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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蘆島驚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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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趙三哥當即撥通了徐大雷的電話,那邊徐大雷接起聽筒,語氣隨意:“喂,哪位?”

      趙三哥連忙應聲:“哎呀,你好,是雷哥吧?”

      “對,我是。” 徐大雷答得干脆。

      “雷哥您好您好!我是長春的趙紅林,您叫我趙三就行。” 趙三客客氣氣,“我跟鄭建國是哥們兒,倆人合伙開了個度假山莊。聽建國說,雷哥您相中我這山莊了?還是我這兄弟哪兒做得不到位?我特意打電話問問,是不是有啥地方惹您不快了?”

      徐大雷聞言,直言不諱:“趙三啊!我就跟你挑明了說 —— 你沒得罪我,但你這地方有人看上了,我頂多算個中間人,具體是誰,不方便透露。

      這樣吧,你把山莊賣給我!我也知道,你這山莊賣了肯定虧,我這邊最多出 500 萬,而且這錢我一分落不著,你懂我意思吧?

      趙三兄弟,丑話說前頭:你把山莊賣給我們,以后咱們還是哥們兒、朋友,沒準兒別處還能給你補補損失;要是你不答應,這山莊你肯定干不下去,想都別想。”

      趙三一聽急了:“雷哥,這不是欺負人嘛!哪有這么辦事的?我這山莊前前后后投了兩千多萬,你 500 萬就要拿走,跟搶有啥區(qū)別?我在葫蘆島也認識不少朋友!”

      徐大雷冷笑一聲:“你認識誰都沒用,兄弟我告訴你,在我這兒不好使。我給你點時間琢磨琢磨 —— 是讓山莊黃了,還是轉手給我們,想好了給我個信兒就行!” 說罷,“啪” 的一聲掛了電話。

      “我操!這也太狂了!” 趙三罵了一句,“真當自己是皇帝?說啥是啥?”

      他越想越氣:不行,我得去趟葫蘆島,不管黑的白的,總得弄清楚怎么回事!憑啥他說拿 500 萬就想買走?哪有這種道理,我必須討個說法!

      趙三琢磨片刻,拿起電話打給汽車廠的于長海:“長海啊!最近忙啥呢?手頭事兒多不多?”

      “哎呀三哥,咋了?找我有事?” 于長海問道。

      “長海,三哥求你幫個忙 —— 我在葫蘆島遇上點麻煩,想讓你跟我走一趟。三哥知道你能耐大,你那小香瓜手雷也帶上,到時候幫三哥撐撐場面!你放心,跟三哥辦事,虧不了你。”

      于長海有些為難:“三哥,我最近確實挺忙…… 要不咱等兩天?”

      “長海,真等不了了,這都火燒眉毛了!” 趙三急道,“上回咱倆嘮嗑,你不是相中我那車了嗎?你跟我去葫蘆島,這事辦成了,車直接給你,咋樣?”

      于長海一聽,立刻應下:“那行三哥!我把這邊的事推一推,咱啥時候動身?”

      “你收拾收拾,咱明天就走!”

      掛了長海的電話,趙三立刻叫來了左洪武:“你去挑幾個敢打敢沖的兄弟,準備準備,明天跟我去葫蘆島。”

      左洪武問:“三哥,要不要把小志也帶上?”

      趙三一擺手:“不行,他不能去!這小子走到哪兒都管不住自己,身上還背著案子,我怕他到那兒反倒添亂,給我惹禍。明天就你、黃強、黃亮,再挑幾個兄弟,咱們一起去。”

      “行,三哥,我現在就去安排!” 左洪武應聲離去。

      轉天,趙三哥帶著黃強、黃亮、左洪武、于長海,又領了十幾個兄弟,五臺車浩浩蕩蕩直奔葫蘆島。

      到了葫蘆島,鄭建國早已帶著兄弟等候,見面后兩人握手寒暄,鄭建國上了趙三哥的車,一同往住處趕。車上,趙三問道:“那個徐大雷什么背景,你查到了嗎?”

      鄭建國搖搖頭:“這徐大雷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葫蘆島認識他的人不多,但他交友甚廣,而且凈交些有頭有臉的,具體做什么的,沒人清楚。”

      趙三沉聲道:“行,那你明天把他約出來,我要跟他好好談談!”

      轉天一早八點多,鄭建國撥通了徐大雷的電話,那邊徐大雷接起,語氣懶洋洋的:“哎,怎么回事?”

      鄭建國陪著笑說:“雷哥!我們大老板過來了,就是之前跟您通電話的趙三。您看有沒有時間,咱們約一下,見面好好嘮嘮,把這事兒再合計合計?”

      徐大雷不耐煩道:“你們老板來了?就算天王老子來,這事也沒得改,我之前都跟你說透了。”

      “雷哥,不管咋說,總得見一面吧?就算您真想接手山莊,也得當面談清楚不是?” 鄭建國苦勸。

      徐大雷沉默幾秒,撂下話:“行,我給你個面子。地點我定,上午十點,海濱樓二樓包廂,我等你們。” 說完 “啪” 地掛了電話。

      鄭建國掛了電話,轉頭看向一旁聽著的趙三。趙三罵道:“他媽的,這小子也太狂了!他到底什么來頭?背后肯定有人撐著,等我查出來,非得讓他知道知道我趙三是誰!”

      頓了頓,趙三又沉聲道:“不過建國,話又說回來,到啥山唱啥歌,該低頭時也得低頭。一會兒見了他,看三哥怎么拿捏分寸。”

      要說這趙三哥,在長春那是出了名的腦子靈光、做事圓滑,凡事想得周全,既懂隱忍,也摸透了社會上的門道。

      他早有準備,提前裝了 100 萬現金在小皮箱里,打算見機行事,這錢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場。

      隨后,趙三帶著一行人直奔海濱樓。路上,他和于長海在車里低聲嘀咕了一路,沒人知道他究竟囑咐了些什么。

      到了酒樓包廂,趙三推門進去,只見徐大雷只帶了個司機,正坐在那兒喝茶,瞧見趙三進來,連起身都懶得動,只是抬了抬下巴:“來了,哥們兒。”

      趙三毫不在意,幾步走上前,伸手握住徐大雷的手:“雷哥您好!”

