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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墳前長“這三種草”,萬萬不可拔,是“祖先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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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葬書》有云:“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strong>

      世人皆知,陽宅定一生榮辱,卻鮮有人知,陰宅定三世興衰。

      在那連綿起伏的大山深處,每一座孤墳,都是連接陰陽兩界的神秘樞紐,是先人留給后世最后的暗語。

      我們常以為,墳頭荒草凄凄,是家族沒落的象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殊不知,萬物有靈,草木亦有心。

      在這荒煙蔓草之間,有些東西是不能動的,動了,便是破了氣,斷了脈。

      尤其是當你的祖墳上,莫名長出了這三種形態怪異的草時,請務必停下你手中的鋤頭。



      01

      張大民回到老家牛頭村的時候,天色剛擦黑。

      今年他四十五歲,本該是知天命、享富貴的年紀,可他的天仿佛塌了一半。

      城里的建材生意黃了,欠了一屁股債,老婆鬧著要離婚,就連那個在省城讀書的兒子,前兩天也莫名其妙摔斷了腿。

      這一連串的打擊,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村里的老人常說,人要是倒霉到了極點,一定是老家祖墳出了問題。

      張大民是個讀過書的人,以前從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可如今走投無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回來看看。

      通往后山祖墳的路,已經被荒草淹沒,只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羊腸小道。

      剛下過一場秋雨,山里的空氣濕冷刺骨,混合著腐爛樹葉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鉆。

      張大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皮鞋上沾滿了黃泥,褲腳也被露水打得透濕。

      四周靜得可怕,只有偶爾幾聲不知名的鳥叫,凄厲得像是嬰兒的啼哭。

      他爺爺的墳,就在半山腰的一處向陽坡上,那是三十年前村里的老風水先生點的穴。

      記憶中,那墳頭總是干干凈凈的,因為父親在世時,每年清明都會帶他來除草填土。

      可自從父親五年前去世,張大民忙于生意,已經整整五年沒回來過了。

      當他氣喘吁吁地爬上那道土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哪里還像是一座墳,簡直就是一個被野草吞噬的土包。

      枯黃的雜草長得比人還高,在風中瘋狂搖擺,發出一陣陣“沙沙”的聲響,像是有無數人在竊竊私語。

      張大民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愧疚感,難怪自己生意不順,讓祖先住在這種荒涼的地方,能保佑自己才怪。

      他放下手里提著的祭品,從背包里掏出一把從村口王大爺家借來的鐮刀。

      天色越來越暗,遠處的山巒像是一頭頭蟄伏的巨獸,張大民不敢耽擱,只想趕緊把墳頭的草清理干凈,燒點紙錢就走。

      他走到墳前,剛要揮動鐮刀,目光卻突然被墳頭正上方的一簇植被吸引住了。

      那東西長得太奇怪了,在一片枯黃的雜草中,顯得格格不入。

      它不是常見的狗尾巴草,也不是那些帶刺的荊棘,而是一種張大民從未見過的植物。

      在昏暗的天光下,那簇草似乎泛著一層淡淡的幽光,葉片肥厚而扭曲,像是一只只從土里伸出來的怪手。

      張大民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他湊近了一些,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

      那味道不像是草木的清香,倒像是一種……陳年的土腥味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金屬銹味。

      張大民心里有些發毛,但轉念一想,不過是山里的野草罷了,長得怪一點也不稀奇。

      “爺爺,孫子不孝,這就給您把‘房子’打掃干凈?!?/p>

      他小聲念叨著,以此來給自己壯膽。

      說完,他舉起鐮刀,對準那簇怪草的根部,就要狠狠地割下去。

      02

      就在鐮刀鋒利的刃口即將觸碰到草莖的那一瞬間。

      一陣陰風毫無預兆地從墳后的樹林里卷了出來。

      這風來得極其邪乎,不像是從空曠處吹來的,倒像是有人在他后脖頸處狠狠吹了一口氣。

      張大民的手哆嗦了一下,鐮刀偏了幾分,“咔嚓”一聲砍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火星四濺,在昏暗的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

      緊接著,四周的樹林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嘩啦”聲,像是有一群野獸在林間穿行。

      張大民嚇得渾身一激靈,猛地回過頭去。

      身后空空如也,只有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樹影,張牙舞爪地投射在地上。

      “誰?誰在那兒?”

