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天,越南接連采取了兩個大動作:
一是宣布將稀土列為特殊戰略資源,從明年1月1日開始,全面禁止出口。
二是派出軍艦穿越臺灣海峽,成為第一個與美西方國家沆瀣一氣的東南亞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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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面上來看,這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件,但都指向了同一個核心問題——越南試圖復制中國的“資源牌”+“地緣影響力提升”發展路徑,即便無法和中國直接抗衡,也起碼要在區域中構建與中國平起平坐的能力。
越南新的稀土政策,基本上是照抄中國,只是省略了中間逐步加碼的步驟,直接一步到位。中國已經打好了模板,通過對稀土原材料進行出口管制,依靠本國的稀土資源吸引外資建廠,將資源優勢轉化為產業優勢,從而幫助越南獲得更大的政治籌碼。
根據越南自然資源部的報告,越南稀土儲量高達2200萬噸,占到全球總儲量的18%,位居世界第二。而越南的稀土產業長期處于原材料出口階段,去年的年產量也只有300噸,全球占比不到0.5%,長期處于“小馬拉大車”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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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越南采取出口管制政策有其必然性,同時也向國際社會傳遞了一個非常清晰的信號,即越南不再愿意充當全球市場的資源輸出國,而是想要借著稀土管制,發展本國稀土產業,在全球關鍵供應鏈中占據更重要的地位。
派出軍艦穿越臺灣海峽,則更像是越南野心在地緣上的延伸。越南軍艦穿越臺灣海峽的時間,和美國兩棲攻擊艦隊訪問越南的時間高度重合。這背后傳遞出的信息,是美國為越南在臺海問題上挑戰中國提供實質性的支持。
越南外交部對此的表態也和美國的慣用口號保持一致,強調“自由航行”而對“一個中國原則”閉口不談。越南的做法本質上是在“戰略投機”,借此塑造一種“美國行,越南也行”的戰略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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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動作,把越南的野心凸顯的淋漓盡致,即越南能像中國一樣掌控全球關鍵資源的供給,同樣在安全領域也能展現出與大國的競爭和對抗能力。
問題在于,越南一邊學中國,另一邊學美國,卻暴露了其能力與野心的嚴重脫節。
盡管越南在客觀條件上有資格打稀土牌,但在稀土產業上卻存在巨大的硬傷。
在技術上,越南的稀土提煉能力聊勝于無;
在結構上,越南稀土儲備中,只有20%屬于重稀土,可替代性太強,基本無法影響全球稀土供應鏈格局。
越南在軍事上的動作更是只有“象征意義”。越南軍艦穿越臺海,沒有公布航線圖,沒公布軍艦型號,只是強調無害通過和自由航行,這一點在越方回應中有體現。
而這恰恰暴露了越南海軍遠程投送能力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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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越南軍費規模在百億美元上下,相當于中國軍費開支的4%,現役艦艇大多數為小型艦艇,根本無法和中國海軍平起平坐。
這就注定,越南不可能取代中國。
就像越南的稀土政策文件所寫的那樣,越南作為一個發展中國家,只能嘗試在全球價值鏈中突圍,擺脫作為地緣附庸和資源附庸的角色,但在短期內恐怕難以實現。
既然本國能力有限,選擇借助外部力量補齊短板就成為短期內最有效的方式。美國艦隊訪問越南,以及之前拜登政府承諾的稀土合作,成了越南唯一的希望。
越南也不是從這時才開始倚靠美國,相關動作從2023年就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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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時任美國總統的拜登將美越關系提升到全面戰略伙伴層級,美國軍艦開始頻繁訪問越南。但在美國看來,越南是否值得投資需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一方面,美越存在歷史遺留問題,雙方關系進一步發展存在障礙;另一方面,越南除了地理位置,缺乏足夠分量的籌碼來換取美國的堅定支持。
中美一旦爆發正面沖突,越南能夠扮演什么角色、會扮演什么角色,美國自己也犯嘀咕。越南軍艦這次穿越臺灣海峽,是政治投機、是投名狀、也是表決心。
稀土管制的核心訴求,是吸引美日企業對越投資。日本心有馀而力不足,在技術上難以突破;美國雖把越南視為中國的替代方案,卻強調在技術上的絕對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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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導致越南異常清晰的戰略邏輯陷入了悖論:想借軍事上的動作換取美西方的支持,并借此提高越南在全球供應鏈的地位和影響力,就勢必涉及核心技術主導權的問題。在美國不放權、自身沒技術的情況下,越南只會越來越陷入美西方國家的資源附庸境地。
更重要的是,盡管越南試圖借助西方發展自身,但中美貿易額是美越貿易的3倍,中國依舊是越南經濟增長最重要的引擎。在中美之間踩鋼絲的國家不少,但能踩得好的國家并不多。
從稀土出口管制,到派軍艦穿越臺海,再到美越合作,越南每一步都在模仿中國,但每一步都沒模仿到精髓。
中國的崛起靠的是自主技術發展、靠的是全門類的工業體系、靠的是長達幾十年的戰略定力,從來就沒有靠過戰略投機。越南想要在國際社會發光發熱,靠投機或許能風光一時。當20年、30年以后,就會看到究竟是誰在裸泳。宣布稀土出口管制,又派軍艦穿越臺海,越南真想取代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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