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素書》有云:“天有天數,地有地數,人有人數。數之所在,理氣隨之。”
這世間萬物的興衰更替,看似雜亂無章,實則都在那一本看不見的“老黃歷”里寫得明明白白。
有些人,明明才華橫溢、勤勉一生,卻總是差了那臨門一腳,一生碌碌無為;而有些人,看似愚鈍木訥,甚至有些懶散,卻總能在關鍵時刻踩中時代的脈搏,一夜之間平步青云。
這其中的玄機,便是一個“運”字。
2024年,甲辰龍年,三元九運正式交接。八白土運退氣,九紫離火進氣。
這把“天火”,一燒便是二十年。
世人皆以為,在這個火運當頭的年份,那幾個威猛的生肖——如坐鎮太歲的龍、嘯聚山林的虎、靈動生火的兔,必將是這場盛宴的主角。
殊不知,天道最忌滿。
![]()
01
在那終南山深處,一位活了一百零三歲的隱世道長,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深夜,對著一位曾經呼風喚雨、如今卻想跳崖的億萬富翁,道出了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
原來,在這場未來二十年的財富大洗牌中,虎、兔、龍不過是“陪跑”的綠葉,真正被離火大運加持,注定要悶聲發大財、成為家族“定海神針”的,竟然是另外三個最容易被忽視的生肖。
終南山的雨,下得有些邪性。
明明是入夏的時節,這雨點子打在人身上,卻像是冰碴子一樣,帶著一股透進骨頭縫里的寒意。
張德誠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泥濘不堪的山道上。
就在三個小時前,張德誠把那輛象征著身份和地位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山腳下的斷崖邊。
他本來是想跳下去的。
今年四十八歲的張德誠,屬龍。在過去的二十年里,也就是玄學上說的“八白艮土運”期間,他是省城商界當之無愧的“土皇帝”。
靠著做房地產和基建起家,他就像是開了天眼一樣,哪塊地皮會漲,哪里的路要修,他總是能比別人早一步嗅到商機。
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指點江山。
身邊的阿諛奉承之聲不絕于耳,大師們都捧著他說:“張總,您這是真龍轉世,命里帶庫,這輩子注定是要富甲一方的。”
張德誠也信。他覺得自己就是天選之子,是那個能勝天半子的英雄。
為了守住這份家業,他也算是積德行善。修橋鋪路,捐資助學,甚至每年大年初一都要去廟里燒頭香,捐上一筆不菲的香火錢。
他以為,只要自己心誠,只要自己努力,這好運就會一直眷顧著他。
可誰能想到,這天變得比翻書還快。
一跨進2024年的門檻,就在立春那天之后,他的世界突然就崩塌了。
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在一夜之間抽走了他所有的運氣。
先是集團最核心的兩個百億級項目,因為政策調整和資金鏈斷裂,被迫全面停工。工地上的塔吊孤零零地立在風雨中,像是一座座墓碑。
緊接著,那個跟了他十幾年、被他視為左膀右臂的財務總監,卷走了賬上最后一筆救命的流動資金,人間蒸發。
更要命的是,銀行、債主、供應商,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窩蜂地涌了上來。
昨天下午,法院的傳票貼滿了他的豪宅大門,妻兒哭喊著被趕出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曾經不可一世的“張半城”,成了人人喊打的“老賴”。
張德誠站在懸崖邊,看著腳下翻滾的云海,心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他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為什么自己一生行善,勤勤懇懇,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老天爺卻要在這個本該是“飛龍在天”的本命年里,給他安排了這樣一個絕殺的死局?
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縱身一躍的時候,一陣悠遠的鐘聲,穿透了漫天的風雨,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那鐘聲沉渾、厚重,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定力,硬生生地把他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他鬼使神差地回過頭,隱約看到在云深不知處,有一角飛檐若隱若現。
那是傳說中的“太乙觀”。
聽說那里住著一位百歲老神仙,能通陰陽,斷生死,知未來。
“罷了,死都不怕了,還怕多走這幾步路嗎?”
