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林志遠(yuǎn),你到底在哪!我媽手術(shù)的錢呢?!”
電話那頭是一陣嘈雜的音樂聲,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隔了幾秒才傳來:“麗麗?你怎么又打電話?我這兒正談著幾千萬的生意!”
“我不管你幾千萬!你答應(yīng)我的錢呢?你讓我把房子都抵押了!”
“格局!王麗,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格局要大!”
“我媽的命都要沒了!我跟你講格局?”王麗的聲音徹底撕裂,帶著哭腔。
“好了好了,別催了。你這樣我很沒面子。”
“嘟...嘟...嘟...”
電話被猛地掛斷。
王麗握著冰冷的手機,癱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絕望瞬間將她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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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媽,這個月生活費你還沒給我。”
王麗剛下班,正在廚房擇菜,兒子肖軍背著書包,靠在門框上。
“知道了。”她頭也沒抬,聲音有點悶。
“你最好快點,同學(xué)約我畢業(yè)旅行,再不交錢就截止了。”
“旅行旅行,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你知不知道你媽多累?” 王麗“啪”地一聲把手里的芹菜摔在案板上。
肖軍愣了一下,隨即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不就一個會計嗎?能有多累?我爸給我的撫養(yǎng)費呢?你是不是又拿去花了?”
“你...” 王麗氣得發(fā)抖。
她叫王麗,今年四十五歲。六年前離了婚,在一家小私企當(dāng)會計,工資不高不低,帶著兒子過得緊巴巴。
她前夫是個老實人,可惜沒本事,兩人過了大半輩子,連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離婚時,兒子跟了她。
王麗的生活,就像這盤擇了一半的芹菜,蔫蔫的,一眼能望到頭。
直到三個月前,她在一個朋友的飯局上,認(rèn)識了林志遠(yuǎn)。
林志遠(yuǎn)和她那個窩囊的前夫完全不一樣。
他快五十了,但保養(yǎng)得極好。穿著定制西裝,手腕上那塊表,王麗在雜志上見過,六位數(shù)。
飯局上,他談笑風(fēng)生,嘴里全是“海外并購”、“資本運作”、“A輪融資”。
他對王麗很照顧,親自給她布菜,輕聲細(xì)語地問她:“王小姐,看你氣質(zhì)不凡,怎么會屈就在這種小飯局?”
王麗一輩子沒被男人這么“高”看過。
那天晚上,林志遠(yuǎn)開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送她回家。
“麗麗,你信不信緣分?” 他停好車,側(cè)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王麗的心“砰砰”直跳。
“我見過那么多女人,都是圖我的錢。” 他自嘲地笑了笑,“只有你,眼睛很干凈。”
王麗的臉“刷”地紅了。
02.
林志遠(yuǎn)說他做的是“私募股權(quán)”,專門幫大老板在海外配置資產(chǎn)。
“這種生意,本金要求高,但回報也大。一個項目下去,翻三倍是少的。”
他帶王麗去過一次他“租住”的酒店。
那是市里最貴的五星級酒店,頂樓的行政套房,推開窗就是江景。
“麗麗,你喜歡這里嗎?” 他從背后抱著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喜歡...就是太貴了。” 王麗很拘束。
“貴?” 林志遠(yuǎn)笑了,“我這人,最不在乎的就是錢。等我們結(jié)婚了,我給你在江邊買套最大的平層。”
結(jié)婚。
這兩個字砸在王麗心上,讓她暈暈乎乎的。
他帶她去高檔餐廳,但總是說錢包落在車?yán)锪耍屚觖愊雀丁?/p>
“我這級別,出門哪有自己帶錢的,都是助理結(jié)賬。今天助理請假了。”
王麗自然而然地掏出手機:“沒事沒事,我來。”
他帶她去逛商場,給她挑最貴的衣服。
“這件,包起來。”
服務(wù)員的眼睛都亮了。
可一到付款,他的手機就響了。
“喂?什么?海外賬戶被凍結(jié)了?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他一臉焦急地走到旁邊,壓低聲音打了足足十分鐘電話。
回來時,他歉意地看著王麗:“寶貝,出大事了。我的流動資金被卡住了,得明天才能解開。這衣服...”
