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姑子夸我眼光好,所以什么東西都要蹭我的。
家庭聚餐那天,她翻出了我藏在廁所的護膚水就要往臉上抹。
我連忙制止她,說這是調制通廁所的鹽酸,漏了我才用這個瓶子裝的。
她滿臉鄙夷道:“嫂子你真小氣,不想給我用可以直說,何必用這么爛是借口。”
說著就執意地往臉上抹,還不忘夸贊貴的東西就是好,臉上暖乎乎的。
因為是特制的,腐蝕的效果比較慢,我連忙拉住妹夫想送她去醫院。
可小姑子夫妻倆卻覺得我小氣,惱怒地掐住我的嘴全灌下去。
我食道腸子腐爛吐黑血而死,小姑子卻立刻清洗安然無恙。
老公心疼他妹妹,警察來后說我是酒后誤食的。
再睜開眼,我回到小姑子找到那瓶鹽酸那天。
用吧,多用一點會更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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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姑子又來串門了。
她一邊抱怨,一邊將我未拆封的化妝品全塞進她的包里。
當她翻出了那瓶護膚水時,我下意識地想阻攔,卻又猛地頓住。
不對……我重生了!
想到這,我沒有阻攔小姑子,而是默默地看著她把那瓶鹽酸抹在臉上。
她一邊用一邊得意地看著我:
“嫂子,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用你一點護膚水而已。”
我沒有理會她,任由她在那里翻箱倒柜。
我是一家化學實驗室的科研人員,由于長期接觸化學材料導致我的皮膚狀態不是很好。
相比同齡人,我確實看起來老一點。
正因如此,我會常買一些高端護膚品。
所以我老公妹妹丁茜會常來我家搜刮。
我思索起了上一世所發生的種種,心血翻涌。
以前我因為工作忙很少陪伴家里,感覺有點愧對于老公。
因此對他和他的家人諸多包容,卻不想他們因此得寸進尺。
但現在,我不會再讓了。
我會讓他們都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
回過神來,抬眼見到了妹夫張強,他和丁茜一樣,都沒有工作,全靠我和丈夫的資助,就連他們結婚的房子還是我借給他們的。
他對我從來沒有絲毫的感激,而是從始至終的趾高氣揚,肆意妄為。
就在我看著他時,他似乎是發覺了我眼神里的不善。
對著我道:“嫂子,不會因為茜茜拿了你點化妝品就這么看著我吧?”
我冷笑著:“怎么,準她拿我東西就不準我看你兩眼了?”
張強愣了一下,反應兩秒后猛地站起身:
“哥,我和茜茜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回來聚餐,可嫂子卻給我們甩臉色。”
“哥,既然嫂子不歡迎我們,那我跟茜茜就先走了!”
說罷,轉身拉著丁茜就要出門。
見狀,我的丈夫丁希文趕忙攔住兩人。
又回頭瞪了我一眼后才解釋道:
“茜茜,張強!別跟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
“茜茜,你不是一直說要給張強買一些補品嗎,我這就有,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拿去吧。”
“今晚留在這吃飯。”
當我意識到丁希文口中說的補品是指我買給爸媽的那些時,他已經把補品從房間里拿了出來,塞到了兩人手中。
我無語至極地開口:
“那是我買給我爸媽的,你在那里裝什么大尾巴狼?顯著你了?拿我的東西送人?”
2
丁希文被我噎得臉色漲紅,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后憋出一句:
“涂笙,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茜茜是我妹妹,也都是一家人,拿點東西怎么了?”
“你買那么多東西放著也是積灰,給自家人用怎么就不行了?”
“家人?”
我冷笑一聲,我走到丁茜面前。
看著她臉上還沒干透的鹽酸痕跡,那皮膚已經泛起不正常的紅,只是她自己還沒察覺。
我慢悠悠對她說道:
“丁茜,你摸著良心說,從我嫁進丁家那天起,你偷了我多少東西?去年我媽留給我的金鐲子,你說是借去戴兩天,轉頭就賣了買包,這叫家人?”
丁茜聽到這話,惱怒不已。
她張牙舞爪著要撲過來打我,被我側身躲開,一把推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丁希文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轉頭對上丁希文的視線。
他眼神冷漠,指著我說了一句:“你真是變了,不知道我當年為什么會看上你。”
話落,他轉身連忙扶起丁茜,口中不停責怪著我來安慰著丁茜。
從我重生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
可即便如此,心口處還是傳來一陣難以言喻鈍痛。
我曾經幻想過和丁希文白頭到老,他也承諾過會愛我一輩子。
只是現在看來,這些曾經的美好都不過黃粱一夢。
我轉身看著正幸災樂禍的張強,語氣流露出輕蔑:
“你,張強,你當初還沒跟丁茜結婚時賭博欠了二十萬,是我跟公司預支的工資給你填的窟窿,現在你跟你老婆一起登我家門當強盜,這也是家人?”
張強臉色一變,梗著脖子道:“你胡說什么!那錢明明是丁希文給我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丁希文的工資卡一直在他媽手里,他哪來的二十萬?”
我拿出手機點開錄音,里面是上一世張強在自己的婚宴上喝醉了跟狐朋狗友吹噓,說自己現在不僅養著丁茜,還要資助我和丁希文,
“要不要我現在打給你那幫兄弟,讓他們評評理?”