張德誠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咬著牙,朝著那鐘聲傳來的方向爬去。
02
這一路走得極苦。
好幾次,張德誠都腳底打滑,差點摔下山崖。
等他終于爬到那座破敗的道觀門前時,天已經徹底黑透了。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眼前這搖搖欲墜的門庭。道觀不大,甚至有些寒酸,墻皮剝落,露出了里面的黃土坯,兩扇朱漆剝落的木門半掩著,在風中發出“吱呀、吱呀”的怪響。
若是平日里,這種地方張德誠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此刻,這里卻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顫抖著手,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
“有人嗎?求……求老神仙救命……”
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瀕死的絕望。
大殿里沒有點燈,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正中間的香案上,忽明忽暗地閃爍著一點紅光,那是即將燃盡的香頭。
借著微弱的光線,張德誠看到在那香案下的蒲團上,盤腿坐著一個黑影。
那黑影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風化了千年的石像。
“既來之,則安之。門外的塵土,就別帶進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聲音聽起來并不大,也不洪亮,甚至帶著一絲干枯的沙啞,但在這空曠的大殿里,卻產生了奇怪的共鳴,嗡嗡作響,震得張德誠耳膜生疼。
張德誠渾身一激靈,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滿是青苔的石板上。
“晚輩張德誠,遭遇滅頂之災,走投無路,特來求老神仙指點迷津!”
說罷,他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額頭撞在石板上,瞬間滲出了血跡。
那個黑影終于動了動。
“擦擦吧。”
隨著話音落下,一塊干燥的麻布毛巾,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從黑暗中飛了過來,穩穩地落在張德誠的面前。
緊接著,大殿角落里的一盞油燈,“噗”的一聲,無火自燃。
昏黃的燈光亮起,張德誠這才看清了老人的真面目。
這是一位極其瘦削的老人,身穿一件打滿補丁的深灰色道袍,滿頭白發隨意地用一根木簪挽在頭頂。他的臉皺得像是一張風干的橘子皮,布滿了歲月的溝壑。
但最讓人心驚的,是他的眼睛。
那雙眼睛雖然看似渾濁,但在開合之間,卻仿佛有精光射出,像是一把銳利的解剖刀,能瞬間把人的五臟六腑都看個通透。
老人并沒有看張德誠,而是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拿起手邊的一個紫砂茶壺,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
“丙辰年生,沙中土命。幼年喪父,中年得志。靠土起家,成于艮運,敗于離運。”
“張德誠,你這輩子,成也這股子傲氣,敗也這股子傲氣。”
老人輕描淡寫地幾句話,卻像是一道道驚雷,在張德誠的腦海中炸響。
他驚得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忘了。
他發誓,自己從進門到現在,只報了一個名字,從未說過自己的生辰八字,更沒提過自己的過往。
這老人背對著他,竟然如數家珍般,把他這一生的關鍵節點說得分毫不差!
“老神仙!您……您真是活神仙啊!”
張德誠顧不得膝蓋的疼痛,跪行幾步,爬到老人面前,眼淚鼻涕橫流。
“既然您知道我的命數,求求您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
“我張德誠自問對得起天地良心,修橋鋪路從不手軟。為什么這2024年一到,就像是遭了天譴一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好人沒好報嗎?”
03
面對張德誠的哭訴,老人不為所動,只是輕輕抿了一口茶。
“好人?”
老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放下茶杯,目光終于落在了張德誠的臉上。
“這世上,好人分兩種。一種是順應天道的好人,一種是逆天而行的濫好人。”
“你確實做了不少善事,這一點,功德簿上給你記著呢。若非有這點功德護體,憑你今年犯下的‘自刑’大忌,你以為你能活著走到我這太乙觀?”