“我來付!” 王麗搶著把卡遞了過去。
林志遠(yuǎn)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還是你懂事。不像我認(rèn)識的那些女人,就知道花錢。”
王麗心里甜滋滋的。
她覺得自己找到了真愛,一個不把她當(dāng)保姆、不跟她計較柴米油鹽,而是帶她看“上層風(fēng)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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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志遠(yuǎn),我...我沒錢了。”
王麗看著手機銀行的余額,心里發(fā)慌。
這三個月,林志遠(yuǎn)以“項目周轉(zhuǎn)”、“打點關(guān)系”、“疏通海外賬戶”為名,陸陸續(xù)續(xù)從她這里拿走了六十多萬。
那是她全部的積蓄,還有她前夫給的離婚補償款。
“乖,怎么會沒錢呢?” 林志遠(yuǎn)的聲音依舊溫柔,“你不是還有套房子嗎?”
“那是我跟兒子的...不能動。”
“麗麗!” 林志遠(yuǎn)的聲音嚴(yán)肅起來,“我跟你說過,我們是在做事業(yè)!你那套老破小才值多少錢?等我這個項目落地,我給你換別墅!”
他又開始講他的項目。
“這次是個大機會,千載難逢。你知道陳芳吧?做服裝生意的那個陳總。”
王麗點點頭,林志遠(yuǎn)帶她見過一次,一個很精明的女人。
“她昨天剛給我打了八十萬,眼睛都沒眨一下。”
“還有趙姐,趙阿姨,就是孩子要結(jié)婚那個。她把兒子的婚房賣了,湊了一百二十萬給我。”
林志遠(yuǎn)嘆了口氣:“她們都信我。麗麗,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你怎么反而不信我?”
王麗被他這番話激得有點難受。
她感覺自己好像拖了后腿。
“我...我不是不信你。可那是我們唯一的住處。”
“格局!” 林志遠(yuǎn)又提到了這個詞,“你把房子抵押出去,貸個七十萬出來。就用一個月!下個月,我還你一百萬,我們馬上去買新房!”
王麗猶豫了很久。
“志遠(yuǎn),我兒子要畢業(yè)旅行...”
“旅行什么!讓他去我公司實習(xí)!吃住我全包!” 林志遠(yuǎn)大手一揮,“一個月給他開一萬!”
王麗動搖了。
她瞞著所有人,偷偷拿著房產(chǎn)證,去銀行做了抵押貸款。
七十萬到賬的那天,她全部轉(zhuǎn)給了林志遠(yuǎn)。
“寶貝,你放心。” 林志遠(yuǎn)在電話里親了她一下,“下個月,我給你一個驚喜。”
04.
“姐!你瘋了!你把房子抵押了?!”
王麗的妹妹王敏,不知從哪聽到了風(fēng)聲,氣沖沖地闖進(jìn)了她家。
王麗正在敷面膜,被她嚇了一跳。
“你小聲點!讓鄰居聽到!”
“你還怕鄰居聽到?你就不怕你跟兒子流落街頭嗎?” 王敏的眼圈都紅了,“那個男的是誰?你把錢給他了?”
“什么叫給他了?我們那是投資!” 王麗梗著脖子。
“投資?投什么資?姐,你都四十五了,怎么還這么天真!你讓他把錢吐出來!現(xiàn)在!馬上去撤銷抵押!”
“你懂什么!” 王麗一把推開她,“志遠(yuǎn)是做大生意的!他跟你們這種工薪階層不一樣!”
“他就是個騙子!” 王敏尖叫起來,“哪有做大生意的管女人要錢?還是拿房子抵押的錢!”
“你閉嘴!” 王麗急了,“他對我好!他愛我!他把他的全部都交給我了!”
“他交給你什么了?房產(chǎn)證?銀行卡?” 王敏冷笑。
“他...他把他人交給我了!他把他所有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給我了!” 王麗被逼急了,沖進(jìn)臥室。
她從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沉甸甸的文件夾。
“你自己看!這是他項目的核心機密!還有他在瑞士銀行的賬戶!他都給我了!他信我!”
王敏一把搶過文件夾。
她打開,里面是一疊厚厚的文件,全英文,各種圖表,看起來非常專業(yè)。
“你看得懂嗎你就信?”
“我不用看懂!我信他就行了!”
“姐!” 王敏氣得直跺腳,“你醒醒吧!你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還錢!不然我馬上報警!”
