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資料來源：《搜神記》《太上感應篇》《城隍司令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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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掌管陰陽兩界的神明，職司賞罰、監察人間善惡。《搜神記》中記載："城隍者，城池之神也，護一方平安，察人間善惡。"自古以來，民間百姓祭祀城隍，不單是求得平安順遂，更是敬畏天地鬼神的一種表達。
可燒紙祭祀這件事，看似簡單，實則大有講究。為何有些人家中常燒紙錢，反倒招來不寧？為何有的宅院祭祀頻繁，卻總覺陰氣沉重？《太上感應篇》有言："禍福無門，惟人自召。"祭祀之事若不懂規矩，好心辦了壞事，反而引來游魂滯留，這豈非咎由自取？
道經中曾記載，燒紙祭祀若無章法，便如同在家門口擺下宴席，卻不告知賓客何時該離去。那些無主孤魂、游蕩幽靈，嗅到香火氣息便來，吃了供奉不知散去，久而久之便在宅院周遭徘徊不去。城隍爺掌管一方亡靈，對此自有訓示。相傳在燒紙時，必須告知三句"離去文"，方能讓這些前來享用的魂靈明白規矩，不至于滯留不去。
這三句話究竟是什么？為何有如此功效？要解開這個疑問，得先從一樁發生在明代的真實案例說起。
明朝嘉靖年間，江南有個富戶姓陳，家中三代經商，積累了不少家業。陳家老爺陳德厚為人慷慨，每逢初一十五必在家中祭祀祖先，逢年過節更是大燒紙錢，供奉豐盛。他常說："咱們這些做買賣的，得記得祖宗恩德，也得行善積德，多燒些紙錢給陰間的孤魂野鬼，也算是行善。"
陳家的祭祀規矩傳了好些年，起初倒也平安無事。可到了陳德厚這一輩，怪事卻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先是家中的孩子總在夜里啼哭，說夢見有人站在床邊盯著他看。接著是陳家的幾個仆人接連病倒,白天精神萎靡,到了夜里更是渾身發冷,蓋再厚的被子都不管用。
起初陳德厚以為是鬧鬼,請了幾個道士來做法事,花了不少銀兩。道士們作法一番,暫時平靜幾日,可沒過多久怪事又起。這回更邪門,陳家后院的水井里,夜夜傳出哭泣聲,聽著像女子在啜泣,又像是小孩在嗚咽,凄涼得很。
陳德厚心里發毛,又請了當地有名的風水先生來看。那風水先生姓張,在當地頗有名望,看過不少大戶人家的宅子。張先生圍著陳家轉了一圈,又仔細觀察了祭祀的供桌,最后搖頭嘆息："陳老爺,您這是好心辦了壞事啊。"
"先生此話怎講?"陳德厚連忙問道。
張先生指著供桌說:"您家祭祀頻繁,燒的紙錢又多,香火氣息濃郁,方圓幾里的游魂都能聞到。可您只管燒紙,卻從不告知它們離去的規矩,這就好比在路邊擺了酒席,來者不拒,吃完了也不催客人走,客人自然就賴著不走了。"
"游魂也會賴著不走?"陳德厚驚訝道。
"那是自然。"張先生捋著胡須,"《太平廣記》中記載過類似的事。游魂本就執念深重,四處飄蕩尋找香火。您家這般祭祀,它們便當這里是施食之所,日日來此等候。來的魂靈多了,陰氣自然聚集,家中老小身體就會出問題。"
陳德厚這才明白過來,急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張先生說:"需得改變祭祀的方式。燒紙可以,但必須明確告知那些前來的魂靈,這是一次性的施舍,享用完畢就該離去,不可逗留。城隍老爺掌管陰間秩序,對這事早有規矩,只是尋常百姓不知罷了。"
陳德厚懇求張先生指點迷津。張先生卻說:"這規矩得去城隍廟里問,我只是個看風水的,不敢妄議神明法度。不過我聽說,城隍廟的住持道長知曉其中門道。"
第二天一早,陳德厚就帶著厚禮來到城隍廟。廟中住持是位七十多歲的老道長,法號清微,據說年輕時曾在龍虎山修行,后來下山主持這座城隍廟已有三十余年。
清微道長聽完陳德厚的講述,點頭道:"你遇到的問題,近些年來已不是第一例了。現在的人家祭祀,往往只知燒紙,不知規矩,弄得家宅不寧的比比皆是。"
"道長可有破解之法?"陳德厚急切地問。
