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本文資料來源：《地藏經》《法苑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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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陰間路，鬼敲三更門"，這句在民間流傳了千百年的俗語，常被當作迷信之言。可翻開佛門典籍，道家經書，甚至儒家筆記，關于夢境與冤親債主的記載，卻是比比皆是。《地藏經》中，地藏菩薩明確說過，冤親債主會在夢中示現(xiàn)；《法苑珠林》里，記錄了數(shù)十個因夢境預警而化解冤業(yè)的真實案例；就連宋代大儒朱熹，也在《朱子語類》中討論過夢境與前世的關聯(lián)。
這些夢，究竟是巧合，還是真有什么玄機？為何有人會反復夢見同一個陌生人？為何有人會夢見從未去過的地方？更令人費解的是，民間傳說中掌管奈何橋、讓人忘卻前世的孟婆，竟然也曾開示過，有三種夢境，是前世冤親來尋的明證。這話聽起來玄妙，可在佛門中，卻有真實的記載。
北宋年間，蘇州靈巖山寺，有位法號道詢的禪師，他曾遇到一樁奇事。一位富商連續(xù)三年被噩夢困擾，夢中總是見到三個特定的場景，嚇得他日漸憔悴，求醫(yī)問藥都無用。道詢禪師聽完他的夢境描述，臉色大變，說了一句話："施主夢中所見，正是前世冤親來尋，若不化解，恐有性命之憂。"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三個場景又代表著什么？
話說北宋仁宗年間，蘇州城有個姓張的富商，名叫張行之。這張行之經營布莊生意，為人精明，短短十幾年便積累了萬貫家財。他在城中蓋了三進的大宅院，娶了美嬌娘，生了兩個兒子，日子過得順風順水。
可就在他四十歲那年，怪事發(fā)生了。某天夜里，張行之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走在一條昏暗的小路上，兩邊是高墻，看不到盡頭。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機械地往前走。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人穿著破爛的衣衫，背對著他，站在路中央。
張行之想繞過去，可那人突然轉過身來。就在那一刻，張行之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慘白的臉，雙眼凸出，嘴角流著黑血，表情猙獰可怖。那人伸出手，指著張行之，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什么，可張行之卻聽不見聲音。
張行之嚇得想跑，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那人一步步向他走來，越走越近。就在那人的手快要碰到他的時候，張行之猛地驚醒，一身冷汗。
"只是個噩夢罷了。"張行之安慰自己，可心里總覺得不踏實。那張臉，那雙眼睛，實在太真實了，不像是虛幻的夢境。
第二天夜里，噩夢又來了。這次夢境變了。張行之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座破敗的廟宇，屋頂塌了一半，墻壁上爬滿了藤蔓。廟門虛掩著，里面黑漆漆的，傳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張行之不想進去，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他推開廟門，里面更加昏暗。正中央供著一尊神像，可那神像的臉卻被砸爛了，只剩下半邊。神像前的供桌上，擺著三炷香，香煙裊裊上升，在黑暗中格外詭異。
張行之正要轉身離開，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又是昨晚那個人！這次那人站在廟門口，堵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依舊指著他，嘴巴張合，表情更加憤怒。張行之想喊，可喊不出聲。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又一次驚醒了。
接連兩晚的噩夢，讓張行之精神恍惚。白天做生意，他總是走神，晚上更不敢睡覺。他喝濃茶，點燈到天亮，就是不想再做那樣的夢。可人終究要睡覺，一旦睡著，噩夢就會如期而至。
第三天夜里，夢境又變了。這次張行之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條河邊。河水渾黃，水流湍急，不時翻起浪花。河面上飄著霧氣，朦朦朧朧看不清對岸。張行之站在岸邊，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這時，他聽到水里有動靜。低頭一看，河水中竟然有人影在晃動。那些人影在水下掙扎，時而浮起，時而沉下，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張行之看得毛骨悚然，想要后退，可腳下的土突然松動，他失去平衡，整個人向河里栽去。
就在他要掉進河里的瞬間，一只手從水中伸出，抓住了他的腳踝。張行之低頭一看，水中那張熟悉的慘白的臉，正死死地盯著他。那人的嘴巴大張，發(fā)出無聲的嘶吼。張行之拼命掙扎，可那只手的力氣大得驚人，把他往水里拖。水沒過了他的腳踝，沒過了小腿，沒過了腰...