“早在三個月前那場車禍里,你就該去見閻王了。”
張德誠聞言,背后的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衫。
沒錯!三個月前,他在視察工地的路上,車子剎車突然失靈,沖下了路基。車子報廢了,司機重傷,唯獨坐在后排的他,竟然奇跡般地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當時所有人都說是他命大,原來……竟是以前積攢的福報救了他一命。
“可是……老神仙,我不懂啊!”
張德誠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甘。
“我是屬龍的,今年是龍年。算命的大師都說,九紫離火運來了,火生土。我這沙中土,有了火的生助,應該是如日中天,更上一層樓才對啊!”
“而且,我為了迎合這個運勢,還專門找了兩個合伙人。一個屬虎,一個屬兔。”
“大師說,寅卯辰三會東方木,木又能生火,火再生土。這是一個完美的生生不息的局。龍虎精神,玉兔生輝,我們三個人聯手,本該是天下無敵的。”
“可結果呢?老李(屬虎)因為詐騙進去了,老王(屬兔)得了重度抑郁癥,自殺了。就剩我一個,也是半死不活。”
“這到底是為什么?難道老祖宗留下的五行生克,都是騙人的嗎?”
老人聽完,長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悲憫。
“癡兒,癡兒啊。”
“盡信書,則不如無書。那些江湖術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死記硬背五行生克,卻不懂得審時度勢,更不懂得‘氣運’二字的真諦。”
老人伸出手,在面前的虛空中輕輕一點。
“你且看那燭火。”
張德誠轉頭看向角落里的油燈。
“火能生土,這不假。但那是文火,是暖火。就像冬天里的爐火,能暖身,能溫土。”
“但九紫離火,那是天火!是烈火!是天雷地火!”
“你那點淺薄的‘沙中土’,本就根基不穩。突然遇上這鋪天蓋地的烈火,你覺得是會被‘生旺’,還是會被直接燒成焦炭,燒成琉璃,最后化為烏有?”
老人猛地提高音量,聲音如洪鐘大呂,震得張德誠心神劇顫。
“2024年,甲辰年。甲木透干,辰土坐支。木克土,火泄木。”
“你以為屬龍是坐鎮太歲?錯!龍見龍,為自刑。這叫‘伏吟’。伏吟伏吟,涕淚吟吟。你自己跟自己過不去,自己給自己挖坑,這才是你今年諸事不順的根源!”
04
張德誠呆若木雞。
老人的話,就像是一把錘子,敲碎了他這半年來所有的認知。
原來,不是別人害了他,也不是時運不濟,而是他根本就理解錯了這個“運”。
“那……那屬虎和屬兔的呢?”張德誠下意識地問道,“他們不是應該很強嗎?”
老人搖了搖頭,站起身,背著手在大殿里踱步。
“寅虎,五行屬木,且是陽木,參天大樹。卯兔,五行亦屬木,卻是陰木,花草之木。”
“在九紫運的開端,火勢初起,極其不穩定,帶著一股子‘燥氣’。”
“屬虎的人,性格本就剛烈、沖動。遇上這燥火,那是火上澆油。陽木一旦燃燒起來,勢不可擋,但也最容易引火燒身,把自己的根基燒得干干凈凈。你那個屬虎的合伙人,是不是因為貪功冒進,為了賺快錢才進去的?”
張德誠拼命點頭:“對!老李就是太急了,想一口吃成個胖子,結果踩了法律紅線。”
“這就對了。”老人繼續說道,“至于屬兔的。卯木柔弱,遇上這九紫烈火,那是‘燈芯’之命。燃燒自己,照亮別人,最后自己油盡燈枯。你那個屬兔的朋友,是不是心思重,想得多,最后把自己活活累垮的?”
