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基于歷史事件進行文學化改編創作,部分情節、對話及細節為藝術加工,旨在呈現歷史故事的戲劇張力,不代表歷史絕對真實。請讀者理性看待,勿將虛構情節與歷史事實混淆。
在那個物資匱乏、技術封鎖的年代,中國海軍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那時候,咱們守著漫長的海岸線,手里拿得出來的家伙事兒,也就是幾艘炮艇和獵潛艇,面對大洋彼岸那些武裝到牙齒的核動力航母,說心里不虛那是假話。
1980年,劉華清將軍訪美,那是中國軍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真正的航母。
在“小鷹”號巨大的飛行甲板上,這位為了中國海軍操勞半生的老將軍,竟然像個小學生一樣,踮起腳尖去看不讓摸的設備。
那一幕,拍成了照片,傳回國內,刺痛了多少人的心。咱們中國人,什么時候才能有自己的航母?什么時候才能不再看別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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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一做就是好多年。
直到1985年,一個看似荒唐的機會擺在了面前。
有一艘被西方稱為“被詛咒的鬼船”要賣,而且是當廢鐵賣。西方媒體紛紛冷嘲熱諷,說中國這是錢多燒得慌,去撿別人的垃圾。甚至連國內也有不少反對的聲音,畢竟那時候外匯多金貴啊,拿去買一堆銹鐵疙瘩,值嗎?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筆被全世界看笑話的買賣,竟然成了中國海軍史上最劃算的一次“撿漏”。
當我們的工程師頂著嘲笑,撬開那扇被焊死的艙門時,里面藏著的東西,讓在場的所有專家都紅了眼眶,甚至有人當場大喊:天佑中華!這哪里是廢鐵,這分明是送上門的寶貝!
01
故事得從1980年說起。
那時候的太平洋上,美國海軍實力獨一檔。劉華清將軍帶著考察團登上“小鷹”號的時候,雖然美方嘴上說是“友好交流”,但那骨子里的傲慢,是個人都能感覺得出來。
他們劃定了紅線:這個艙室不能進,那個設備不能摸,核心技術更是捂得嚴嚴實實。
咱們的將軍想看看艦載機的儀表盤,美軍士兵就在旁邊冷冷地看著,眼神里透著一股子“讓你看你也看不懂”的輕蔑。劉將軍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踮起腳尖,把脖子伸得老長,就為了多看那一眼。
那一刻,站在劉將軍身后的隨行翻譯李德功,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李德功那時候才三十出頭,是海軍裝備研究所的技術骨干,也是個硬脾氣。他看著老將軍那略顯佝僂的背影,心里暗暗發誓:這輩子,非得讓咱們中國海軍也開上這樣的大船!
可是,發誓容易,造船難啊。航母這玩意兒,被稱為“工業皇冠上的明珠”,涉及的技術成千上萬,咱們那時候連個像樣的圖紙都沒有,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
這口氣憋了四年。
到了1984年,這天李德功正在辦公室里啃著冷饅頭看資料,突然接到緊急電話,讓他去一趟領導辦公室。
進了屋,領導神色凝重,遞給他一份文件,指著上面的一行字說:“德功,你來看看這個。澳大利亞有一艘航母要退役出售,叫‘墨爾本’號。”
李德功一聽“航母”兩個字,眼睛瞬間就亮了。他接過文件一看,眉頭卻皺了起來:“墨爾本號?就是那艘……鬼船?”
