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資料來源:《太上感應篇》《抱樸子》《道德經》《地藏經》《金剛經》等
圖片均源自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本文純屬虛構,不傳播封建迷信,請讀者朋友保持理性閱讀。
世間有一樁奇事,歷來為民間所傳頌,卻鮮有人能道出其中真諦。
《太上感應篇》有云:"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可若細究起來,這禍福二字,當真只系于一人之身嗎?古往今來,多少人家世代昌盛,多少門庭忽遭衰敗,其間因果,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
道家典籍《抱樸子》中記載,人若生前積德行善,死后魂魄不散,可入神道,成為護持一方的神靈。佛門《地藏菩薩本愿經》亦云,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臨終之際心存善念,念念不忘利益眾生,其神識便可超升,甚至成為護法善神。
那么問題來了——一個人若當真在死后成了護法神,他的后人會有什么異樣的征兆?土地公,這位掌管一方水土、知曉陰陽兩界之事的神明,又會如何看待此事?
且聽我慢慢道來。
![]()
話說唐朝貞觀年間,江南有一處名為清溪鎮的地方。此地山明水秀,百姓安居樂業,鎮子東頭有座土地廟,雖說廟宇不大,香火卻是十分旺盛。
土地廟里供奉的土地公,據老一輩人講,已在此地待了數百年。這位土地公生前姓周名德,是東漢年間當地一位里正,為人公正廉明,死后被上天敕封為此地土地神,專管一方生死禍福、陰陽之事。
這一年深秋,清溪鎮來了一戶外鄉人家。
戶主姓陳,單名一個安字,年約四旬,帶著妻子和一對兒女,在鎮子西邊租了間老宅住下。陳安為人老實本分,靠著一手木匠手藝養活一家老小。他每日早出晚歸,從不與人爭執,鄰里都說這陳家是厚道人家。
奇怪的是,陳安一家搬來沒多久,便接連遇上了幾樁蹊蹺事。
頭一樁,發生在臘月二十三,也就是祭灶的日子。
那天夜里,陳安的妻子劉氏做了一個夢。夢中,她看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站在自家院中,身穿一襲青色道袍,手持拂塵,面容慈祥。老者并不說話,只是微微含笑,朝著她點了點頭,隨后化作一道青光,融入了房梁之中。
劉氏醒來后,心中甚是納悶,便將此夢說與丈夫聽。陳安聽罷,沉默良久,眼眶竟有些泛紅。
"那是我爹。"陳安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爹生前就是這般模樣,穿著一身道袍,手里總拿著一把拂塵。"
原來,陳安的父親陳玄清,生前是一位道士,在終南山修行了三十余年。陳玄清道法精深,卻從不以此謀取私利,一輩子為鄉鄰驅邪祈福,分文不取。五年前,陳玄清在山中羽化,臨終前只留下一句話:"吾此生修行,只為度人度己,死后若有去處,必護佑吾兒孫平安。"
劉氏聽丈夫說起公公的事跡,心中才稍稍安定。可她哪里知道,這不過是第一樁奇事的開端。
第二樁奇事,發生在來年開春。
二月初二,龍抬頭的日子,陳安帶著十二歲的兒子陳明去鎮外的山上砍柴。父子二人走到半山腰時,天色突然陰沉下來,烏云翻滾,眼看就要下暴雨。
陳安心中焦急,拉著兒子往山下跑。可跑了沒幾步,陳明忽然停住了腳步,死死盯著前方的一棵老槐樹。
"爹,那棵樹不對勁。"陳明指著老槐樹說道,"我看見樹下有個影子,在朝我們招手。"
陳安順著兒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卻什么也沒看見。他心想孩子定是眼花了,正要催促兒子趕路,忽聽得頭頂一聲巨響——
只見一道閃電劈下,正正落在他們方才站立的位置,地上頓時炸出一個大坑,焦土四濺。
若不是陳明突然停步,父子二人此刻怕是已經被雷電擊中了。
陳安嚇出一身冷汗,抱著兒子跑到老槐樹下避雨。待雨勢稍緩,他仔細打量那棵老槐樹,發現樹干上竟刻著一個"陳"字,字跡雖已模糊,卻依稀可辨。
"這……這是你爺爺的筆跡。"陳安顫聲說道。他記得清楚,父親生前曾在這山上修行過一段時日,常在樹上刻字悟道。沒想到時隔多年,這些字跡竟還留著。
更令人驚異的是,陳明那天分明看見樹下有個身影在招手。難道是爺爺在冥冥之中護佑他們,讓他們避開了那道雷電?
