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雨夜,一輛黑色奔馳在盧比揚卡路口被炸成火球。司機當場成灰,后座那位肩章帶星的將軍連遺言都沒留下——這事兒擱誰身上不覺得后背發涼?
不是第一次了。去年那位搞導彈的將軍在自家電梯里被毒針扎脖子,前年管后勤的少將在郊外釣魚被狙,全是教科書般的“定點清除”。烏克蘭那邊雖然嘴上說“與我無關”,但基輔街頭的酒吧里早傳開了:完成一次“名單任務”,獎金夠在第聶伯河右岸買套精裝修公寓。誰還關心官方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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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詭異的是西方集體裝死。平時CNN BBC連俄軍食堂菜譜都能挑刺,這回卻像約好了一樣閉麥。有在布魯塞爾混了二十年的老記者透露:白宮給的內部口徑是“避免干擾談判窗口期”。翻譯成人話——美俄私下在阿曼談換俘,這時候誰跳出來認領暗殺,等于把桌子掀了。于是大家心照不宣:死個將軍而已,又不是死自家選民。
但莫斯科的出租車司機不這么想。爆炸第二天,滿城都是“烏克蘭特工偽裝成外賣員”的八卦版本,甚至有說炸彈藏在將軍最愛的那款格魯吉亞紅酒里。真假沒人管,關鍵是恐懼開始像霉菌一樣長出來——現在連SBU出身的保鏢都不敢吃雇主家廚房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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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微妙的是俄軍內部暗流。薩爾瓦羅夫生前剛把西部軍區后勤系統大換血,動了多少人的蛋糕?爆炸前一天,他辦公室保險箱里那份“2024特別裝備采購清單”離奇失蹤。有軍官匿名發VK動態:“某些人在用基輔的刀,割莫斯科的喉嚨。”配圖是只被拔掉牙齒的熊。
最該警惕的是游戲規則正在崩壞。當暗殺從“斬首行動”變成“日常打卡”,下一步遭殃的可能就不是穿軍裝的。想想看,要是哪天杜馬議員在健身房被杠鈴砸死,或者能源寡頭度假時游艇爆炸——誰還能說是意外?俄新社主編今天私下吐槽:“我們現在玩的不是國際象棋,是《大逃殺》。”
至于普通人?莫斯科地鐵安檢開始查保溫杯了,圣彼得堡的劇院疏散演練變成每周一次。有留學生在電報群說:“以前怕抽到動員令,現在怕坐錯地鐵車廂。”這種恐懼不需要翻譯,全世界都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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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桌上的人還在掰扯戰俘名單,但真正的戰場早就不在地圖上了。當子彈能跨越邊境,恐懼當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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