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ML市值蒸發1300億，中國造不成光刻機，那就建一個光刻工廠

前言

2024年一季度，ASML財報上出現讓管理層坐立難安的數字：對華銷售額占比從49%跌至27%。

兩任CEO連續警告：封鎖只會加速中國自主創新。

事實確實如此，中國造不成光刻機，但那就先造一個光刻工廠！

光刻巨頭黃昏

2024年1月，荷蘭光刻機巨頭ASML的財報顯示了一個讓投資者震驚的數據：中國市場占比從連續三季度的46%、47%、47%突然跌至27%。

這個數字像一面鏡子，照出了這家全球光刻設備霸主的尷尬處境：一邊是美國持續施壓下的出口管制枷鎖，一邊是中國市場這塊不得不抓的"搖錢樹"。

新任CEO克里斯托夫·富凱上任后在《華爾街日報》采訪中直言不諱："施加的限制越多，就越會促使對方自力更生。"

這句話與其前任彼得·溫寧克的警告如出一轍。2023年初溫寧克就在財報會上敲過警鐘："出口管制會促使中國成功開發出自己的技術。"

ASML的焦慮不是沒有道理。回溯到2023年，當出口封鎖的風聲剛透出來時，中國客戶立刻啟動"戰略性囤貨"，短期內讓ASML的訂單量激增，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提前透支未來市場。

更讓ASML揪心的是其在中國的維護業務，數千臺已部署設備的定期保養和零部件更換，早已成為公司穩定的現金流來源。一旦連這些服務都被政治力量限制，ASML與中國市場最后的紐帶也將斷裂。

溫寧克在2023年9月的行業論壇上說得很實在："中國有足夠的人才，也有足夠資源找到替代方案。"

當時不少西方媒體還將其視為商業游說，直到清華大學的SSMB-EUV方案逐漸浮出水面，人們才意識到這位老CEO的預判有多精準。

2025年，ASML預計中國業務降到20%左右，但實際需求比預想強，第三季度中國占了42%。公司否認這是囤貨引起的，說是政策和宏觀需求的作用。

這種對比讓ASML股價在2024年10月的一天直接大跌8.33%，270億美元市值憑空蒸發。

富凱后來講，中國落后先進技術10-15年，但成熟節點需求穩得一批，短期內ASML還得靠中國吃飯。

管制越嚴，中國客戶囤貨越猛，ASML表面風光，內部其實捏把汗，怕哪天連備件和服務都卡死，那才是真斷糧。

封鎖反作用

2021年2月，清華大學唐傳祥教授團隊在《自然》期刊發表了一篇論文，題目是"穩態微聚束原理的實驗演示"，這項成果為EUV光刻提供了全新可能。

雜志評論稱其"結合了同步輻射光源與自由電子激光的雙重特性"，這個看似高深的學術成果，背后有著深刻的現實背景。

傳統EUV光刻機之所以被稱為"人類工業皇冠上的明珠"，核心卡在極端小型化的光源系統上。ASML用了幾十年時間，整合了全球供應鏈的頂尖技術才實現商業化，其光源系統涉及數萬零部件的精密集成，專利壁壘密不透風。

中國要走同樣的路，無異于從零開始跟跑幾十年，這顯然不現實。但中國人的智慧恰恰在于不按常理出牌——既然造不出"光刻機"，那就直接建"光刻工廠"。

清華大學牽頭的SSMB-EUV方案，正是這條獨特路徑的核心。這個2017年就啟動的項目，背后有著國際合作的基因。當年7月，清華教授唐傳祥與斯坦福大學趙午組織首屆SSMB合作會議，聯合中、德、美等國科研人員攻關。

由于實驗對電子束控制精度要求極高，團隊先后8次前往柏林，利用德國PTB的MLS儲存環開展研究。2019年8月，實驗取得關鍵突破：用1064納米激光操控電子束，讓其在48米周長的儲存環內繞圈后形成精微的微聚束結構。

真正讓業界震動的是2022年的進展——SSMB-EUV光源輸出功率突破1千瓦，光學腔穩定鎖定時間超過4小時。這兩個關鍵指標意味著"光刻工廠"從概念走向現實有了基礎技術支撐。

這種"重資產、高產能"的模式，恰恰契合了中國在特高壓、高鐵等領域證明過的系統集成能力。就像當年建設高鐵網絡時那樣，中國不追求每個零部件都從零研發，而是在關鍵環節集中突破，再通過系統集成形成整體優勢。

唐傳祥教授在接受采訪時謹慎表示："EUV光刻機的自主研發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SSMB光源為突破核心瓶頸提供了全新思路。"

