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給毛主席寫封信,說我對不住他……”
1967年1月,長沙的冬天冷得刺骨,雪花大片大片地往下砸。在病榻上茍延殘喘的張干,枯瘦的手死死抓著兒子的衣角,用盡最后一口氣擠出了這句話。
這一年他83歲,在長沙的一張破舊板床上,終于還是咽下了這句憋了半個世紀的道歉。
周圍的人都沉默著,沒人敢大聲喘氣,誰也沒想到,這個一輩子倔強的老頭子,臨死前念念不忘的,竟然是那樁差點改變中國歷史走向的“舊賬”。
01
咱們把日歷往前翻,翻到1915年的長沙。
那時候的世道,亂得像一鍋煮沸的粥。也就是在那一年,湖南省立第一師范發(fā)生了一件震動全省的大事,這事兒的起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竟然是為了區(qū)區(qū)10塊錢。
那時候的10塊錢是個什么概念?這么跟你說吧,在那個年頭,普通老百姓一家子累死累活干一個月,也就掙個兩三塊大洋。這10塊錢,對于那些家里有礦的富家子弟來說,可能就是一頓花酒錢,眼都不眨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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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對于當(dāng)時第一師范里的那些窮學(xué)生來說,那可是要了親命了。
當(dāng)時的一師,那是全省最好的學(xué)校,也是窮孩子的聚集地。為什么?因為這里免學(xué)費啊,還管飯。像毛澤東這樣的農(nóng)家子弟,大多是沖著這“免費午餐”來的。大家都在這就指望著讀幾年書,畢業(yè)了當(dāng)個教員,好給家里掙口飯吃。
可誰知道,這天一早,校門口突然貼出了一張告示。
這告示一出,整個學(xué)校就像被扔進了一顆炸雷,瞬間炸開了鍋。告示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從下個學(xué)期開始,每個學(xué)生要多交10塊錢的學(xué)雜費。
理由呢?說是為了增加教學(xué)設(shè)備,改善辦學(xué)條件。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可學(xué)生們不干了。這哪里是收錢,這分明是拿著刀子在割窮學(xué)生的肉。你想啊,大家本來就是因為沒錢才來讀師范的,這要是突然要交10塊錢,那得有多少人因為交不起錢被迫退學(xué)?
那時候的張干,正是一師的校長,三十出頭,年輕氣盛,走路都帶著風(fēng)。他覺得這事兒是經(jīng)過省里批準(zhǔn)的,合情合理,學(xué)生們鬧一鬧也就過去了,誰還能翻了天不成?
但他這次真的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他沒想到的是,在這些窮學(xué)生里,藏著一條“龍”。
年輕時候的毛澤東,那脾氣可是出了名的硬。看著周圍那些愁眉苦臉、準(zhǔn)備卷鋪蓋回家的同學(xué),他心里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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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欺負人嗎?
毛澤東也沒廢話,直接提起筆,連夜寫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就是后來轟動一時的《驅(qū)張宣言》。
那文字寫得,真叫一個犀利,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樣,直接戳在了張干的肺管子上。文章里不僅痛斥了亂收費的無理,還把張干平日里那些為了討好上司、不顧學(xué)生死活的種種作為,全給抖落出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這份宣言就像雪花一樣,飛滿了整個校園,甚至連長沙的大街小巷都貼滿了。
全校的學(xué)生都沸騰了,大家拿著傳單,圍在辦公樓前,高喊著要張干下臺。那場面,簡直比過年還熱鬧,只不過這熱鬧里透著股子殺氣。
張干坐在辦公室里,手里拿著那份《驅(qū)張宣言》,氣得手都在哆嗦。他堂堂一校之長,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在那個講究“師道尊嚴”的年代,學(xué)生敢這么公然罵校長,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透過窗戶,看著樓下那些群情激奮的學(xué)生,目光最后鎖定在了那個帶頭的個高大身影上。
好你個毛澤東,平時看你也就是愛看點閑書,沒想到竟然是個“刺頭”。
張干也是個狠人,既然你們不給我面子,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他當(dāng)即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如果真的執(zhí)行了,那中國的歷史恐怕真的要改寫了。
他叫來了教務(wù)處的主任,冷著臉?biāo)Τ隽艘环菝麊巍?/p>
那名單上,赫然寫著以毛澤東為首的17名學(xué)生的名字。張干的指令很簡單,也很殘酷:開除,全部開除!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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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消息一傳出來,學(xué)校里的空氣都凝固了。開除?這就意味著斷了這些學(xué)生的前程,讓他們這輩子的書都白讀了。
02
眼看著一場大禍就要降臨,這時候,學(xué)校里的幾位重量級老師坐不住了。
其中最著急的,就是楊昌濟。
楊昌濟是誰?那可是當(dāng)時湖南教育界的泰斗,也是毛澤東后來的岳父。他太了解毛澤東這個學(xué)生了,天資聰穎,志向遠大,是個難得的人才。要是就這么被開除了,那不僅僅是第一師范的損失,更是國家的損失。
楊昌濟聯(lián)合了徐特立、王季范等幾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師,直接闖進了校長室。
那時候的校長室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張干黑著臉坐在辦公桌后面,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是在維護學(xué)校的紀律,是在殺雞儆猴,這幫學(xué)生要是再不治治,以后還怎么管?
