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引言:
"我殺了人……",一通深夜電話把上海公安局的刑警陳明引向了武寧路的林宅37號。
警察在林宅37號發現滿屋血跡卻不見尸體,案件因超自然現象被移交749局調查。
隨著三具不腐尸體的發現,姚玄廣被鎖定為殺妻滅門案的嫌疑人,醫學檢查卻揭示這個男人頭顱內竟沒有腦組織。
當749局專員帶嫌疑人姚玄廣重返現場時,這個頭顱空蕩的男人竟在眾目睽睽下化作霧氣消散,留下的不只是一樁懸案,還有道教"尸解成仙"的千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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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56年11月的上海,深夜。
剛工作不久的刑警陳明正在公安局值夜班。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在那個年代,電話可是稀罕物,普通家庭幾乎不可能擁有,只有機關單位或極少數條件優越的家庭才有。
陳明不由得對這個深夜來電感到幾分詫異。
"上海公安局,請問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喉嚨,聲音斷斷續續,伴隨著喘息。
"我……殺……殺了人……"
陳明立刻警覺起來。
"你在哪里?請告訴我你的位置。"
"武……武寧路……三十七號……林宅"
電話戛然而止。
陳明迅速通知了值班局長和周邊派出所,組織了一支小隊前往案發地點。
上海的夜風冷得刺骨,三輪警用摩托在泥濘的道路上顛簸前行。
抵達武寧路一帶時,陳明看到這里仍是大片農田與零星民房的混合地帶。
城市剛從戰亂中蘇醒,這片區域顯得尤為荒涼。
夜晚人煙稀少,街燈昏暗,風聲穿過樹梢,偶爾有農民趕著牛車回家。
37號的林宅位于一片農田邊緣。
幾棵高大的法國梧桐樹環繞著宅院,月光透過枝葉投下斑駁的影子。
陳明拔出配槍,謹慎地敲院門。
"有人嗎?警察!"
沒有回應。
他試著推門,發現門沒有鎖。
院內一片漆黑,通往主屋的門緊閉著,刑警們敲門喊話依舊無人回應。
正準備破門而入時,陳明發現墻邊有一扇玻璃窗,最終決定從這里進入。
他用槍托敲碎玻璃,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
落地的瞬間,他感到腳下一片黏膩,幾乎滑倒。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他摸索著發現有根木棍抵著門,取掉后打開了門,把其他警察放了進來。
打開電燈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整個房間地板上全是血,大片大片的血跡如同潑灑狀散布,有些已經凝固成黑褐色。
房間中央擺著一張木桌,桌上同樣是血跡,旁邊的地上還有一部兒童用的小自行車,輪子和把上也都是血漬。
"搜查整個房子,看有沒有傷者或者尸體,要小心。"
隊長下達指令。
刑警們徹底搜查了整棟宅院,既沒有找到尸體,也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這時,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也到了,帶來了關于這所住宅的信息。
林宅的原主人在解放前已逃往臺灣,現在住在這里的是一家從河北霸州調來上海工作的人,男主人姓姚,名玄廣,在一家機械廠任工程師。
他的妻子左腿有些跛,是個裁縫,有一雙兒女,男孩六歲,女孩四歲。
法醫鑒定現場的血跡全是人血,且從血型判斷,至少屬于六個不同的人。
而根據已知信息,姚家只有四口人。
02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 警察對這戶人家進行了調查。
鄰居們提供了一些零散信息,有人說最近幾周沒見過姚家人出入,但并沒有人能提供姚家去向的確切線索。
調查人員前往姚玄廣的單位了解情況,得知他已經連續曠工兩周,單位已上報他為失蹤人員。
為了確認姚家人的下落,陳明帶隊前往姚太太的娘家調查,詢問她是否帶著孩子回去探親。
出人意料的是,娘家父母表示根本沒見過女兒和外孫回來,甚至對此一無所知。
沒有尸體,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明確動機。
只有一通神秘電話和滿地的血跡。
案件調查陷入僵局。
警方封鎖了林宅,貼上封條禁止任何人進入。
然而就在案發一個月后,派出所接到居委會報告:有幾個放學路過的孩子發現林宅的門開著,封條不見了。
刑警們連夜前往查看。
他們發現封條完好無損地掉在地上,而非被撕開。
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因為警方使用的封條采用特殊膠水,正常情況下只能被撕毀,不可能自行脫落。
刑警們再次進入屋內,里面的血跡已經干涸變黑。
就在這時,從二樓傳來輕微的嬉戲聲,像是小孩子在玩耍。
"有人!"
