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妯娌總在公婆面前告我黑狀,除夕夜我亮出一樣東西,她當場臉就白了
除夕夜，全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大嫂王麗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媽，您是不知道啊，上個月您住院那幾天，秦月天天往娘家跑，家里的活兒一點都不干。"她一邊給婆婆夾菜，一邊假意輕嘆。
我握緊了手中的筷子，心跳加速。三年了，她的黑狀告了三年，今天該結束了。
我從口袋里慢慢掏出那個小小的錄音筆，輕輕放在餐桌中央。
"大嫂，要不要聽聽這里面都錄了些什么？"
王麗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筷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叫秦月，嫁進陳家已經三年了。
三年前，我和丈夫陳磊戀愛兩年后結婚。婚前，他就跟我說過，家里還有個哥哥陳剛，早就結婚了，嫂子王麗是個熱心腸的人，讓我不用擔心。
新婚那天，王麗笑容滿面地拉著我的手："妹妹，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兒盡管說。"她比我大五歲，結婚已經八年，在陳家很有地位。
我當時還挺感動，覺得自己嫁對了人家。
可婚后不到一個月，我就發現事情沒那么簡單。
那天早上，我起床晚了些，到廚房準備做早飯時，王麗已經在那兒忙活了。她看見我，笑著說："妹妹昨晚累了吧？姐給你做好了，快去叫公婆吃飯。"
我心里一暖，趕緊去叫人。可等公婆坐下后，婆婆李秀芝卻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秦月啊，你這新媳婦怎么能讓嫂子一個人做早飯呢？"
我愣了："媽，我今天是起晚了點，但——"
"媽，您別說妹妹了。"王麗立馬打斷我，"年輕人嘛，多睡會兒正常。我反正也是閑著，做點飯算什么。"
她說得體貼，可婆婆看我的眼神卻變了。
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王麗的"好心"里藏著刀。
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
有一次，公公陳建國胃病犯了，陳磊正好出差。我忙前忙后地照顧，還專門請假陪公公去醫院做檢查。那幾天我累得腰酸背痛，可看著公公的病情好轉，心里還是挺欣慰的。
可等陳磊出差回來，婆婆卻在飯桌上嘆氣："你爸這次病了，多虧了你大嫂照顧。天天送飯到醫院，又是煮粥又是燉湯的。"
我瞪大了眼睛："媽，是我陪爸去的醫院啊，那幾天我請了三天假——"
"秦月，媽不是說你沒照顧。"王麗又搶著說，"但我做的那些湯，你也看見了呀。媽就是夸夸我，你怎么還不樂意了？"
她這么一說,反倒顯得我斤斤計較。
陳磊回頭問我："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大嫂確實也幫了不少忙。"
我說不出話來。明明是我請假陪護，怎么功勞都成了她的？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臥室里哭了很久。陳磊以為我是太累了，安慰了幾句就睡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哭的是那種被人偷走功勞、還有口難辯的委屈。
王麗的招數越來越高明。
她從不當著我丈夫的面說我壞話，總是挑公婆單獨在家的時候。而且她說話很有技巧，從不直接指責，而是用"關心"的口吻暗示。
"媽，秦月這孩子心挺好的，就是不太會過日子。上次我看她買了條三百多的裙子，咱們家條件也不是特別寬裕......"
"媽，您別生氣，秦月可能是忘了。她前幾天說要來看您,我還提醒她了呢，誰知道她又沒來。"
"爸，您這血壓得注意啊。上次醫生開的藥，秦月說她幫您買，這都一個星期了，還沒見她買回來。要不我明天去買？"
每一句話單獨聽都沒什么問題，可串起來，就把我塑造成了一個自私、懶惰、不孝的媳婦形象。
最讓我難受的是，公婆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有一次過節,我特意買了很多禮物回來，婆婆卻只是淡淡地說了聲"謝謝"，轉頭就對王麗笑著說："還是大兒媳婦貼心。"
我問陳磊："你媽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他不以為意："你想多了。我媽就那脾氣，對誰都一樣。"
可我明明看到，婆婆對王麗和對我，完全是兩個樣子。
轉機出現在去年夏天。
那天我下班回家，路過公婆的房間時,聽見王麗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媽，我也不是愛說妹妹的不是。但您和爸年紀大了，該有人照顧。我和陳剛住得遠，心有余而力不足。秦月和陳磊就住對門，可您看她多久來看您一次？"
我停在門口，手握著門把手，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上個月我每天下班都過來幫婆婆做飯，周末還陪她去公園散步，這些她都選擇性失明了？
"也不能全怪秦月。"婆婆的聲音響起，"年輕人嘛，工作忙。"
"媽您就是太善良了。"王麗嘆了口氣，"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對您好，背地里可沒少抱怨。上次我聽見秦月跟陳磊說，照顧老人太累，還不如請保姆......"