這句話戳中了張強的痛處,他罵罵咧咧地拉起丁茜就往門口走。
丁希文想跟上去,被我一把攔住:“丁希文,我們的婚姻也該結束了。”
他回頭看了眼哭嚎的丁茜,又看了看我冰冷的臉,沒有理會我說的話。
甩開我的手追了出去,關門時的巨響震得墻上的婚紗照都晃了晃。
屋子里終于安靜下來,我看著滿地狼藉,突然覺得一陣脫力。
突然想起來什么,走到臥室拉開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里面是我早就準備好的錄音筆和U盤。
上一世臨死前,我才知道其實丁希文早就背著我在外面養了人,他甚至在我出差時把人領到家里來過。
我打開電腦插上U盤,里面是我托私家偵探拍到以及家里監控拍到的照片和視頻。
丁希文摟著那個年輕女孩進了酒店,兩人在商場里親密地挑選鉆戒,甚至有一段是在我們臥室里拍的。
我將這些證據發給早就聯系好的律師,直接起訴離婚,控告丁希文婚內出軌。
我想著自己睡的床曾經是老公和其他女人偷腥的地方,胃里不禁一陣翻江倒海。
我沖到衛生間吐了半天,抬起頭看著鏡子里自己憔悴的臉,突然笑出聲來。
上一世我總以為忍忍就過去了,以為夫妻情分能抵過一切,現在看來真是蠢得可憐。
3
收拾好情緒,我開始翻丁希文的書房。
他有個上鎖的抽屜,從來都是嚴令禁止我碰它,上一世我從沒在意過,現在想來里面肯定有鬼。
我開始翻找,很快找到了他藏在鞋柜里面角落的鑰匙,打開了抽屜里面有個賬本,還有一沓文件和一支錄音筆。
我將這些東西大致翻閱了一下,賬本上歪歪扭扭記著幾筆大額支出,收款方都是一個陌生名字,后面標注著“項目周轉”。
轉賬記錄顯示丁希文每個月都會往那個賬戶打錢,加起來足有一千多萬。
我認出那個賬戶名是張強的遠房表哥,一個游手好閑的賭徒,哪里有什么項目?
我心中思索,這些大概是為了萬一事情敗露后用來讓張強和他的遠房表哥來頂罪的。
我快速將這些證據拍照錄音保存發給了爸媽,跟他們說讓他們保存下來,都是些重要的文件。
而我和丁希文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跟他們傾訴,一是為了不讓他們操心,
二是為了掩藏自己重生的事情,不想讓二老因為知道上一世的我死于這些人渣之手而傷心,也害怕他們在一時沖動之下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就在我還在仔細看著賬本時,門鎖轉動,丁希文回來了。
他看到我手里的賬本,臉色瞬間慘白,沖過來就要搶:“涂笙你干什么!誰讓你動我東西的!”
我沒有理會他的呵斥,把賬本舉過頭頂,冷眼看著他:
“這些我都看過了,這就是你每個月說加班、說應酬的理由?拿著公司的公款給你妹夫填賭債,丁希文你可真行啊。”
“你胡說八道什么!”他急得滿頭大汗,
“這是我跟朋友合伙投資的項目,只是暫時放在他表哥賬戶上,你別血口噴人!”
“是嗎?”
我拿出錄音筆播放一段錄音,里面是丁希文和張強的對話:
“……哥,你就聽我的,這錢先挪出來用用,我跟小茜還有你現在住的房子還是那個黃臉婆婚前買的,到時候你想跟他離婚還要把這些都還回去。我們先把這些錢挪出來,我跟小茜也能換個大一些的房子。我是無所謂,但是你忍心讓小茜一輩子寄人籬下嗎?”
“到時候你再去騙騙嫂子,讓她把房子賣了,去換個大房子,然后你們再離婚,不僅能分走一半財產,你用分到的財產去補一下窟窿。還能從這筆錢里抽一些出來去買房子,跟你新交的女朋友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忍受那個黃臉婆了。”
張強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
丁希文猶豫的聲音隨之傳來:“哎,行吧,為了茜茜。大不了到時候再用涂笙的錢填回去。”
我按下暫停。
“需要我把這段錄音發給你們公司審計部聽聽嗎?”
丁希文的臉徹底沒了血色,眼中卻閃過一絲狠厲。
他突然跪下來抓住我的腿:
“笙笙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也是被他們逼的,張強說要是不幫他還債,他就去公司鬧,到時候我工作就沒了啊!”
“被逼迫?”
我踢開他的手,“真是笑話,張強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你會害怕他的威脅?”
他愣在那里,無言以對,眼睛不停轉動,似在想些什么。
我不準備再與他糾纏,把賬本和錄音筆放進包里,轉身就要離開。
丁希文見狀,立刻急了,一把搶過我的包,翻出了賬本文件和錄音筆,死死地攥在手里。
我沒有阻止他的行為,只是冷冷地說道:
“還有,我已經向民政局申請了我們的離婚手續,我不管你有沒有空,趕緊去簽了”
“不行!”他猛地站起來,眼睛通紅。
“我不離婚,你別想離婚!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我就去你公司說你挪用科研材料,讓你也丟工作!”他眼中仍有不甘。
“你可以試試。”
我拿起包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他,語氣平淡:
“順便告訴你,你挪用公款的證據,我已經備份發給別人了。給你三天時間,要么去民政局簽字,要么等著收法院傳票和公司的辭退通知。”
說完我摔門而去,身后傳來丁希文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我沒有回頭,走到小區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律師的地址。
有些債,這輩子該討回來了。
三天后,我接到了丁希文公司的電話,對方是人力資源部的經理。
語氣客氣地說丁希文因嚴重違紀已被辭退,公司正在查找他的其他罪證,感謝我提供的證據。
掛了電話沒多久,丁希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接通后是他刺耳的尖叫:
“涂笙!你這個賤人,你毀了我的人生,我七年的工作沒了啊!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丁希文,這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