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nèi)容取材于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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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搖滾,情斷黑豹
姜昕的搖滾路,從黑豹樂隊(duì)起步。那是八十年代末,北京的地下音樂圈子剛冒頭,她上大學(xué)時,偶然撞上竇唯。竇唯當(dāng)時二十出頭,黑豹剛拉起來,主唱位置他坐得穩(wěn),聲音帶勁,帶著股子不羈的味。她十八九歲,長得水靈,倆人一聊音樂就對上眼,從交換聯(lián)系方式,到慢慢走一塊兒,沒費(fèi)多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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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來得快,她愛上搖滾那股自由勁,也愛上他那自信的樣子。為此,她瞞著家里退學(xué),父母是醫(yī)生,巴不得她走正道兒,結(jié)果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正式跟樂隊(duì)混了。
黑豹從酒吧駐唱起步,日子苦哈哈的,但樂隊(duì)慢慢有起色,簽約公司后,九十年代初就成了搖滾圈的熱門貨。竇唯的名氣上來了,她跟著沾光,倆人感情也穩(wěn)當(dāng),見過雙方父母,同居生活過得有模有樣。那時候看,愛情事業(yè)雙豐收,挺讓人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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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算不如天算,名氣大了,竇唯的毛病就露出來了,花心藏不住。九十年代初,王菲進(jìn)場了。她是鍵盤手欒樹的媳婦,通過欒樹認(rèn)識黑豹全員,本來該是給男朋友捧場的,結(jié)果眼睛盯上竇唯了。倆人一個有對象一個有女友,還不管不顧地生出火花。
圈里人看在眼里,欒樹先扛不住,退出樂隊(duì)。姜昕呢,從大學(xué)起就陪著竇唯,退學(xué)斷家路,全是為他,結(jié)果勸說無效,只能心灰意冷地走人。九十三年四月,她正式離開黑豹,那時候樂隊(duì)正紅,她卻成了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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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唯那邊,繼續(xù)往前沖,離開黑豹自組做夢樂隊(duì),王菲也跟著轉(zhuǎn)舵。媒體后來挖這事兒,說王菲是第三者插足,姜昕的自傳里也寫得清楚。她沒多說什么,但那段日子,擱誰都得難受。搖滾圈子小,傳聞滿天飛,她從樂隊(duì)骨干變成閑人,感情碎一地,事業(yè)也跟著卡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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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轉(zhuǎn)舵,真愛成灰
分手兩年,她在家歇著,家人勸,朋友拉,才慢慢動起來。九十年代中后期,她重回音樂圈,遇上張永光,這人不一樣。鼓三兒,六十一年生,北京人,十四歲從軍,十一歲跟爸學(xué)音樂,中國搖滾鼓手里數(shù)一數(shù)二。倆人先是朋友,他幫她排解心事,陪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交往沒多久,二零零三年三月,就領(lǐng)證了。閃婚這事兒,擱外人看挺冒險,但她那時候三十多,經(jīng)歷三段感情,早對婚姻沒啥幻想。他呢,穩(wěn)當(dāng),不像前頭那些搖滾漢子,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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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他從不讓她操心家務(wù),她專心音樂,他敲鼓伴奏,倆人搭檔默契。她出第二張專輯《五月》九十九年,第三張《純粹》二零零四,第四張《我不是隨便的花朵》二零零七,全有他的影子。專輯里歌詞接地氣,唱女人心事兒,搖滾味不減,還帶點(diǎn)生活煙火。她拿了音樂風(fēng)云榜最佳搖滾歌手,巡演也多起來,深圳搖滾節(jié)什么的,都去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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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她覺得終于熬出頭了。搖滾圈子亂,她卻找到港灣。張永光對音樂苛求,排練起來不要命,但對她體貼,專輯籌備都幫著張羅。可抑郁癥這鬼東西,悄無聲息。二零一零年前后,他就顯癥狀了,對節(jié)奏糾結(jié),夜里睡不著。一次發(fā)作嚴(yán)重,吞藥想走,她搶救回來,醫(yī)院走廊等消息,心懸著。
他出院后,她盯著他吃藥,日子緊巴巴的過。二零一二年,又一次自殺未遂,醫(yī)生說音樂壓力大,搖滾這行,精神負(fù)擔(dān)重。他是鼓王,背著名頭,活得累。她陪著治療,按時復(fù)診,生活像拉緊的弦。
可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他說去探望車禍截癱的朋友梁和平,她忙事兒,讓他自己去。三天后,二十四日凌晨,她醒來,發(fā)現(xiàn)他用繩子結(jié)束了生命,五十二歲,就這么走了。抑郁癥這病,治不好根,音樂人的通病,擱他身上發(fā)作得狠。留她一個人,處理后事兒,親友趕來,安慰的話說了一堆,她聽著像耳旁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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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樂章,玫瑰不敗
喪夫后,她的世界黑了兩年。每天醒來,空蕩蕩的,飯吃不下,覺睡不著。經(jīng)紀(jì)人電話來,推演出,她掛掉。家人上門,端湯遞水,她機(jī)械咽下。抑郁這東西,她也沾邊兒,但她沒讓它吞了自己。二零一六年,許巍幫她作曲,《重生》這歌出來了。
歌詞直白,唱失去和爬起,她錄制時,聲音穩(wěn)了。MV拍郊外,她走鏡頭前,風(fēng)吹頭發(fā)。發(fā)行后,巡演重啟,北京工人體育館,二零一七年的事,臺上她吼唱,臺下掌聲熱。歌單二十來首,老歌新曲混著,帶觀眾回憶搖滾那些年。她第五張專輯《歲月如歌》,二零一八年出,回顧生涯,單曲《旅行》cover版,添了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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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是空話,她用行動證。疫情那會兒,二零二零年,她在家直播,調(diào)吉他,聊音樂路,網(wǎng)友刷屏。她回應(yīng),聲音帶笑。二零二一年,辦個人演唱會,票賣光,臺上謝幕,鞠躬穩(wěn)。采訪里,她說音樂是救命稻草,搖滾不死,她就不倒。
二零二二年,合集出,海邊封面,浪花背景,象征新生。二零二三年,新專輯錄,棚里試唱,工程師點(diǎn)頭。她巡演全國,火車上看窗外,耳機(jī)里demo響。五十多歲,還在臺上甩頭,汗?jié)褚拢曇舨粶p當(dāng)年。玫瑰不敗,這話擱她身上,合適。她沒大紅,專輯銷量平平,但粉絲忠,圈里人敬。人生樂章,重生這一章,她唱得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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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姜昕的故事,擱搖滾圈是傳奇,擱普通人看,就是韌性樣本。為愛碎過,幸福碎過,還能站起來,唱出自己的調(diào)兒。咱們中國人,講究吃苦耐勞,她這勁,像極了。音樂不只是職業(yè),是她活下去的梯子。以后她還唱,路還長,玫瑰帶刺兒,但開得正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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