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也能改命?” 清末廈門碼頭,一個扛麻袋的窮小子因肚子絞痛蹲草叢,一屁股坐出南洋巨富。
那天船隊正要拔錨,他憋得臉青,船長罵罵咧咧放他下船“速去速回”。褲子剛提,腳邊踢到一團油布包袱,打開——嗬,金葉子、暹羅紅寶石、荷蘭東印度公司鷹洋,晃得眼暈。同船的老李事后拍大腿:“要是我,抱起來就跳海游香港!”可小張只做了三件事:把包袱藏回草叢、蹲在旁邊啃干饃、挨個問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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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的是穿綢緞的“失主”,一口官話急切得很;小張讓他報數(shù),對方張嘴就錯,掉頭溜走。第二個人到時,太陽快落,是個灰衲和尚,一開口卻是閩南語:“包袱角縫里有張檳榔葉,寫著‘修寺’二字。”對上暗號,小張雙手奉還。和尚當場抽五枚鷹洋塞給他:“你命里該富,但別白拿,拿它買條舢板,替佛祖跑貨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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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海關舊檔里,1893年多了條新注:“張阿火購二手夾板船一條,關稅已清。”就是這破船,兩年跑峴港運米,三年改跑檳城運錫,風里來雨里去,攢下第一桶金。后來碼頭工人回憶:他發(fā)錢不發(fā)話,每年臘月廿三,扛包的人都能在他棚子外領到一雙新草鞋、一封“過年肉票”,憑票割兩斤豬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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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小張成了張員外,娶了賣蠔煎的寡婦,生六個娃,捐了整條“鎮(zhèn)邦路”的青石板。和尚再沒出現(xiàn),只在祠堂留一行字:“貨通南洋,心留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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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算過,那包珠寶按今天幣值約兩千多萬。可老碼頭的人不愛算這個,他們教后生:想暴富,先憋住那泡“貪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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