清微道長沉吟片刻,說:"破解倒也不難,關鍵在于你要明白祭祀的本義。《道德經》有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地運行自有法則,鬼神亦有等級秩序。你在家中燒紙,若是祭祀祖先,自有血脈感應,祖先自會來享用,享用完畢自會離去。可你若是燒給孤魂野鬼,那就得立下規矩,不然它們會當你家是施食場,日日來此。"
陳德厚連連點頭,說:"弟子愚鈍,不知該如何立這規矩。"
清微道長走到神案前,焚了一炷香,對著城隍神像拜了三拜,這才轉身對陳德厚說:"城隍老爺掌管一方陰司,對于祭祀之事,自有明文規定。只是這規矩一直在道門中傳承,外人少有知曉。今日既然你誠心求教,我便告訴你。"
"燒紙時,必須說三句話,我們稱之為'離去文'。這三句話說完,前來享用的魂靈就知道規矩,不敢在你家逗留。"
陳德厚趕忙取出紙筆,準備記錄。清微道長卻擺手道:"這三句話不可隨意傳授,需得你先明白其中道理,方能運用。"
他領著陳德厚來到廟中的一座偏殿,那里供奉著判官和牛頭馬面。"你看這些陰司的差役,他們的職責是什么?"
"押送鬼魂?"陳德厚試探著回答。
"不錯。陰間和陽間一樣,都有秩序,都有管理。城隍老爺就像是一方的太守,下面有判官記錄善惡,有差役執行律令。那些游魂野鬼,按理說該去陰司報到,投胎轉世,可有些魂靈執念太深,或者橫死冤屈,就成了游蕩的孤魂。"
清微道長繼續說:"這些游魂四處飄蕩,沒有歸處,自然要尋找香火。你家燒紙,它們聞到氣味就來了。可它們一來,你家的生氣就被陰氣壓制,久而久之家人就會生病。"
"那為何說了那三句話,它們就會離去?"陳德厚不解。
清微道長微微一笑:"因為那三句話,是以城隍老爺的名義下的律令。游魂雖然游蕩,但畢竟還在城隍管轄范圍內,聽到律令自然要服從。就像你在集市上擺攤,官府說時辰到了該收攤,你敢不收嗎?"
陳德厚恍然大悟,連忙追問:"那這三句話具體是什么?"
清微道長卻故意頓了頓,看著陳德厚說:"你既然誠心求教,我自會告訴你。只是你得答應我,學會之后要告訴更多人,讓他們也知道這個規矩,免得像你一樣好心辦壞事。"
陳德厚連聲答應。
清微道長這才說:"第一句話......"話音未落,廟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門外來的是陳家的管家,神色慌張。原來就在陳德厚離家這短短幾個時辰里,家中又出了大事——陳家的小少爺突然昏迷不醒,請了大夫來看,說是驚嚇過度,魂魄不全。
清微道長聽后面色凝重,對陳德厚說:"看來那些滯留的游魂已經開始作祟了。你家小少爺年紀小,陽氣不足,最容易被陰氣侵擾。若再拖下去,恐怕性命難保。"
陳德厚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懇求:"懇請道長救救小兒!"
清微道長扶起他說:"莫慌,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是這三句'離去文',必須在今夜子時,于你家中當著那些游魂的面說出,配合法事,方能驅散它們,同時救回你兒子的魂魄。"
"今夜子時?可是......"陳德厚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清微道長問。
"弟子擔心,若是說錯了,或者做得不對,會不會反而激怒那些游魂?"陳德厚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清微道長嘆了口氣:"你這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這三句話看似簡單,但每一句都有講究,說的時機、語氣、配合的儀式,都不能錯。而且最關鍵的是,你要明白每句話背后的含義,才能真正發揮作用。"
他看著陳德厚誠懇的眼神,又看了看神案上的城隍像,似乎在心中權衡著什么。
這三句"離去文"究竟是什么內容?為何有如此大的威力?說這三句話時又該注意什么?陳德厚能否在今夜成功化解危機,救回兒子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