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古書《五行大義》有云:“丙午丁未,天河之水,其性靈,其氣燥,天下之大變也。”
歷史的長河中,每逢“赤馬紅羊”之年,天地間便仿佛架起了一座看不見的熔爐。
靖康之恥、安史之亂,史書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年份,大多逃不過這兩個生肖的輪回。
眼看2026年丙午馬年將至,這不僅是“九紫離火”運的鼎盛之時,更是傳說中“大火煉金”的關鍵節點。
有人說,這是一場針對所有人的“大考”,過得去是真金,過不去是劫灰。
在太行山深處,有一位看了一輩子“火”的老人,在那個燥熱的秋夜,對我道出了這天象背后真正讓人脊背發涼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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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太行山的秋老虎,比往年咬人都要兇。
明明已經是深秋霜降的時節,可這山溝溝里,卻熱得像個不透風的蒸籠。
李默背著那個洗得發白的帆布包,已經在“斷火崖”下轉悠了整整兩天。
他是個做古玩生意的,說是做生意,其實就是個倒騰舊貨的“二道販子”。
這幾年,他的日子過得就像過山車,前年剛賺了點錢,去年就賠了個底掉,今年更是邪門,不論干什么都像是被火燒了屁股,坐立難安。
不僅錢留不住,連家里的雞飛狗跳就沒停過,老婆鬧離婚,孩子逃學,老母親又突然病重。
就在他焦頭爛額、準備去南方躲債的時候,一個行里的老前輩給了他這個地址。
老前輩說,你這是命里犯了“燥”,馬上就是丙午年了,你這團火要是壓不住,2026年你就得燒成灰。
要想活命,得去太行山找“火爺”。
李默不知道火爺是誰,但他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
此時的他,嘴唇干裂起皮,嗓子里像是吞了一把沙子,每走一步,腳下的碎石都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四周的植被很奇怪,大片大片的樹木枯黃卷曲,不是因為缺水,而是像被某種高溫烘烤過一樣。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讓人聞了心里發慌,莫名其妙地想要發脾氣。
李默抹了一把額頭上粘膩的汗水,那汗水流進眼睛里,殺得生疼。
“這鬼地方,怎么比火焰山還邪乎。”
他罵罵咧咧地踢飛了一塊石頭。
石頭滾落山崖,過了很久才傳來一聲沉悶的回響。
就在這時,他猛一抬頭,看見前方的半山腰上,突兀地立著一座石頭壘成的房子。
那房子通體漆黑,像是被煙熏火燎了百年,在這黃褐色的山體上顯得格格不入。
最詭異的是,房頂上沒有煙囪,卻常年盤旋著一股散不去的黑云。
李默心里一緊,直覺告訴他,地方到了。
但他腳下卻像生了根,一時竟然不敢邁步。
因為他隱約看見,那黑石屋的門口,似乎坐著一個人。
那人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被燒焦了的雕塑,正死死地盯著他這個闖入者。
02
李默硬著頭皮往上爬,這最后幾百米的山路,比之前的兩天還要難熬。
每靠近那黑石屋一步,周圍的溫度似乎就升高一度。
等他終于站在那黑石屋前的平地上時,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那個坐在門口的人,確實是個老頭。
但他太瘦了,瘦得皮包骨頭,皮膚呈現出一種古銅色,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紋路,像是干裂的土地。
老人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長衫,光著腳,腳底板上全是厚厚的老繭,踩在滾燙的石板上毫無知覺。
他的面前,擺著一個奇怪的火盆。
火盆里沒有炭,只有一塊通紅的石頭,正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火……火爺?”
李默試探著叫了一聲,聲音嘶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老人沒有抬頭,只是盯著那塊石頭,手指在虛空中輕輕比劃著什么。
“又來一個送炭的。”
老人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一股子金屬的質感,聽在耳朵里嗡嗡作響。
李默一愣,忙解釋道:“我不是送炭的,我是來求救的。”
“我看你印堂發赤,眼神游離,渾身燥氣沖天,不是來給我這爐子添火送炭的,又是什么?”
老人緩緩抬起頭。
李默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人的眼睛很特別,瞳孔竟然帶著一圈淡淡的金邊,在陽光下閃爍著攝人的光芒。
被這雙眼睛一掃,李默感覺自己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心底那點貪婪、恐懼、焦慮,瞬間暴露無遺。
“火爺,前輩指點我來找您,說我有大劫。”
“馬上就是赤馬紅羊年了,我怕我熬不過去。”
李默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不是他想跪,是腿真的軟了。
老人冷笑一聲,那笑聲像是干柴在烈火中爆裂。
“熬?”
