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丨綠富同興的東方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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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時報記者王彩娜

在海南島西海岸，東方市正以“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為筆，在1947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描繪著一幅生態與發展共生、人與自然和諧的壯美畫卷。從二氧化硫超標企業的“替代修復”，到萬畝黃花梨林下經濟的蓬勃興起；從侵蝕岸線的生態蝶變，到成群候鳥的詩意棲居，這座濱海城市用一系列扎實有效的創新實踐，破解了生態保護與經濟發展的辯證命題，為新時代生態文明建設書寫了獨具特色的“東方答卷”。

破題之舉：創新機制破解生態損害難題

在生態環境保護的實踐中，“罰款了事”的傳統模式曾讓生態損害責任停留在紙面，修復成效難以落地。如何打破這一困局，讓環境損害者真正承擔起修復責任，將“紙面承諾”轉化為“實地修復”？東方市以創新思維給出了答案。

當某企業因二氧化硫超標排放對區域大氣環境造成損害時，東方市沒有止步于常規罰款懲戒，而是立足“環境有價、損害必償”的治理理念，深度探索生態環境損害賠償機制改革，創新推出“生態修復替代經濟賠償”模式。這一模式并非簡單的責任轉移，而是通過多方協同構建起閉環治理體系——市生態環境局、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與涉事企業簽訂三方磋商協議，明確以新龍鎮濱海區域為修復陣地，種植12畝紅樹林與木麻黃，讓企業從“花錢買罰”的被動接受者，轉變為生態修復的主動參與者。

科學評估是確保修復實效的前提。東方市生態環境局嚴格依據《生態環境損害鑒定評估技術指南基礎方法》，采用大氣污染虛擬治理成本法，對污染物排放造成的生態損害范圍、程度及修復需求進行量化研判，精準匹配“替代修復”的規模與標準，確保每一片植被的種植都有科學依據、每一項修復措施都能靶向解決問題。為避免修復工作流于形式，該市還引入專業生態機構全程跟蹤管護，讓“每一棵樹苗都能存活、每一片植被都能發揮生態作用”成為可實現的目標。

如今，新龍鎮的這片修復區域已成為生態治理的生動注腳：紅樹林舒展根系，化身濱海濕地的“生態衛士”，既能凈化水質、抵御風浪，又為魚蝦蟹貝與候鳥搭建起棲息家園；木麻黃迎風挺立，與紅樹林形成協同防護體系，進一步提升海岸帶生態穩定性。東方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林地草地濕地資源保護和管理室主任黃子峻表示，此次案例是東方市首例應用“生態環境損害賠償+紅樹林生態修復”的案例，后續將加強該生態修復區域的管護工作。此外，該局已在全市推廣紅樹林濕地資源網格化管理，力爭做到破壞紅樹林資源違法行為的早發現早制止。

“這一模式既落實了生態損害責任，又讓企業員工在勞動中提升環保意識，實現環境教育與生態修復的雙贏。”東方市生態環境局黨組成員、副局長許雨苗點出了創新舉措的深層價值。在修復過程中，企業員工親身參與樹苗種植與養護，直觀感受到生態保護的重要性，環保責任意識從被動灌輸轉為主動認同。而對群眾而言，日益蔥郁的紅樹林、持續改善的空氣質量，讓環境治理成果從數據報表變為觸手可及的幸福感。

東方市的探索遠不止于此。基于此次實踐經驗，該市正計劃拓展更多社企聯動的替代修復路徑，讓“生態修復替代經濟賠償”模式在更多領域發揮更大作用。從單一案例的突破到治理模式的迭代，東方市用實踐證明：生態治理不是非此即彼的選擇題，通過機制創新，既能讓損害者承擔起應有的責任，又能讓受損生態得到實質性修復，最終實現“企業擔責、生態受益、群眾滿意”的多贏格局，為新時代生態環境治理提供了可復制、可推廣的“東方樣板”。