      徐大雷打量他一眼:“瞅著你年紀比我大吧?”

      “年齡大小不重要,我喊你一聲雷哥,就是認你這個人。以后您直接叫我趙三就行!” 趙三笑著說。

      徐大雷點點頭,趙三順勢在他身旁坐下。徐大雷掃了一圈趙三帶來的人,鄭建國他認識,再看旁邊的于長海,長得兇神惡煞,腿還瘸著,其余人也個個面露煞氣。

      徐大雷臉色一沉:“哎呀,趙三啊!帶這么多人來,怎么著?今天想玩點別的?”

      趙三連忙擺手:“雷哥您可多想了!我到葫蘆島還沒去賓館,直接就來見您了。這幫兄弟都是跟我一起來的,沒別的意思。”

      徐大雷 “嗯” 了一聲,開門見山:“那你今天來找我,想干啥?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規(guī)矩定死了,改不了。”

      趙三一臉坦蕩:“雷哥,我個人無所謂 —— 您去長春打聽打聽,我趙三啥脾氣,別說給我 500 萬,就算只給 100 萬,我也認!

      我這人就愛交朋友,說白了也不差這點錢。您相中我這山莊,我一個外地人,也沒啥可說的,不如就交您這個朋友!”

      徐大雷聞言,神色緩和了些:“你要這么說,那咱還能往下嘮。聽你說話,倒是個明事理的人!”

      誰知趙三話鋒一轉:“雷哥,關鍵是我身邊這幫兄弟 —— 這山莊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雖說占大股,底下還有不少小股東。”

      他說著,朝旁邊的于長海抬了抬下巴:“雷哥您看,這位也是股東之一。我答應沒用,他死活不樂意!他在里頭蹲了十多年,剛刑滿釋放,為了跟我合伙開山莊,把家里房子都賣了,好不容易湊了 10% 的股份。

      我把您的意思跟他一說,他當場就炸了,死活要跟我來見您。他說了,這山莊比他命還重要,誰敢動,他就跟誰拼命!您說我這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雷哥,要是正常人,咱啥都好商量,可我這兄弟,腦子多少有點……”

      徐大雷皺起眉:“有點啥?”

      趙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壓低聲音:“這兒不太靈光。您知道他為啥進去的?就是太死心眼,拿槍把人給崩了!現在動不動就掏家伙,誰受得了啊?”

      徐大雷盯著趙三,臉色瞬間冷下來:“我操,兄弟,你這是跟我玩陰的呢?照你這意思,這事兒談不攏了?談不攏你找我來干啥?”

      徐大雷 “騰” 地站起身,沖自己司機一擺手:“走!回去!”

      趙三也連忙站起來,伸手攔著:“大雷哥,咱話還沒說完呢!坐下來再嘮嘮!”

      “我跟你有啥好嘮的?” 徐大雷甩著胳膊往外走,“山莊這事兒你不交出來,咱們就用別的法子解決,沒什么可說的了!”

      趙三扭頭瞪向于長海,故意拔高聲音:“長海啊!說不讓你來,你他媽非得來!你瞅給雷哥嚇得!不就你那點股份嗎?退了不就完了,非得跟著添亂!”

      于長海立刻接話,瞪著趙三吼道:“咋地?退不了!這山莊我不點頭,誰他媽也別想拿走!”

      徐大雷本來都要邁出門了,聽見這話,腳步一頓,又折回來坐下,歪著腦袋盯著于長海,眼神透著狠勁:“怎么地?你退不了?哥們兒,你知道這是哪兒不?

      我明告訴你,別說你們這個山莊,葫蘆島地界上任何一個買賣,只要我們看上了,就必須得給我們!多大的生意,我們一句話,指定給你干沒影兒!你信不信?

      跟我玩社會這套?你他媽嚇唬我呢?”

      于長海 “咚” 地走到桌前坐下,盯著徐大雷,語氣硬邦邦:“我告訴你,我不是什么混社會的,但誰要是欺負我,指定不好使!我是個殘疾人,也不怕你欺負!”

      說著,他把自己那條壞腿 “啪” 地抬到桌上,兩手一掐褲腿,“唰” 地就把假肢拔了下來,露出來的殘肢看著格外瘆人。

      徐大雷眼皮一跳,罵道:“我操,你他媽想干啥?搞這出兒?”

      “反正我啥也沒有,光桿司令一個!” 于長海把假肢往旁邊一扔,“我房子都賣了投這山莊,你們一句話就要拿走,門兒都沒有!大不了跟你們拼命!”

      趙三假意上去拉他,嘴里不停勸:“長海,你干啥呢?雷哥在這兒呢!有啥事兒好說好商量,趕快把腿裝上!”

      于長海猛地一扒拉趙三的手,跟著從懷里 “啪” 地掏出那顆香瓜手雷,“哐當” 一聲砸在桌子上,紅著眼吼道:“操!你別勸我,誰也不好使!

      這不是欺負人嗎?憑啥不讓我干買賣?我光腳的不怕你們穿鞋的,不行咱們一起死!”

      趙三趕緊轉向徐大雷,一臉歉意:“雷哥,你看我這兄弟,我是真管不了!他這脾氣上來,真敢拉弦兒啊!

      實在不好意思,我替他給你賠罪!”

      說完又回頭沖于長海喊:“長海,趕快把這玩意兒收起來!你想干啥?有事兒不能談?你這樣還咋嘮?先把假肢裝上!”

      于長海瞪著徐大雷,悶聲道:“行,三哥,我聽你的!但這山莊我指定得干下去,誰要不讓我干,我就炸他全家!”

