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朋友勸我別把錢借給老公做生意,我聽話了還把婚房賣了存自己名下,三年后他身家過億我卻還在租房
我叫林曉雯,今年三十一歲,住在城中村一間月租八百塊的出租屋里。
三年前,我親手把婚房賣了,把錢存進自己的賬戶,還洋洋自得地認為自己"保住了底牌"。三年后,我前夫陳志遠的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身家過億的新聞鋪天蓋地。
而我,連下個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最諷刺的是,當初勸我"留個心眼"的閨蜜趙敏,此刻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臂,站在陳志遠公司的慶功宴上,笑得比誰都燦爛。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就是把別人的話當圣旨,把枕邊人當敵人……
故事要從四年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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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二十七歲,和陳志遠結(jié)婚剛滿兩年。我們在城東買了一套八十平的小兩居,雖然不大,卻是我倆省吃儉用攢下來的。每個月還完房貸,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心里是踏實的。
陳志遠在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做技術主管,薪水還不錯。我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工資一般,但離家近,我圖個安穩(wěn)。
那段時間,陳志遠經(jīng)常加班到很晚,有時候凌晨兩三點才回來。我問他在忙什么,他總是說公司有項目。我沒多想,只當他工作上進。
直到有一天,他主動跟我攤牌了。
"曉雯,我想辭職創(chuàng)業(yè)。"
那天是周六,我正在廚房切菜。聽到這句話,刀差點切到手指。
"創(chuàng)業(yè)?你瘋了?"
陳志遠從背后抱住我,聲音很輕但很堅定:"我跟兩個同事已經(jīng)籌備半年了,技術方案成熟了,就差啟動資金。我們想做一個智能家居的項目,市場前景很好。"
我把刀放下,轉(zhuǎn)身看他:"啟動資金要多少?"
"大概需要一百萬。"
一百萬。這三個字像一記重錘砸在我胸口。我們的全部積蓄加起來也就二十來萬,剩下的錢從哪兒來?
陳志遠看出我的顧慮,拉著我坐到沙發(fā)上,把他的商業(yè)計劃書攤開給我看。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和圖表,我看不太懂,但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光。
"我知道風險很大,但機會難得。老王和老李都愿意拿出全部積蓄,我也想把咱們的存款投進去。實在不夠的話……"他頓了頓,"咱們可以把房子抵押貸款。"
"不行!"我?guī)缀跏潜灸艿鼐芙^,"房子是我們的根,絕對不能動。"
陳志遠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那你讓我想想別的辦法。"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因為陳志遠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而是因為他說那句話時的眼神——那種孤注一擲的決絕,讓我莫名害怕。
第二天是周日,我約了閨蜜趙敏逛街。
趙敏比我大一歲,三年前離過一次婚。她前夫是個小老板,后來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還把她的嫁妝都賠了進去。離婚的時候,她凈身出戶,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在我家借住了大半年。
從那以后,趙敏對婚姻和男人的態(tài)度就變了。她常說:"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錢,千萬別把身家性命押在男人身上。"
我把陳志遠想創(chuàng)業(yè)的事跟她說了,她聽完臉色立刻變了。
"曉雯,你可千萬別傻!"趙敏壓低聲音,表情嚴肅,"我就是前車之鑒。當初我前夫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也是信誓旦旦說一定能成功,結(jié)果呢?把我害慘了!"
我心里一緊:"可是志遠他……"
"他什么?"趙敏打斷我,"男人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概率有多少?百分之五都不到!你想想,萬一失敗了,你們的房子沒了,存款沒了,你拿什么生活?"
我沉默了。趙敏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我告訴你,"趙敏湊近我耳邊,"你不僅不能借錢給他,還得給自己留條后路。萬一他真的失敗了,你至少還有退路。"
"什么后路?"
