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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彌留之際,為何偏偏這個兒子“趕不回”病床前?玄學高人點破:命帶孤辰,相見反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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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人倫,父子之情,莫不以為天性使然,骨肉相連。然而,命運之手撥弄,有時卻能將這份至親至愛,推向不可思議的境地。
當生命走到盡頭,游子歸家,承歡膝下,是多數人眼中理所當然的景象。但若有一子,在父親彌留之際,無論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踏入那扇門檻,是何等悲涼?
這背后,究竟是人情淡漠,抑或有更深沉的玄機,如同古籍易經所言:“窮理盡性以至于命,知變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為乎?”
是天意弄人,還是另有不為人知的宿命糾葛,在悄然間左右著凡塵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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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衡州城內,王家大宅門前,那盞高懸的燈籠已然蒙上了一層沉重的灰白。老太爺王宗德病重,氣息游絲,整個王府籠罩在一種令人窒息的哀傷之中。
王家是城中有名的書香世家,王宗德一生清廉,德高望重,膝下三子皆有出息。長子王庭軒在州衙任職,次子王庭宇經商有道,唯獨這最小的兒子王庭松,性情灑脫,不喜拘束,常年在外游歷。
此刻,王庭軒與王庭宇夫婦都已跪守在父親床前,眼看著老父的生命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唯獨王庭松,遲遲未歸。
“大哥,三弟的消息可有?”王庭宇聲音沙啞,眼眶紅腫,輕聲問道。
王庭軒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焦慮與不解。他已經派人快馬加鞭,不惜重金,將父親病危的消息送到了王庭松常去的幾處地方,算算日子,三弟理應趕回來了。
然而,三天過去了,王庭松的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在王家大宅。起初,家人只道是路途遙遠,耽擱了。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老太爺的狀況每況愈下,大家的心也漸漸沉了下去。院子里,下人們進進出出,腳步聲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彌漫的悲慟。
王庭宇的妻子李氏,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她自言自語道:“三弟素來孝順,怎會在這等緊要關頭,不見蹤影?”
這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王庭松雖然性情跳脫,但對父親的敬愛卻是人盡皆知。當年老太爺偶感風寒,王庭松便衣不解帶地侍奉旬日,直至父親痊愈才肯歇息。
如今父親命在旦夕,他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這實在太過反常。府里的親戚朋友,聞訊前來探望,見到這般情景,也免不了竊竊私語。
有人說三少爺是嫌棄老太爺病重,不愿沾染晦氣;也有人說三少爺在外沾染了什么麻煩,不敢回家。各種猜測甚囂塵上,讓王家在悲痛之余,更添了幾分難堪。
王庭軒眉頭緊鎖,他派出的送信之人,名叫福伯,是府里的老管家,對王家忠心耿耿。福伯回來時,形容憔悴,一進門就跪倒在地,連稱自己無能。
福伯說,他尋遍了王庭松常去的茶館酒肆、書齋雅集,都沒有找到三少爺。后來好不容易打聽到三少爺去了南邊的翠微山,訪友問道。
他一路追到翠微山,卻在山腳下遇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山路泥濘濕滑,根本無法上山。福伯焦急萬分,在山下等了兩天兩夜,雨勢稍歇,他趕緊上山。
可到了翠微山頂,卻被告知王庭松在暴雨前一日便已下山,去了鄰縣的古剎尋訪一位高僧。福伯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古剎,結果卻撲了個空。
古剎的僧人說,王庭松確實來過,但只停留了一日,便又匆匆離去,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急事,趕著要走。福伯說他一路打聽,追到衡州城外三十里的古渡口,眼看著就要追上三少爺了。
不料,渡口突發一場怪風,將原本平靜的河面掀起巨浪,一艘正要靠岸的渡船,硬生生被吹得偏離了航道。渡口的人都說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天象。
福伯眼睜睜看著那艘船在風浪中搖搖晃晃,最終消失在夜色里,他自己也被風沙迷了眼,等風停時,船已不見,而渡口的人也說王庭松乘坐的正是那艘船。
福伯說他已盡力,可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總是在阻撓他與三少爺相見。王庭軒聽完福伯的稟報,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這哪里是什么巧合,簡直是邪門了。
難道三弟真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比父親的性命還要重要嗎?亦或是,真如福伯所言,有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阻撓著他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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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王宗德老太爺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他顫抖的手,無力地伸向床頭,似乎在尋找什么。王庭軒連忙上前,握住父親冰冷的手,輕聲喚道:“父親,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老太爺艱難地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最終停在了王庭軒的臉上。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松兒松兒何在?”