      張大民壯著膽子喊了一聲,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

      沒有人回答,只有風聲更緊了,吹得他衣角獵獵作響。

      他咽了口唾沫,強行壓下心頭的恐懼,回過頭繼續盯著那簇怪草。

      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

      這草不僅長相怪異,而且根部似乎扎得極深,裸露在外的一小截根莖,竟然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像是充血的血管。

      更讓張大民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這草的葉片并不是靜止的。

      在無風的間隙,它們似乎也在微微顫動,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躲避。

      “這是什么鬼東西?”

      張大民嘟囔著,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他雖然是個生意人,但也聽過不少關于山里的傳聞,有些東西是碰不得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那瀕臨破產的公司和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他的眼神又變得堅定起來。

      不管是什么鬼東西,擋了自家祖墳的風水,就得除掉!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鐮刀,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再次動手。

      這一次,他沒敢直接去砍,而是打算先用手把那草周圍的浮土刨開,連根拔起。

      他把鐮刀插在腰間,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抓向那簇草的根部。

      指尖剛一觸碰到那冰涼的葉片,一種滑膩膩的觸感瞬間傳遍全身。

      那感覺,就像是摸到了一條冰冷的蛇。

      張大民心里一驚,本能地想要縮手。

      可就在這時,那草叢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極其細微的、類似于嘆息的聲音。

      “唉——”

      這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清晰得如同有人貼著他的耳膜說話。

      張大民這下徹底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并用地向后退去。

      “誰?到底是人是鬼!別裝神弄鬼的!”

      他驚恐地環顧四周,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周圍依然一片死寂,只有那座孤墳靜靜地佇立在夜色中,仿佛在冷眼旁觀著他的丑態。

      張大民喘著粗氣,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混合著雨水,迷住了眼睛。

      難道是自己最近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

      他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鉆心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是幻覺,剛才那聲音絕對是真實的!

      他不敢再靠近那座墳,甚至有了立刻下山的沖動。

      可就在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他視線的死角。

      那黑影佝僂著背,手里拄著一根拐杖,正站在離他不遠的一棵老槐樹下,死死地盯著他。

      03

      張大民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變了調的怪叫。

      他想跑,可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挪不動半步。

      那黑影緩緩地從樹陰下走了出來,借著微弱的月光,張大民終于看清了對方的樣子。

      那是一個極其蒼老的老人,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舊式藍布褂子,褲腿上綁著綁腿,腳上穿著一雙沾滿泥巴的解放鞋。

      老人的臉瘦得皮包骨頭,眼窩深陷,滿臉的皺紋像是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左眼是一片渾濁的灰白色,顯然已經瞎了,只有右眼還透著一絲精光,在夜色中亮得嚇人。

      “你要是不想死,就把那鐮刀放下。”

      老人的聲音沙啞干澀,像是兩塊粗糙的砂紙在摩擦,聽得人耳膜生疼。

      張大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腰間的鐮刀。

      “你……你是誰?”

      老人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邁著緩慢而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墳前。

      他沒有看張大民,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那簇差點被張大民拔掉的怪草。

      良久,老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作孽啊,真是作孽,差點就斷了根了。”

      老人喃喃自語著,伸出那雙枯樹皮一樣的手,輕輕撫摸著那簇草的葉片。

      他的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撫摸自己的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近乎狂熱的虔誠。

      張大民看著這一幕,心里的恐懼稍微平復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憤怒。

      這老頭是誰?憑什么跑到自己家祖墳上來指手畫腳?

      “喂!老頭,你干什么的?這是我家的祖墳!”

      張大民壯著膽子站了起來,試圖找回一點場子。

      老人緩緩轉過頭,那只獨眼冷冷地掃了張大民一眼。

      這一眼,看得張大民心里直發毛,仿佛自己心底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只眼睛下無所遁形。

      “你家的祖墳?”

      老人冷笑一聲,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

      “你就是那個在城里做生意,五年都沒回來的不孝子孫吧?”

      張大民臉上一紅,有些惱羞成怒。

      “關你什么事?我是來給我爺爺除草的,你個外人少管閑事!”

      說著,他再次拔出鐮刀,作勢要上前。

      “除草?”

      老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聲尖銳刺耳。

      “你把這叫做草?你知不知道,剛才只要你這一刀下去,你那斷了腿的兒子,明天就得沒命!”