      說著,他 “咔” 地把假肢裝回去,手雷卻攥在手里沒松,死死盯著徐大雷不放。

      趙三連忙湊到徐大雷跟前,陪笑道:“大雷哥,你多擔待,我這兄弟在里頭待太久了,沒見過啥世面,家底兒全砸山莊上了,也是急眼了。

      你看這樣,能不能跟相中我山莊的那位通個氣,放我們兄弟一馬,給條活路?”

      話音落,趙三把裝著 100 萬的皮箱 “啪” 地拍在桌上,打開箱蓋,一沓沓嶄新的鈔票露了出來:“大雷哥,啥也不說了,這里是 100 萬,就當我交你這個朋友的見面禮!這錢你隨便花,我趙三不求別的,就想交你這個朋友!

      你幫著想想辦法,讓我們這山莊能繼續(xù)開下去,一幫兄弟還等著吃飯呢,是不是?”

      徐大雷面無表情地掃了眼皮箱里的錢,又看了看攥著手雷的于長海,沉默幾秒,緩緩開口:“行,兄弟,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打個電話。這事兒我也是受人之托,你應該明白。”

      “明白明白,麻煩雷哥了!” 趙三連忙點頭。

      徐大雷起身拿著手機走出包廂,撥通電話,聲音壓得極低,卻透著一股子狠勁:“喂,大春啊!你帶夠人,趕緊來海濱樓一趟 —— 我他媽讓人給圍了!”

      徐大雷出了包廂,立刻給大春打去電話,語氣帶著火氣:“大春,趕緊帶點人過來!我這兒讓人圍了,那小子還揣著雷子,又是玩命又是炸人的,耍社會那套!咱領導的事兒你也清楚,不能栽在這兒!”

      電話那頭的大春連聲應道:“好嘞好嘞!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徐大雷折回包廂。趙三連忙迎上去:“雷哥,那邊咋說?”

      “你在這兒再等會兒,” 徐大雷往椅子上一坐,神色冷淡,“等我大哥來了,看他怎么說。”

      沒過十分鐘,樓下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一聲接著一聲,越來越近。趙三心里咯噔一下,湊到窗邊往下一瞅,好家伙 —— 足足來了十多輛警車!他猛地回頭看向徐大雷,臉色變了:“雷哥!這啥情況?”

      徐大雷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啥情況?我跟你談不攏啊!你帶這么個玩意兒來,一會兒要死要活,一會兒拿雷子炸這個炸那個,我跟你有啥好談的?你不想好好談是吧?行,一會兒讓我哥們兒跟你談!”

      話音剛落,一群警察已經沖進包廂,瞬間把屋子圍了起來。于長海早嚇得把雷子塞回兜里,趙三也徹底懵了,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大春走進來,沖徐大雷點了點頭,隨即目光鎖定趙三,厲聲喝道:“怎么地,就是你要惹事兒?”

      趙三強裝鎮(zhèn)定,賠著笑:“領導,誤會!純屬誤會!我就是跟雷哥談點生意上的事兒,啥也沒干啊!”

      徐大雷抬手一指于長海,語氣狠戾:“來,把那小子帶過來!他身上揣著雷子,真假先不說,在這兒咋咋呼呼的,又是炸這個又是炸那個,嚇唬誰呢?”

      大春身后的兩個警察立刻上前,一把將于長海控制住,厲聲呵斥:“把你兜里的東西掏出來!”

      于長海徹底慌了,掙扎著喊:“誤會!都是鬧著玩兒的!哪有什么東西……”

      警察根本不聽,一個按住他,另一個直接搜身,很快就把那顆香瓜手雷翻了出來。大春接過手雷掂了掂,罵道:“媽的,就憑這個,你小子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帶走!” 大春一擺手。

      于長海拼命往后掙,嘴里喊著:“我真鬧著玩兒的!三哥,你說句話啊三哥!”

      拉扯間,他那條沒插嚴實的假肢 “吧嗒” 一聲掉在了地上。于長海急了,沖警察喊:“兄弟,我是殘疾人!我腿掉了……”

      “殘疾人咋了?” 大春瞪著他,“殘疾人就能拿雷子到處嚇唬人?把他腿給我插上,帶走!”

      兩個警察架著于長海,另一個撿起假肢硬往他腿上懟,懟得太用力,于長海疼得 “嗷” 一嗓子喊出來,那假肢裝上后,明顯比另一條腿短了一大截。

      “帶走!” 大春再次下令,于長海被強行拖了出去。

      趙三徹底慌了神,拽著徐大雷的胳膊急聲道:“雷哥,我們真沒別的意思!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你看這事兒能不能商量?別這樣啊!”

      徐大雷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冷笑一聲:“操!趙三,你他媽咋想的?跟我玩社會這套?找這么個歪瓜裂棗來唬我,又是炸這個炸那個的,你以為我嚇大的?我給你一天時間,這山莊要是不按我說的辦,你們誰也別想走,聽見沒?”

      說完,徐大雷沖大春抬了抬下巴:“大春,把剩下的人全帶回去!”

      警察立刻上前,把左洪武等人全都控制住,押著往外走。

      徐大雷盯著趙三,緩緩道:“今天我不動你,留你一個人在外頭處理這事兒,剩下的你自己琢磨。”

      說完,他站起身,跟著警察往外走,臨出門前又扔下一句:“明天中午 12 點之前,這事兒要是辦不明白,我他媽連你一起抓進去!你媽的,敢跟我裝!”

      包廂里瞬間只剩下趙三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趙三癱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掏出手機,第一個打給了桑月春,把前因后果匆匆說了一遍。

      桑月春聽完,嘆了口氣:“三啊,不是我不幫你,我在遼寧這邊認識的人太少,根本使不上勁。要不你找找杜成?這事兒他指定能辦。”

      桑月春的話點醒了趙三。他掛了電話,心里犯起了嘀咕 —— 他打心底里有點怕杜成,杜成性子太強勢,可眼下兄弟們都被抓了,除了找杜成,他別無選擇。

      趙三咬了咬牙,終于撥通了杜成的電話。而此時的杜成,正在八福酒樓里,和一幫朋友談事呢。

      這邊杜成正和加代、丁健、王瑞、金立、尹立豪、陶強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趙三,他下意識瞥了眼加代 —— 他太清楚加代最瞧不上趙三這號人了。

      加代察覺到他的遲疑,笑著說:“咋了?接啊!還有啥事兒不能讓我聽的?”