這種謹慎背后是清醒的認知——光刻工廠確實面臨挑戰，巨額的初始投資、漫長的建設周期、對運營模式的嚴格要求，都考驗著中國的產業耐力。

但這些挑戰在國家戰略需求面前，反而成了發揮制度優勢的舞臺。國家層面，今年2月11日，中國投370億歐元，支持本土極紫外光刻系統開發。

系統計劃2025年第三季度試生產，2026年批量制造。華為在東莞測試部件，結合自研芯片推進。

模式超越

與ASML的EUV光刻機不同，SSMB方案不是把復雜系統壓縮到一臺機器里，而是通過大型加速器設施產生穩定的極紫外光，用規模化、集中化的思路解決光源難題。

今年7月，清華大學在極紫外光刻膠材料聚碲酮上取得新突破，補上了產業鏈中的又一塊短板。這一進展讓整個方案的商業化前景更加明朗。

整個思路就是把最難的光源部分集中解決，下游曝光站簡單多了，成本降一大截，還適合中國搞大基地的那套工程化打法。

從成本對比看，ASML一臺EUV光刻機要1.2億美元，維護一次就得幾百萬。而光刻工廠是"流水線作業"，把曝光、顯影等步驟整合在一起，連續生產，紹興的配套項目投產后，批量生產能大幅降低成本，適合大規模制造。

更重要的是，ASML的光源功率已經快到極限了，再提升難度極大。而SSMB技術的光源，波長能覆蓋到極紫外波段，光強還能提升，未來造更先進的芯片也有空間。

這就好比傳統光刻機是"手動擋"，光刻工廠是"自動擋"，越往后優勢越明顯。我們的光刻工廠，核心技術是自己的，配套設備也在國產化。

產業鏈正在協同推進，比如光刻膠，以前高端產品全靠進口，現在湖北有家公司的ArF/KrF光刻膠已經通過評估，拿到了晶圓廠訂單，實現了全流程國產化。

恒坤新材更厲害，募資15億建生產基地，它的KrF光刻膠已經批量供應12英寸產線，能覆蓋7nm工藝，2025年底產能就能到500噸/年。

設備方面，上海微電子的600系列光刻機，已經實現90nm工藝批量生產，打破了國外限制。2024年9月，他們還公布了極紫外光刻設備的發明專利，說明在EUV技術上也沒掉隊。

芯片制造端，中芯國際2025年3月17日官宣，FinFET第一代技術已經量產。這些突破和光刻工廠相互配合，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閉環。

整個產業鏈2000多家企業抱團，成本能壓到ASML六成左右。國家層面把這當重大基礎設施推，選址雄安之類的地方，目標就是千瓦級裝置。

格局重塑

ASML新任CEO富凱現在面臨著比溫寧克更棘手的局面。美國不僅要求限制設備出口，還試圖干預在華設備的維修服務。富凱無奈地指出："如果我們不在那里，我們就會失去控制。"

這種失控感正在變成現實——當中國客戶不再依賴ASML的設備和服務，當光刻工廠開始穩定輸出極紫外光，全球半導體產業的格局將被重新定義。

ASML的焦慮本質上是所有依賴中國市場的西方高科技企業的縮影：政治力量強行切斷商業紐帶，最終只會倒逼被封鎖者走出一條更具韌性的道路。

從溫寧克2023年的警告到富凱2024年的焦慮，ASML的態度轉變折射出一個簡單的事實：在高科技領域，封鎖從來不是長久之計。

中國沒有選擇復制ASML的技術路線，而是用自己擅長的系統工程思維另辟蹊徑。光刻工廠的建設過程或許充滿挑戰，但它承載的不僅是打破技術封鎖的希望，更是一種產業發展模式的創新。

當ASML還在政治與市場之間艱難平衡時，中國的科研團隊已經在雄安的土地上埋下了突破的種子。這場較量的結局或許還需要時間驗證，但有一點已經清晰——試圖用限制來遏制創新，最終只會加速被超越的進程。

10月15日，ASML報告凈銷售75億歐元，全年預計增長15%，靠先進芯片和AI投資頂著，但中國部分會顯著下滑，到2026年更明顯。

富凱2025年講，中國需求比預期強，但2026年肯定大降，因為客戶把能買的都買完了，再加上管制越收越緊。

短期ASML還賺服務錢，長期呢，中國這條集中式工廠一旦跑通，先進芯片生產就從"買機器"變成"建電站"，規則全變了。

ASML壟斷單機模式的日子，怕是要到頭了。說白了，封鎖把路堵死，反而逼出新路子。

中國不硬抄ASML老路，玩系統工程這一套，接地氣又狠。2025年這些樣機、測試、參數圖一出來，ASML股價波動得厲害，高層講話也越來越謹慎。

巨頭慌不慌？數據擺在那，中國市場占比從36%掉到20%，服務還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反正半導體這盤棋，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

結語

從單機追趕到工廠超越，中國的成功證明了模式創新的力量。

未來全球科技競爭將呈現多元化格局，開放合作優于封閉對抗。

在你看來，還有哪些領域可以通過模式創新實現跨越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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