“這世上的人,都想熬過去。”
“可天地就是個大熔爐,到了丙午丁未年,火勢加大,你想躲在角落里熬,是熬不住的。”
“要么煉成金,要么化成灰,沒有第三條路。”
老人伸出枯樹枝般的手,指了指那個火盆。
“你看看這塊石頭,它本來也是塊頑石。”
“但在我這火盆里待了六十年,它才有了這紅光。”
“你覺得自己是金子,還是石頭?”
李默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想起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坑蒙拐騙談不上,但缺斤少兩、以次充好的事兒沒少干。
如果是真金不怕火煉,那他這塊“金”,恐怕雜質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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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老人見他不說話,便不再理他,轉身走進了黑石屋。
“既然來了,就進來烤烤吧,看看你這身皮囊下,到底藏了多少陰濕氣。”
李默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屋里沒有燈,光線昏暗,只有屋子正中間那個巨大的煉丹爐散發著幽幽的紅光。
這爐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雕刻著各種奇異的猛獸,有的張牙舞爪,有的痛苦掙扎。
屋里的溫度極高,空氣干燥得讓人呼吸困難。
李默剛進去不到兩分鐘,汗水就濕透了衣背,緊接著又被高溫烘干,結成了一層鹽霜。
“坐。”
老人指了指爐子旁邊的一個蒲團。
李默戰戰兢兢地坐下,只覺得屁股底下像是有針在扎。
“火爺,這赤馬紅羊劫,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網上說得玄乎其玄,說是會有大災大難,是真的嗎?”
李默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壯著膽子問道。
老人拿起一把鐵鉗,夾起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扔進爐子里。
爐火轟的一聲竄起老高,照亮了老人那張滿是溝壑的臉。
“災難?”
老人淡淡地說道:“對于蟲子來說,冬天是災難;對于莊稼來說,瑞雪是豐年。”
“赤馬紅羊,丙午丁未,五行屬火,且是至陽之火。”
“這火,是天地的規矩。”
“每隔六十年,天道就要清理一次人間的‘寒毒’和‘淤泥’。”
“所謂的劫,不過是一次大清洗。”
老人轉過身,死死地盯著李默。
“你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你身上有太多怕火的東西。”
“比如你的貪念,你的虛榮,你的僥幸心理。”
“這些東西就像是干草,火星子一掉,立馬就著。”
李默聽得心驚肉跳,感覺喉嚨發干。
“那……那這火會燒到什么程度?是打仗?還是瘟疫?”
老人搖了搖頭。
“以前的火,燒的是城池,是肉身。”
“現在的火,燒的是人心,是運勢,是因果。”
“2026年的這把火,無形無色,卻能讓你辛辛苦苦幾十年積累的財富一夜歸零。”
“能讓你原本和睦的家庭分崩離析。”
“甚至能讓你神志不清,做出讓自己后悔終生的決定。”
“這就是‘心火’,也是最難防的‘天火’。”
04
李默聽得冷汗直流,雖然屋里熱得要命,他卻感覺脊背發涼。
這癥狀,跟他這一年來的遭遇簡直一模一樣。
莫名其妙的破財,控制不住的脾氣,還有那種隨時可能崩潰的焦慮感。
原來,這劫數早就開始了。
“火爺,那我該怎么辦?”
“我不想死,也不想破產,我家里還有老小要養。”
李默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一面銅鏡。
這銅鏡看起來年代久遠,邊緣都已經磨損了,但鏡面卻異常光亮,甚至有些刺眼。
“這是‘鑒火鏡’。”
老人把銅鏡遞給李默。
“拿著它,照照你自己的臉。”
“看看你在鏡子里,是個什么模樣。”
李默顫抖著接過銅鏡。
鏡子入手冰涼,讓他渾身一激靈。
他慢慢舉起鏡子,看向鏡面。
這一看,差點把他魂都嚇飛了。
鏡子里照出來的,根本不是他熟悉的那張臉。
那張臉扭曲、變形,雙眼赤紅,印堂發黑,最可怕的是,他的七竅之中,竟然隱隱有著黑煙在往外冒。
就像是一個正在從內部燃燒的紙人。
“啊!”