張德誠眼圈紅了:“老王……老王確實是操心死的。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管,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老人停下腳步,轉過身,目光深邃地看著張德誠。
“所以,在這場九紫離火的大運里,至少在開局這幾年,龍、虎、兔,看似風光,實則兇險萬分。”
“龍犯自刑,虎遭火焚,兔耗精血。”
“你們這所謂的‘三巨頭’,不過是這場時代大戲的‘陪跑者’。甚至可以說是‘犧牲品’,是用自己的氣運,去祭奠這個新時代的到來。”
聽到這里,張德誠徹底絕望了。
他癱軟在地上,雙手掩面,痛哭失聲。
“完了……全完了……既然注定是陪跑,注定是犧牲品,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老神仙,您別攔著我,讓我去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不用再受這煎熬了。”
05
“廢物!”
一聲厲喝,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
老人手中的拂塵狠狠地抽在了張德誠的背上。
這一記抽得極重,火辣辣的疼,但也把張德誠從崩潰的邊緣抽了回來。
“貧道這太乙觀,不收尋死覓活的窩囊廢!”
老人站在他面前,須發皆張,宛如怒目金剛。
“張德誠,你給我聽好了。”
“天道雖無情,但也最有一線生機。《易經》六十四卦,卦卦有變爻,絕處逢生,方顯英雄本色。”
“我說你們是陪跑,是說你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妄想站在舞臺中央呼風喚雨,妄想逆天改命去當那個‘C位’。”
“但這并不代表你們就只能等死!”
張德誠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老人,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希冀:“老神仙……您的意思是,我還有救?”
老人冷哼一聲,神色稍緩,重新坐回蒲團上。
“九紫離火,主文明,主精神,主虛空。這火雖然猛烈,卻也需要載體。”
“你這‘沙中土’雖然承載不了天火,但如果你能找到那個能駕馭天火、能轉化天火的人,依附于他,輔佐于他,你就能借著他的勢,在這九運之中分一杯羹,甚至重回巔峰!”
張德誠的眼睛瞬間亮了。
作為商人的敏銳嗅覺,讓他立刻捕捉到了這句話的核心價值。
“借運!您是說借運!”
他激動地爬起來,顧不得身上的泥水:“老神仙,求求您告訴我!誰是那個能駕馭天火的人?誰是那個載體?”
“只要能救活我的家族,救回我的兒子,哪怕讓我給他當牛做馬,我都愿意!”
06
此時,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一輪明月破云而出,清冷的月光灑進大殿,給老人的身上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老人看著張德誠那副急切的模樣,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在香案上的羅盤上輕輕撥弄了一下。
羅盤的指針飛快地旋轉,最后穩穩地停在了一個方位。
“張德誠,這天機,本不可泄露。但念你祖上積德,你本人也尚存一絲善念,今日貧道便為你破這一例。”
“這未來二十年,九紫離火運真正的‘主人’,真正的‘吸金獸’,并非那些聲名顯赫的大屬相。”
“相反,這三個生肖,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往往被人們忽視,甚至被誤解、被嘲笑。”
“他們有的被認為性格古怪、不合群;有的被認為過于敏感、神經質;還有的,被認為只懂享樂、難成大器。”
“但到了這離火運,他們的這些‘缺點’,恰恰成了最強的‘天賦’。”
老人豎起第一根手指:
“這第一個生肖,五行之中暗藏玄機。在常人眼里,它最為‘虛無’,卻也最為‘靈動’。它天生具有極強的第六感,能看透人心。在離火主導的‘精神經濟’時代,他們就是天生的收割者。”
接著,豎起第二根手指:
“這第二個生肖,外表最為‘艷麗’,內心卻極為‘高傲’。過去講究實用的年代,他們被視為花瓶。但未來二十年,審美即正義,顏值即生產力。他們將站在潮流的最頂端,點石成金。”
最后,老人豎起了第三根手指,神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但這第三個,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是家族興旺的‘定海神針’。”
“它既不靠靈感,也不靠顏值,靠的是一股‘定力’和‘轉化力’。它能將離火的狂暴,轉化為源源不斷的財源。”
“張德誠,你且記好了,這三個注定要在九紫運里悶聲發大財的生肖,分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