"她真這么說？"婆婆的語氣變了。
"我也不想亂傳話，但這話我確實聽見了。媽，我跟您說這些，也是希望您心里有數。畢竟以后還得靠小輩照顧呢。"
我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根本就是她編造的！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這三年來我為什么總是有口難辯。因為王麗根本不只是在暗示，她甚至編造我根本沒說過的話，一點點毀掉我在這個家的形象。
我推開了門。
"大嫂，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請保姆的話？"
王麗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哎呀妹妹，你回來了？我剛才可能記錯了......"
"記錯？"我盯著她，"還是你根本就是在編造？"
"秦月，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大嫂？"婆婆皺起了眉頭，"她一片好心跟我聊天，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當天晚上，陳磊把我叫到房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你今天怎么能那樣跟大嫂說話？就算她說錯了什么，你也不能當著我媽的面頂撞她啊。"
"可是她在編造我根本沒說過的話！"
"也許是她聽錯了呢？"陳磊不耐煩地說，"大嫂在這個家這么多年，一向都很照顧我們。你別太敏感了。"
那一夜，我一個人坐到天亮。
我終于明白，在這個家里，我說什么都沒用。因為王麗已經經營了八年，而我只是個"外來者"。
接下來的幾個月，情況越來越糟。
王麗變本加厲，幾乎每次見面都要在公婆面前暗示我的"不孝"。她的話術越來越精妙，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把話題引到我身上，然后用"無心"的方式說出那些詆毀的話。
"媽，您這件衣服真好看，是秦月給您買的吧？哦，不是啊？那肯定是陳磊買的。秦月工作忙，也顧不上這些......"
"爸，您今天氣色不錯呢。是不是秦月陪您出去散步了？哦，是陳磊陪的啊。秦月周末可能有別的安排吧......"
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最讓我難過的是，公婆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而陳磊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能不能別總把矛盾往大嫂身上推？"有一次我忍不住向陳磊抱怨，他卻不耐煩地說，"我看你是太閑了，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漸漸不說了。
說了也沒人信，反而讓自己顯得像個怨婦。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想，是不是該離開這個家。可我愛陳磊，也不甘心讓王麗得逞。
九月的一個周末，我去閨蜜家傾訴。
閨蜜林薇聽完我的遭遇,沉默了很久，突然說："秦月，你有沒有想過留證據？"
"什么證據？"
"錄音啊。"林薇認真地說，"你說她總在背后說你壞話，那你就錄下來。有了證據，看她還怎么抵賴。"
我動心了。
第二天，我在網上買了一支錄音筆，很小巧，可以放在口袋里。從那天起，我每次去公婆家，都會帶上它。
起初的幾次，什么都沒錄到。王麗似乎嗅到了什么，變得格外小心。
但紙包不住火。一個月后，機會來了。
那天是重陽節，按照習俗要去給老人送禮。我提前下班，買了很多補品和新衣服，準備和陳磊一起去公婆家。
可陳磊臨時接到公司電話，說有個緊急會議必須參加。
"你先過去吧，我開完會就來。"他匆匆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一個人提著大包小包來到公婆家。
王麗已經在那兒了，她看見我,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喲，妹妹來了？陳磊呢？"
"他臨時有會，等會兒過來。"我把東西放下，"這些是給爸媽買的。"
"又破費了。"婆婆看了一眼那些東西，語氣平淡。
我心里一沉，但還是笑著說："應該的。媽，我去廚房幫您做飯。"
"不用了。"王麗立刻站起來，"妹妹你工作辛苦，歇著吧。我來就行。"
我想跟過去，卻被婆婆叫住了："秦月，你坐。我有話問你。"
我坐下來，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個月你們小兩口是不是又吵架了？"婆婆盯著我。
"沒有啊，我們挺好的。"我愣了。
"那王麗怎么說你們鬧矛盾了？"
我瞬間明白了。又是她！
"媽，我和陳磊真的沒吵架。"我努力壓抑著怒火，"可能是大嫂誤會了。"
"誤會？"婆婆冷哼一聲，"王麗說你跟她抱怨過，說陳磊不體貼你，老是向著我們。"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什么時候跟王麗說過這種話？我連跟她獨處的機會都很少，怎么可能跟她抱怨這些？
"媽，我真的沒說過。"我感到一陣無力。
"那就是王麗撒謊？"婆婆的臉色沉了下來，"她好心關心你，你倒把人家當成壞人了？"
我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時，王麗從廚房出來了，手里端著一盤水果："媽，您別生氣。妹妹可能是忘了。那天她確實跟我說過......"
