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兩國之間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拉扯到了一個轉折點。之前雙方還在外交桌上較量,互相留有余地,現在氣氛緊張了,措辭就強硬起來,只剩下一個對話的空間。中方點名高市早苗,直接說“無法對話”,性質也就變了。之前雙方在涉臺、歷史認知等問題上三十多天來反復拉鋸。中方早在開始時就發出警告、敦促、要求糾正,給對方留出回旋余地:把話收回來,把事情停下來,尊重中國的核心關切,兩國關系仍有可能回到正常的軌道上。
12月11日,外交部發言人在日本媒體評價被提到臺面上之后,點名高市早苗的立場,給出“無法對話”的政治定性。這并不是情緒化的指責,而是程序即將走到盡頭時所做出的判斷:對話的基礎是基本的尊重和平等,如果對方都不接底線的話,那么溝通就失去了意義。對方的政治信譽被這一句話給貼上標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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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2日,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來臨之際,中方話鋒一轉,由個別政客轉向整體政治態勢,明確提出日本軍國主義復活的趨勢,將其定性為“全世界人民的公敵”。這并不是外交辭令上拐彎抹角的做法,而是以歷史、道義為坐標進行的直接表達,把歷史當成籌碼、把記憶當成工具的行為被正面制止。同一時間,中國方面并不把問題局限在雙邊范圍內,而是向國際社會發出呼吁,共同維護二戰成果,堅決反對任何歷史翻案以及軍國主義復辟,為后續的政治和道義行動打下基礎。
日本部分政客把強硬敘事不斷往上擰,風險判斷明顯滯后;皇室感受到不一樣的空氣。雅子皇后利用宮內廳發表書面意見,重點提到要反思戰爭、保持謙遜、珍視和平、創建沒有暴力的世界,試圖降降溫,和一些政客的挑釁言論形成對比。但是這份感想來得晚而且輕,沒有具體提到歷史責任,沒有點出侵略的事實,也沒有對當前危險的言論做出明確的區分。中國已經用更加明確的語言表明了自己的底線,模糊化只會使外界對日本政界的真正態度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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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駐日本大使館同時公布《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決書》相關的內容,把法律以及歷史證據置于公眾面前。侵略歷史的定性早已有了國際法上的結論,文本在那里,沒有重新解釋的空間。這不是情緒宣泄,而是依據的回放;當法庭文書和現實爭端一起出現時,外界判斷坐標就容易對齊。
再看12月13日的情況,南京拉響了防空警報,在中國社會的情感中很有分量。警報并不是用來做裝飾的,而是用來提醒傷口具體痛的地方。在該節點上,任何輕描淡寫的和平表態,都不足以掩蓋現實中所進行的政治行動。歷史與現實之間有一根線,如果有人想要切斷它,公眾就會變得更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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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態度已經表明:政治定性已經完成,道義立場已經擺正,外交層面回旋的空間已經縮小到最小。過去的“場面話、留面子、留臺階”的時代基本上已經結束了。門沒砸死,但是只留了一道縫,如果要擠進去的話,必須要做出真實的行動來,對于歷史修正主義以及危險的言論要進行明確的切割,否則只能躲在敘事中,推一天是一天,承受著長期的后果。
在輿論場上很容易把人推向極端。大事不能靠情緒去辦。歷史怎樣被記住、現實怎樣處理分歧也是兩套系統,但是要對齊起來,至少得承認共同的底線。這條底線對東方這片土地來說并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被刻在了墓碑上,也刻進了紀念館墻面上的名字。不理會它的人,就會受到更強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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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此次被點名并不是偶然。涉臺、歷史問題屬于高敏感地帶,如果政治人物一再觸碰紅線,外界的耐心就會被耗盡。“無法對話”也是劃定界限的方式:立場不變,溝通不成立;這并不是面子問題,而是秩序和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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