      杜成這才接起電話,那頭趙三的聲音帶著哭腔,急火火地喊:“成哥!我是趙三!我出大事了,你可得救救我啊!”

      “趙三啊?” 杜成皺起眉,語氣不耐,“你咋總事兒不斷呢?這回又捅了啥婁子?”

      “成哥,我在葫蘆島開的那個山莊你知道吧?” 趙三語速飛快,“有伙人不知道啥來頭,非逼著我 500 萬把山莊賣給他,我肯定不干啊!就從長春帶兄弟過來了,結果對方直接把我十來個兄弟全抓走了,就剩我一個光桿兒!還說就給我一天時間,不交山莊連我也抓進去!成哥,我實在沒轍了,只能求你了!”

      杜成聽完,罵了句:“操!你在長春待得好好的,非跑葫蘆島折騰啥山莊?你差那倆錢花?知道誰抓的人不?”

      “抓人的叫徐大雷,瞅著背后還有人,具體是誰我摸不清。成哥,你說這事兒咋整啊?”

      “還能咋整?我去一趟看看情況!” 杜成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加代早聽出是趙三的事兒,心里不痛快,便假裝沒聽見,沒搭話 —— 換平時,杜成去哪、干啥他總得問一句,唯獨趙三的事,他連問都懶得問。

      杜成站起身,沖加代說:“代哥,我有點急事,得去趟葫蘆島。”

      加代點頭:“行,去吧。啥時候回來?”

      “估計一兩天就回,回來再陪你喝!”

      “回來是回來,” 加代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別領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

      杜成聽出他的話外音,沒多解釋,帶著尹立豪、金立和陶強,四個人開著一輛虎頭奔,直奔葫蘆島而去。

      到地方見到趙三,趙三跟見著救星似的,一把抓住杜成的胳膊:“成哥!你可算來了!我都快被他們欺負死了!”

      “慌啥!” 杜成甩開他的手,沉聲道,“把徐大雷的電話給我,我給他打過去。”

      那邊徐大雷接起電話,杜成開門見山:“是徐大雷吧?你好,我姓杜,叫杜成,趙三是我兄弟。你抓他兄弟的事我聽說了,有話好好說,抓人算怎么回事?你先把人放了,咱們找個地方嘮嘮,啥事不能談解決?”

      徐大雷一聽,當場炸了:“我操!你他媽是誰啊?你讓我放人我就放人?你把自己當根蔥了?”

      杜成的火氣也上來了:“操!兄弟,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是吧?給你臉了是不是?”

      “怎么地?你挺牛逼啊?” 徐大雷冷笑,“我就不給你臉,你能把我咋地?哪兒冒出來的玩意兒?”

      “行,挺狂!” 杜成咬著牙,“那我讓你見識見識我是誰!我把話撂這:一個小時之內,你要是不把我兄弟原封不動放回來,這山莊我他媽雙手奉上,白給你!”

      “跟我說這沒用!有能耐你使出來,我等著你!” 徐大雷說完,“啪” 地掛了電話。

      杜成氣得夠嗆,琢磨片刻,掏出手機給大志打了過去:“志哥!”

      大志接起電話:“咋了成兒?”

      “我在葫蘆島遇上點事,你得幫我辦一下!”

      “我就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準沒好事,” 大志笑罵,“你跟誰擱一塊兒呢?”

      “跟趙三,你見過的。他在這兒開山莊,讓人欺負了,對方把他兄弟全抓了。我給那小子徐大雷打電話,他壓根不搭理我。” 杜成急道,“我知道你路子廣,給葫蘆島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一小時內把人放了!我都跟人吹出去了,沒轍了才找你!”

      “趙三的事?” 大志嘖了一聲,“成兒,你咋還跟他摻和到一塊兒了?”

      “哥,你別管了,先把事兒辦了再說!行不行?”

      “徐大雷是吧?”

      “對,就叫徐大雷!”

      “杜成,你這事兒我最后一回管,” 大志沒好氣地說,“以后別到處給我攬爛攤子!” 說完掛了電話。

      大志掛了杜成的電話,琢磨片刻:葫蘆島那邊能說上話的,當屬分管相關事務的張哥 —— 論職權,他在當地能排到前三,說話分量十足。

      當即,大志撥通了張哥的電話,語氣客氣:“張哥,不好意思啊,這么晚還打擾你。”

      張哥笑著回應:“大志啊,有事盡管說,跟我還客氣啥?”

      “確實有個小事想麻煩你,” 大志直言,“我一個小兄弟的朋友,好像被你主管的局里抓了。你看能不能幫著過問下?”

      張哥追問:“哦?多大事兒啊?鬧到抓人了?”

      “嗨,就是一幫年輕人拌了幾句嘴,連手都沒動,純粹口舌之爭。有個叫徐大雷的,找了你們局里一個叫大春的隊長,直接把人扣下了。張哥,你看這事兒……”

      張哥沉吟幾秒:“行,我先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有消息了告訴你。” 說完便掛了電話。

      另一邊,徐大雷正跟大春通著話,反復叮囑:“春哥,不管那邊找誰托關系,人絕對不能放!”

      大春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老弟!那個瘸子的手雷還在我辦公室擱著呢,單憑這玩意兒,誰來都不好使!這事兒全程我把控,指定讓他們出不來!”

      “那就辛苦春哥了,有事我再跟你聯系。” 徐大雷掛了電話,心里穩(wěn)了不少。

      誰知還沒過五分鐘,大春的手機突然響了 —— 一看來電顯示,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瞬間挺直腰板,連忙接起:“喂,領導!您有什么指示?”

