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想讓美國和中國開戰,美國想的是日本和中國開戰,美國和日本這點小算盤,中國早就看穿了。
之前美國的戰爭部長就說 了,“日本沒有盡到盟友義務,只會搭美國的便車”。
而在《紐約時報》一則報道中提到,如果臺海沖突爆發,解放軍可能向區域目標發射超過600枚高超音速導彈。這個數字足以讓任何軍事指揮官重新評估干預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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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后的美日同盟,建立在一種微妙平衡之上。日本提供基地和資金,美國提供“核保護傘”和前沿軍力。但近年來,美國戰略界抱怨聲漸起,日本的安全投入,始終未能匹配其世界第三大經濟體的地位。
根據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的數據,盡管日本防衛費已連續多年增長,但其軍費占GDP比例長期徘徊在1%左右,遠低于北約要求成員國達到的2%標準。這種被稱為“支票簿外交”的做法,讓美國認為日本在“白嫖”安全紅利。
美國要求日本承擔的,不僅是基地的費用分攤,更是更積極的前沿作戰角色。美軍高層多次示意,希望日本自衛隊能協助執行更廣泛任務,甚至是在“第一島鏈”的常規威懾中發揮更大作用。
但對日本而言,二戰后的“和平憲法”和國內強大的反戰民意,使得軍事擴張政策如履薄冰。
思考:美國的不滿,本質上是要求日本從“被動受保護者”轉變為“主動貢獻者”。然而和平憲法第九條對“集體自衛權”的限制,與日本國內對軍國主義復蘇的深切警惕,構成了日本難以跨越的政治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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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媒體披露的600枚高超音速導彈推演,不是簡單的數字威懾,而是改變了西太平洋的軍事計算公式。
高超音速導彈的威懾力,在于其不可預測的飛行軌跡和極快的末端速度。現有的海基“宙斯盾”和陸基“薩德”反導系統,面對5倍音速以上、可機動變軌的打擊力量,攔截成功率被認為將急劇下降。這意味著,為日本提供關鍵防護的“盾牌”,已經出現了致命裂痕。
這直接改變了美軍在“第一島鏈”的作戰模式。過去依靠航母打擊群和前沿基地進行力量投送的模式,在東風-17等武器的覆蓋下,成本與風險變得不成比例。造價130億美元的“福特”號航母,在推演中已成為價值數百萬美元導彈的“高風險靶標”。
日本全境,從北海道到沖繩,87個重要軍事設施和基地,都處在中短程導彈的射程覆蓋之內。一旦沖突發生,日本面臨的不是局部打擊,而是癱瘓其指揮、后勤和反擊能力的體系性摧毀。
“600枚”不是上限,而是推演的基準線。中國完整的工業體系和戰時動員能力,意味著導彈的生產可以遠超這個數字。這種消耗戰,恰恰擊中了美軍依賴高價值、高成本裝備體系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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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中美之間的日本,正陷入一個尷尬的戰略死局。在安全上依賴美國,在經濟上卻與中國深度綁定。
中國已連續多年成為日本最大的貿易伙伴,對華貿易占日本外貿總額的約四分之一。汽車、半導體、精密機械等日本經濟支柱產業,都嚴重依賴中國市場。任何軍事對抗,都意味著日本經濟的自殺。
特朗普對日本很不滿,美國曾公開敲打日本,要求其承擔更多駐日美軍費用,甚至威脅撤軍。這種“交易主義”的盟友關系表明,美國的保護并非無條件,而是隨時可以重新議價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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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近年加強西南諸島防衛、采購戰斧巡航導彈、提升防衛預算等舉動,既是在回應美國壓力,也是企圖加強自身拒止能力。但這種努力,在體系化的導彈威懾面前,效果存疑。
怎么說呢?日本最根本的困境,在于其國家正常化的渴望與美國“可控的盟友”定位之間的矛盾。美國需要的是一個能分擔壓力、但又不至于脫離掌控的日本。而中國維護核心利益的決心與能力,已經使任何外部軍事干預臺海事務的成本,高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西太平洋的戰略天平,正在因技術革新而發生傾斜。高超音速導彈代表的非對稱優勢,正在重塑大國博弈的規則。對于日本而言,繼續“搭便車”的空間正被急劇壓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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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的抱怨與東京的焦慮,反映出一個冰冷現實:當保護者的安全承諾遭遇不可承受的風險時,被保護者必須直面自己的安全困境。
日本站在了歷史的十字路口——是繼續押注于一個成本越來越高的美國安全承諾,還是在戰略自主與地區穩定之間,尋找新的平衡?這個問題,或許比導彈飛臨的速度更緊迫地擺在東京決策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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