護岸之責：系統治理繪就濱海生態畫卷

來到東方的感城港灣，綿長的海岸線分割藍與綠，大海微波粼粼，樹影輕輕搖晃，遠處沙鷗翔集，一幅美景映入眼底。

“以前一到臺風季，海浪就會漫過沙灘，沖進家里，家具、電器都被泡壞，生意也做不成。現在有了防波堤，心里踏實多了。”在東方市感城鎮扶室社區，經營餐飲生意的村民符國先指著海邊蜿蜒的防波堤，向記者講述著岸線整治帶來的變化。

感城鎮扶室社區緊鄰感恩河河口，由于海岸線侵蝕嚴重，每逢臺風或風暴潮，沿岸居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都會受到威脅。2022年7月，東方市啟動感恩河河口生態修復工程，經過9個月的緊張施工，一條堅固的防波堤沿著沙灘蜿蜒展開，為沿岸居民構建起安全屏障。

新龍鎮新村也曾面臨著類似的困境。通天河在此注入大海，村民們世代以出海捕魚為生，海灘是他們結網、曬網的重要場所。然而，由于岸線侵蝕，海灘面積不斷縮小，每逢風浪較大時，村民們連放網的地方都沒有。為解決這一問題，東方市啟動通天河砂質岸線生態保護修復項目。如今，項目已竣工，整潔的灘涂重現。隨著海南環島旅游公路的通車，外出村民陸續返鄉，開起了漁家樂、民宿，日子越過越紅火。

在八所鎮益興村環島旅游公路沿岸，180畝的紅樹林郁郁蔥蔥，與蔚藍大海相映成趣，構成一道獨特的生態美景。羅帶河是八所鎮一條重要河流，曾因上游養殖污染和污水直排，水質一度惡化。近年來，東方市積極采取截污納管、清淤疏浚等措施，河道水質逐步改善，但新的問題隨之出現——出海口泥沙淤積嚴重，換水能力下降，岸線侵蝕威脅到海防林安全。2022年7月，東方市啟動羅帶河河口砂質岸線生態保護修復項目，通過建設擋沙堤、人工補砂等綜合手段，僅用300天就實現了“河暢、水清、岸綠、景美”的蛻變。如今，羅帶河出海口界限清晰，人工補砂形成的干灘寬達32米，海防林成為防風固沙的天然屏障，昔日的“臟亂差”變成了如今的“美如畫”。

感恩河、通天河、羅帶河的生態修復，只是東方市岸線整治的一個縮影。近年來，東方市深入貫徹落實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以“六水共治”為抓手，多措并舉、因地制宜實施馬嶺河口鹽藻濕地整治修復項目、北黎河及南側砂質岸線生態保護修復項目、羅帶河河口砂質岸線生態保護修復項目等7個生態修復項目，綜合運用生態護岸構建、濱海濕地修復、岸線生境改善等技術手段，形成點線面結合的海洋生態修復網絡，進一步提升海岸帶生態功能，為區域水環境質量改善和海洋生態系統保護注入持久動能。

“生態修復總面積達到2.86平方千米，岸線修復長度達到6.7千米，整治修復海岸帶115公頃，修建海岸防護堤壩2.1千米，人工補砂88萬立方米，修復珊瑚礁23公頃，補種紅樹林16公頃，清退養殖坑塘121公頃。這些項目的實施，使我們受侵蝕的部分岸段海岸防災減災能力得到顯著提升。”東方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海洋海島室主任王偉任介紹。

“我們將繼續加強岸線生態保護修復，完善海洋生態監測體系，讓東方的海岸線更加美麗、更加安全，讓人民群眾共享生態紅利。”王偉任表示。

候鳥之約：生物多樣性彰顯生態成效

“快看，那就是黑臉琵鷺！”在東方市四更鎮黑臉琵鷺省級自然保護區，觀鳥愛好者李先生興奮地舉起望遠鏡，鏡頭里，一群黑臉琵鷺正在淺灘上覓食，它們黑白相間的羽毛在陽光下格外醒目，長長的喙像一把琵琶，優雅地在水中探尋著食物。

四更鎮黑臉琵鷺省級自然保護區總面積1429公頃，擁有海南最原生態的紅樹林濕地，是候鳥越冬的重要棲息地。2025年初，保護區監測到黑臉琵鷺數量達120只，創下歷史新高。“黑臉琵鷺是國家一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對生態環境要求極高，它們數量的增加，說明東方市的生態環境在不斷改善。”保護區工作人員介紹。