幾位老教師也是豁出去了。王季范老先生甚至直接拍了桌子,指著張干說,你要是敢開除毛澤東,我們就集體辭職!
這一招“逼宮”確實夠狠。張干雖然硬氣,但他也不傻。要是這幫頂梁柱老師都走了,他這個校長也就當(dāng)?shù)筋^了,到時候省里怪罪下來,他吃不了兜著走。
在僵持了整整一下午之后,張干終于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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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份開除名單扔進了廢紙簍,但還是不肯完全認輸。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最后還是給毛澤東記了一個“大過”處分,并且在全校通報批評。
這件事雖然暫時平息了,但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
那時候的張干,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被他記了大過、差點趕出校門的窮學(xué)生,在三十多年后,會站在天安門城樓上,向全世界宣布新中國的成立。
而這個“大過”,像一塊烙鐵一樣,在張干的心里烙了整整大半輩子。
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啦地往前淌。
1918年,毛澤東從一師畢業(yè),背著簡單的行囊,走出了校門,走進了風(fēng)雨飄搖的中國社會。從此,他和張干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毛澤東去搞革命,去尋找救國的真理,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
而張干呢,依舊在教育界混飯吃。他雖然能力不錯,但因為性格倔強,不懂得官場上的那一套阿諛奉承,日子過得也是起起伏伏。
這一別,就是三十多年。
直到1949年,當(dāng)紅旗插遍了神州大地,當(dāng)收音機里傳來那個熟悉的湖南口音時,身在長沙的張干,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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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破舊的藤椅上,聽著廣播里那激昂的聲音,手里的茶杯都在抖。
那是誰?那是毛澤東!
那個當(dāng)年帶頭趕他下臺、被他記了大過、差點被他開除的學(xué)生,現(xiàn)在成了這個國家的領(lǐng)袖!
這時候的張干,已經(jīng)是個快七十歲的糟老頭子了。因為身體不好,早早地就辭去了職務(wù),回了老家。靠著教書攢的那點積蓄,買了幾畝薄田,本想著靠收租過個安穩(wěn)晚年。
結(jié)果呢,土改開始了。
因為那幾畝地,張干被劃為了“地主”。雖然他一輩子都在教書,沒干過什么欺男霸女的壞事,但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這個成分就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更讓他恐懼的是,當(dāng)年的那段“舊怨”。
你想啊,古代還得講個“欺君之罪”呢。雖然新社會不興這個,但張干心虛啊。他每天都在琢磨,主席會不會記恨當(dāng)年那事?會不會有人為了討好主席,來找他這個“反動校長”算總賬?
