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我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這個女人怎么認識她們倆?
她繼續說:"她們把您說得很不堪,但我聽了以后,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
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時間:"明天下午三點,如果您想知道真相,就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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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趙福貴,今年七十歲。
退休前在機械廠當工程師,工作了四十年,沒有多大的成就,但也算兢兢業業。
老伴秀蘭五年前因病去世,一場大病把積蓄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每月五千塊的退休金,還算能過活。
兒子在南方工作,有自己的家庭和小孩,勸我找個老伴搭伙過日子。
他說:"爸,您這樣一個人在家,我們在外地也不放心。找個伴,一起做飯、一起聊天,這樣晚年才不會太孤單。"我起初不同意,覺得老來搭伙有點怪。但后來一個人在家的日子確實太難熬,鄰居小王、同事老李都勸我,說這是當今社會的新風尚。我就同意了。
三年前,經朋友介紹,我認識了王桂芳,六十八歲,喪偶,是退休教師。
她講話溫溫柔柔的,做菜也好吃,我們約見了兩次后就同意搭伙住在一起。
剛開始挺好的,她會做早飯,我負責買菜和做晚飯,日子過得很平靜。
我們倆一起看電視、聊天,我甚至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至少不再那么孤單了。
但半年后,問題就來了。
她開始管我的退休金,說要"統一規劃",給我列出一份清單——水電費多少、買菜費多少、藥費多少,每個月給我留三百塊零花錢。
我當時很不高興,但她說這是為了我好,怕我亂花錢。我就忍了。
真正讓我受不了的是,我的老朋友來家里坐坐,她就臉色難看,說我"老來風流"。
老周來過一次,她就當著我的面給我臉色看,還問老周"你們兩個多久沒見了,感情這么深啊"。
我尷尬得要死,之后就不敢邀請朋友來了。
再往后,她開始翻我的手機,查我的銀行卡,甚至偷偷給我兒子打電話,說我"不靠譜、老了還花心、不好好對待她"。
我兒子打來電話時,語氣都變了,說:"爸,您這樣對王阿姨不太好吧?"
聽到這句話時,我整個人都僵了。
我對王桂芳好,把退休金都交給她管,她卻背后給我兒子說我的壞話。
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做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一年后,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跟她說,"咱們分開吧,這樣都不開心。"
她當場大哭大鬧,說我"始亂終棄",說她為我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多少,我怎么能這樣對她。
她哭得那么傷心,我這心腸也有點軟。
但我還是堅持了下來,因為我真的受不了了。
折騰了兩個月,她才搬走。
臨走的時候,她說要"分手費",硬是從我的儲蓄罐里拿走了三千塊錢。
我想攔都攔不住,她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我這一年來的付出,我拿著不冤。"
看著她推著大箱子離開的背影,我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人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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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分開后,我消停了一年。
但一個人住在家里,那種孤獨感簡直要把人吃掉。
晚上坐著看電視,沒人說話;吃飯的時候,對著空蕩蕩的餐桌,飯菜再好吃也沒有滋味。
我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兒子打電話來時,我都沒什么話說。
去年春天,我在小區里認識了李梅香。
她六十五歲,離異,性格特別開朗,愛說笑,一開口就是一串話。
我們在樓下花園里認識的,那時我在澆花,她走過來說:"您種的番茄長得真好,有秘訣嗎?"
我們就聊上了,一聊就是一小時。
她跟我說她一個人也很孤單,問我要不要搭伙。
這一次,我想得更謹慎一些,但她看起來真的很不錯——熱情、開朗,沒有王桂芳那種冷冰冰的樣子。
我想這次應該不會遇到那樣的事了。
我們搭伙的頭兩個月確實不錯。
李梅香做飯好吃,手藝比王桂芳還強,每天都變著花樣給我做。
她也不管我的錢,甚至還常常掏自己的錢去買菜。我覺得,這一次我終于找對人了。
但好日子沒維持多久。
兩個月后,她的女兒開始頻繁來家里。
開始的時候,她女兒拿一些米面油回去,我也沒太在意。
但后來越來越過分,連我的保健品、衣服都拿,甚至有一次我新買的老花鏡都被她拿走了。
我委婉地跟李梅香提過一次,說:"你女兒來得這么頻繁,拿這么多東西,咱們好說好商量。"
李梅香的臉立刻就冷了:"一家人別計較這些小事。我女兒來看我怎么了?難道我的女兒來也不行嗎?"
