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在金國的九年:不是活得窩囊,是活得太真實
宋徽宗活著回不來了,但他的事一直在民間傳。
他不是死在金國的刀下,也不是病死在牢里。
他活著,被活活看透了。
他在金國待了九年,傳下十四個孩子,妃嬪們一個個有了身孕。
不是他風流,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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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選擇,只有忍著。
靖康那年,金軍攻進汴京,城門一開,皇帝、太子、宗室、官員、妃嬪、宮女,全被一鍋端。
徽宗本來就退了位,把燙手山芋交給了兒子趙桓。
結果父子倆一起進了金人囚車。
一路北上,披著羊皮學羊叫,被拉去金營當笑料。
這不是傳說,是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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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當時搞了一個“牽羊禮”,皇帝親自上陣做“羊”,那場面,金國文武百官都在場,笑出了聲。
徽宗跪著學叫,不是因為膽小,是因為他想活。
他知道,只要活著,哪怕再難堪,還有機會。
可惜,后面那些年,他活得不光難堪,連他身邊的人都沒活得有尊嚴。
押送的路上,有些大臣不愿受辱,直接自盡。
而他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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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殺,也不反抗。
在金國那幾年,他吃的是牲口的口糧,太監們把飼料做成餅子,一口一口塞進嘴里。
妃嬪們被金人選走侍寢,他聽得一清二楚。
有的妃子自盡,他也聽得見。
但他不吭聲。
他不問,不救,也不會去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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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說什么都沒用。
這不是傳說,是記載。《宋史》寫得明明白白:五國城那幾年,他身邊的妃子生了十幾個孩子,全都不像他。
這不是誰亂說,是太明顯了。
金人把他的后宮當成戰利品,他只能睜著眼裝沒看到。
而當初他當皇帝的時候,畫得一手好字,寫得一手瘦金體,搞畫院、修園林、建宮殿,樣樣精致。
他要是做個藝術家,沒人說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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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是皇帝。
他那時候信任蔡京、童貫,把朝政當兒戲。
遼國在北邊虎視眈眈,他不當回事。
女真人起兵,他想著搞聯手滅遼,結果金人把遼滅了,回頭就對準了他。
等他反應過來,金兵已經打到家門口。
他想求和,想賠錢,想割地,什么都愿意答應,可金人不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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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軍直接攻城,抓了人走。
趙佶和他的兒子趙桓一起穿著羊皮,在金營里當眾行禮。
他們不是被殺,而是被羞辱。
而南邊,趙構在建康立了南宋。
他是徽宗的第九個兒子,逃過一劫,在南邊撐起了一塊地。
他不立太子,也不祭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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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手里的江山是怎么來的,他也明白靖康之恥這幾個字背后是什么。
他選擇不提,不問,不認。
他不殺金軍,但也不救父親。
他不北伐,只守住南線。
他的做法,和他父親一樣,也是活著,但不問過去。
徽宗在金國的最后幾年,沒人再提他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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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地方寒冷簡陋,吃的喝的都像牲口。
他沒兵沒將,沒話語權,連自尊都不剩。
他死后,金人也沒給他什么體面。
他的墓地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
沒有國葬,沒有哀樂。
他的十四個孩子,大多也沒留下什么記載。
活著,不一定是勝利;死了,也不一定是失敗。
但徽宗是活著死了。
他活著的時候,什么都看得清楚,就是沒辦法做什么。
他死的時候,沒人懷念他,也沒人罵他。
他就這么過去了。
靖康那年,北宋完了。
皇帝成了階下囚,妃嬪成了玩物,宗室成了奴仆,百姓成了流民。
金人把整個皇室押去北地,一路上是笑聲,是鞭子,是哭喊,是自盡,是沉默。
趙佶在金國九年,沒寫一篇畫卷,也沒留下什么詩詞。
他的后宮在金人手里,他的妃子不是死就是生孩子。
他看著,聽著,忍著。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逃。
他只是活著,一直活著。
1135年,他死在五國城。
身邊沒幾個舊人,葬禮也簡單。
趙構那邊知道了,也沒什么反應。
他們之間的關系,從靖康那年起,就已經斷了。
他不是被殺的,也不是病死的。
他是被這段日子耗盡了。
他什么都記得,但什么都不能說。
他是皇帝,也是囚徒。
他是父親,也是旁觀者。
他是活著的人,也是死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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