      這句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張大民的死穴。

      他渾身一震,手里的鐮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你……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兒子斷了腿?”

      這件事他連村里人都沒說,這老頭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沒有回答,而是用拐杖重重地頓了頓地面。

      “我不光知道你兒子斷了腿,我還知道你生意破產,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對不對?”

      張大民徹底傻了眼,他呆呆地看著老人,仿佛看著一個活神仙。

      “大……大師,您到底是誰?求您救救我!”

      張大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在這個絕望的時刻,這神秘老人的話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老人瞥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我也不是什么大師,村里人都叫我劉瞎子,這片墳山,我守了六十年了?!?/p>

      04

      原來是守墓人。

      張大民聽說過,這后山亂葬崗有個守墓的怪人,無兒無女,一輩子住在山上,性格古怪得很。

      沒想到今天讓他給碰上了。

      “劉大爺,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見怪?!?/p>

      張大民連忙掏出兜里的煙,雙手遞過去。

      劉瞎子沒有接煙,而是背著手,圍著墳頭轉了一圈。

      “年輕人,不懂規矩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p>

      劉瞎子停下腳步,指著墳頭上那片雜亂的植被。

      “這墳頭長草,大有講究,所謂‘草木通靈’,墳上的草,就是祖先給子孫發的信號?!?/p>

      “有些草,叫‘絕戶草’,長勢枯黃,根淺葉薄,那種草必須拔,一見就要拔,否則家里必定人丁凋零?!?/p>

      “還有些草,叫‘破財藤’,纏繞墓碑,遮擋碑文,那是祖先在喊冤,必須清理干凈。”

      張大民聽得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

      “對對對,我就是看這草長得太亂,想給清理了?!?/p>

      “糊涂!”

      劉瞎子猛地一聲斷喝,嚇得張大民一哆嗦。

      “雜草是雜草,靈草是靈草,你連這個都分不清,也敢拿刀?”

      劉瞎子蹲下身子,指著那簇紫黑色的怪草,語氣變得異常嚴肅。

      “你看看這草,雖然長在雜草堆里,但周圍半尺之內,寸草不生,這叫‘獨霸一方’。”

      “再看它的顏色,紫中帶黑,這是‘貴氣’太重,尋常草木承受不起,才變了色?!?/p>

      張大民湊過去仔細看了看,果然發現這簇草周圍有一圈明顯的空地,其他的雜草仿佛都在刻意避開它。

      “劉大爺,那您的意思是,這草……是好東西?”

      劉瞎子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望著遠方的夜空。

      “二十年前,鄰村有個暴發戶,也是不懂行,覺得墳頭長了幾株帶刺的紅草難看,非要給拔了。”

      “當時我也勸過他,那是‘護財刺’,拔不得。他不聽,還罵我是老神棍?!?/p>

      張大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后來呢?”

      “后來?”

      劉瞎子冷哼一聲。

      “拔草的第二天,他家剛蓋好的三層小樓就塌了,一家六口,只活下來一個傻兒子,家產全賠進去都不夠?!?/p>

      張大民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涼,汗毛倒豎。

      “這……這也太邪乎了吧?”

      “邪乎?”

      劉瞎子轉過身,死死地盯著張大民。

      “這世上的事,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你爺爺這墳,位置極佳,是難得的‘金盆養鯉’局。”

      “只是這么多年沒人打理,風水本來已經有些枯竭了?!?/p>

      “可奇怪的是,這枯竭的風水局里,竟然逆勢長出了這三種極其罕見的東西?!?/p>

      劉瞎子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在張大民面前晃了晃。

      “這三種草,是萬中無一的‘三寶’,它們能長出來,說明你爺爺在地下沒少費心思,是在用自己的魂魄滋養這片地,想給你們林家續命啊!”

      張大民聽得眼眶發熱,想起小時候爺爺對自己最為疼愛,沒想到走了這么多年,還在庇佑著自己。

      “大爺,您剛才說三種?可我只看到這一種???”

      張大民疑惑地指著那簇紫黑色的草。

      劉瞎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

      “你肉眼凡胎,只看得到這一種‘顯草’,還有兩種‘隱草’,你根本沒發現。”

      05

      “隱草?”

      張大民只覺得這個詞聽起來既神秘又詭異。

      草就是草,長在地上就能看見,怎么還有隱形的?

