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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diào)歌頭 · 懷蘇軾
千載俊騷客,醉臥碧江流。故堤煙柳依舊,功績照杭州。筆掃唐賢詩韻,墨染蘇家刻本,詞酒自悠游。樂啖野林味,舒笑解鄉(xiāng)愁。
謫途遠(yuǎn),心未老,志難休。未忘亮節(jié),更抒家國壯懷遒。仙骨長存諸域,萬代同欽追覓,皓月映高樓。也愿人長久,遙寄仰風(fēng)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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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人愛蘇東坡
大型人文歷史紀(jì)錄片《蘇東坡》從2017年開播以來一直熱度不減、這位千年前得文化巨匠到現(xiàn)在還吸引著無數(shù)追隨者。說到底、他的作品里藏著中國古代政治文明、科技發(fā)展、文學(xué)藝術(shù)甚至人生哲理的深厚底蘊、每次重讀都有新體會——這大概就是“蘇東坡現(xiàn)象”經(jīng)久不衰的真正原因吧。
宋代徹底告別了過去的"貴族政治"、轉(zhuǎn)而大力推行"精英政治"、所有官員都得靠科舉考試選拔出來、這讓讀書人心里那股"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的勁兒給激發(fā)出來了。跟唐朝那會兒比起來、宋朝的官員甚至皇帝都帶著一股子書卷氣——唐朝文人大多先把自己當(dāng)官老爺看、可宋朝這些精英們倒好、愣事把當(dāng)官的、搞文化的、玩藝術(shù)的全都攬在自己身上。要說最典型的、那非得提蘇東坡不可、他簡直就是那個時代最完美的寫照。
蘇東坡當(dāng)官那會兒政績確實亮眼、在杭州任上又是修水利又是抓農(nóng)業(yè)、西湖邊那道蘇堤到現(xiàn)在還讓人念叨他的好。要說文化造詣、這人更是了不得——寫詩能排宋朝頭把交椅、填詞稱得上千古絕唱、散文擠進(jìn)"唐宋八大家"、書法自創(chuàng)"蘇體"穩(wěn)坐宋四家頭把交椅、連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都是他帶頭搞起來的。更逗的是這位老饕的名聲、東坡肘子、東坡羹這些菜名如今還掛在老百姓嘴邊。他那兩首詩《狄韶州煮蔓菁蘆菔羹》和《東坡羹頌》、不光把野菜羹的天然鮮味寫得饞人、連用什么鍋具、怎么生火都記得門兒清、活脫脫就是個會吃會玩的妙人。
蘇東坡這輩子,正好趕上了宋代技術(shù)革新得浪潮。說起來挺有意思,畢升在慶歷年間就搗鼓出了活字印刷,可蘇軾那會兒,大家還是得靠手抄書過日子。他在給程全父的信里打趣說,自家兒子剛抄完《唐書》,又惦記著要抄《漢書》,簡直像窮小子突然發(fā)了財似的。這段自嘲后來被學(xué)者們翻來覆去地研究,可不就說明嘛,直到宋朝中期,刻版印刷這新鮮玩意兒還沒能真正走進(jìn)尋常百姓家。
讀蘇軾的文字,仿佛能看見宋代建筑悄然改變的模樣。那時候屋檐高高翹起,窗子也開得敞亮,屋子里頭光線充足,人們慢慢不再席地而坐,而是用上了高高的桌案。這種生活的變化,在"明窗大幾清無塵"這句詩里寫得特別傳神。就連寫字也跟著變了樣——伏在桌上寫字時手腕使不上太多力氣,反倒讓蘇軾的書法多了幾分隨性自在。他獨創(chuàng)的"偃筆"技法,撇畫總是收得短促有力,跟王羲之《蘭亭序》里那些舒展飄逸的筆畫比起來,完全是兩種味道了。
蘇東坡這個人,過了千年依然讓人念念不忘。藝術(shù)圈常說"宋尚意"接續(xù)了"晉尚韻",到了清朝那會兒,文人雅士簡直把蘇軾捧成了神仙。特別是當(dāng)時興起的"宋詩派",幾乎把他當(dāng)作精神支柱來供奉。從乾隆到清末這段歲月,翁方綱、張之洞這些大人物都對他推崇備至,張之洞還特意在黃岡建了座"景蘇園",四處搜羅他的真跡墨寶。說來也巧,因虎門銷煙被貶到伊犁的林則徐,竟和蘇軾有著同樣的"文忠"謚號。道光二十二年的寒冬臘月里,林則徐和鄧廷楨在邊塞召集眾人給東坡慶生,他們跟著《大江東去》的曲調(diào)填詞唱和,從這位歷經(jīng)磨難卻始終心系天下的前輩身上,找到了支撐自己的那股子精氣神兒。
蘇東坡這個人簡直絕了、詩詞書畫樣樣精通、官場民間都吃得開。他這一生就像面鏡子、把大宋最燦爛的文化光芒照得透亮。從蘇文忠到林文忠、"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這份擔(dān)當(dāng)一直傳了下來。千年過去了、他那句"一蓑煙雨任平生"的灑脫勁兒還是讓人心里一動、難怪現(xiàn)在大家聊起蘇東坡、嘴角總會不自覺往上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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