帶著滿腹疑惑,陳安回到家中。他本想去土地廟問問土地公,可又覺得此事太過荒誕,說出來怕是要被人笑話。
可第三樁奇事的發生,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這一年夏天,清溪鎮鬧起了瘟疫。
也不知是從哪里傳來的病癥,染上的人先是高燒不退,繼而渾身長滿紅疹,不出三日便撒手人寰。短短半個月,鎮上已經死了二十多人,家家戶戶緊閉門窗,人人自危。
官府請來的郎中束手無策,只說這是天降災禍,非人力所能挽回。鎮上有錢人家紛紛逃離,留下的都是些走不了的窮苦百姓。
陳安一家也染上了病癥。
![]()
先是劉氏倒下,繼而是兩個孩子。陳安雖然身體還撐得住,可眼看著妻兒一日日消瘦下去,他心如刀割。那幾日他跑遍了鎮上的藥鋪,卻買不到一味管用的藥材。
就在陳安絕望之際,一個奇怪的老者出現在他家門前。
那老者身形佝僂,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灰袍,手里提著一個破舊的藥簍。他敲開陳家的門,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將藥簍遞給陳安,說了一句:"此藥可解瘟毒,速速煎服。"
陳安接過藥簍,正要道謝,那老者卻已轉身離去,眨眼間便消失在街角。
陳安顧不得多想,趕緊按老者的吩咐煎藥。說來也怪,妻兒喝下那藥之后,當晚便退了燒,三日后竟已能下床行走。
消息傳開,鎮上的人紛紛來陳家討藥。陳安將剩下的藥材分給眾人,竟真的救活了不少人。瘟疫漸漸平息,清溪鎮這才躲過一劫。
事后,陳安反復回想那老者的模樣,越想越覺得熟悉。他找出父親生前留下的一幅畫像,仔細端詳——畫中之人正是他的父親陳玄清年輕時的樣貌。
可那天出現在門前的老者,明明是個佝僂老頭,與畫像中的人全然不同。但那老者的眼神、說話的語氣,卻又與父親如出一轍。
陳安百思不得其解,終于下定決心去土地廟一探究竟。
這日傍晚,陳安帶上三炷香、一壺清酒,來到土地廟中。他恭恭敬敬地將香插在香爐里,又將清酒灑在地上,隨后跪在神像前,將這一年來遇到的三樁怪事一一道來。
"土地公在上,小民陳安有一事不明,還望土地公指點迷津。"陳安叩首說道,"我父親陳玄清生前是個道士,五年前羽化仙去。這一年來,我家屢遭怪事,妻子夢見先父顯靈,兒子看見先父救命,更有人送來神藥救了全家性命。敢問土地公,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父親他……他如今在何處?"
陳安說完,便靜靜跪在那里等候。
起初,廟中一片寂靜,只有香燭燃燒的輕微聲響。陳安跪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正準備起身離去,忽然感到一陣陰風拂面,眼前竟騰起一團白霧。
白霧漸漸散去,一個身穿土黃色官袍的老者出現在他面前。那老者頭戴烏紗,手持朱筆,正是土地廟里供奉的土地公周德。
"陳安,你可知你父親如今身在何處?"土地公開口問道,聲音蒼老而渾厚。
陳安連忙叩首:"小民不知,還請土地公明示。"
土地公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須:"你父親陳玄清,生前修道三十年,度人無數,積下無量功德。他羽化之后,本可直入天庭,位列仙班。可他放心不下你們這些兒孫,向上天請命,愿留在人間做一個護法神,護佑陳家子孫平安。"
陳安聽罷,淚如雨下:"原來是父親一直在護佑我們……"
土地公點了點頭:"不錯。你父親如今已是此方天地的一位護法善神,專司護佑有緣之人。他雖不能現身與你相見,卻時時刻刻在暗中照看著你們。"
"那……那這一年來的三樁怪事……"
"正是你父親所為。"土地公說道,"他托夢給你妻子,是想讓你們知道他一切安好;他現身救你兒子,是因為那日雷電將至,危及你們性命;他化身老者送藥,是因為那場瘟疫乃是妖邪作祟,非尋常藥物可治,唯有他親自出手方能化解。"
陳安聽到此處,又驚又喜,忍不住問道:"土地公,我父親既已成了護法神,為何不直接現身與我相見?我日夜思念他,卻連一面都見不著……"
土地公嘆了口氣:"此中緣由,說來話長。"
他頓了頓,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凡人修成護法神,雖有神通在身,卻也受天規約束。若非遇到緊要關頭,不得隨意顯露真身,更不能與陽世親人敘話。你父親這三次出手,已是冒著違反天規的風險。若再有第四次,只怕……"
"只怕什么?"陳安急忙問道。
土地公搖了搖頭:"此事暫且不提。我今日喚你前來,是要告訴你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你可知,凡是亡人成為護法神的人家,后代都會遇上三件奇事?"
陳安一愣:"三件奇事?難道是我這一年來遇到的這些?"
土地公點頭道:"正是。這三件奇事,乃是護法神顯靈的征兆,也是他們護佑后人的方式。天下有緣之人若能看懂這三件奇事背后的含義,便能得到護法神更大的庇佑;若是看不懂,雖也能得些好處,卻終究只是皮毛。"
"還請土地公明示,這三件奇事究竟有何深意?"
土地公抬起手,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件,夢中相見。護法神托夢于后人,看似只是報個平安,實則另有深意……"
說到此處,土地公忽然停住了話頭。
陳安正聽得入神,見土地公不再往下說,心中焦急萬分:"土地公,您怎么不說了?這第一件奇事究竟有何深意?還有那第二件、第三件呢?"
土地公卻擺了擺手,面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此中道理,非同小可。你父親陳玄清修行三十年方才悟透,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
![]()
他看著陳安,目光中透出幾分深意:"你若真想知道這三件奇事的奧秘,便要聽我從頭講起。這不單是你父親一人的造化,更關系到天地間護法神的大道,關系到你陳家子子孫孫的福報。"
陳安連連叩首:"小民愿聞其詳,還請土地公賜教。"
土地公微微頷首,轉身望向廟外的夜空。此時月明星稀,天地間一片靜謐,唯有遠處傳來幾聲蟲鳴。
"好。"土地公緩緩開口,"我便將這天地間護法神的奧秘,一一說與你聽。你且聽仔細了,這番話你父親當年也曾聽我說過,正是因為悟透了這些道理,他才能在死后成為護法神。"
他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地盯著陳安:"而你今日若能聽懂,將來也必有大造化。你陳家的子孫后代,也將因此受益無窮。"
陳安屏息凝神,不敢發出半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