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在的俄烏沖突,也就是這幾年的事。第聶伯河兩岸炮火不斷,烏克蘭東部和西部的人心早就散了,文化認同更是碎了一地。這個國家站在歐洲的十字路口,卻沒能守住自己的魂,內部語言不通,信仰打架,最終把自己變成了地緣政治的破碎帶。
這讓我們不得不回頭看看自己的歷史。若是沒有六百多年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文明重塑,中華大地恐怕也會面臨同樣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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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時間軸拉回到公元936年。石敬瑭為了當皇帝,把燕云十六州拱手送人,中原農耕文明的北大門就這樣敞開了。契丹人來了,女真人來了,蒙古人也來了,北方漢地在異族統治下過了整整四百五十五年。
這是個什么概念。從唐朝滅亡到明朝建立,中間隔了十幾代人,爺爺穿胡服,孫子穿胡服,曾孫子連漢服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了。
到了元朝末年,這種文化斷層已經相當嚴重。走在北方的街頭,男人留著蒙古發型,女人穿著左衽窄袖,很多人連漢語都說不利索。史料里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民間祭祀孔子的塑像,穿的居然都是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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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僅是換件衣服的事。這是文化基因的遺失,正如今日烏克蘭在東西方之間迷失自我,元末的中國也面臨著巨大的文明斷層風險。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南北文化差異就會變成深淵,中華文明可能真就成了幾個破碎的地理名詞。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朱元璋出來了。他要干的事不僅僅是推翻舊王朝。他要給斷裂了四百多年的華夏文明做一次接骨手術。
這手術不好做,首先得有定力。看看今天的烏克蘭,獨立三十多年,國家戰略變來變去,一會兒親俄一會兒親歐,沒有自主發展的根基,最后只能當別人的棋子。朱元璋不一樣。他在群雄逐鹿的最暗時刻,展現出了極高的政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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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6年,朱元璋攻下集慶,也就是現在的南京。他沒急著稱王稱霸。那時候局勢很兇險,西邊是兵強馬壯的陳友諒,東邊是富甲一方的張士誠,北邊還有蒙元朝廷的百萬鐵騎。
朱元璋夾在中間,聽了朱升的建議,定下了九字方針: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這九個字極有分量。他知道,沒有穩固的經濟基礎,沒有充足的后勤保障,沒有深厚的民心,霸業就是曇花一現。
之后的十幾年,朱元璋就悶頭在江南搞建設。他不像烏克蘭那樣急于選邊站隊,而是明白打鐵還需自身硬的道理。鄱陽湖水戰,他拼上性命擊潰陳友諒,平江之圍,他穩扎穩打消滅張士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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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掃清了南方所有障礙,建立起穩固的大后方,他才把目光投向北方。1367年,徐達和常遇春率軍北伐,次年攻克大都。這一刻,丟失了四百多年的燕云十六州終于回到了漢人手里。
收復疆域只是第一步。收復人心才是最難的考題。這一點正是烏克蘭危機的癥結,國內民族關系處理不好,排他性政策把國家搞分裂了。朱元璋處理這個問題,手段就要高明得多。
北伐初期,為了動員麻木的北方民眾,朱元璋發布了《諭中原檄》,喊出驅逐胡虜的口號,痛斥蒙元統治無道。但這只是戰時策略。
天下一定,朱元璋立刻轉了風向,展現出極大的包容性。他在詔書里說得明白,蒙古人、色目人雖然不是華夏族類,但只要知禮義、愿為臣民,就和中原百姓一樣對待,不搞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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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在文章里過分貶低元朝君主,朱元璋看了還發脾氣。他強調元朝統治中國近百年,那是天命所歸,不能數典忘祖。這種由驅逐轉為融合的政策,極大地消除了民族隔閡,避免了流血沖突繼續蔓延。
除了政治手段,朱元璋還搞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復古運動。他頒布《衣冠復古詔》,廢除胡服,恢復漢唐衣冠,讓老百姓重新穿回漢人的衣服。他又編修《洪武正韻》,統一混亂的語言文字,規范官方發音。
禮樂制度也重新確立起來,讓那個遺失的中國在衣食住行中重新活了過來。這種文化上的車同軌、書同文,讓身處南方和北方的百姓,重新找到了共同的身份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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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統一,從來不只是地圖上顏色的改變。更是文化認同的深度彌合。烏克蘭的悲劇在于始終沒能在土地上熔鑄出一個統一的國族靈魂,幾百年來一直被周圍的大國拉扯。
朱元璋的偉大之處,在于他不僅用武力縫合了破碎的山河,更用文化縫合了破碎的人心。他讓中華二字不再僅僅是一個歷史回憶,而成了實實在在的生存方式。
今天回看俄烏沖突的滿目瘡痍,再看看腳下這片團結統一的土地,確實該感嘆一聲。幸好,六百多年前,我國出了個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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