這種恐懼,像一條冰冷的毒蛇,每天晚上都纏繞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徹夜難眠。
家里的日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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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口人張嘴等著吃飯,全靠他那點微薄的積蓄坐吃山空。最慘的時候,家里連米都買不起,只能去菜市場撿人家不要的爛菜葉子回來煮湯喝。
昔日那個風(fēng)光無限的大校長,如今卻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走在街上,以前認識的人都繞著道走,生怕沾上什么晦氣。
張干絕望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走到頭了,就等著哪天黑白無常來敲門,或者是被抓進去吃牢飯。
他甚至偷偷給家里人交代了后事,說如果自己哪天被帶走了,千萬別去鬧,也別去找人,因為找誰都沒用,這是自己當(dāng)年種下的因,現(xiàn)在得嘗這個果。
03
可這世上的事兒,往往比戲文里唱的還要離譜。
1950年的國慶節(jié)前后,北京城里到處都是歡歌笑語,紅旗招展。
在中南海豐澤園的菊香書屋里,燈光柔和而溫暖。毛澤東正在家里設(shè)宴,招待幾位來自湖南老家的客人。
這其中,就有他在一師時的老同學(xué)、好朋友周世釗。
久別重逢,大家心情都特別好。桌子上擺的都是地道的湖南菜,紅燒肉、剁椒魚頭,香氣撲鼻。大家一邊吃著家鄉(xiāng)菜,一邊回憶著當(dāng)年在長沙讀書時的崢嶸歲月。
聊著聊著,話題自然就轉(zhuǎn)到了第一師范的那些老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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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談到了楊昌濟,談到了徐特立,談到了那些曾經(jīng)給予過他們幫助和教導(dǎo)的恩師。毛澤東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插上一兩句幽默的點評,屋子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突然,毛澤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看著周世釗,問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心里“咯噔”一下的話。
他問:“咱們的老校長張干,現(xiàn)在還在不在?”
這一問,原本熱鬧的飯桌瞬間安靜了下來,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周世釗心里直打鼓,手里的筷子都僵在了半空中。他心里琢磨著,主席怎么突然問起張干來了?這難不成是要翻舊賬?
畢竟當(dāng)年的事鬧得那么大,差點斷了主席的求學(xué)路。這要是換了小心眼的人,估計早就恨得牙癢癢了。
周世釗看了看主席的臉色,見他表情平靜,不像是有怒氣的樣子,這才壯著膽子,把張干的情況如實說了出來。
他說,張干還在,不過日子過得很慘。因為被劃了成分,加上身體又有病,一家六口人吃飯都成問題,現(xiàn)在窮困潦倒,整天提心吊膽的。
說完這話,周世釗偷偷觀察著主席的反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主席會批評幾句的準(zhǔn)備。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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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毛澤東聽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靠在椅背上,緩緩地說道,張干這個人,其實還是很有能力的。你想想,他三十幾歲就能當(dāng)上全省第一師范的校長,這可不簡單啊。
主席接著說,當(dāng)年我們搞驅(qū)張運動,主要是看不慣他那種傲慢的作風(fēng),覺得他辦事不公。現(xiàn)在回過頭來看看,那時候年輕氣盛,看問題難免有些片面。張干雖然有缺點,但他畢竟是個讀書人,一輩子沒去鉆營做官,也沒去發(fā)國難財,就守著講臺吃粉筆灰,這在那個年代,是很難得的。
這番話一出,在座的幾位老同學(xué)都驚呆了。
這就是偉人的胸懷嗎?
不僅不記仇,反而還能站在客觀的角度,去肯定一個曾經(jīng)“迫害”過自己的人的優(yōu)點。
緊接著,主席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直接改變了張干一家人的命運,也讓這段跨越半個世紀的恩怨,畫上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句號。
主席當(dāng)場對周世釗說,既然張干現(xiàn)在生活這么困難,我們不能不管。你回去以后,替我?guī)€信給他,告訴他政府會照顧他的。
說完,主席還覺得不夠,又特意囑咐秘書,從自己的稿費里拿出了2000塊錢,讓周世釗帶回去轉(zhuǎn)交給張干,給他補貼家用,讓他把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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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1950年,2000塊錢那可是一筆巨款啊!那時候多少人一家子一年的花銷都用不了幾百塊。
這消息傳回長沙的時候,張干正躺在那張破板床上,哼哼唧唧地等死。
當(dāng)周世釗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把主席的話和那筆錢放在張干面前時,這個倔強了一輩子的老頭子,徹底懵了。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那雙枯瘦的手,摸著那厚厚的一疊錢,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下來了,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一邊哭一邊念叨,說自己有罪啊,當(dāng)年那樣對潤之,沒想到潤之不僅不怪罪,還以德報怨,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這哪里是錢啊,這分明就是救命的恩情,是主席給他的最大寬恕。
那天晚上,張干家里破天荒地吃了一頓飽飯。老頭子精神頭也好了不少,拉著家里的孩子們,一遍又一遍地講當(dāng)年在一師的故事,講主席當(dāng)年的才華,講自己當(dāng)年的糊涂。
但這還沒完。
到了1951年的秋天,更讓人震驚的消息來了。
北京方面發(fā)來了邀請函,毛澤東要請張干去北京敘舊!
