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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4日,澳大利亞東部時間19點,新南威爾士州首府悉尼東郊的邦迪海灘聚集了數千名猶太人進行猶太傳統節日光明節慶祝活動。此時不遠處的兩名男子突然各自拿出一支栓動步槍朝海灘上的猶太人瞄準射擊,現場頓時一片混亂,不斷有人被擊中。直到當地警方趕到,與對方展開槍戰,兩名發動襲擊的男子一死一傷,局面才被控制。
這次槍擊事件共造成16人死亡,41人受傷。
兩名槍手為父子,分別為被警方擊斃的50歲父親薩吉德·阿克拉姆和被擊傷的24歲兒子納維德·阿克拉姆。其中父親是澳大利亞國籍的巴基斯坦移民,兒子出生在澳大利亞,國籍不詳。父子兩人都是穆斯林。
2019年,澳大利亞安全部門曾對這位父親進行了長達6個月的調查,當時未發現其有危險傾向。
新南威爾士州警方當天宣布,這是一起恐怖襲擊事件。州長明斯確認此次襲擊針對的是猶太人。
從現場爆出的視頻來看,槍手有揮手讓路人閃開射界的動作,顯然對射殺目標的針對性非常強。這也從側面證實了新南威爾士州州長的說法。
澳大利亞總理阿爾巴尼斯在此次事件發生后也表示,邦迪海灘槍擊案是針對澳洲猶太社區的恐怖主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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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事件發生后,有西方媒體認為他們的政客對穆斯林恐怖分子頻頻對平民開槍都很忌諱。不敢提及穆斯林的身份特征,更不敢分析穆斯林為什么如此仇恨西方世界,卻又紛紛跑到西方世界。
這其實反映了整個西方世界的一種糾結的心態。
一方面是西方價值觀體系下對個人自由的極致推崇,所以種族或宗教標簽不能隨意給人貼,否則就是針對特定群體。這不僅是針對穆斯林,對猶太人也是如此。
另一方面,盲目制度自信讓西方認為他們能將不同種族不同信仰的人整合到一個統一的政權體系中,因此移民政策相對寬松。這造成的后果就是國家的凝聚力由于種族、宗教的多樣性變得非常松散。
主觀上講,澳大利亞政府倒是想把所有澳大利亞公民都變成有共同的國家認同的“我們”。但客觀上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畢竟其自身具有很強的基督教文化背景,僅宗教信仰上就很難把穆斯林和猶太人拉到一張桌子上。何況在國際政治上出于自身利益總要站個隊、表個態。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就將邦迪海灘致命槍擊案的責任歸咎于澳大利亞總理阿爾巴尼斯。指責這位澳洲總理承認巴勒斯坦國的行為是在“向反猶主義之火澆油”。
顯然,澳大利亞在猶太人那邊沒落到好。至于穆斯林這邊,槍擊案發生后,澳大利亞穆斯林社區已經呼吁澳大利亞民眾向全國反伊斯蘭恐懼癥熱線舉報任何伊斯蘭恐懼癥事件。這已經有點小政府意味,表明穆斯林團體對澳大利亞政府能不能為他們提供保護并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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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與猶太人無論從種族還是宗教層面,矛盾都非常深。特別是加沙問題出現后,已經變得不可調和。在雙方眼里,對方都是恐怖分子。
澳大利亞這種試圖以西方的民主自由價值觀大旗將兩者硬罩在一起,僅靠文化層面讓他們有“我們”的認同根本不可能。宗教信仰差異太大注定就無法兼容,何況雙方都認為對方有還不清的血債。之所以澳大利亞國內這兩個群體沒有像加沙那樣時不時拼得你死我活,那是因為澳大利亞的經濟水平足以讓這兩個群體過上比較富足的生活,有經濟這塊壓艙石壓著,澳大利亞這條船目前也就偶爾晃兩晃,不至于翻。
經濟與文化這就是個蹺蹺板,一旦蹺蹺板這頭的經濟也壓不住,澳大利亞內部就得炸開,到時就不是船進水的問題,而是以什么方式沉。
對不同種族、不同宗教的人做怎樣的身份認同,這目前而言不僅是對澳大利亞,對整個西方而言都是無解的。試圖通過開放的移民政策保持經濟增長,然后通過兩代、三代人將外來移民教化成統一的文化信仰,理論上似乎可行。
但在大系統有問題的這個前提下,西方如果不是致力于解決大系統的問題,徹底消除穆斯林與猶太人目前這對主要的國際矛盾。只知道搞內部整合,這種努力的效果只能是沒效果。
因為文化這東西不是槍支彈藥,設個卡建個墻就能擋在外面,思想信仰的強滲透性、強傳播性決定了任何政體都不可能切斷自己與世界的文化聯系。西方要還是習慣性的關起門的同時算計外面的“他人”,視“他人”為吸血的對象乃至仇寇,那自己家壘起的積木轟然倒塌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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