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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老張,在砂舞圈里不算什么風云人物,頂多就是個在通錦橋路、五里墩支路和鄉農市街這三片地界兒混的小群主。
每天的日常就是守著自己那幾個交流群,看群友們吐槽舞廳里的奇葩事兒,偶爾寫篇帖子嘮嘮嗑,日子過得不咸不淡,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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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群里又炸鍋了,一個網名叫“追風少年”的小伙子,真名小強,在群里哭得稀里嘩啦,語音消息一條接一條,那哽咽的腔調,聽得人都替他揪心。
他說自己在金都舞廳栽了個大跟頭,被一個叫紅紅的舞女騙了5000塊錢,還差點動了真情,現在是錢沒了,人也沒影了,別提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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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這事兒,就知道又是老戲碼上演,當即泡了杯濃茶,清了清嗓子,在群里敲下幾行字:“兄弟們,都安靜點!記住了,風花雪月之地就談風花雪月,曖昧齷齪之地那就別裝什么正人君子。啥場合干啥事,這才是混舞廳的王道!”
這話一出來,群里立馬炸開了鍋,各種吐槽的、附和的消息刷屏。有人說小強太傻,五千塊錢夠買個不錯的手機了,居然就這么打水漂了;
有人說紅紅這招太損,專挑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下手。我索性放下手機,靠在沙發上,想起了自己剛混舞廳那會兒的糗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時候我還是個愣頭青,總覺得舞廳里的姑娘個個都是下凡的仙女,尤其是遇到那個叫莎莎的舞女,更是把魂兒都丟了。
莎莎長得漂亮,舞跳得也好,一笑起來眼角彎彎的,像藏著星星。我那時候天天往舞廳跑,就為了跟她跳幾支舞,小費給得大手大腳,還經常請她吃飯、買禮物,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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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莎莎跟我哭訴,說自己是生活所迫才下海,老家還有個生病的弟弟要照顧,醫藥費都快湊不齊了。我一聽這話,同情心泛濫得跟洪水似的,當場就給了她兩千塊錢,還拍著胸脯說:“以后有哥在,沒人敢欺負你!有啥困難,哥幫你扛著!”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就是個純純的大冤種。
后來我才知道,莎莎嘴里的生病弟弟純屬虛構,她所謂的生活所迫,不過是想多騙幾個冤大頭的錢,給自己買名牌包包和化妝品。
更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有一次我在舞廳門口的火鍋店,看到莎莎挽著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笑得花枝亂顫,嘴里嬌滴滴地說著:“王哥,你上次說的那個限量款包包,什么時候給我買呀?”那副模樣,跟在我面前的楚楚可憐判若兩人,看得我當場石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從那以后,我算是徹底醒悟了。舞廳這地方,就是個逢場作戲的地兒,千萬別當真。
男人抱著舞女,嘴里吹著牛,說自己承包了太平洋的裝修業務,手里有幾個億的項目,其實兜里可能連五百塊都掏不出來;舞女靠在男人懷里,抹著眼淚說自己是良家婦女,生活所迫才來跳舞,其實轉頭就去跟別的男人撒嬌賣萌,撈好處。
這些話,聽聽就好,千萬別往心里去。你要是認真了,那你就輸了;你要是糊涂了,那你輸得更慘,褲衩子都能給你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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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群里的小強,他對紅紅掏心掏肺,又是送名牌香水,又是發大額紅包,五千塊錢說給就給,眼都不眨一下。
結果呢?人家紅紅轉頭就把他拉黑了,拿著他的錢去討好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據說還給他買了最新款的游戲機。這事兒說起來挺慘,但仔細想想,也怨不得別人。
我在群里早就說過,你對舞廳里的女生有多好有多賤,她就對她喜歡的男人有多賤。這就是人性,沒什么好多愁善感的。那些舞女在你面前高冷得像冰山,對你愛答不理,不是因為她們真的有多清高,有多難追,只是因為你不是她喜歡的那款。
在你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遙不可及的月亮,可在她喜歡的男人眼里,她也不過是個會撒嬌、會黏人、會為了一點小恩小惠就開心半天的普通女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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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群里經常跟兄弟們說,舞廳里可以對美女好,只要你覺得值得就行,但千萬別太好,過猶不及,更不要執著。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舞廳這地方,試錯成本高得很,及時放手就是止損。
咱們男人去舞廳花錢,初心就是為了獵艷娛樂開心,是為了圖個樂子,別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人財兩空,那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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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有幾個舞廳的舞女私下找到我,語氣不善地說我寫的帖子、建的交流群把男人都教精明了,她們現在不好賺錢了,還說我斷了她們的財路。
我聽了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我不就是寫了幾篇帖子,建了幾個群,跟兄弟們嘮嘮嗑,分享分享經驗嘛,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們咋不多找找自己的原因?老是變著花樣坑人,今天說弟弟生病,明天說媽媽住院,把賺錢的路弄得大坑小坑的,誰還愿意上當?只有傻子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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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不坑人的職業素養操守,才是舞女在舞廳的立身之本。要是真有技藝高超的舞女,靠著自己的本事,把舞跳得讓人神魂顛倒,心甘情愿地掏錢,那也是人家的能耐,我打心底里佩服。
可那些靠著坑蒙拐騙賺錢的,早晚得把自己的路走死,遲早要被這個圈子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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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混下來,我對舞廳早就沒了當年的熱情。以前總覺得舞廳里藏著星辰大海,能找到什么真愛,能遇到什么紅顏知己,現在才發現,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是海市蜃樓罷了。
我現在就是個全網交好的心態,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當個平庸的小群主就知足了。
偶爾寫篇帖子吐槽一下舞廳里的奇葩事兒,跟群友們嘮嘮嗑,日子過得挺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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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我想起前段時間的一件糗事。有一次我跟群里的一個女管理一起去舞廳考察,看看哪家舞廳的舞女質量高,哪家的收費合理,結果被幾個熟人看到了。
沒過多久,圈子里就傳開了,說我跟那個女管理有一腿,關系不一般。真是“大紅果果剝皮皮,外人都說我和你。
其實咱倆沒那回事,好人擔了個賴名譽”。我當時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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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的人?只有那些自以為完美,還要求別人完美的人。
你要是總想著找個十全十美的舞女,總想著在舞廳里找真愛,到頭來,只會對自己失望,也對別人失望。
新的一年,我打算換個心境看世界、看別人、看自己。
不再執著于舞廳里的是是非非,也不再糾結于那些虛無縹緲的感情。工作的時候就好好工作,規劃人生賺錢,爭取多賺點錢,給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旅游的時候就好好放松,享受山水風光,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腦后;在家的時候就陪陪家人,享受家的溫馨,聽聽老婆的嘮叨,看看孩子的笑臉,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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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場合干啥事,不偏離主航道,這就夠了。
畢竟,生活就是一場修行,我們不需要把自己修補得多么完整,多么完美,只要能從破碎變得沒那么破碎,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正想著,手機又響了,群里的小強發來一條消息:“張哥,我想通了,以后再也不做舔狗了!五千塊錢就當買個教訓了!”
我笑了笑,給他回了一句:“這就對了!舞廳尋歡,開心就好,別太較真!下次再去舞廳,記得擦亮眼睛!”
放下手機,窗外的陽光正好,暖洋洋的灑在身上。我伸了個懶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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