李默驚叫一聲,手一抖,銅鏡掉在了地上。
“當啷”一聲脆響,在空曠的石屋里回蕩。
老人也不生氣,彎腰撿起銅鏡,輕輕擦了擦。
“看見了嗎?”
“這就是你的‘火相’。”
“你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個裝滿了火藥的桶。”
“別說等到2026年了,就是現在哪怕來個小火星,你都能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老人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憫。
“這世間大多數人,都和你一樣。”
“平日里渾渾噩噩,追名逐利,往自己身體里塞滿了易燃易爆的垃圾。”
“等到天時一變,大火降臨,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防火墻。”
李默此時已經徹底服了。
他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火爺救命!求您指點一條活路!”
“只要能躲過這一劫,您讓我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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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老人看著跪在地上的李默,沉默了良久。
爐子里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著兩人一站一跪的身影。
“想活命,就得知道這火到底是沖著誰燒的。”
老人緩緩走到爐邊,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個葫蘆,喝了一口水,然后猛地噴向爐火。
“轟!”
火焰瞬間變成了詭異的藍紫色。
“赤馬紅羊,天地火爐。”
“這爐子雖然大,但也講究個‘燃料’。”
“它不是誰都燒,它專挑那種‘火性’最大的人燒。”
“在2026年到來之前,有四種人,早就被天道寫進了名單里。”
“這四種人,就是最好的‘燃料’。”
李默抬起頭,眼神急切:“哪……哪四種?”
老人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種,叫‘透支者’。”
“這火,專燒無根之木。”
“這種人,為了面子,為了虛榮,早早地透支了自己的福報和財力。”
“開著貸款的豪車,住著月供的豪宅,兜里卻拿不出一千塊錢現金。”
“他們就像是外表光鮮的紙燈籠,火風一吹,瞬間成灰。”
“你,占了嗎?”
李默心里一哆嗦。
他雖然沒那么夸張,但也確實為了撐門面,借了不少外債,買了塊名表,還在朋友面前充大頭。
老人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種,叫‘妄動者’。”
“這火,專燒離位之鳥。”
“這種人,在運勢低迷的時候,不僅不蟄伏,反而還要折騰。”
“聽風就是雨,看別人賺錢眼紅,不管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盲目投資,盲目轉行。”
“結果就是飛蛾撲火,把最后的家底都燒光。”
“你,占了嗎?”
李默的臉瞬間白了。
前年他就是因為看別人炒幣賺錢,不懂裝懂跟風進去,結果賠了一大筆。
老人伸出第三根手指。
“第三種,叫‘失德者’。”
“這火,專燒污穢之物。”
“這種人,平日里不修口德,不積陰德。”
“對父母不孝,對伴侶不忠,對朋友不義。”
“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大火一來,沒有德行做護盾,瞬間就會被因果反噬。”
李默低下了頭,不敢看老人的眼睛。
他對家里的老母親確實疏于照顧,對老婆也是冷言冷語。
06
“那……那第四種呢?”
李默顫抖著聲音問道。
前三種他多多少少都沾點邊,但他覺得或許還有救。
可老人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凝重。
那只獨眼里射出的光芒,像是一把利劍,直刺李默的心臟。
“這第四種人,才是最危險,也是死得最慘的。”
“前三種,燒的是錢,傷的是身。”
“而這第四種,燒的是‘命’,斷的是‘根’。”
“這種人,平日里看著老實巴交,甚至可能還是別人口中的好人。”
“但他們骨子里,卻染上了三種最致命的‘壞習慣’。”
“這三種習慣,就像是慢性毒藥,平時不顯山不露水。”
“可一旦到了丙午丁未這種極陽之年,這三種毒就會在體內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引爆整個人的磁場。”
“到時候,別說是神仙,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
屋里的氣壓低到了極點,李默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死死地抓住老人的褲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火爺!您別嚇我!”
“我求求您,快告訴我吧!”
“這三種要命的壞習慣到底是什么?”
“我現在就改!我發誓我現在就改!”
老人緩緩蹲下身,那張滿是溝壑的臉逼近李默,眼神中帶著一種看透世情的悲涼與嚴厲。
爐火在這一刻突然爆裂,發出“噼啪”的巨響,將兩人的影子拉扯得如同鬼魅。
“改?這三個習慣深入骨髓,是人性里最頑固的毒瘤,想改,比剝皮抽筋還難。”
老人壓低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滾燙的溫度:
“你給我聽好了,能不能活過2026年,就看你能不能在這最后的時間里,把這三把刀從心里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