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華社報道,11月24日的夜晚,北京與華盛頓的通訊線路格外繁忙。中國國家領導人同美國總統特朗普通電話的消息,經由新華社權威發布,迅速在國際輿論場掀起漣漪。此時的東京,日本首相高市早苗恐怕很難安睡——這通決定中美關系航向的深夜對話,字里行間都在重塑東亞地緣格局,而她所倚重的日美同盟,正面臨著意想不到的變量。更讓她措手不及的是,通話結束僅幾小時,特朗普方面就拋出了次日與她通話的要求,這份突如其來的“關注”,反倒讓日本的處境愈發尷尬。
先把目光拉回中美那通關鍵通話。中方領導人的表態清晰勾勒出中方立場:釜山會晤校準了中美關系巨輪的航向,“合則兩利、斗則俱傷”不是外交辭令,而是被反復驗證的常識。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臺灣問題的表述,將其與戰后國際秩序、二戰勝利成果直接掛鉤,這絕非簡單重申立場,而是從歷史法理層面劃定紅線。特朗普的回應更耐人尋味,他不僅稱中方領導人是“偉大的領導人”,全盤贊同中方對兩國關系的判斷,更明確表示“理解臺灣問題對于中國的重要性”,同時認可中國在二戰中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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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語落在高市早苗耳中,分量完全不同。日本作為二戰戰敗國,戰后秩序本就是其外交安全政策的基石;而日美同盟又長期被她視作“外交和安全領域的最重要事項”。中美在二戰成果、臺灣問題上達成的共識,等于間接為日本的戰略空間劃定了邊界——想借同盟關系在涉臺問題上做文章,華盛頓的態度已出現明確降溫信號。更微妙的是時間線,10月25日高市早苗剛與特朗普通電話,彼時她還在強調提升日美同盟水平,特朗普也以“安倍看好的政治家”相稱,雙方氛圍熱絡。短短一個月,中美互動的優先級明顯提升,日本在特朗普外交棋盤上的位置,自然要重新掂量。
特朗普方面主動提出11月25日與高市早苗通話,這一舉動看似重視,實則透著算計。富士新聞網披露日本政府正緊急協調,這種倉促本身就說明被動。要知道,此前兩次美日通話,要么是高市早苗就任后的常規互動,要么是日方主動強化同盟的訴求表達,而這次由美方主動發起且緊隨中美通話之后,意圖再明顯不過——華盛頓需要摸清東京的底牌,更要確保日本的行動符合中美關系的新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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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的尷尬處境正在于此。她想延續安倍時期的對美外交路線,把“強化同盟”掛在嘴邊,可特朗普的外交邏輯從來都是“美國優先”,如今中美關系出現“穩定向好”的勢頭,日本若還抱著舊腳本不放,很可能成為華盛頓的“戰略包袱”。特朗普在10月的通話中特意提及安倍,看似拉近距離,實則是在提醒高市早苗:你的外交資本,很大程度上來自美國對安倍時期合作的認可,現在形勢變了,日本的角色也得跟著調。
更有意思的是中美通話中關于烏克蘭危機的討論,中方領導人強調“支持一切致力于和平的努力”,這與美國此前的立場形成微妙差異,卻給日本出了新難題。日本近期在對烏援助上動作頻頻,試圖借國際熱點提升影響力,可中美都在呼吁和平解決,東京若繼續跟風加碼,既可能得罪中方,又未必符合美方當下的戰略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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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日本的尷尬根源在于“戰略依附性”。把國家安全和外交主導權完全交給美國,就注定要隨著華盛頓的風向搖擺。中美通話傳遞的“相互成就、共同繁榮”信號,本是地區穩定的積極因素,可對習慣在同盟體系內尋找安全感的日本而言,這種穩定反而打破了它熟悉的平衡。
高市早苗接下來的通話表態值得關注。是繼續喊著“提升同盟水平”的老口號,還是讀懂中美互動背后的信號作出調整?答案恐怕由不得她。畢竟在特朗普的邏輯里,盟友的價值只取決于是否有用。這通緊隨中美之后的美日通話,終將證明一個道理:把外交命運綁在別人戰車上的國家,永遠只能看別人的臉色,談何真正的安全與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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