刑警們立即沖上二樓,卻連一個人影也沒找到。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當他們下樓時,那輛滿是血跡的童車不知何時從室內的木桌旁移到了屋外樓梯口。
案件的詭異引起了上級部門的高度關注。
經過慎重研究,案件被移交給了749局,一個專門處理非常規案件的特殊部門。
749局派出了調查員秦志遠。
他四十多歲,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起來更像個學者而非調查員。
秦志遠檢查了現場后,篤定地說:"這不是普通的兇殺案。"
就在他們討論下一步行動時,居委會再次報告:昨晚林宅37號二樓亮了,像是有火光。
陳明與秦志遠立即組織了一次夜間埋伏行動。
七個人分布在林宅周圍,耐心等待。
深夜十二點剛過,二樓確實亮起了微弱的橙黃色光芒,不是電燈的亮度,更像是燭光。
"行動!"秦志遠低聲下令。
刑警們迅速進入房屋。
令人驚訝的是,地上那些干涸的血跡完全消失了,好像從未存在過。
一個姓洪的刑警第一個沖上二樓,推開房門后突然僵在原地。
其他人跟上去,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房間里那些長年累月積滿灰塵的老家具都不見了,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紅木餐桌,桌上躺著一具女尸,雪白的手臂垂在桌邊,鮮血正在滴落。
就在眾人愣神的瞬間,房間的燈突然熄滅。
等大家打開手電筒時,發現洪姓刑警已經不見了。
有刑警說在黑暗中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閃過,同時聽到洪刑警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隨后的全面勘察仍未發現任何線索。
林宅被掏空地基,拆開墻壁,檢查每一寸可能存在的暗道或密室,但卻一無所獲。
洪刑警的失蹤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們正面對一個遠超常規認知的案件。
03
1958年冬天,一個意外的線索出現了。
749局在查處"一貫道"邪教組織時,從一名被捕的成員口中,得到了與林宅相關的重要情報。
這名成員人稱許皮匠,平時以修鞋為業,實則是一貫道在上海的核心成員之一。
經過嚴格審訊,他交代了組織的成員名單,其中赫然有姚玄廣的名字。
"你和姚玄廣是什么關系?"秦志遠問。
"我和姚玄廣是老相識了,我們在民國十三年(1924年)就認識了,那時在河南伏牛山。"
許皮匠回答道。
"不可能。"
陳明把一份檔案摔在桌上,"姚玄廣1933年出生,你怎么可能在他出生前9年就認識他?"
許皮匠固執地搖頭:"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撒謊。
我最近一次見到姚玄廣是在1956年11月,在玉佛寺。
奇怪的是,他一點沒變老,甚至比以前更年輕了。"
根據許皮匠的交代,姚玄廣曾是一貫道的大護法,擁有不凡的能力,但后來不知為何退出了組織。
兩人在玉佛寺偶遇,只是簡單打了招呼,并無深談。
許皮匠的證詞被懷疑有虛假成分,且與已知事實相悖。
然而,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審訊結束當晚,與許皮匠同一牢房的三名犯人報告了異常情況:許皮匠整晚對著墻壁自言自語,似乎在與人激烈爭辯,后來又變成了哀求。
幾人沒有理會,各自睡去,次日清晨,發現許皮匠還跪在墻邊,已經斷了氣。
法醫鑒定,許皮匠身上沒有任何外傷或中毒痕跡,但面部呈現異常的紅潤,有如生者。
最令人不安的是,在許皮匠面對的墻壁上,暫時出現了一行奇怪的符文,隨后很快消失不見。
許皮匠的死亡,令線索再次中斷。
陳明和秦志遠決定深入調查姚玄廣的背景。
他們調閱了姚玄廣的全部檔案,發現了一個奇特之處:姚玄廣的父親也叫姚玄廣,并且沒有死亡記錄。
這或許能解釋許皮匠的證詞——他認識的可能是姚玄廣的父親。