趙敏神秘地笑笑:"你們那套房子,婚前首付是你們倆一起出的吧?現(xiàn)在房子漲價了,至少值兩百萬。你可以想辦法把房子賣掉,錢存到你自己名下。這樣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你都有保障。"
"這……這不太好吧?"我有些猶豫,"志遠他不會同意的。"
"傻瓜,這種事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你就說房子有什么問題需要處理,或者找個別的借口。反正現(xiàn)在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你倆的名字,你有權處置。"
我搖搖頭:"不行,這太過分了。"
趙敏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我不是教你害他,是教你保護自己。你想想,他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債務誰來還?最后不還是你們倆一起扛?到時候房子被拍賣了,你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她的話像一根刺,扎進我心里。
接下來的一個月,陳志遠到處借錢。
他找遍了親戚朋友,東拼西湊了二十萬。加上自己的積蓄,離目標還差六十萬。他想過找投資人,但對方要占大股份,他不愿意。
那段時間,他的壓力很大,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陽臺抽煙。我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跟我商量:"曉雯,要不我們把房子抵押貸款吧?銀行能貸出七八十萬,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趙敏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志遠,我需要考慮一下。"
他看著我,眼神里有期待,也有失落:"好,你好好想想。"
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一邊是陳志遠充滿期待的眼神,一邊是趙敏的警告。我翻來覆去,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二天,我又約了趙敏。這次,她帶來了一個"完美方案"。
"你聽我說,"趙敏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機,"我有個朋友是做房產(chǎn)中介的,他可以幫你快速把房子賣掉。你就跟陳志遠說房子需要處理什么手續(xù),騙他簽個字,然后把錢轉(zhuǎn)到你的賬戶。"
"這……這不是騙他嗎?"
"什么騙不騙的?這是保護自己!"趙敏一臉認真,"你想想,萬一他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你還有這筆錢兜底。萬一成功了,那更好,反正錢還在,到時候你再拿出來也不遲。"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頭。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
騙陳志遠簽字比我想象的容易。
我跟他說房產(chǎn)證需要辦理什么加急手續(xù),讓他簽了幾份文件。他太忙了,看都沒看就簽了名。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保護自己"的念頭壓了下去。
房子以一百九十萬的價格賣掉了。扣除中介費和稅費,我拿到了一百七十多萬。我把這筆錢全部存進了自己的銀行賬戶,沒有告訴任何人。
陳志遠發(fā)現(xiàn)房子賣掉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
那天他回家,發(fā)現(xiàn)門鎖換了,打電話給物業(yè)才知道房子已經(jīng)過戶給了別人。他沖回家,渾身發(fā)抖地問我:"曉雯,房子怎么回事?"
我裝作無辜:"什么怎么回事?"
"房子賣了!你知不知道房子賣了?!"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我沒辦法再裝下去,只好承認了。
"是我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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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遠愣住了,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賣房子?錢呢?"
"錢在我這里。"我故作鎮(zhèn)定,"志遠,我是為我們好。你要創(chuàng)業(yè),風險太大了,萬一失敗我們什么都沒有。我把錢存起來,是給我們留條后路。"
"后路?"陳志遠的眼睛通紅,"你說的后路是把房子賣了,錢存你自己賬戶,不告訴我?"
"我……"
"林曉雯,我問你,你還信不信我?"他一字一頓,聲音沙啞。
我說不出話。因為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陳志遠站在原地,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他盯著我看了很久,眼眶里有淚光在打轉(zhuǎn)。最后,他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那是我們結(jié)婚三年來,他第一次摔門。
接下來的日子,家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陳志遠搬到書房睡覺,我們幾乎不說話。他白天出去忙創(chuàng)業(yè)的事,晚上回來倒頭就睡。我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媽知道了這件事,專門打電話來罵我:"你怎么能這么做?志遠人那么好,你怎么不信他?"
"媽,是趙敏讓我這么做的,她說這是保護自己……"
"趙敏?"我媽的聲音尖銳起來,"那個離過婚的趙敏?她自己婚姻不幸福,就教你害別人?你怎么這么傻!"
我被罵得抬不起頭。但那時候,我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我只是想保護自己,有什么不對?