也不怪李德功猶豫,這“墨爾本”號在世界海軍圈子里,名聲實在是太臭了,甚至可以說是恐怖。它原本是英國造的,二戰后賣給了澳大利亞。雖然是艘航母,但它這輩子幾乎沒打過仗,反而專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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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上寫得清清楚楚:1964年,它在演習的時候,竟然把給自己護航的驅逐艦“航海者”號給撞成了兩截,82名水兵當場喪命。沒過幾年,1969年,它又在聯合演習里,把美軍的“伊文思”號驅逐艦給腰斬了,74名美軍士兵葬身海底。
這船就像是中了邪一樣,誰跟它沾邊誰倒霉。澳大利亞海軍早就受夠了,這船停在港口里都嫌晦氣,光是維護費就是個天文數字。所以他們決定,趕緊賣了,越快越好,只要有人肯接盤,當廢鐵賣都行。
“領導,這船雖然名聲不好,但它是正兒八經的航母啊!”李德功放下文件,聲音都有點顫抖,“不管它是鬼船還是神船,只要它有那個殼子,有那個結構,對咱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
領導點了點頭,掐滅了手里的煙頭:“我也是這個意思。雖然它是二戰時期的設計,只有兩萬噸,算是輕型航母,但它的彈射器、攔阻索、升降機,這些東西咱們見都沒見過。要是能買回來研究研究,咱們的航母夢至少能提前十年!”
“但是,”領導話鋒一轉,臉色變得嚴峻起來,“這事兒沒那么容易,西方那些國家,特別是美國和英國,早就盯著呢。他們聽說咱們有意向,已經開始給澳大利亞施壓了。他們的要求很明確:賣可以,但必須拆得干干凈凈,只準留個空殼子給中國。”
李德功咬了咬牙:“只要殼子還在,咱們就能學到東西。領導,讓我去吧。哪怕是去撿破爛,我也要把這堆破爛給運回來!”
就這樣,一項代號絕密的購買計劃啟動了。
李德功作為中方技術代表,換上了便裝,掛靠在“中國拆船總公司”的名下,踏上了前往澳大利亞的談判之路。
他心里清楚,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廢舊金屬交易,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是要在西方嚴密的技術封鎖網上,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
還沒出發,李德功就聽到了風聲。西方媒體已經開始大肆報道這件事,標題一個比一個難聽。《華盛頓郵報》說中國海軍是“饑不擇食”,《泰晤士報》嘲笑中國是“世界最大的廢品收購站”。
李德功看著報紙,冷笑了一聲。他把報紙折好,塞進包里,對身邊的同事說:“讓他們笑吧。等咱們把東西弄回來,有他們哭的時候。”
但他沒想到的是,真正的困難,才剛剛開始。
02
到了談判桌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澳大利亞的談判代表是個大高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著文質彬彬,可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
“李先生,我們的底線很清楚。”大高個把一份厚厚的合同推到李德功面前,手指敲得桌子砰砰響,“為了符合盟友的要求,這艘船必須進行‘非軍事化處理’。也就是說,所有的雷達、通訊設備、導航系統,全部拆除。動力系統必須破壞,傳動軸切斷,確保它永遠不能再自己跑起來。”
李德功翻看著合同,臉色平靜,但心里在滴血。這哪里是賣船,這簡直就是賣廢鐵皮。但他忍住了,這些電子設備本來就是更新換代很快的東西,拆了就拆了,只要船體結構還在就行。
“這些我們都能接受。”李德功合上文件,“但是,我想確認一下,飛行甲板上的設施……”
沒等他說完,大高個就打斷了他,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哦,你是想問蒸汽彈射器吧?我勸你們別想了,那是美國人的核心技術,按照協議,彈射器會被徹底破壞,軌道會被焊死,下面的活塞和氣缸會被拆除或者填埋。你們買回去,頂多能在上面跑跑操,飛機是別想飛了。”
李德功的心沉了一下。蒸汽彈射器,那可是航母的心臟,沒有它,艦載機就沒法滿載起飛。中國在這方面的技術積累幾乎是零。如果彈射器真的被徹底毀了,那這艘船的價值至少打個對折。
但他臉上不能露怯,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們買回去主要是為了拆解煉鋼,研究船體結構,彈射器那種高科技,壞了就壞了吧。”
大高個顯然很滿意李德功的“識時務”,笑著說:“那就好,價格方面,150萬美元,不二價。”
150萬美元!在1985年,這絕對是一筆巨款。消息傳回國內,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花這么多外匯買堆廢鐵?是不是瘋了?”
