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熱播的電視劇《反人類暴行》第一集,最令觀眾們扎心的一幕,不是主角的悲歡,卻是一匹叫“二條”的馬的悲慘結局:在1940年哈爾濱零下 30 度的雪地,被日軍強行奪走,最終淪為 731 部隊的實驗品,開膛破肚后丟進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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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影視劇這匹承載著貨郎佟長富一家生計的馬,死得有多慘,真實歷史的1940 連哈爾濱 200 萬淪陷百姓日子就有多難。
影視劇中“二條”的命運,從來不是一匹馬的悲劇,卻是日本殖民統治東北中國人悲慘生存狀態的縮影。當時在日軍的鐵蹄下,東北普通民眾的生命與尊嚴,與牲畜一樣脆弱無助。
一 馬被奪 = 生路斷:日軍的‘經濟絞殺’,讓百姓連畜力都留不住
電視劇中,“二條”馬被日本關東軍防疫給水部,以感染疾病為理由強行奪走。佟長富心痛不已,是有理由。因為這一匹馬是佟長富一家四口(包括老母親、妹妹玉蘭和妻子桂芬)的生計來源、頂梁柱、一家人的拉貨、謀生全靠它。
因此,對于哈爾濱社會底層的普通送貨郎——佟長富失去馬匹后,一家庭陷入經濟困境,陷入了饑餓的狀態,這劇情也是東北淪陷區百姓生活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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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東北淪陷。1932年3月,日本扶植溥儀建立“偽滿洲國”,對東北開始了長達14年的殖民統治。哈爾濱是東北重鎮,中東鐵路樞紐、遠東國際都市,自然成為日本資源掠奪與軍事控制的戰略要地。
當時,日本為了支撐在東亞的侵略戰爭,對東北實行“戰時體制”和“糧谷出荷”制度,強制征收農民口糧;同時征用大量勞工修建軍事工程,如修建“731部隊”基地、以及戰爭的要塞防線等。
1940年,偽滿洲國實行嚴格的糧食配給制度。根據《滿洲經濟建設綱要》,普通中國市民每月僅能獲得6-8公斤雜糧,大多數為發霉的玉米和高粱。與此形成對比的是,日本僑民和軍官的糧食配給,卻是精米、面粉和肉類。1940-1942年間,僅哈爾濱地區,因營養不良導致的死亡人數就超過3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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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東北淪陷區的經濟進行全面壓榨,借此支撐戰爭機器的運轉。根據中共黑龍江省委史志研究室的史料記載,1940年的哈爾濱,日本侵略者早已通過“經濟統制”政策,壟斷了整個東北的商業。
哈爾濱 5220 家商鋪里,日本人只占 359 家,卻攥著 85.8% 的錢;而 4861 家中國商鋪,拼盡全力也只分得到 14.2% 的生存空間 —— 就像佟長富的小貨郎生意,只能靠一匹馬勉強糊口
日軍直接給東北經濟劃了“生死線”:交通、煤炭、鋼鐵等 22 類核心產業全被壟斷,中國人想做生意,必須先過日軍的“許可關”—說白了,就是把百姓的生路攥在手里。
如根據中共黑龍江省委史志研究室記載,1940年,哈爾濱普通市民每人每月只能領到20斤口糧,其中大多是粗糧和橡子面,食油僅0.4斤,棉布每年配給14尺,還都是粗糙的平布或“更生布”。要是敢私自買賣糧食、吃大米,就會被定為“經濟犯”,遭到嚴厲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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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1940年,偽滿洲國中央銀行濫發紙幣,物價飛漲,哈爾濱黑市價格較1937年上漲6.38倍,底層百姓只能以糠菜和橡子面充饑。
可以看到,在日本的經濟壟斷下,普通中國商販的生存空間被極度擠壓。如佟長富這樣的小送貨郎,只能靠最原始的畜力運輸維持生計,馬匹、車輛就是他們的“命根子”。
最殘酷就是日軍在東北各地強征牲畜,借此獲得侵華戰爭前線作戰需要的馬匹。731部隊幸存者黃國榮的回憶就提到,當年日軍常以“征用軍馬打蘇聯”為借口,把農民、商販的馬匹強行拉走,而這些被拉走的馬,沒一匹能活著回來。
