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退休后我找了個搭伙老伴,她對我百般體貼,直到第七天晚上我偷看了她的手機,當晚就搬走了
我今年六十二歲,老伴走了三年,兒子在國外,一個人的日子實在熬不下去了。
經人介紹,我認識了老王的姐姐,五十八歲的周桂蘭。
見面那天她穿著碎花襯衫,笑起來很溫柔,說話輕聲細語的。我們聊得挺投緣,沒多久就搬到一起搭伙過日子了。
她對我好得沒話說,洗衣做飯樣樣不用我操心,連我睡前喜歡喝杯熱牛奶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以為自己終于苦盡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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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七天晚上,她去洗澡,手機落在沙發上。
屏幕亮了一下,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來看了一眼。
那條微信消息,讓我后背發涼——
"媽,那老頭的存款到底有多少?差不多就收網吧。"
我叫陳德明,退休前是縣里機械廠的技術員,干了一輩子,攢下些家底。
老伴走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垮了。
我們是高中同學,結婚四十年,從來沒紅過臉。她走那天,我守在病床前,看著她的手一點點涼下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兒子在加拿大工作,回來奔喪待了一周就走了。臨走時他說:"爸,要不你跟我去加拿大吧,我照顧你。"
我搖頭。故土難離,我走不了。
從那以后,我就一個人過。
一個人買菜,一個人做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睡覺。
房子很大,卻空得嚇人。有時候半夜醒來,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那種孤獨感能把人逼瘋。
鄰居老王看不下去了,有一天找到我,說他姐姐也是一個人,不如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我姐人好,勤快,就是命苦,老公十年前沒了,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現在兒子結婚了,她一個人住,也怪可憐的。"
我沒立刻答應,心里有顧慮。
畢竟這個年紀了,找老伴不是小事,萬一遇到個不靠譜的,晚年都毀了。
可架不住老王三番五次地勸,說他姐絕對不是那種貪圖錢財的人,讓我放心。
"你們先見見面,處處看,不合適就算了,又不損失什么。"
我想了想,同意了。
第一次見面,約在縣城的一家茶館。
周桂蘭比我想象中年輕,五十八歲的人了,皮膚白凈,身材保持得很好,穿一件碎花襯衫,頭發盤在腦后,整個人干凈利落。
"陳大哥,你好。"她站起來跟我打招呼,聲音輕柔。
"你好你好,坐吧。"我有點緊張,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她倒是落落大方,給我倒了杯茶,然后開始聊家常。
她說她是本地人,年輕時在紡織廠上班,后來廠子倒閉了,就在家做點零活。老公是開貨車的,十年前出車禍走了,留下她和兒子相依為命。
"兒子去年結婚了,在省城工作,平時也顧不上我,"她苦笑了一下,"我一個人住著,冷冷清清的,有時候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我聽著,心里一陣唏噓。
這不就是我的處境嗎?
"我跟你差不多,"我說,"老伴走了三年,兒子在國外,一年到頭見不著。這把年紀了,不圖別的,就想找個說話的人。"
她點點頭,眼眶有些紅:"是啊,咱們這個年紀,要什么大富大貴,有個伴兒就行。"
那天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從年輕時候的事聊到現在,越聊越投緣。
臨走時,她說:"陳大哥,要是你不嫌棄,咱們可以再見見,慢慢處。"
我說好。
接下來一個月,我們見了五六次面。
每次她都打扮得整整齊齊的,說話溫聲細語,從不跟我紅臉。有一次我請她吃飯,結賬的時候她非要AA,說不能讓我破費。
我心里暖暖的,覺得這個女人不錯,實在,不貪。
老王在旁邊撮合,說你們倆都是好人,別磨蹭了,趕緊搬一起得了。
我跟周桂蘭商量了一下,她說聽我的。
于是,一個月后,她搬進了我家。
剛住到一起的那幾天,我有點不適應。
畢竟三年沒跟人一起生活了,突然家里多了個人,總覺得怪怪的。
但周桂蘭很會來事兒,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她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把早飯做好,再去市場買菜。等我起來的時候,熱騰騰的稀飯、饅頭、小菜已經擺在桌上了。
"陳大哥,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吃著飯,看著她在旁邊忙活,心里說不出的舒坦。
她還記住了我的很多習慣。
我睡前喜歡喝杯熱牛奶,她每天晚上都準時端過來。
我腰不好,她特意買了個按摩墊,讓我沒事就靠著。
我血壓高,她每天早上都催我吃藥,一頓都不落。
"你一個人的時候,哪有人管你這些?"她笑著說,"以后我來管你。"
我感動得不行,覺得自己這輩子撿到寶了。