"我沒有！"我猛地站起來。
"秦月，你——"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打斷婆婆的話，從口袋里掏出那支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房間里突然響起了王麗的聲音。
那是上周的錄音。當時陳磊和公公出去買東西，王麗趁機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媽，您知道嗎，上次您生病，我特意打電話叫秦月過來照顧您，她說她忙......"
錄音里，她的聲音清晰得讓人毛骨悚然。
婆婆的臉色變了。
我繼續播放，一條又一條，全是王麗這兩個月來在背后說我的話。有的是暗示，有的是明晃晃的詆毀，還有幾條根本就是編造的謊言。
"媽，您看秦月穿得這么時髦，肯定在外面有人了......"
"我聽陳磊的同事說,秦月在公司跟男同事走得很近......"
每一句話都像一記耳光，打在王麗的臉上。
她的臉色從紅變白，最后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這、這都是誤會......"王麗的聲音在發抖。
"誤會？"我冷笑，"大嫂，你剛才還說我跟你抱怨陳磊，現在錄音里可沒有這段。要不要我把所有的錄音都放出來聽聽？"
婆婆愣愣地坐在那兒，半天沒說話。
這時，陳磊和公公回來了。看見客廳里凝重的氣氛，陳磊問："怎么了？"
我把錄音筆遞給他："你自己聽聽。"
陳磊接過去，按下播放。隨著一條條錄音放出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公公陳建國聽到后面，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王麗！這就是你說的'好心'？"
王麗跪了下來，哭著說："爸、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婆婆的聲音冰冷，"三年！整整三年！你在我們面前把秦月說得一無是處，現在跟我說一時糊涂？"
"媽......"王麗想爬過去拉婆婆的手，卻被推開了。
婆婆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眼眶泛紅："秦月，這三年委屈你了。我們老兩口糊涂，聽信了她的話，冤枉了你這個好孩子。"
說著，她竟然給我鞠了一躬。
我連忙扶住她："媽，您別這樣......"
"不。"婆婆搖頭，眼淚流了下來，"我得給你道歉。我想想這三年,你做了多少事，我卻對你那么冷淡。我對不起你。"
王麗還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地看著這一切。
突然，大哥陳剛也推門進來了，手里還提著禮物："爸、媽，節日快樂！咦，這是怎么了？"
看到妻子跪在地上，他愣住了："王麗，你這是......?"
婆婆冷冷地說："你自己問她做了什么好事！"
陳剛聽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看著王麗，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麗猛地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瘋狂："為什么？你問我為什么？"
她突然站起來，指著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因為我嫉妒她！我嫉妒她年輕漂亮，嫉妒她學歷比我高，嫉妒她有一個愛她的丈夫！你陳剛算什么？你這些年對我好過嗎？我在這個家兢兢業業八年，到頭來還不如她剛進門三年！"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陳剛的臉色變得鐵青，抬起手，卻又無力地放下。
王麗突然捂住臉，崩潰大哭起來："我做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但這些年我過得也不容易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可這一次，沒有人再同情她。
婆婆嘆了口氣，轉身進了臥室。公公也搖著頭走開了。
空氣里彌漫著壓抑的沉默。
陳磊拉著我的手說："我們回家吧。"
我點點頭，正要轉身，卻聽見王麗突然說："秦月，你真的要把我逼到絕路嗎？"
我回過頭，看見她眼中閃爍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