一個月后,陳志遠跟我談判。
"曉雯,房子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需要八十萬創(chuàng)業(yè)。"他的語氣很平靜,"你把錢給我,我寫借條,創(chuàng)業(yè)成功了加利息還你。失敗了,我用十年時間慢慢還你。"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陌生。那個曾經(jīng)溫柔地叫我"老婆"的男人,現(xiàn)在跟我談條件就像在談生意。
"不行。"我搖頭,"錢我不能給你。萬一你失敗了,這錢就打水漂了。"
陳志遠深吸一口氣,沉默了很久。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自己想辦法。但我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陳志遠最終還是湊夠了錢。
他找到了一個天使投資人,愿意出六十萬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雖然股份被稀釋了,但項目終于啟動了。
他搬出了家,在公司附近租了個小房間。我們從夫妻變成了"室友",又從室友變成了陌生人。
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失眠。躺在空蕩蕩的臥室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但每次這種念頭冒出來,趙敏的話就會在耳邊響起:"你沒有做錯,是他太固執(zhí)了。"
趙敏那時候經(jīng)常來找我,安慰我開導我。她說男人都是這樣,翅膀硬了就忘了老婆。她說我保住了錢就是保住了底牌,將來不管怎樣都有退路。
我信了她的話,甚至開始怨恨陳志遠不理解我。
半年后,陳志遠遞給我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
"曉雯,咱們離婚吧。"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我愣住了:"離婚?"
"你不信任我,我也無法強求。既然日子過不下去,不如好聚好散。"
我看著那份協(xié)議書,上面寫著:財產(chǎn)各歸各,無共同債務,無共同財產(chǎn)分割。
干凈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你就這么著急跟我離婚?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脫口而出。
陳志遠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失望刺痛了我:"曉雯,到現(xiàn)在你還是這么想我?"
我說不出話。
他站起身,把協(xié)議書放在桌上:"你考慮一下,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三天后,我簽了字。
簽字的時候,趙敏在旁邊陪著我。她說這是新生活的開始,說我終于解脫了。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是機械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離婚后,我搬到了一個老舊小區(qū)的出租房里。雖然我手里有一百多萬,但我舍不得花,總覺得這錢是我的保命錢。
我換了一份工作,工資漲了一點,但日子過得并不開心。每天下班回到空蕩蕩的房間,我會想起以前和陳志遠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雖然窮,但有人陪著。
趙敏依然經(jīng)常約我,但我漸漸發(fā)現(xiàn)她的話越來越刺耳。她總是說我現(xiàn)在多自由多好,說我沒有被男人拖累多幸運。可是,我真的幸運嗎?
一年過去了。
兩年過去了。
我開始頻繁地在網(wǎng)上搜索陳志遠的名字。他的公司發(fā)展得很快,已經(jīng)完成了B輪融資,估值過億。新聞里他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和我記憶中那個愁眉苦臉找錢的男人判若兩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嫉妒?后悔?還是五味雜陳?
三年后,陳志遠的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了。
那天,他的名字霸占了各大財經(jīng)媒體的頭條。"80后創(chuàng)業(yè)者陳志遠,身家過億"——這樣的標題到處都是。我躲在出租屋里,看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而我呢?存款已經(jīng)花掉了一大半,因為這幾年換了幾次工作,收入不穩(wěn)定,生活開銷又在漲。那一百多萬,像流水一樣慢慢地沒了。
我終于明白,我以為自己留住了底牌,其實失去的是整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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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趙敏。她的聲音興奮得發(fā)抖:"曉雯!你看新聞了嗎?陳志遠上市了!"
"我看到了。"我的聲音很平靜。
"你猜我現(xiàn)在在哪兒?"趙敏突然神秘兮兮地說。
我心里一緊:"你在哪兒?"
"我在志遠公司的慶功宴上!曉雯,我跟你說個秘密——我和志遠在一起了。"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和歡笑聲,而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什么?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