對百姓而言,失去馬匹不僅是失去生產資料,更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像佟長富失去“二條”后,家庭經濟生活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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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馬的實驗臺 = 百姓的噩夢:日軍的暴行,從動物開始“預演”
電視劇中馬被掠奪這一情節并非虛構,背后反映的是當時淪陷區百姓面臨的經濟困境。如劇中貨郎佟長富的馬——“二條”被731部隊抓走之后,遭遇到開膛破肚的實驗,死狀凄慘。
這一幕令很多觀眾覺得窒息,但真實歷史卻比劇情更加殘酷——日軍對中國老百姓飼養牲畜的迫害,本質也是其反人類暴行的真正“預演”,最終受害者都還是中國百姓本身。
根據731部隊幸存者回憶,當年在731部隊這個魔窟里,大量中國平民被當作“馬路大”。
同時,731部隊成員,也喜歡強征大量馬匹、牛羊進行細菌實驗和血液實驗。當時,幸存者親眼目睹,日軍用胳膊粗的針管給馬抽血,甚至用電動抽血泵把馬的血液抽干,一匹壯年馬不到十分鐘就被抽成皮包骨,抽搐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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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把這一些行為稱為“血料生產”,日軍把這些抽出來的馬血,用來培養細菌和跳蚤,最終制成細菌炸彈投向中國村莊。根據記載,1940年6月,731部隊先后兩次對吉林農安、大賚地區投放鼠疫跳蚤,最終導致2424人感染,多人死亡。
當時,哈爾濱第一陸軍醫院作為日軍在東北的核心醫療機構,專門派出軍醫和衛生兵協助731部隊,借著“防疫”的名義檢測細菌戰的效果。電視劇中張青發等人因食用帶病菌的馬尸染病,乃是731部隊的“細菌彈實驗”的真實反映,這一切乃是無數中國百姓悲慘命運的一個縮影。
三、叫天天不應:找馬不成反入獄,淪陷區百姓連活著都是奢望
電視劇中的佟長富,為了找回愛馬“二條”,四處求助卻屢屢碰壁。如佟長富為贖馬四處奔走,求助貿易公司無果;之后向陳校長求救,卻親眼目睹陳副校長被日軍押走,這一細節也折射出淪陷區知識分子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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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當時日本殖民東北的時候,為了管制思想文化,成立“劇團協會”、“文藝家協會”等機構,就是為了實行文化殖民。在電視劇中,貨郎——佟長富在監獄中夢見自己的馬——“二條”被拖入血池,畫面神似日本國旗,也是日本經濟掠奪與軍國主義暴行的象征。
之后,佟長富托陳校長的關系末果,又被牽連入獄,好不容易發現“二條”的蹤跡,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慘死,最后本人還被日軍追捕。這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助感,也正是1940年哈爾濱淪陷區百姓的真實生存狀態。
當時,日軍特務系統對百姓進行嚴密監控,隨意抓捕、迫害是常有的事。就像佟長富僅僅因為找關系尋馬,就被以“與地下黨有關”的罪名牽連入獄;而那些被日軍強征去731部隊做苦力的百姓,更是連逃跑的機會都寥寥無幾,很多都淪為解剖臺上的“馬路大”,只能任由擺布,基本的生存權都無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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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電視劇《反人類暴行》以“一匹馬的悲劇”開篇,乃是以微小又細膩的視角,對觀眾們揭開了日本殖民東北的黑暗歷史。“二條”馬的命運,乃是1940年無數中國東北百姓們悲慘命運的反映,他們賴以生存的生產資料被掠奪,最基本的溫飽都成了奢望,甚至失去了生命安全的權利!
在今天哈爾濱平房區的731部隊遺址,還能找到當年馬廄的水泥地基;日軍對東北的經濟掠奪和暴行,依然記載在史料里。我們銘記這一段歷史,不是為了仇恨,卻是為了珍惜當下來之不易的和平。我們唯有國富民強,才能令悲劇不再上演,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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