“有這錢,給咱們研究所買幾臺進口計算機不好嗎?”
“這不明擺著是被人當冤大頭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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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聲像潮水一樣涌向海軍和拆船公司。李德功回國匯報工作的時候,甚至有人當面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敗家子。
李德功急得滿嘴起泡,在會議上拍著桌子吼:“同志們啊!咱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把整頭豬拉回來解剖,哪怕是頭死豬,那骨架也是真的啊!咱們現在的造船水平,連個水密隔艙怎么設計才最合理都還沒摸透,這艘船就是最好的老師!只要能學到一點東西,這150萬就花得值!”
最終,在劉華清將軍等高層的力排眾議下,合同簽了。
1985年5月21日,這艘充滿了傳奇色彩和爭議的“墨爾本”號,被一艘大馬力拖船拖著,慢吞吞地開始了它的北上之旅。
一路上風高浪急。因為沒有動力,這艘巨艦就像個死尸一樣在海面上晃蕩。負責押運的李德功住在拖船上,每天都要拿著望遠鏡盯著那艘生銹的大家伙,生怕繩子斷了,或者這艘“鬼船”又發什么邪勁,把拖船給撞了。
好在,這一次“鬼船”沒有發威。經過漫長的航行,它終于抵達了廣州黃埔造船廠。
那天,碼頭上人山人海。大家都想來看看這艘傳說中的航母到底長什么樣。可當它真的靠岸時,人群里發出了一陣失望的嘆息。
太破了。
經過長途跋涉,加上澳大利亞人故意的破壞和拆除,這艘船看起來就像是一座漂浮的垃圾山。銹跡斑斑的船舷,光禿禿的桅桿,甲板上到處是剝落的油漆。更要命的是,船還沒靠穩,一股子陳年的霉味和死魚爛蝦的臭味就順著風飄了過來。
“這就是咱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寶貝?”旁邊一個小年輕捂著鼻子,一臉嫌棄,“這不就是一堆破爛嗎?我看這回咱們真是被洋鬼子給耍了。”
李德功站在碼頭上,聽著周圍的議論,一言不發。他的手緊緊攥著筆記本,手心里全是汗。其實他心里也沒底。如果澳大利亞人真的做得那么絕,把里面掏得干干凈凈,只剩個空殼子,那他李德功就是千古罪人,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李工,咱們什么時候上去?”旁邊的助手小張問。
李德功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那艘巨艦黑洞洞的舷窗,沉聲說道:“現在就上!把最好的氣割手、鉗工都叫上,帶上家伙。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看看這肚子里到底還有沒有貨!”
一場特殊的“尋寶”行動,就此拉開序幕。但這艘“鬼船”,真的會給中國人帶來驚喜嗎?還是說,等待他們的,僅僅是無盡的失望和更大的嘲笑?
03
登艦的那一刻,李德功的心涼了半截。
從舷梯爬上去,腳踩在飛行甲板上,發出的聲音空洞而沉悶。甲板上到處都是垃圾,顯然在出發前,澳大利亞人根本沒做什么清理,甚至可能把這船當成了臨時的垃圾站。
“分頭行動!”李德功下達了命令,“一組去艦島指揮室,二組去動力艙,三組跟我去機庫和甲板下層。”
大家打著手電筒,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里鉆。船艙里沒有電,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越往里走,空氣越渾濁,溫度也越高。廣州的五月本來就熱,這鐵殼子里就像個蒸籠,沒一會兒,所有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沒過多久,對講機里傳來了第一組沮喪的聲音:“李工,指揮室完了。什么都沒了,儀表盤被撬走了,連電纜都被抽走了,墻上光溜溜的,只有幾個老鼠洞。”
緊接著,去動力艙的二組也匯報:“動力系統破壞得很徹底,鍋爐被炸壞了,大軸被切斷了。這些洋鬼子下手真黑啊,是一點念想都不給咱們留。”
李德功聽著匯報,臉色越來越陰沉。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對方做得這么絕。這簡直就是堅壁清野啊!
