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俄烏的消息一個接一個,到底發生了啥,又意味著什么?美、烏、英、法、德這些國家在柏林談了第二輪。美國官員說整體“非常積極”,在一些事上有了“初步共識”。烏克蘭也說取得了“有效進展”。但話鋒一轉,兩邊都承認,最要命的領土問題“尤為棘手”。
歐洲表示:任何讓烏克蘭割地的決定,都必須等到對烏克蘭的“安全保障”完全落實之后。這話啥意思?就好比說,你不能讓我先放棄房子(領土),然后你再口頭承諾給我裝個防盜門(安全保障)。
得先把防盜門、監控攝像頭(比如長期軍援、某種安全承諾)真給我裝好了,鎖死了,咱們再談房子的事。所以,這場談判目前的“進展”,可能更多是在商量“怎么給烏克蘭裝這個防盜門”的框架,至于“房子怎么分”這個核心矛盾,根本還沒開始談。俄羅斯雖然沒坐在這個談判桌上,但它手里攥著房子的鑰匙,它不點頭,這事就永遠“棘手”。
緊接著,一個更爆炸的消息來了:英、法、德、意和歐盟宣布,要組建一支“多國部隊”進入烏克蘭。這支隊伍的活兒包括:幫烏克蘭重建軍隊、保護烏克蘭的領空和海上安全,甚至明確說了,必要時可以在烏克蘭境內開展軍事行動。
這性質就完全變了。
以前是給錢、給槍、給情報,現在是直接派人進去。雖然嘴上說這是“支持”不是“作戰”,但軍裝一穿,踏上別國領土,槍炮無眼,誰還能分得清?這幾乎是在為西方軍隊和俄羅斯軍隊可能發生的直接碰面,提前鋪好了路。
最讓人琢磨的是美國的態度。
以往這種可能引爆局勢的大動作,作為北約老大的美國,要么帶頭,要么會趕緊出來降溫、劃紅線。但這次,美國罕見地“沉默”了,不反對,也不說“我們不參加”。這種沉默比說話還耐人尋味。可能有幾種情況:一是美國自己內部也沒吵明白,先觀望;二是默許歐洲盟友先去前面“蹚蹚水”,試試俄羅斯的反應,自己好進退自如;三是美國也覺得光靠援助快頂不住了,必須下更猛的藥,但又怕“派兵”的鍋太大太燙,讓歐洲先扛起來。不管哪種,都說明局勢已經緊張到,連最穩的美國都不得不改變策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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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桌外,戰場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兇,花樣翻新。烏克蘭宣布,第一次用無人潛航器襲擊了俄羅斯一艘潛艇。俄羅斯立馬否認,說沒打中。緊接著,俄羅斯就報復,用無人機打了黑海上一艘運烏克蘭葵花籽油的土耳其貨船。
這一來一回,把旁邊的土耳其嚇得不輕,趕緊發通報說在黑海上空擊落了一架“靠近且失控”的無人機,總統埃爾多安馬上喊話:黑海可不能變成“對抗區”啊!
這就像兩個人在房間里打架,開始砸到客廳的家具了,嚇得鄰居趕緊喊停。烏克蘭打潛艇,是想證明自己有能力在俄羅斯的后院(黑海)制造麻煩,給西方看看援助沒白給。俄羅斯打民用貨船,是警告對方:戰爭的成本誰都能感受到,連中立國的生意都別想安穩做。土耳其的反應最真實,它既是北約成員,又和俄羅斯有生意往來,它最怕戰火外溢,把重要的黑海航道給毀了,影響大家的飯碗。
俄羅斯總統普京下令,在國內五個地方抓了10個俄羅斯人,說他們涉嫌搞破壞和恐襲,是被烏克蘭“威脅和教唆”的。
這個動作,政治信號大于安全意義。一方面,這是在告訴俄羅斯老百姓:看,敵人不僅在前線,還滲透到我們內部搞破壞,我們必須團結。另一方面,在西方談判和可能派兵的節骨眼上,高調抓“內奸”,也是在展示內部鐵板一塊,穩定軍心,對外示強:別想從內部瓦解我們。
連起來看:高壓鍋正在冒氣,蓋子不知道還能壓多久
把這幾件事串起來,感覺就是:大家都在為一場更漫長、更不可控的沖突做準備。
談判在談“戰后的安全保險”,恰恰說明短期內根本停不了火,都在做長期耗下去的打算。歐洲的“多國部隊”,是把支持從“幕后輸血”推到了“前臺站崗”,是冷戰結束以來最大膽的一步。戰場從陸地打到海上,目標從軍事擴展到民用,規則一點點被撕開。俄羅斯在國內“清場”,是加固大后方。
現在的局面,就像一個壓力越來越大的高壓鍋,蓋子被“談判”這個名義壓著,但底下(戰場和軍事部署)的火越燒越旺,蒸汽(摩擦和意外)從四面八方冒出來。歐洲派兵和美國沉默,是最大的新變量。接下來,就看俄羅斯怎么接歐洲“派兵”這招,以及美國在“沉默”之后,最終會打出什么牌。這盤棋,每一步都更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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