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我還想給她機會,就沒有繼續說。
更過分的事還在后頭。她女兒開始帶朋友來家里借住,一住就是兩周。
這些人把我的書房占了,我的書被她們隨意堆在角落里,我的寶貝收藏品也被亂動。
我看著這一幕,氣得心口疼。
我找李梅香談話,想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處理這個問題。
但她突然翻臉了,指著我說:"你什么意思?嫌棄我女兒?當初可是你求著我搭伙的!現在又說這說那,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氣得血壓都上去了,話都說不出來。
后來我去醫院量了血壓,一百八十多,醫生說我再這樣下去要吃藥了。
上個月,我發現家里少了五千塊錢。
我明明放在書桌抽屜里的,現在消失了。
我問李梅香,她支支吾吾地說不知道,但我心里很清楚——除了她女兒,不會有別人來家里。
那筆錢是我給兒子準備的過年紅包,現在沒了,我心里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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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錢的事還沒查清楚,李梅香卻突然主動提出分開。
她說我"多疑、小氣、不適合過日子",語氣里充滿了嫌棄。
我想,這一次我是徹底被看清了。也好,我也不想再費力去維持這段搭伙了。
她很快就搬走了,但這一次,她在小區里留下的不是安靜,而是八卦。
她開始逢人就說我的壞話,告訴小區的阿姨們說我"老了貪心,想找保姆還不想給錢""對她不好""什么都不讓女兒拿"。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時,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社區里的王大媽、張阿姨見了我都指指點點,有人甚至直接勸我:"趙爺爺,您就認命吧,您這年紀還挑三揀四,誰還愿意跟您搭伙啊?"
話說得很難聽,我不去反駁,也反駁不了。
有什么用呢?越解釋別人越覺得你是在狡辯。
我兒子也打電話來了:"爸,您就別折騰了。一個人挺好的,省得惹這么多麻煩。"
聽到兒子這樣說,我的心涼了半截。
我為了不孤單而搭伙,結果搭伙成了我的罪名。
我憋屈得說不出話,就小聲說了聲"好的",然后掛斷了電話。
一個人坐了好久,我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問題?
真的是我不夠好嗎?
還是說,現在的老年女人都是這么難相處?
我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樣的待遇?
更讓我難受的是,上周我去醫院做例行體檢,竟然遇到了王桂芳。
她看到我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臉上露出了一種冷笑,那種笑容充滿了嘲諷。
她走過來,很刺耳地說:"老趙,聽說你又被甩了?我早就說過,你這人靠不住,看來果然如此。"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醫院的走廊里。
我氣得轉身就走,一個人沖回家,坐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夜。
窗外的夜色很深,我的心也被黑暗淹沒了。
我想不通,為什么搭伙過兩個女人,都是這樣的結果?
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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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就在我心灰意冷,決定一個人過日子的時候,上周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去菜市場買菜,在蔬菜攤前挑番茄,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推著輪椅走過來。
輪椅上坐著一個老太太,頭發全白了,眼神有點呆滯。
那個女人在幫老太太整理腿上的毛毯,動作很溫柔。
我沒有特別注意,繼續挑菜。
但突然,那個女人站起來,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
她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壓低聲音說:"您是趙師傅吧?"
我轉過身,有點驚訝地看著她。我不認識她。
"我聽王桂芳和李梅香說過您,"她繼續小聲說,"您可能不認識我。"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我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這個女人怎么認識她們倆?
她繼續說:"她們把您說得很不堪,說您多疑、小氣、不值得搭伙。但我聽了以后,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
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時間:"明天下午三點,如果您想知道真相,就來這里。關于王桂芳和李梅香的事,您可能被騙了。"
說完,她就轉身推著輪椅走了,消失在菜市場的人群里。
我拿著紙條,手都在抖。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被騙了?我被騙了什么?
那一整夜,我都沒有睡好。
我反復看那張紙條,想象著明天會發生什么。
一個陌生女人神秘地約我,說我被騙了——這聽起來像是一個陷阱,但我又莫名地想去看看。
也許,真相就在明天。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
我敲開了那個房間的門。
門打開的一剎那,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懵了。
屋里坐著的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