這幾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原來,父親彌留之際,最惦念的仍是那個至今未歸的小兒子。王庭軒心如刀絞,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父親。
是說三弟音訊全無,還是說他路途受阻,難以歸家?無論哪個答案,都會讓父親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徒增煩惱與遺憾。
他只能含糊其辭地說道:“父親,三弟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您再堅持一會兒,他很快就到了。”老太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但臉上卻強撐起了一絲微笑。
他點了點頭,似乎是相信了王庭軒的話,又或許,只是不想讓兒子為難。然而,那份強撐的笑意,卻比哭泣更加令人心酸。
隨著父親的病情日益加重,王家的氣氛也變得愈發凝重。王庭宇甚至親自出城,沿著福伯的路線去尋找王庭松,希望能將他帶回來。
然而,王庭宇也遭遇了同樣的怪事。他到了翠微山,同樣遭遇暴雨,山洪暴發,道路被沖毀。好不容易繞道而行,到了古剎,卻又被告知王庭松早已離開。
在古渡口,王庭宇也遇到了奇異的濃霧,能見度極低,根本無法辨認方向。他在渡口等了整整一夜,霧氣才散去,可王庭松乘坐的船只早已不知去向。
王庭宇帶著滿身的疲憊和一無所獲的沮喪回到了家中。他將自己遭遇的怪事告訴了家人,眾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兩次尋找,兩次受阻,而且都是不同尋常的天象阻礙。
“這這簡直是邪了門了!”李氏捂著嘴,驚恐地說道,“莫非,是有人故意阻撓三弟歸家?”
王庭軒沉吟不語,他不是不信神怪之人,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常理。他隱隱覺得,這背后或許隱藏著更深層的原因。
老太爺的床榻旁,每日都圍滿了人,卻唯獨缺少了那個本該跪在床前的身影。王宗德老太爺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偶爾會微弱地呢喃著“松兒”的名字。
王庭軒看著父親日益枯槁的臉龐,心中悔恨交加。他恨自己未能將三弟帶回,讓父親抱憾終身。同時,他對王庭松的怨氣也悄然滋生。
無論遇到什么阻礙,難道就真的無法克服嗎?難道就不能想盡一切辦法,回到父親身邊,見上最后一面嗎?
這種不解和怨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整個王府,都沉浸在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哀和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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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老太爺的病情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郎中們束手無策,只是搖頭嘆息。王家兄弟心急如焚,他們知道,留給父親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王庭宇的妻子李氏突然想起一事。她說,在城南的白云觀里,住著一位塵空道人,道行高深,據說能知過去未來,解人困惑。
王庭軒素來不信這些,但此刻已是病急亂投醫,任何一絲希望都不想放過。他立刻派人去請塵空道人。
塵空道人很快便來到了王家大宅。他身穿一襲青灰色道袍,仙風道骨,雙目炯炯有神,透著一股洞察世事的智慧。他一進門,便沒有先去看病榻上的王宗德老太爺,而是環顧了整個廳堂。
他的目光,在王庭軒和王庭宇兄弟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后又望向了門外,似乎在尋找什么。王庭軒上前施禮,將父親的病情以及王庭松遲遲未歸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塵空道人。
塵空道人聽完,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臉上并無太多驚訝之色。他只是淡淡地問道:“敢問王老太爺生辰八字,以及,那小兒王庭松的生辰八字可否告知老道?”
王庭軒雖然不解,但還是將父親和三弟的生辰八字如實相告。塵空道人閉上眼睛,掐指默算,口中念念有詞,神色愈發凝重。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塵空道人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著一股深邃的悲憫。他沒有直接回答王庭軒的疑問,而是輕嘆一聲,說道:“王老太爺命中有一劫,此劫非人力可改。”
“至于那王三公子,他的命格,卻是老道生平僅見。”塵空道人搖了搖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他看著王庭軒和王庭宇焦急的面龐,欲言又止。
王庭軒急忙追問:“道長,我三弟究竟怎么了?他為何不能歸家?這是否與父親的病重有關?”塵空道人沉默片刻,目光深遠地望向窗外,似乎能看透世間萬象。
他沉聲說道,王庭松并非不孝,亦非遇險,只是他此生命帶異象。此等異象,與王老太爺的命數交織,牽一發而動全身。
并非此子無情,亦非天意弄人,只是有些緣分,生來便與眾不同,牽扯著旁人難以窺見的玄機。他若此刻歸來,非但無益,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