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凍癥編劇拿命寫《繁花》,90歲外婆卻收到“犯法”律師函?扎心了……
2018年確診那天,醫生說“最多5年能正常打字”。古二躺在病床上笑,心想老天爺還算給面子——至少留了時間寫劇本。那時候他剛給婚慶公司寫完主持詞,手里還攥著上海老弄堂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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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進《繁花》劇組,王家衛指著白板說:“古二,你負責主線架構,秦雯幫你潤色。”秦雯抱著LV包走進來,助理趕緊遞熱咖啡,眼里那點不耐煩,早寫在logo上了:“不就是個小編劇嗎?掛我的名怎么了?”
古二住在醫院附近出租屋,靠呼吸機撐著,凌晨三點還在改金融線。上海老證券交易所資料翻了三遍,賣茶葉蛋阿婆的臺詞寫了三版,連當年炒股的老伯伯都被他拉來聊了三天。秦雯的“潤色”?不過是把“阿寶吃陽春面”改成“睫毛掛淚”——這也算活兒?
殺青宴海報刺痛了眼:“編劇:秦雯”。古二攥著劇本草稿發抖,輪椅扶手都快摳出坑。2024年春天找秦雯談,對方打斷他:“想紅?給你介紹綜藝;署名?你也配?”當天微博就被封了號。
2025年10月,第一段錄音炸了鍋。王家衛聲音很清楚:“秦雯劇本沒劇情,還是古二金融線扎實。”秦雯冷笑:“觀眾就愛磕CP,誰在乎股票?”播放量噌噌漲,第五段剛上傳就破1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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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就壞在秦雯夠狠。助理給古二外婆寄了律師函,信封上“涉嫌侵犯著作權”幾個字,比刀子還扎人。老人半夜打電話,手抖得像秋風里的葉子:“人家說要告咱們……我把你小時候照片都翻出來了,是不是做錯了?”
古二握著電話,眼淚砸在輪椅扶手上。
“外婆,沒錯的是他們。”
他不是軟柿子。漸凍癥凍得住肌肉,凍不住那口氣。外婆是退休教師,一輩子教“守規矩”,所以《繁花》熱播時他沒鬧;王家衛問“要多少錢”,他搖頭——要的是“我寫的,該有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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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里秦雯還得意:“上次朋友酒駕,我一個電話就撈出來。”網友炸了:“拿命換公道,比躲背后的強一萬倍!”播放量破千萬那天,導演們公開抵制,投資方撤了秦雯的“最佳編劇”提名。
現在律師函撤了,有人給外婆送花,紙條寫著“奶奶,咱沒犯法”。古二摸著輪椅上外婆的照片笑:“等加上‘聯合編劇:古二’,給您煮碗陽春面。”
想起2021年那個姓李的小編劇,寫30集劇本被制片人搶名,鬧到法院判“證據不足”,從此再沒活兒接。古二算“幸運”?不過是拿剩下的日子賭一把。那些沒生病的小編劇,朋友圈還在發:“今天當槍手賺500,夠買半個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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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總算有動靜了。協會新規“禁止掛名”,公司合同寫“貢獻比例”。超市收銀員留言:“昨天敢提加班費了,你說的‘忍到最后啥都沒有’。”
夜風吹進出租屋,古二摸出外婆給的護身符。
“外婆,咱們沒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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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是你,會為一個署名賭上剩下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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