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不是敗給呂蒙,是敗給成都那封永遠不回的信。”
老茶館里,有人把新出土的蜀漢簡牘影印件往桌上一拍,旁邊懂行的立刻湊頭:原來當年荊州告急,信使一路跑死三匹馬,換來的只是諸葛亮一句“漢中初定,別添亂”。那一刻,荊州命運的齒輪就咔嗒一聲錯位,關云長再神,也扛不住背后斷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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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扎心的是,關老板其實留了個后手——廖化、趙累、馬良、王甫,四個名字乍聽像臨時抓丁,細看才發現是精心挑選的“備胎天團”。廖化管沖鋒,趙累擅守城,馬良通政務,王甫熟地理,分工明確,算盤打得噼啪響。可算盤敵不過人情:糜芳是劉備小舅子,傅士仁是元老舊部,關羽想動他們,先得掂量掂量大哥的臉色。馬良早看出這倆定時炸彈,218年就寫報告申請換人,信封上甚至批了紅字“如不決,荊州危”,關二爺回他一句“兄弟情義大過天”,把文件壓箱底。于是炸彈準時爆炸,江陵城門從內部被推開,呂蒙幾乎拎包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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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最慘,回成都先裝死,再連夜寫檢討,說“兄弟們老婆孩子都在吳軍食堂吃飯,誰還肯拼命”,一句話把士氣打到冰點。趙累更魔幻,被東吳俘虜后忽然“人間蒸發”,有船夫說他半夜跳江,順著回水灣漂回蜀地,從此隱姓埋名,活成江面上一縷霧氣。王甫則把命拖到了夷陵,替劉備殿后,硬生生把敗軍擋在峽口,自己成了山壁上的一抹紅,史書卻把他提前寫死在秭歸,像是等不及給他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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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老官山挖出的醫簡補了最后一刀:關羽北伐那年,膝蓋腫得跟饅頭似的,雨天連刀都提不穩。想象一下,中軍帳里燈火搖晃,他一邊揉關節,一邊盯著地圖,案頭還躺著成都“勿分兵”的冷回復,疼得冒汗也喊不出口,難怪后期決策一股子“趕緊打完回家貼膏藥”的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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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耐人尋味的是四人后來的小群聊。諸葛亮主政時期,廖化、馬良隔三岔五湊一起開小會,議題從“荊州復盤”到“北伐預算”,活脫脫一個“前荊州受害者聯盟”。他們沒掀桌子,卻悄悄把經驗教訓寫進軍府文書,讓蜀漢每一次出兵都多帶一條備用糧船、多挖三口井、多安一處暗哨——用余生替關二爺補交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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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看麥城,就不是簡單的“關羽大意”,而是創業公司的經典死法:前線CEO被供應鏈卡脖子,核心高管內斗,元老躺平,空降背鍋,最后連身體都掉鏈子。四員大將像四面鏡子,照出自家兄弟的裂痕,也照出那句老話——再大的英雄,也扛不住自家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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