      電話那頭,領導開門見山:“大春,我聽說你中午抓了幾個人?”

      “是是是!” 大春連忙應道,“正想跟您匯報呢,還沒來得及…… 領導,咋了?”

      “別匯報了,現在就把人放了。”

      大春瞬間懵了,急忙辯解:“領導!您聽我說,這事兒不小啊!里頭有人揣著手雷,涉嫌恐嚇……”

      “大小的事明天再說,今晚必須放人!” 領導語氣強硬,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大春握著手機,狠狠拍了下腦門:剛跟徐大雷吹完牛逼,轉頭老大就下命令放人,這臉簡直丟到家了!可領導的話不敢不聽,他咬咬牙,還是撥通了徐大雷的電話。

      徐大雷一接,大春苦著臉說:“兄弟,對不住了!中午抓的那些人,我必須得放了。”

      徐大雷驚道:“春哥?你這咋回事?剛才不還說的好好的?”

      “我也沒辦法啊!” 大春急道,“我們一把手親自給我打的電話,不放人我這飯碗都保不住!實在對不住兄弟,你再想想別的轍吧!” 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大春不敢耽擱,立刻開車趕往看守所,連夜辦齊手續(xù),把趙三的兄弟們全放了出來。

      趙三和杜成早已等在外面,兄弟們一出來,立刻圍上來,對著杜成連連道謝:“成哥!你太牛了!下午看徐大雷那猖狂勁兒,我們都以為要折里頭了,沒想到你一個電話,直接把我們撈出來了!”

      杜成聽著奉承,心里美滋滋的 —— 他就吃這一套。他擺擺手,大氣地說:“兄弟們受苦了!走,找個地方吃點飯,壓壓驚!”

      此時已是半夜十一點多,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酒店去了。

      而徐大雷得知人被放了,頓時慌了神,立刻撥通了幕后大哥的電話,語氣焦急:“哥!山莊那事兒出岔子了!”

      大哥沉聲問:“出啥岔子了?之前不是辦得挺順?”

      “那趙三背后來了個叫杜成的,路子賊硬!我下午找人把趙三的人抓了,結果對方直接找上了我們局里的大頭,二話不說就給放了!哥,這事兒現在不好辦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說道:“大雷,你別急,等我電話,這事兒我來處理。” 說完便掛了電話。

      有老鐵問了:這位大哥到底是誰?咋這么神秘?別急別急,咱們接著往下說 ——

      徐大雷剛掛完電話,他這位大哥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徐大雷的大哥掛了和徐大雷的電話,立刻撥通另一個號碼,語氣恭敬:“林哥,不好意思,這么晚還打擾你。”

      接電話的,是錦州的一把手 —— 若說之前幫杜成的張哥是局級,這位林哥便是實打實的廳級,層級上壓著一頭,分量不言而喻。

      “兄弟,有事直說。” 林哥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

      “林哥,葫蘆島那邊出了點事:有個叫杜成的,還有個叫趙三的,帶了十幾號長春來的人,之前我讓人把他們抓了,結果葫蘆島當地公安一把手直接給放了。”

      林哥問:“你想讓我怎么做?”

      “我希望你派人把這幫人抓到錦州來。具體緣由,林哥你先別問,后續(xù)我再跟你細說。你派人到葫蘆島后,我給你個聯系方式,那人叫徐大雷,會跟你的人對接細節(jié)。”

      “行,這事兒我來辦,等我消息。” 林哥說完便掛了電話,隨即向下屬下達指令 —— 以他的級別,辦這種事不過一句話的功夫。很快,錦州的警力便整裝出發(fā),直奔葫蘆島。

      徐大雷背后這位大哥的手段確實狠辣:葫蘆島的關系擺不平?那就從外地調人,看你杜成還有什么轍!

      錦州來的人與徐大雷碰面后,先問清了關鍵信息 —— 抓人總得有理由,徐大雷一口咬定對方持有手雷、涉嫌尋釁滋事。

      “他們現在在哪?” 帶隊的人問。

      “帝豪酒店吃飯呢,我一直派人盯著。” 徐大雷答。

      片刻后,錦州警方沖進帝豪酒店的包廂。此時趙三一行人酒意正濃,東倒西歪地聊著天,趙三眼尖,一眼瞥見徐大雷領著人進來,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這次他沒那么慌 —— 身邊有杜成在,他太清楚杜成的能量,有杜成撐腰,他就有底氣。

      杜成也瞧見了來人,當即喝道:“哎哎哎!你們干什么的?”

      徐大雷指著他們,厲聲說:“就是這幫人!”

      二十多個錦州警察呼啦一下圍上來,領頭的人大喊:“都不許動!配合調查,跟我們回去再說!”

      杜成瞪著領頭的人,怒聲道:“你他媽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管你是誰,到了錦州,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領頭的人一揮手,“先把他扣了!”

      兩個警察立刻上前掰住杜成的胳膊,杜成掙扎著喊:“我是杜成!我是杜成!”

      可這幫人根本不認他是誰,直接上手銬,將杜成、趙三一行人挨個押出門,塞進車里,連夜趕回了錦州。到了錦州,二話不說先拘起來,管你什么杜成八成,半點情面都不講。

      徐大雷見人被押走,立刻給幕后大哥報信:“哥,人抓到了,這會兒應該到錦州了。”

      電話那頭說:“知道了,我馬上安排,先把他們拘著。你明天過來一趟,我安排你們見面 —— 他們要是肯交山莊,就放了;不交,就一直關著,直到他們服軟為止。”

      徐大雷有點不放心:“哥,那個杜成看著有點背景,咱們要不要防備著點?”

      “不用,” 大哥語氣篤定,“誰來都沒用!我的關系,你還不清楚?”