      劉瞎子沒有解釋,而是用拐杖輕輕撥開了墳頭左側的一片枯葉。

      “你自己看?!?/p>

      張大民湊過去,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辨認著。

      在那層厚厚的腐葉下面,竟然真的藏著幾株極其細小的植物。

      這植物長得貼地而生,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它的葉片呈圓形,只有指甲蓋大小,但顏色卻是詭異的金黃色,就像是一枚枚散落在地上的銅錢。

      更神奇的是,這金黃色的葉片上,竟然長著一張張酷似人臉的紋路。

      張大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有無數張微小的人臉正對著他笑。

      “這……這是什么?看著怪瘆人的?!?/p>

      張大民縮了縮脖子,本能地想要遠離。

      “瘆人?”

      劉瞎子輕笑一聲。

      “這是多少人做夢都想求的‘地錢’,也就是俗稱的‘鬼錢草’。”

      “它長在墳頭,說明地下的先人手里有錢,在給陽間的子孫送財?!?/p>

      “但這東西嬌貴得很,見光死,如果不是這層腐葉蓋著,早就枯死了?!?/p>

      張大民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看似骯臟的腐葉,竟然是這寶貝的保護傘。

      “那……那還有一種呢?”

      張大民的好奇心已經被徹底勾了起來,他迫切地想知道,這能救他命的第三種草到底是什么。

      劉瞎子直起腰,走到了墓碑的背面。

      那里是背陰處,常年不見陽光,濕氣極重。

      “在這里。”

      劉瞎子指著墓碑底座的一條裂縫說道。

      張大民繞過去一看,只見在那條極窄的裂縫里,竟然頑強地鉆出了一根細長的藤蔓。

      這藤蔓通體血紅,沒有一片葉子,就像是一根紅色的絲線,緊緊地纏繞在墓碑上。

      它看起來并不起眼,但張大民卻發現,這藤蔓的頂端,竟然結著一顆米粒大小的果實。

      那果實晶瑩剔透,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紅光,像是一滴即將滴落的鮮血。

      “這……這又是什么?”

      張大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一點點顛覆。

      這小小的墳頭上,竟然藏著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劉瞎子看著那根血紅的藤蔓,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這是‘血龍須’,主權勢和威望?!?/p>

      “有了它,你不僅能東山再起,還能在行業里呼風喚雨?!?/p>

      “但是……”

      劉瞎子話鋒一轉,語氣突然變得陰森起來。

      “這東西煞氣最重,因為它吸食的不是地氣,而是……”

      劉瞎子沒有說下去,但張大民已經腦補出了無數恐怖的畫面。

      “而是什么?”他顫抖著問道。

      劉瞎子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問。

      “總之,這三種草,‘顯草’主守,‘隱草’主財,‘煞草’主權。”

      “它們同時出現在一座墳上,那是百年難遇的‘三才聚頂’局?!?/p>

      “只要你留著它們,不出三年,你失去的一切都會回來,甚至比以前更多。”

      張大民聽得心潮澎湃,激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大爺指點!那我以后一定好好保護它們!”

      然而,劉瞎子臉上的表情卻并沒有輕松多少。

      他看著張大民,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和警惕。

      “年輕人,別高興得太早?!?/p>

      “這‘三才局’雖然是潑天的富貴,但也是一道催命符。”

      “你知道為什么這三種草偏偏長在你家祖墳上嗎?”

      張大民愣住了:“不……不是祖先庇佑嗎?”

      劉瞎子搖了搖頭,向前走了一步,那張干枯的臉在陰影中顯得更加可怖。

      “祖先庇佑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這三種草能長出來,是因為這墳里,埋著一件東西?!?/p>

      “一件本來絕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東西?!?/p>

      06

      風突然停了。

      整個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按下了暫停鍵,死寂得讓人窒息。

      張大民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墳里……埋著東西?”

      他結結巴巴地問道,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爺爺下葬的時候,他雖然還小,但也記得清清楚楚,除了幾件舊衣服和一根煙桿,根本沒有什么陪葬品啊。

      劉瞎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頭,看了看天色。

      烏云正在慢慢散去,一輪慘白的月亮露了出來,照得墳地一片慘白。

      “時辰到了?!?/strong>

      劉瞎子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他轉過身,面對著張大民,臉上的神情變得異常莊重,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儀式感。

      “年輕人,你既然碰上了這三種草,那就是你的命數?!?/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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