但根據許皮匠的描述,他認識的姚玄廣當時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如今理應是70多歲的老人,不可能保持著比中年時代還年輕的外表。
為了解開謎團,陳明和秦志遠展開了兩路調查:
一路在上海繼續通緝姚玄廣;另一路前往河南伏牛山——許皮匠和姚玄廣相識的地方以及河北霸州姚玄廣的老家,追查姚玄廣的家族歷史。
04
伏牛山是李自成當年起義的地方,山脈奇特,土地肥沃,當地人相信這里有龍氣。
許皮匠的老家在伏牛山外圍的許家口村,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莊。
調查組經過詢問,發現村民們對許皮匠幾乎一無所知。
最終,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提供了線索:"許家是從河北霸州遷來的,祖上也是大戶。
后來許皮匠的爺爺迷上了道術,把家產敗光了,才搬到這窮山溝里來。"
老人指了指山崗上一座破敗的建筑:"那就是許家的老宅,當年在村里算是最好的房子了。"
調查組登上山崗,查看許家舊址。
房屋大部分已成殘垣斷壁,但從殘存的結構看,確實曾經是一座規模不小的院落。
陳明注意到,院中水井的井圈上雕刻著奇特的符號,他拍照記錄下來。
"您知道姚玄廣嗎?"秦志遠問那位老人。
"姚先生?"老人回憶道,"他是個有名的風水先生,在村里住過一段時間,和許家老爺子是河北霸州的老相識。"
獲得這一關鍵線索后,調查組前往河北霸州繼續深入調查。
在當地檔案中,他們發現了更令人驚異的事實:姚玄廣的父親叫姚玄廣,他的爺爺竟然也叫姚玄廣。
三代人使用同一個姓名,這也太奇葩了。
更值得注意的是,自3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起,姚家一直在當地一座名為玉皇廟的道觀擔任廟祝一職。
玉皇廟廟祝在明朝時期是一個從四品的官職,負責祭祀玉皇大帝并監管道觀事務。
檔案顯示,玉皇廟的開山祖師是北方道教修仙派劉志明的一位弟子。
劉志明是明朝中期知名的道士,據說獲得過"三卷九天妙法",修習此法可得道成仙,擁有呼風喚雨的異能。
當地縣志中確實記載了姚氏先人多次成功祈雨的事跡。
然而,檔案中關于現代姚玄廣的記載極少,也找不到一貫道與姚家的任何關聯。
就在這時,上海方面傳來兩個重大消息:
一、有人在江西龍虎山附近發現了姚玄廣的蹤跡。
二、林宅附近正在興建工人新村,施工隊在挖掘地基時,發現了一個大缸,里面裝有三具尸體,經初步鑒定為姚玄廣的妻子和兩個孩子。
時隔兩年,"林宅37號案"最終確認為一起殺妻滅門案,姚玄廣成為主要嫌疑人。
05
陳明和秦志遠立即啟程趕往江西龍虎山。
在一座破敗的道觀遺址中,他們發現了姚玄廣。
與檔案照片中神采奕奕的樣子不同,此時的姚玄廣面色蒼白,眼神空洞,表情呆滯。
他沒有反抗,被帶回上海關押在提籃橋監獄的特殊單人牢房中。
法醫對姚家三口的遺體進行了詳細檢驗,發現一個匪夷所思的情況:盡管已經過去兩年,三具尸體沒有絲毫腐爛跡象,如同剛剛死亡。
而姚玄廣在審訊中表現得更加異常:他對任何問題都充耳不聞,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拒絕進食和飲水。
即便如此,他的身體狀況也沒有任何惡化跡象。
面對這種情況,審訊一籌莫展。
749局的秦志遠提議對姚玄廣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
X光結果出來后,所有人都震驚了——姚玄廣的頭顱內沒有腦組織,只有一個空腔。
"這怎么可能……他根本不可能活著……"
這下,醫生也懵了,這一發現徹底顛覆了他的醫學認知。
科學院派出專家團隊前來研究,卻也無法給出合理解釋。
姚玄廣繼續被關押,監獄依舊每天送上食物和水,盡管他從不食用。
直到清明節前一天,牢房看守發現異常情況:姚玄廣牢房的水杯是空的。
仔細觀察后發現,姚玄廣并沒有喝水,而是用手指蘸水,在地上反復寫著同一個內容:"林宅37號"。
秦志遠和陳明討論后決定:帶姚玄廣回到案發現場,或許能激發他的反應,獲取更多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