這一下,不僅是張干家炸了鍋,整個長沙教育界都轟動了。大家都在議論,說這主席真是念舊情啊,連當(dāng)年的“仇人”都要接去北京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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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干激動得好幾天沒睡著覺。他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最好的一件長衫,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在火車上,這位67歲的老人,像個孩子一樣興奮,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心里五味雜陳。
到了北京,進了中南海。
當(dāng)張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那個小院子,看見那個熟悉又偉岸的身影微笑著向他走來時,他的腿都有點發(fā)軟,差點就要跪下去了。
但主席快步走上前,一把扶住了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喊了一聲:“張校長。”
這一聲“校長”,喊得張干老淚縱橫。所有的委屈、恐懼、愧疚,在這一刻全都煙消云散了。
那一頓飯,是張干這輩子吃得最香,也是最沉重的一頓飯。
席間,主席把自己的女兒李敏、李訥叫到了身邊。他指著張干,非常認真、非常鄭重地對孩子們說:“這是爸爸當(dāng)年的校長,也就是你們的太老師。你們要尊敬他,要向他問好。”
看著兩個乖巧的孩子向自己鞠躬行禮,張干感動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點頭,不停地擦眼淚。
主席還在飯桌上給這件事徹底定了性。他說,當(dāng)年的事都過去了,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那時候我們年輕不懂事,讓校長受委屈了。
這話聽得張干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自己這下是真的沒事了,不僅沒事了,還成了主席的座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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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從北京回來后,張干的腰桿子徹底挺直了。
當(dāng)?shù)卣凑罩飨闹甘荆總€月都給張干發(fā)特殊的津貼,還給他安排了省文史館館員的工作。
張干再也不用擔(dān)心沒米下鍋了,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指指點點了。他逢人就說主席的好,說主席的胸懷比大海還寬廣。
這份特殊的關(guān)照,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年。
哪怕是在后來國家最困難的時期,主席也沒忘了這個老校長,時不時還會讓人帶點東西、帶點錢給他。
這份恩情,被張干深深地刻在了骨頭里。他常跟子女說,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是毛主席,最感激的人也是毛主席。要不是主席,他這把老骨頭早就扔在亂墳崗了。
時間到了1967年。
這一年的冬天格外冷,風(fēng)像是帶著哨子一樣往窗戶縫里鉆。張干躺在病床上,感覺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點點流逝。
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回顧自己這83年的人生,從一個貧苦農(nóng)家子弟奮斗成一校之長,又從巔峰跌落谷底,最后被自己的學(xué)生從泥潭里拉了一把。這起起伏伏,簡直就像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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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始終還有個結(jié)沒解開。
雖然主席早就原諒了他,但他自己原諒不了自己。每當(dāng)想起當(dāng)年那份要開除毛澤東的名單,他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那天下午,他把兒子叫到了床前。
這時候的他,說話已經(jīng)很費勁了,每一個字都要積攢好久的力量才能吐出來。他死死抓著兒子的手,眼神里滿是懇求。
“一定要替我給毛主席寫封信……”
他的聲音嘶啞而微弱,但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
“告訴他,當(dāng)年那件事,是我張干對不住他……是我錯了……”
說完這句話,老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dān),緩緩閉上了眼睛。
1967年1月,張干帶著這份遲到的歉意,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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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干走了,但他和主席之間的這段故事,卻成了后人津津樂道的佳話。
你看這事兒,多有意思。
一個是為了維護學(xué)校秩序卻差點扼殺天才的校長,一個是為了學(xué)生權(quán)益敢于挑戰(zhàn)權(quán)威的學(xué)生。
當(dāng)年的針鋒相對,那是誰也不讓誰。
可到了最后,當(dāng)年的恩怨并沒有演變成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報復(fù),反而變成了一段溫情的守護。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真正的強者,從來不是靠消滅對手來證明自己。主席用他的行動告訴了所有人,什么叫格局,什么叫氣度。
他看重的,不是個人的私怨,而是這個人為國家、為教育做出的貢獻。哪怕只有那么一點點好,主席都記得清清楚楚。
張干這輩子,雖然受了不少驚嚇,但也算是有了個善終。他在九泉之下,應(yīng)該也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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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歷史最迷人的地方吧,你永遠猜不到開頭,也猜不到結(jié)局,但最后留下的,總是那些讓人心里熱乎乎的人性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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