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佐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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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偶然抓拍,而是向佐近半年的日常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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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大安森林公園的保潔阿姨說,每周三上午十點,那個戴鴨舌帽的高個男人準點出現,陪兒子撿樹葉、數螞蟻,手機永遠揣在兜里,響也不掏。私立復興實驗小學的門口,家長群流傳一張模糊背影:向佐左手拎粉色書包,右手牽著女兒,像棵移動的樹,把人流自動劈成兩半。有人認出他,想上前合影,他比了個“噓”,指了指孩子——“她在背詩,別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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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外形更先落地的,是他的日程表。過去24小時里,他干了四件事:凌晨四點陪兒子看星星(孩子最近迷上太陽系),七點給郭碧婷做低因手沖(她當天有活動),上午十點去學校面試(帶了兩本自己裝訂的“爸爸觀察日記”),晚上八點陪老婆補過紀念日(餐廳是郭碧婷十年前拍廣告去過的小館子,向佐提前一個月訂位)。狗仔跟拍的那條“米其林約會”視頻,其實只有飯后二十分鐘——他把包背在胸前,擋住鏡頭,像個人形遮光板,郭碧婷在他身后笑得像剛畢業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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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轉型,我只是把翹起來的那截尾巴砍了。”向佐在電話里對我講,背景音是小奶黃背九九乘法表。他說過去三年自己像熱氣球,被流量往上拽,“下面的人越歡呼,我越怕漏氣。”直到有天女兒發燒,他抱娃沖去醫院,一路跑掉了一只拖鞋,才發現“原來貼地跑,才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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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地之后,他看見了以前看不見的賬單:女兒一年學費80萬新臺幣,兒子幼兒園蒙氏班每月6萬,郭碧婷的寵物生活館前期裝修就燒掉5000萬……“錢以前是大風刮來的,現在是大風刮走的。”向佐笑,卻笑得踏實。向太陳嵐的5000萬投資不是“婆婆賞飯”,而是郭碧婷寫滿45頁商業計劃書換來的“家庭董事會”通過票;向佐自己接下《門前寶地》的男主角,條件是“每天六點前收工,我要回家給娃洗澡”;夫妻合體綜藝報價九位數,他先看流程表:能不能帶孩子?不能就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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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之外,他們也留了一條“任性通道”。12月10日那晚,兩人把娃哄睡后,偷偷溜去便利店買關東煮,坐在路邊吃,像大學情侶。郭碧婷說:“我們約定每月必須有一次‘不及格約會’——不化妝、不訂位、不拍照,允許自己當一對‘差勁父母’。”向佐把吃完的紙碗捏扁,冒出一句:“只有先讓自己透氣,才能給孩子氧氣。”
故事講到這里,你會發現“向佐變了”其實是偽命題。他沒變成誰,只是終于把“明星”這層外套脫下來,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然后穿著T恤、踩著拖鞋,走進了生活的那間“小屋”。小屋里沒有聚光燈,卻有凌晨四點的星星、掉色的滑梯、孩子撿來的歪脖子樹葉,以及郭碧婷遞過來的一杯不那么完美的手沖——苦,但回甘很長。
明年Q2,綜藝播出,彈幕大概又會刷“人設崩塌”或“好爸爸濾鏡”。向佐說隨便,“濾鏡碎了就碎了,我又不靠那層玻璃活。”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小奶黃的入學面試題:如果爸爸是一只動物,你覺得是什么?女兒在他懷里想了半天,給出答案——樹懶,因為“爸爸抱我抱得好緊,一動都不動”。
向佐把這段對話發在家庭群里,配了三個捂臉哭的表情。郭碧婷回了一句話:樹懶也挺好,掛在樹上,眼里只有一片葉子,但那片葉子就是他的宇宙。
所以,下次再看到熱搜,別急著問“向佐還能紅多久”。他早就給自己算過命:紅不紅看天,蹲不蹲得下來看自己。畢竟,滑梯盡頭永遠站著一個張開手臂的男人,而那一接,比任何紅毯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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