他帶著三組人來到了機庫。這里空蕩蕩的,回聲很大。李德功拿著手電筒,照著艙壁上的結構,一邊看一邊讓助手記錄:“把這些加強筋的排列方式記下來,還有這個防火門的滑軌設計,一定要畫詳細點。這些結構設計,就是咱們最缺的。”
雖然結構還在,但大家的情緒都很低落。光看個空房子有什么用?咱們最想知道的是,這房子以前是怎么裝修的,那些高檔電器是怎么安裝的。
在悶熱的底艙轉悠了一整天,除了弄一身臭汗和一身鐵銹,幾乎一無所獲。到了傍晚,大家聚在甲板上啃干糧,氣氛沉悶得可怕。
“李工,我看這就沒什么搞頭了。”一個老鉗工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這就是賣了堆廢鐵給咱們,明天我就叫人開工拆解吧,早點拆完早點煉鋼,還能挽回點損失。”
李德功沒說話,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甲板前部的一塊區域。那里,有一道長長的、微微隆起的痕跡,像是地面上的一道傷疤。
那是蒸汽彈射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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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澳大利亞人的說法,這里已經被徹底破壞并填實了。表面上確實也是這樣,原本應該是開口滑軌的地方,現在被幾塊厚厚的鋼板嚴絲合縫地焊接了起來。
李德功站起身,走了過去。他蹲下身子,用手撫摸著那道焊縫。焊縫很粗糙,甚至可以說是潦草,一看就是為了趕工期匆匆忙忙焊上的。
“李工,別看了。”助手小張走過來勸道,“我看過他們的移交清單,上面特意標注了,彈射器已銷毀,這里面估計灌的都是水泥。”
“不對。”李德功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如果真的灌了水泥,敲擊的聲音應該更悶實一些,但我剛才踩上去,感覺下面有點空。”
“那可能是填得不嚴實?”小張說。
李德功沒理他,他趴在滾燙的甲板上,把耳朵貼在鋼板上,用手里的小錘子輕輕敲了幾下。
“當……當……”
聲音雖然沉悶,但在李德功這個老專家的耳朵里,卻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余音。那是金屬碰撞后的回響,而不是撞擊實心水泥的死聲。
他猛地站起來,眼睛里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叫人來!把氣割槍拿來!我要把這塊板子切開!”
“李工,這……”小張猶豫了,“這要是切開下面全是水泥,咱們這笑話可就鬧大了,而且這鋼板這么厚,切開得費不少勁……”
“費勁也得切!”李德功吼了一聲,嚇了大家一跳,“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能放過,萬一下面有點什么呢?哪怕是幾個零件,對咱們來說也是寶貝!快去!”
大家見李德功發火了,不敢怠慢。沒一會兒,兩個工人拖著氣割設備跑了過來。
“從這兒,到這兒,給我切個口子出來!”李德功用粉筆在鋼板上畫了個框。
“滋——”
藍色的火焰噴涌而出,瞬間舔舐著那塊生銹的鋼板。火花四濺,刺鼻的焦糊味彌漫開來。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雖然大家嘴上說不抱希望,但心里那股好奇勁兒還是被勾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鋼板很厚,切割進度很慢。李德功就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道紅熱的切口,仿佛要用目光把鋼板燒穿。
太陽快落山了,夕陽的余暉灑在甲板上,把那道切口映得血紅。
“好了!要斷了!”工人喊了一聲。
隨著最后一點連接被燒斷,那塊沉重的鋼板發出“哐當”一聲巨響,重重地砸進了下面的凹槽里。
一股陳舊的氣體,夾雜著濃烈的工業黃油味道,猛地從那個黑洞里沖了出來。
李德功顧不上燙手,第一個沖了上去。他的手在顫抖,心臟跳得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他舉起手里的大功率手電筒,對準那個剛剛切開的黑洞,按下了開關。
一道強光瞬間刺破了黑暗,直直地射向深淵底部。
在場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間,全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著光柱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