"救命！"張行之終于喊出了聲，然后猛地驚醒。
連續(xù)三晚的噩夢，而且一晚比一晚兇險，張行之徹底慌了。他找了城中有名的郎中，郎中說是心火旺盛，開了些安神的藥。他又找了道士，道士說是撞了邪，給他畫了符，讓他貼在床頭。可這些都不管用，第四天晚上，噩夢照樣來。
這一次，夢中又回到了那條昏暗的小路。可這次，那個人不再是一個，而是變成了三個。三個穿著破爛衣衫的人，一起向他走來。他們的臉都是慘白的，都是那種充滿怨恨的表情。張行之轉身想逃，可前面的路突然斷了，變成了懸崖。他回頭看，那三個人已經近在咫尺，伸出手就要抓住他。
張行之嚇得大喊，從床上滾了下來。這一摔，把他徹底摔醒了。他坐在地上，渾身發(fā)抖，妻子被驚醒，趕緊過來扶他。
"相公，你這是怎么了？連著好幾天都這樣。"妻子擔心地說。
張行之不敢說實話，只說自己最近壓力大，睡不好。可他心里清楚，這絕不是簡單的噩夢。那些場景，那個人，太真實了，真實得像是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張行之幾乎不敢睡覺。他白天強撐著打理生意，晚上就坐在書房里，點著燈看書，或者干脆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可人怎么能不睡覺呢？撐了幾天，他就撐不住了。一打瞌睡，噩夢就來。而且夢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可怕。
那條小路，他已經能清楚地記住每一塊石頭的位置；那座破廟，他甚至能聞到里面腐敗的氣味；那條河，他仿佛能感覺到河水的冰冷。最可怕的是，夢中那個人的臉，他現(xiàn)在閉上眼睛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
一個月下來，張行之瘦了一圈，眼窩深陷，臉色蠟黃。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整天神不守舍。家人看他這樣，急得不行，四處打聽名醫(yī)。
就在這時，張行之的內兄提起了靈巖山寺的道詢禪師。"聽說那位禪師道行高深，能看因果，能解宿業(yè)。你這情況，醫(yī)藥無效，符咒無用，不如去找禪師看看。"
張行之已經病急亂投醫(yī)，聽說有這樣一位高僧，立刻決定去拜訪。第二天一早，他就讓人備了馬車，帶著厚禮，直奔靈巖山。
靈巖山位于蘇州城西，山不高，卻清幽靜謐。山上的靈巖山寺，建于南朝梁代，已有數(shù)百年歷史。寺中的道詢禪師，在當?shù)仡H有名望。他原是開封人，年輕時游歷四方，遍訪名山大川，后來在這里住持，已有二十余年。
張行之到了寺中,通報說要拜見禪師。守門的小沙彌說,禪師這幾日在閉關,不見外客。張行之急了,跪在寺門口,說自己被噩夢纏身,性命難保,懇求禪師相救。小沙彌見他這副模樣,便進去稟報。
過了一會兒,小沙彌出來了,說禪師答應見他。張行之趕緊跟著進去,穿過幾道院落,來到一間靜室前。推門進去,只見一位年約五旬的僧人,正盤坐在蒲團上。這位僧人面容清癯,雙目炯炯有神,雖然坐著,卻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施主請坐。"道詢禪師指了指旁邊的蒲團。
張行之跪了下來,說道:"禪師,小人被噩夢纏身已有月余,求醫(yī)問藥都無用,聽說禪師道行高深,特來求救。"
道詢禪師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貧僧只是個修行之人,哪有什么道行。不過,施主既然來了,不妨說說,你夢見了什么?"
張行之便把這一個月來的噩夢,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說到那個人的臉,那座破廟,那條河,張行之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道詢禪師聽完,沉默了良久。他閉上眼睛,似在思考,又似在觀想什么。靜室里只有香爐中檀香燃燒的輕微聲響,時間仿佛停滯了。
過了好一會兒,道詢禪師睜開眼睛,看著張行之,緩緩說道:"施主,你可曾想過,這夢中所見,并非虛妄?"
張行之一愣:"禪師的意思是,這夢是真的?"
"非真非假,亦真亦假。"道詢禪師說,"施主夢中所見的三個場景,乃是前世冤業(yè)所致。那人來尋你,是有因果在的。"
"前世?因果?"張行之不太明白,"禪師,小人一向行善積德,怎會有什么冤業(yè)?"
道詢禪師搖了搖頭:"施主莫急,且聽貧僧慢慢說來。"
"施主可知,為何偏偏是這三個場景?"道詢禪師看著張行之,"那條昏暗的小路,那座破敗的廟宇,那條湍急的河流,看似毫無關聯(lián),實則暗藏玄機。這三個場景,分別對應著三種不同的冤親債主,三種不同的宿業(yè)。"
張行之聽得心驚肉跳:"禪師,您是說,我前世欠了三個人的債?"
"不只三個人,可能是更多。"道詢禪師說,"這三個場景,是冤親債主通過夢境,向你示現(xiàn)的記憶。他們要你記起前世所造的業(yè),記起曾經欠下的債。"
"那...那我該怎么辦?"張行之急切地問。
道詢禪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施主可知,為何古人說'人走陰間路,鬼敲三更門'?這句話,不是嚇唬人的,而是有深意的。那陰間路,指的不是真的陰曹地府的路,而是人在睡夢中,神識游走的路。那三更鬼敲門,也不是真有鬼來敲門,而是冤親債主在夢中尋人。"
"施主這三個夢境,正是冤親債主在'敲門'。他們通過這三個場景,來提醒你,來警告你,來索債。若不及時化解,恐怕..."道詢禪師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張行之急了:"恐怕什么?禪師明說!"
道詢禪師嘆了口氣:"恐怕性命難保。施主你看,夢境一次比一次兇險。第一次,那人只是遠遠地看著你;第二次,他堵住了你的去路;第三次,他把你拖進水里。這是在步步緊逼,若再不化解,下一步就是..."
張行之嚇得面無血色,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禪師救我!求禪師救我!"
道詢禪師擺了擺手:"莫慌。既然施主有緣來到這里,貧僧自會相助。只是,要化解這宿業(yè),需要施主自己真心懺悔,真心補過。貧僧可以告訴你,這三個場景分別代表什么,又該如何化解。不過..."
"不過什么?"
"施主要做好心理準備。貧僧要說的,可能會讓你想起一些不愿回憶的事情。"道詢禪師說,"這三個場景所代表的含義,關乎生死輪回,關乎因果報應。《地藏經》云:'業(yè)力甚大,能敵須彌,能深巨海,能障圣道。'施主既造此業(yè),就要承受此果。"
張行之咬了咬牙:"小人愿聽禪師開示,無論如何,都要化解這冤業(yè)。"
道詢禪師看著他,緩緩說道:"好,那貧僧便告訴你。這第一個場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