“你敢!” 王麗撲過去搶手機,“王敏,你是不是看我找了個有錢的你嫉妒?”
“啪!”
王敏一巴掌扇在王麗臉上。
兩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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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姐...我...” 王敏有點后悔。
王麗捂著臉,眼淚掉了下來。
王敏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姐,你聽我一句勸。這年頭騙子太多,專騙我們這種中年女人。你把錢要回來,就當(dāng)沒這回事,好好過日子。”
王麗沒說話,她心里也開始打鼓。
妹妹這一巴掌,把她打懵了,也打醒了一點。
她拿起手機,給林志遠(yuǎn)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王麗的心一沉。
“關(guān)機了...他...他可能在開會,飛機上。” 她勉強解釋。
“你在打!”
王麗一遍一遍地?fù)艽颍沁厒鱽淼模冀K是冰冷的機械女聲。
王麗徹底慌了。
“他...他住哪個酒店?我去酒店找他!” 王敏拉著她。
“對,酒店!他住在環(huán)江國際酒店!”
王麗抓起包,兩人沖了出去。
到了酒店前臺,王麗氣喘吁吁:“我找林志遠(yuǎn),住行政套房的林總。”
前臺小姐禮貌地查詢了一下。
“林先生嗎?他三天前就退房了。”
“退房了?!” 王麗眼前一黑,“不可能!他昨天還跟我說他住在這里!”
“確實退房了,女士。”
“那...那他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王麗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哦,您等一下。” 前臺小姐想了想,“他確實在保險柜里留了個信封,指明說如果一位姓王的女士來找他,就交給她。”
王麗的眼睛“刷”地亮了。
“我姓王!我叫王麗!”
前臺核對了她的身份證,從后面拿出一個密封的牛皮紙信封。
王麗的手顫抖著撕開信封。
里面掉出來的,是一把冰冷的、小小的鑰匙。
還有一張便簽,上面是林志遠(yuǎn)龍飛鳳舞的字跡:
“寶貝,我所有的信任都在你手里。這是我們未來的保障。”
王麗松了口氣,她轉(zhuǎn)向王敏:“你看!我就說他不會騙我!這是...這肯定是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06.
王麗捏著那把鑰匙,就像捏著救命稻草。
她查到了,這是市中心一家外資銀行的保險柜鑰匙。
王敏陪著她,臉色依然凝重:“先進(jìn)去看看再說。”
銀行的客戶經(jīng)理非常客氣,把她們帶到了保險庫。
“王女士,請。”
王麗深吸一口氣,把鑰匙插了進(jìn)去,轉(zhuǎn)動。
經(jīng)理幫她拉出了那個沉甸甸的金屬盒子。
“您可以在旁邊的貴賓室里查看。”
貴賓室的門關(guān)上了。
王麗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這里面,是她的七十萬?還是一百萬?還是...林志遠(yuǎn)說的別墅?
她顫抖著,打開了盒蓋。
王麗的呼吸停住了。
王敏也湊過來看。
盒子里...
是空的。
什么都沒有。沒有成捆的現(xiàn)金,沒有房產(chǎn)證,沒有黃金,連一張紙片都沒有。
金屬的盒子底部,光潔得能照出王麗慘白的臉。
“怎么會...怎么會是空的...”
王麗不死心,她用手指瘋狂地?fù)钢凶拥拿恳粋€角落。
“姐,他耍了你!” 王敏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王麗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
一百三十萬...她全部的錢,她抵押房子的錢...全沒了。
“等等...”
王麗的目光,忽然定在了她剛剛隨手放在桌上的那個——保險盒的盒蓋上。
那個沉重的金屬盒蓋,內(nèi)側(cè)是黑色的防震絨布。
她剛才只顧著看盒子里面,沒看盒蓋。
她伸手拿起盒蓋。
在絨布的邊緣,好像...粘著什么東西。
她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掀開絨布的一角,下面竟然粘著一張折疊得非常小的紙條。
她的手抖得不成樣子,王敏趕緊搶過來,幫她展開。
紙條上不是銀行信息,也不是情話,而是一行倉促寫下的、像是用指甲劃出來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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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看清了那行字。
她“啊”地一聲,手里的盒蓋“哐當(dāng)”掉在地上。
她猛地站起來,臉色煞白,連連后退,撞到了墻上。
“這......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