有一天晚上,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陳大哥,跟你在一起,我覺得特別踏實。以前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現在不會了。"
我握住她的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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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真的以為,自己的后半輩子有落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周桂蘭對我越來越好。
好到讓我有時候都覺得不真實。
比如,她從來不問我有多少錢,也從來不讓我給她買東西。有一次我說想給她買件新衣服,她擺擺手:"別浪費那錢,我衣服夠穿。"
比如,她每次去超市,都用自己的錢,從不讓我掏腰包。我說你住我這兒,吃穿用度我來出,她說不行,咱們AA,誰也別占誰便宜。
比如,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連窗臺上的灰都擦得一塵不染。我說你別太累了,她說我閑不住,干點活兒心里舒坦。
我跟老王感慨,說你姐真是個好人,我上輩子積了什么德,能遇到她。
老王嘿嘿笑:"我就說吧,我姐人沒的說。"
可是,好到極處,我心里反而有點不安。
怎么說呢,就是覺得太順了,順得有點不真實。
我活了六十多年,什么人沒見過?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好?
這個念頭冒出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應該啊,人家對你好,你還懷疑人家?
我使勁把這個念頭壓下去,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可越壓越壓不住。
第五天晚上,我半夜醒來,發現她不在床上。
我悄悄起來,看見她坐在客廳里,捧著手機在看什么,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表情有點奇怪。
"桂蘭?你怎么不睡?"
她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機關了:"沒事沒事,睡不著,看會兒手機。你快去睡吧。"
我沒多問,回床上躺下了。
可心里那根弦,繃得更緊了。
第六天,我開始留意一些細節。
比如,她接電話的時候,總是躲到陽臺上,聲音壓得很低。
比如,她的手機從來不離身,連上廁所都帶著。
比如,她有時候看著我,眼神有點復雜,像是在打量什么。
我告訴自己,可能是我多心了。人家可能是在跟兒子打電話,不好意思讓我聽,這也正常。
可那種不安的感覺,怎么也消不掉。
第七天晚上,吃過飯,她說要去洗澡。
"你先看會兒電視,我洗完了給你端牛奶。"她笑著說。
我點點頭,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
我盯著那部手機,心里像有只貓在撓。
看還是不看?
看了,萬一沒什么事,我豈不是小人之心?
可不看,這個疙瘩永遠解不開。
我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伸出手,拿起了那部手機。
屏幕一亮,正好彈出一條微信消息。
是一個備注"兒子"的人發來的。
我的目光落在那行字上,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
"媽,那老頭的存款到底有多少?差不多就收網吧。"
我愣住了,手指不受控制地點進去,往上翻聊天記錄。
"媽,你再忍忍,等摸清他的底細再說。"
"房子是全款的吧?寫沒寫你名字?"
"他兒子在國外,正好,沒人管他,咱們好操作。"
"媽,這次一定要穩住,別像上次那樣露餡了。"
上次?
我的手開始發抖,繼續往上翻。
"上次那個老頭太精了,差點報警,嚇死我了。"
"這個看著挺老實的,應該好騙。"
"媽加油,搞定這個咱們就發財了。"
手機從我手里滑落,掉在地毯上。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渾身像掉進了冰窖里。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溫柔體貼,什么不貪圖錢財,全是演的。
她從一開始,就是沖著我的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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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開了,周桂蘭披著浴巾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
她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笑著說:"怎么了?發什么呆呢?"
我沒說話,彎腰把手機撿起來,遞給她。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你……你看我手機了?"
"我看了。"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站起身,走到臥室,開始收拾她的東西。
"你干什么?"她追過來,想拉我。
我甩開她的手,把她的衣服、包、化妝品,一股腦兒塞進箱子里。
"陳德明,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