完了話,又對著鏡頭恢復了迷人的笑意。
我睜大狗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剛剛心內燃起的萬般深情被一罐冰桶從上而下澆得透透的。
不是說雙向奔赴嗎?不是說我們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嗎?
反應過來,我趕快朝著他身后,搭子的方向瘋狂叫喊,想告訴她我們心心念念的偶像都說了些什么。
可我卻只是一只被主人抱在懷里的狗,連句人話都吐不出來。
「陸朵朵,你今天吃什么藥了一直叫?」
陸時衍沒事兒人一樣吹著口哨,把我抱得更緊,轉身朝晚宴拍照點走去。
我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憤怒得全身毛都炸了起來,狗生第一次,覺得這個我們用心珍愛的男人好陌生,好可怕。
我不想幫他保守秘密,也不想再保護他了,我要把他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雖然粉絲不會相信的。
5
陸時衍抱著我,在閃光燈前游刃有余地擺著各種迷人pose,展現著輪廓深邃的俊俏臉龐和完美頭身比的身材,毫無死角,熠熠生輝。
鏡頭里,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只有我在不協調的掙扎著,在陸時衍性感的胸前大吼大叫,歇斯底里,卻只引來媒體們的一陣哄笑。
「時衍,朵朵今天怎么了?」有媒體笑著發問。
他寵溺地輕輕拍著「發瘋」的我,一臉daddy即視感,紳士帥氣的動作引得臺下一陣尖叫。
「今天陣仗太大了,朵朵有點害怕,沒關系,我安撫一下就好了。」
他溫柔的嗓音里,一如既往的低調耐心有涵養。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又淪陷了吧,而現在,我卻惡心得想吐。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一直聞到一股淡淡的「顏料味」,夾雜在他苦橙味的招牌香水味中。
我抖動著濕潤的鼻子,仔細尋找著味道源頭,突然看見他鎖骨下被我的身體遮住的「朱砂痣」,顏色竟變淡了許多,只剩一抹淡淡的紅色,而我雪白的狗毛上,正沾著一抹刺目的紅。
我不敢相信地用爪子又刨了兩下,沒有錯,確實變淡了!顏料味就是這里散發出來的!
我腦袋里突然一個驚雷炸響,那天陸時衍電話里讓綠茶帶過來的特質顏料——
難道是用來造假的?
天吶——
我們粉絲引以為傲的「朱砂痣」,竟然是假的?!
騙子!
一直守身如玉的優質偶像,從底層一步步摸爬滾打,數十年如一日,始終誠不欺我的哥哥,原來是個心口不一的騙子!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在他懷里拼命掙扎著,故意漏出他淡掉的「朱砂痣」,我要讓媒體拍到,要把他的真實面目公布于世。
「陸朵朵,你老實點,回去再和你算賬。」
陸時衍一邊微笑著應付鏡頭,一邊用唇語小聲說。
他滿是肌肉線條的手臂,用力把我圈在胸前,遮住被蹭掉了一半的「朱砂痣」,幾乎要把我勒暈過去,很快,我就動彈不了了。
我的余光看見臺下不遠處的蘇硯,正一臉擔心地注視著他的鎖骨處,兩只手緊張地搓來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