除了黑臉琵鷺，這里還是紅嘴巨鷗、紅頸濱鷸、蒼鷺等重點保護鳥類，以及藍翡翠、白骨頂、琵嘴鴨等珍稀鳥類的“天堂”。每年10月末至來年4月，超過100種、1萬余只候鳥會來到這里越冬，形成了一道獨特的生態風景線。

東方市四必灣濕地同樣是候鳥的重要棲息地。2020年6月，四必灣濕地被列入《2020年國家重要濕地名錄》，成為海南西部重要的生態屏障。每年冬季，國家重點保護動物勺嘴鷸、小青腳鷸、白琵鷺等都會來此安家。2025開年，黑臉琵鷺保護區迎來國家一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黑臉琵鷺120只，創下歷史新高，成為東方市生態保護成效的生動注腳。

為給候鳥創造良好的棲息環境，東方市采取了一系列有力措施。在四必灣濕地，工作人員每天都會進行巡邏，防止人類活動干擾候鳥的覓食和棲息；同時，清退了濕地內850畝養殖塘，恢復自然潮汐節律，重建底棲生物群落，為候鳥提供了充足的食物來源。“以前養殖塘會排放污水，破壞濕地生態環境，清退之后，水質變好了，魚蝦蟹等生物也多了起來，候鳥的食物更充足了。”管護站工作人員介紹。

在紅樹林保護方面，東方市清理了拉關木等外來有害樹種，補植了本土的白骨壤、紅海欖等紅樹林品種，優化了紅樹林結構。“拉關木生長速度快，會擠占本土紅樹林的生存空間，破壞生態平衡。我們通過清理拉關木，補種本土樹種，不僅提高了紅樹林的生態功能，還增加了生物多樣性。”東方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林業保護和發展室主任林宏政說。

除了候鳥，東方市的陸生野生動物保護也取得了顯著成效。2024年10月，一只國家二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栗鸮“造訪”東方城區，引起了市民的廣泛關注。“栗鸮是留鳥，在東方有固定的棲息場所，此次出現在城區，說明東方市的生態環境越來越好了，野生動物與人類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東方市資規局森林崗主任黃子峻介紹。

2025年4月以來，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中國最美小鳥”栗喉蜂虎如約飛抵東方，它們集群棲息在四更鎮黑臉琵鷺省級自然保護區和八所鎮西湖濕地，絢麗的羽色與南海的碧波相映成趣。“栗喉蜂虎對棲息地的要求很高，需要有開闊的水域、豐富的昆蟲資源和適宜筑巢的沙質崖壁。它們的到來，是對東方市生態環境的充分肯定。”觀鳥愛好者王先生說。

為加強野生動植物保護，東方市采取了嚴厲打擊違法犯罪、開展專項行動、強化科普宣傳、發動全民參與等多重舉措。2024年10月，東方市板橋鎮公益林管護站在專項行動中，成功抓獲非法狩獵的吳某與周某，二人因獵捕海南省省級保護野生動物及“三有”陸生野生動物，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2025年以來，東方市開展“清風行動2025”等專項行動，出動執法車輛25次、執法人員175人次，檢查各類場所92次，檢查郵件29萬件，成功打擊一起走私境外異寵案，扣押188只走私“異寵”，涉案金額達9.455萬元。

在科普宣傳方面，東方市借助世界濕地日、愛鳥周、世界野生動植物保護日、國際生物多樣性日等重要節點，通過“科普展覽+生態研學”模式，增強公眾尤其是中小學生對野生動物重要性的認識。同時，印發《東方市破壞林草濕資源違法違規行為舉報獎勵辦法（試行）》，將破壞野生動植物資源行為納入舉報范圍，公布舉報電話，廣泛發動群眾提供線索；購買野生動物肇事補償責任保險，化解保護與群眾利益的矛盾。