      “行,哥,我明天就去辦。”

      再說錦州這邊,杜成、趙三他們被帶去做筆錄。警察追問手雷來源、來葫蘆島的目的,趙三知道杜成肯定有辦法,干脆大包大攬:“人是我?guī)У模掷滓彩俏业模惺露际俏腋傻模∮惺裁礇_我來,跟其他人沒關系!” 他把寶全押在了杜成身上。

      杜成更是一副滾刀肉的樣子,警察問什么,他要么裝聾作啞,要么直接懟回去,半點信息都不肯透露。

      辦案的人見問不出東西,也來了火氣:“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先關幾天,磨磨你的銳氣!” 連杜成的電話請求都直接拒絕,硬是把他也扔進了拘留室。

      天快亮時,折騰了一宿的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關著杜成的房間里,只留了一個看守。

      杜成見四下無人,只剩這一個看守,便喊他:“哎,兄弟,你過來一下。”

      看守不耐煩道:“別瞎嚷嚷,老實待著!”

      “兄弟,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杜成急道,“我叫杜成,你在海南隨便打聽,沒人不知道我!這電話肯定不白打,我打完之后,你想要錢,或者想在仕途上往上走一走,我都能幫你 —— 不說連升三級,至少讓你不用在這天天站崗,混個副所長啥的,一點問題沒有!”

      小看守聽著,心里將信將疑。但看杜成的穿著打扮,確實不像普通人,說話也透著股篤定,不像是吹牛。他琢磨著:自己熬了這么久,一直沒機會,萬一這真是個轉折點呢?況且聽同事們議論,這幫人也沒犯啥大事,就是口角糾紛,要是真犯了大案,所長肯定會特意叮囑嚴加看管,絕不會這么松懈。

      人這輩子,機會來了抓不住,可能就再也沒了 —— 小看守心里門兒清。他瞥了眼杜成,壓低聲音:“哥們兒,你可別騙我,你說的都是真的?”

      杜成一拍胸脯:“我杜成一口唾沫一個釘!只要你讓我打電話,剛才說的話,絕對算數!”

      小看守左右張望,確認沒人后,小聲說:“行,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跑到看守室,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機,遞到杜成手里:“快點說,我給你放哨。”

      轉眼間,看守反倒成了杜成的放哨人。杜成立刻撥通大志的電話,一接通就急吼吼地喊:“志哥!你這事兒咋沒辦明白啊?把我也抓進來了!我?guī)У氖畮滋柸耍蝗涌词厮锪耍∧阙s緊把我們弄出去!我這輩子都沒來過這種地方!”

      大志忙問:“把你弄哪兒去了?”

      “錦州!總公司直接來人把我抓的!志哥你快點,這點事咋還搞砸了?”

      大志罵道:“操!你要是能辦明白,還能進去?行了,等我電話!” 說完掛了電話。

      大志心里犯嘀咕:看來對方背景不一般啊!他琢磨片刻,撥通了錦州總公司一位實權人物的電話,開門見山:“兄弟,你們咋把杜成抓了?”

      對方一頭霧水:“杜成是誰?”

      “是我弟弟!還有個叫趙三的,帶了十幾個兄弟,全被你們抓了。”

      “不對啊,這事我咋不知道?” 對方頓了頓,“你等我問問,馬上回你。”

      不到五分鐘,電話打了回來:“大志,還真有這事兒 —— 今天確實抓了個杜成,還有個趙三,帶了一幫人。但這事兒我?guī)筒涣四惆。 ?/p>

      大志急了:“連你都幫不了?那我還能找誰?到底咋回事?”

      “這案子是上面廳長直接定死的,明令禁止放人,說他們牽扯大事,具體啥情況全保密,連我都不讓知道。” 對方苦笑道,“我根本無權干預,那是比我高兩級的老大,我要是插手,不是找死嗎?”

      大志沉吟道:“那你有廳長的電話嗎?給我,我找人試試。”

      拿到號碼后,大志猶豫了片刻,還是撥了過去 —— 他心里沒底,只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先摸摸對方的底細,看看這事兒到底有多棘手。

      大志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撥通了那位廳長的電話。

      電話接通,大志連忙開口:“大哥您好,我叫大志,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跟您提幾位朋友……”

      說著,大志報出了幾個在圈內頗有分量的名字,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

      廳長聽罷,心里已然有數,語氣也客氣了幾分:“兄弟你好,直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哥,你們抓的那個杜成,還有他朋友趙三以及一眾兄弟,您知道他身份嗎?杜成可是海南大員的兒子!” 大志索性挑明,“我把實底交給您,您看能不能把他們放了?咱們以后交個朋友,您看怎么樣?”

      廳長沉默片刻,緩緩道:“兄弟,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打過去問問 —— 只要那邊同意放人,我立刻照辦。我只是個執(zhí)行者,這事兒跟我無關,實在是身不由己。說實話,對方是遼寧大員的侄子,我也惹不起啊。你千萬別說是我給你的號碼,只要那邊松口,我馬上放人。”

      大志忙問:“大哥,對方尊姓大名?”

      “他姓馬,你叫他馬少就行。”

      “好,好!謝謝大哥!” 大志連連道謝,掛了電話。

      這一刻,大志終于明白對方為何如此強硬 —— 這馬少在遼寧的地位,堪比杜成在海南,難怪能把他們拿捏得死死的。他稍作思索,立刻撥通了馬少的電話。

      此時已是早上七點多,電話那頭傳來馬少懶洋洋的聲音:“喂,哪位?”

      大志語氣恭敬:“您好,是馬少嗎?我是杜成的朋友。”

      “杜成?” 馬少語氣疑惑,“杜成是誰?”

      “馬少,就是葫蘆島山莊那個趙三的兄弟啊。”

      “哦,是他啊,我知道了。” 馬少不以為意,“怎么回事?你想說什么?”

      “馬少,杜成他們被抓了,我想跟您商量商量。您可能不清楚,杜成是海南大員的兒子,論身份,你們也算一個圈子里的人。您看能不能先把杜成他們放出來?以后咱們交個朋友,做生意也好互相照應。”

      馬少聽罷,不屑地笑了:“操!誰跟你一個圈子?再說你算老幾?你讓我放我就放?