一系列舉措的實施，讓東方市的生態環境持續改善，野生動物棲息環境不斷優化。2023—2025年，保護區鳥類數量分別約5000只、6000只、7000只，總數穩步提升；新增保護鳥類31種，栗樹鴨、黑翅鳶、黑鳶、褐耳鷹、紫水雞、水雉、闊嘴鷸、大濱鷸、栗喉蜂虎等已成為東方的“住客”和“常客”。

富民之策：林下經濟激活生態資源價值

“一樹黃花梨，十戶小康家。”在東方市海南黃花梨山莊，這句順口溜道出了當地百姓與黃花梨之間的深厚情緣。作為“中國花梨之鄉”，東方市累計種植黃花梨近10萬畝，約920萬株。如何讓這些珍貴林木既發揮生態效益，又帶動百姓增收？東方市以林下經濟為突破口，探索出一條生態美、產業興、百姓富的綠色發展之路。

走進海南黃花梨山莊，500畝南藥種植區率先映入眼簾。在高大的黃花梨樹掩映下，益智、鐵皮石斛等藥材長勢喜人。“黃花梨是國家二級保護植物，生長周期長，短期內難以產生經濟效益。我們利用黃花梨林下的散射光照和濕潤環境，套種南藥，既不影響黃花梨生長，又能實現短期收益，一舉兩得。”東方億林實業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吳鑫介紹。

除了林下種植，黃花梨山莊還將目光投向了采集黃花梨蜂蜜。4—5月，黃花梨進入盛花期，山莊與養蜂合作社合作，引進500余箱蜜蜂開展黃花梨蜜采集。這是海南黃花梨種植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采集花梨蜂蜜，共收獲蜂蜜2000多斤。黃花梨蜜色澤金黃、口感醇厚，富含多種氨基酸和微量元素，一經推出便成為市場上的“香餑餑”，也為黃花梨產業增添了新的附加值。

在循環經濟方面，海南黃花梨山莊與周邊養牛農戶建立了深度合作關系。農戶養殖的黃牛以林地雜草為食，不僅減少了雜草對黃花梨生長的影響，還降低了農戶的飼料成本；而黃牛產生的糞便經過腐熟處理后，成為黃花梨生長的優質有機肥，形成了“養殖—有機肥—林木生長”的生態閉環。“以前給黃花梨施肥要花錢買化肥，現在用牛糞有機肥，不僅成本降低了30%，還改善了土壤質量，黃花梨的生長狀況也更好了。”山莊技術人員說。

東方市黃花梨產業的快速發展，離不開政策的有力支撐。為破解黃花梨確權難、流通難等問題，東方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創新構建“1+N”制度體系，推行“一樹一證一碼”交易模式。通過線上辦理不動產權證，每一株黃花梨都擁有了唯一的“身份證”，實現了“樹上有碼、證上有號、線上可查”。2024年，東方市共在線辦理672本單株海南黃花梨樹不動產權證，約8年樹齡的單株黃花梨平均交易價值達1.5萬元，較未辦理產權登記的增值近50%。

同時，東方市還搭建了黃花梨交易平臺——良木森林App，實現了黃花梨交易的全鏈路聯通。自2023年8月試點以來，該平臺累計成交3814株海南黃花梨樹，交易總金額達3159萬元。“以前買黃花梨擔心買到假貨，現在通過App交易，每一株樹的生長情況、產權信息都一目了然，放心多了。”來自北京的購買者王先生說。

在政策的推動下，東方市黃花梨林下經濟呈現出多元化發展態勢，發展面積達11569.7畝，形成了“林上采集加工+林下復合經營”的立體發展模式。目前，東方市境內直接從事黃花梨相關產業的市場主體50余戶，建成5個種植示范鄉鎮、76個示范村、3個示范社區、2個示范校園以及1個萬畝文化公園，累計吸納本地脫貧勞動人口就業2萬余人次，帶動脫貧農戶人均收入同比增長12.6%。

“下一步，我們將深化黃花梨一、二、三產融合發展，豐富森林旅游、林下種養、文創產品等經營模式，讓黃花梨真正成為百姓的‘搖錢樹’，為鄉村振興注入更強動力。”東方市林業服務中心副主任陳怡君表示。

長遠之計：制度保障筑牢生態安全屏障

生態環境保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建立長效機制，久久為功。近年來，東方市堅持制度先行，通過建立健全“河灣長制”“林長制”等制度，構建起全方位、多層次的生態環境保護體系，為生態文明建設提供了堅實的制度保障。

在水環境治理方面，東方市創新實行“河灣長制”新模式。針對不同河流、塘壩、水庫、海灣的特點，建立“一河一策”“一湖一策”“一灣一策”，按照“陸海統籌、河灣共治，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治理新思路，構建“河灣長領治、上下同治、部門聯治、水陸共治”的治理新格局。

為提升治理效能，東方市還創新建立了“河灣長+政法單位”處置協作機制和“河灣長+網格員”網格化監督機制。“河灣長+政法單位”機制將政法力量融入水環境治理，對破壞水環境的違法犯罪行為依法嚴厲打擊；“河灣長+網格員”機制則充分發揮網格員的作用，實現對水環境的常態化監管，及時發現和解決問題。

自“河灣長制”實行以來，東方市水環境質量得到顯著改善。水質優良個數由69個提升到99個、排名全省第一；城鎮集中式飲用水源地水質達標率從70%提高到100%；城鎮內河湖全部消除黑臭水體；近岸海域考核斷面水質總體為優；四必灣濕地列入國家重要濕地名錄；娜姆河獲評海南省“最美家鄉河”。

在森林資源保護方面，東方市全面推行“林長制”。設立鄉鎮級林長制辦公室14個、村級林長制辦公室189個，市級林長15名、鎮級林長71名、村級林長978名，形成全市網格化、全域覆蓋的責任體系。“‘林長制’推行以來，在打擊涉林違法犯罪案件方面，形成高效的案件查處聯動機制，有效保護了東方的森林資源，提升了森林的生態系統功能。”東方市自然資源和規劃局副局長趙帥說。

在大氣污染防治方面，東方市推行“人防+技防”大氣污染防治管理模式，實行“日督導、周調度、月通報、季推進、年考評”工作制度，建立建筑施工、工業企業、餐飲油煙、汽修行業等領域大氣污染防治動態清單，推動工作秩序由無序化向規范化轉變。同時，通過“網格員+環衛工人+大氣污染防治工作群”模式，健全聯防聯控響應機制，及時排查、快速處置問題，實現各單位從單打獨斗向協同治理轉變。

“我們建立了‘一個小時問題解決機制’和‘發現—推送—處理—反饋’的閉環監管機制，全方位全天候掌握全市大氣污染源情況。”東方市生態環境局大氣環境管理崗梁振軒介紹。監測數據顯示，截至今年7月18日，東方城市環境空氣質量有效監測天數200天，優良天數比例為100%；PM2.5平均濃度為10.6微克/立方米，臭氧平均濃度為106微克/立方米，空氣質量持續保持優良水平。

在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方面，東方市積極探索創新。2025年8月，東方市“創新黃花梨種養交易制度，以科技助力海南黃花梨‘點木成金’”案例入選《海南省生態產品價值實現典型案例（第三批）》。該案例通過建立黃花梨“一樹一證一碼”制度、搭建交易平臺等措施，有效提高了黃花梨的變現能力，豐富了群眾收入形式，為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提供了可復制、可推廣的經驗。

同時，東方市還積極推動清潔能源產業發展。在魚鱗洲海岸，風電機組遍布海岸線，葉片隨風旋轉，產生源源不斷的綠色電能。2022年11月，明陽東方高端裝備智造基地竣工投產，為東方清潔能源產業的轉型升級提供了有力支撐。未來，東方市將加快構建海上風電創新鏈、產業鏈、產業生態“兩鏈一生態”體系，聚力打造海上風電裝備制造基地，構建千億級的海上風電產業集群。

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東方市將繼續深入貫徹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牢固樹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以創建國家生態文明建設示范區為抓手，持續加強生態環境保護，推動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讓生態紅利更多惠及人民群眾，為建設美麗中國、譜寫中國式現代化海南篇章貢獻東方力量。

總 監 制丨王列軍車海剛

監 制丨陳 波 王 彧 楊玉洋

主 編丨毛晶慧 編 輯丨陳姝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