      你以為我稀罕那個破山莊?那點買賣對我來說九牛一毛!我看中的是那塊地,具體原因沒必要跟你說。就算現在他們把山莊交出來,我還得好好掂量掂量!

      還有,咱倆素不相識,你憑什么給我打電話?你真以為在遼寧地界,你提幾個人我就得給你面子?我告訴你,愛誰誰!我沒必要給你這個臉!”

      大志又急忙報出幾個更重量級的名字,馬少直接打斷:“提誰都沒用!這些人我不想結交,也懶得認識!

      媽的,我把話撂在這:在我這兒,你沒面子,你提的人也沒面子!我不稀罕跟你們打交道!” 說完,“啪” 地掛了電話。

      有老哥納悶:這馬少也太狂了,提這么多人都不好使?

      其實這事兒很正常 —— 再厲害的人物,人家不想結交你,就沒必要給你面子,不是說你報出名字,別人就必須買賬。

      大志碰了一鼻子灰,正愁眉不展,杜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語氣焦躁:“志哥!咋回事啊?都這么久了還沒動靜,你到底能不能辦明白?”

      “成啊,你別急!” 大志耐著性子說,“我正在辦,對方背景太硬了 —— 他是遼寧大員的侄子!”

      “大員的侄子咋了?了不起啊?我還是海南大員的兒子呢!” 杜成喊起來,“你快點!我在這兒待不下去了!”

      大志也有些不耐煩:“行行行!你等著,我再想辦法!急什么急!” 說完掛了電話。

      被逼得走投無路,大志咬咬牙,撥通了勇哥的電話。

      此時勇哥起得很早,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邊吃油條一邊看《西游記》,剛好放到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橋段。聽見電話響,他接起來:“喂,大志?方便,啥事這么急?”

      大志把電話打給勇哥時,勇哥正坐在客廳里看《西游記》,聽見鈴聲,隨手接了起來:“喂,大志?這么早,有事?”

      大志連忙說:“勇弟,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事兒,我起得早,正吃早飯呢。” 勇哥語氣輕松,“直說吧,啥事兒?”

      “老弟,杜成在錦州出事了,被錦州總公司抓起來了!” 大志急聲道,“我找了好幾個人幫忙,可對方死活不松口,實在沒轍了,才來求你,你看能不能幫大哥一把?”

      勇哥一愣:“杜成被抓了?他那勢力不算小,還有人敢動他?你都撈不出來,對方后臺這么硬?是誰啊?”

      “是遼寧大員的侄子,下了死命令要收拾杜成。” 大志解釋道,“杜成有個兄弟叫趙三,你可能不認識,在葫蘆島開了個山莊,投了兩千多萬。那邊有個馬少,非拿 500 萬強買,趙三不答應,他就把人抓了。杜成去處理,結果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大勇,你說這事兒咋整?先想辦法把杜成撈出來吧!”

      勇哥聽完,不以為意:“嗨,我當多大事兒呢!這事兒不難辦。不過我身份特殊,不方便親自出面,你等我消息,我派人去處理。” 說完 “啪” 地掛了電話。

      掛了大志的電話,勇哥立刻打給加代:“加代,馬上來我家一趟!”

      加代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說:“勇哥,再睡會兒行不行?”

      “不行,給你 20 分鐘,立刻過來!” 勇哥語氣強硬,直接掛了電話。

      加代心里叫苦 —— 他極少起這么早,但勇哥的話不敢不聽。勇哥平時對他看似嚴厲,實則最看重他,打從放下電話那一刻,勇哥就盤算好了:他不想自己直接出手,而是想借著這事捧加代一把,讓加代能真正打入自己的圈子。

      別看加代在外是大哥級人物,可在勇哥、大志、杜成這個圈層里,始終差點分量,甚至有人暗地里瞧不上他 —— 覺得他再厲害,也只是混江湖的,而自己圈子里的人,個個背景通天。勇哥這番安排,可謂用心良苦。

      加代匆匆趕到勇哥家,一進門就問:“勇哥,這么急叫我來,出啥事兒了?”

      勇哥看著他:“最近你跟杜成走得挺近?”

      加代點頭:“嗯,關系不錯,現在是好兄弟。”

      “他在錦州被抓了,這回惹到硬茬了。” 勇哥嘆了口氣,“這小子天天不省心,不是今天出事就是明天惹禍,真讓人頭疼!”

      加代忙問:“具體咋回事?得把小成撈出來啊!”

      “我找你來,就是讓你去辦這事。” 勇哥直言。

      加代苦笑道:“勇哥,你還不知道我的底子?這事兒我哪辦得了啊?”

      “我叫你來,就肯定能成。” 勇哥看著他,“代弟,你得明白我的心思 —— 借這個機會,打進這個圈子。平時杜成沒心眼,跟你交好,可大志他們,真能瞧得起你嗎?你不辦點漂亮事,怎么讓他們認可你?”

      加代瞬間懂了勇哥的用意,連忙問:“那勇哥,我該從哪下手?這些人我誰也搭不上話啊!”

      “你馬上去錦州。” 勇哥沉聲道,“記住,到了那兒誰都別慣著!那個馬少手下有個叫徐大雷的,你直接揍他!不管他多牛逼,往死里懟!至于馬少的后臺,有我頂著。你就指著他的鼻子告訴他:立刻放人!這事還要我教你?”

      加代琢磨片刻,點頭道:“行,勇哥,我去!不過我得向你借一個人。”

      勇哥挑眉:“哦?誰?”

      加代看向勇哥,認真道:“勇哥,我去辦這事,得借你一個人。”

      勇哥挑眉:“哦?誰?”

      “你把濤哥借給我,我就敢去。” 加代直言。

      勇哥失笑:“加代,你膽子啥時候變得這么小了?有我在背后撐著,你怕什么?”

      加代無奈苦笑:“勇哥,你去自然不怕,可我不一樣啊!到了錦州,我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他們不給我面子,把我揍一頓,我也只能受著;真要是逼急了,他們拿槍崩我都有可能,我心里實在沒底。有濤哥在,我身邊好歹有個主心骨。”

      勇哥沉吟道:“把小濤借給你,誰給我開車?”

      “這好辦!” 加代連忙說,“我讓王瑞給你開車,我那些兄弟里,你相中誰都行,他們都會開。”

      勇哥想了想,點頭:“行,那我把小濤借給你。但記住,辦事要速去速回,最多給你兩天時間。”

      “沒問題,勇哥!” 加代應下。

      勇哥當即給濤哥打電話:“濤,來我家一趟。”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 他這般身份,調遣濤哥這樣的人物,不過三言兩語的事。

      濤哥平日里對旁人吆五喝六,唯獨對勇哥言聽計從,接完電話,當即從被窩里爬起來,驅車直奔勇哥家。

      到了之后,勇哥把事情前因后果跟濤哥交代清楚,吩咐道:“這次你跟加代去錦州,速去速回,不用帶太多人,就你們倆。小濤,你給加代開兩天車。”

      濤哥滿臉詫異看向勇哥,加代連忙擺手:“勇哥,不用不用,我來開車就行。”

      勇哥眼一瞪:“不行!這次你領頭,哪能讓你開車?把派頭拿出來!”

      濤哥無奈道:“沒事加代,我開就我開,咱倆誰開都一樣。”

      就這樣,加代和濤哥驅車直奔錦州。路上,加代給大志打去電話:“志哥,我是加代。”

      大志愣了愣:“加代?咋了?”

      “小成的事我聽說了,我現在正往錦州趕。” 加代說,“你在哪兒?我到地方找你。”

      大志語氣帶著幾分不以為然:“你咋跑錦州來了?這事兒不好辦啊加代,我找了不少人都沒用,你來了也未必能行。”

      “志哥,別的不用說了,等我到了,看我怎么處理就完了。” 加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大志愣住了:這小子,竟敢掛我電話?說實話,大志打心底里沒把加代放在眼里 —— 在他的圈子里,始終覺得加代算不上一路人,不過是個混江湖的。

      加代到了錦州,很快和大志碰面。兩人握手后,加代客氣道:“志哥,現在杜成他們啥情況?”

      大志瞥了他一眼:“還能啥情況?關在總公司呢,還沒送看守所。我還在找人疏通,你也別著急,有我在。”

      “那行,志哥。” 加代說,“你在酒店等我,我去總公司看看,說不定直接把他領回來。”

      大志驚了:“啥?你去總公司領人?那是總公司,不是你家開的!你說領就領?”

      加代笑了笑:“沒事志哥,我找了朋友,去試試就知道了。你在這兒等我就行。”

      大志心里滿是懷疑:我找了那么多人都沒轍,你加代能有啥本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吹牛。于是他說:“我反正沒事,跟你一起去看看!”

      “行,志哥愿意去就一起。” 加代說,“你坐我車?”

      “不用,我自己有車,跟著你就行。”

      就這樣,加代和濤哥開著車在前,大志帶著司機跟在后頭,直奔錦州市總公司。

      到了總公司門口,站崗的警衛(wèi)上前盤問,濤哥搖下車窗,拿出一個證件晃了晃。兩名警衛(wèi)見狀,立刻 “啪” 地敬了個禮,抬手放行,車輛徑直開進大院。

      后面的大志看得目瞪口呆:我去,這啥情況?加代啥時候這么牛逼了?

      大志看著加代一行人徑直開進總公司大院,心里暗暗震驚:我來這兒都得跟門衛(wèi)掰扯半天,說明來意,加代亮個證就直接進去了?這小子藏得夠深的!

      這一刻,大志對加代的看法,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兩輛車停穩(wěn)后,加代、濤哥,還有大志和他的司機,一同走進總公司辦公大樓。門口的門衛(wèi)室里,有個值班人員正在值守。

      加代走到他面前,把證件 “啪” 地拍在桌上,沉聲道:“把你們總公司的一把手叫下來,讓他親自下樓見我。”

      值班員愣了愣,心說哪來這么橫的人?可低頭一瞅那證件,打開掃了一眼,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 這玩意兒他雖叫不上具體名頭,卻知道是頂級權限的象征,跟古時候的圣旨似的,見著就得肅然起敬。

      他不敢耽擱,立刻撥通了總公司一把手的電話,語氣慌張:“老大!樓下闖進來一伙人,看著來頭不小,還拿著上頭的特殊證件,您趕緊下樓一趟!”

      一把手一聽 “上頭的證件”,哪敢怠慢?一路小跑沖下樓,到了加代面前,打量著眼前幾人 —— 個個穿著考究,氣場逼人。

      加代把證件遞給他看了一眼,隨即收回兜里,開門見山:“我們今天來,就一件事:你們最近抓的杜成、趙三,還有他們隨行的所有人,我現在要全部帶走。給你十分鐘時間處理,出任何差錯,責任你自己擔!”

      一把手聽完,半點猶豫都沒有,連連點頭:“好的好的!領導放心,我馬上安排!”

      能坐到這個位置,他最懂察言觀色 —— 這種直通上層的人物,別說得罪,連多問一句都不敢。

      不消片刻,杜成、趙三,還有左洪武、于長海等十幾號人,全被帶了出來。杜成一見加代,剛要開口喊人,加代給他使了個眼色,杜成立刻閉了嘴;趙三也識趣地沒多說一個字。

      加代又對一把手吩咐:“把他們被扣的車、車鑰匙全都還回來,讓他們跟我走。”

      接著,他轉向杜成一行人,故意板著臉:“都給我聽好了,一會兒老實點,誰敢不聽話,掉了腦袋別怨我!”

      一把手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只盼著這幫人趕緊走,別給自己惹麻煩,哪還敢多問半句。

      就這樣,加代大搖大擺地把杜成、趙三等人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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