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光同行——國展導師今之攜嘉峪關女畫家破繭突圍

2023年5月，疫情后的嘉峪關斂去寒涼，戈壁的風里漸生暖意。我與四位同伴：書畫家苑淑芬、退休警花李瑛，企業家李華還有身為公務員因工作繁忙不能天天到畫室的田靜，本是抱著“以畫遣閑”的初心，一起走進了劉家利老師引薦的《今之點彩精教萬里行——嘉峪關站》首屆點彩班。

△2023年5月《今之老師點彩精教萬里行》首期在嘉峪關開班

這份相遇，藏著一位本土書畫家對家鄉藝術事業深切地期許——劉家利老師不僅是嘉峪關市女書畫家協會的骨干與引路人，還在當地文化館國畫班任教多年，可她心中始終有著一樁心事“我的學生眾多，堅持了七八年的也不乏少數，省級以上美協的卻一個也沒有出來”為了打破這份沉寂，她想了很久，最后一次次撥通遠在北京的電話，力邀那時腰部骨折術后未滿百天的老同學——國展導師今之前來，只為給家鄉學員鋪就一條通往更高藝術進階的路。當聽說課程目標是培養省級美協會員時，我們這些平日里只是隨性作畫的人，心中滿是忐忑：“點彩？如此專業的技法，我們真能學會嗎？”

初見今之老師，便覺她自帶光芒——眉眼間雖染著梔子花般的溫潤清雅，卻掩不住那份沉穩干練的大女主氣場。未開口時，她靜坐著便有股讓人安心的力量；可一談及書畫，眼底瞬間燃起篤定的光，不疾不徐的語氣里，既有對藝術的通透見解，更藏著讓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專業度。當我們真正踏入課堂，才懂得這份專業背后，藏著多少因材施教的用心。

點彩班里：苑淑芬畫水田時總糾結于“水面反光”的表現，今之老師便讓她回想生活里的景致“你想陽光照在水面上，反光不是均勻的、是碎的、流動的，有的用花青色點排列，有的用淡綠色平鋪，再有一塊留白，就能畫出水田的空曠感了”；李瑛畫樹林時總是畫不出層層疊疊的感覺，今之老師就讓她一塊密，一塊疏，有的地方樹葉反復疊加，有的地方平涂色彩一片葉子也不加并且仔細示范著；李華刷金色背景時總把握不好飛白度，今之老師就讓她在廢紙上反復試：“別刻意追求均勻，在顏料快干的時候輕掃，自然形成的氣孔才顯靈動，就像陽光灑在金屬上的質感。”田靜因工作忙進度慢，今之老師特意留時間幫她補知識點，叮囑：“別著急，先把色點筆觸練扎實，基礎穩了，后面創作才順。”我以前只擅長畫一些花花草草，從未接觸過城市表現題材，也沒畫過這么大的畫，當今之老師給我定下“用粉紫色系表現地方大型國企舊家屬區”的創作方向時，我既緊張又困惑：用這么柔和的顏色畫老家屬區，能出效果嗎？她沒急著催我動筆，而是先帶我看老照片：“你看這些紅磚房的墻面，經年累月曬出的暖調，以粉色、紫色為主搭在一起，能調出舊時光的溫柔感，比用冷硬的顏色更有故事。”說著在廢紙上示范：先鋪淡粉色點打底，再用深一點的紫色點出長短線當磚縫和杖子，不用畫得太具象，要注重整體的氣韻和氣息。她的筆尖在紙上輕轉，原本單調的色點漸漸有了層次，我看著那抹融合的粉紫，突然就有了頭緒。可真正動筆時，我不小心在墻面留白處多畫了一道深紫色線，頓時慌了神，反復疊色想掩蓋，結果越蓋越糟糕。今之老師走過來，輕輕按住我握筆的手說：“彭松，你是作家，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文學藝術是相通的！你看這道線，像不像老房子墻上經年累月裂出的紋路？順著它補幾處色點，說不定能成驚喜。”我試著照做，用淡紫色點暈出紋路漸變，再添幾處淺粉色點，老家屬區的滄桑感一下就出來了。她在旁笑著點頭：“這就是你的強項，放開手才能畫出獨有的味道。”

后來在技法打磨中，我還跟苑淑芬分享過染天空的心得：染天空別在中間留兩條死死的白，要讓留白“穿”出畫外，這樣才顯開闊，不會拘著畫面的氣。她試著調整后，畫里的天空果然少了拘謹，多了幾分舒展的靈動，今之老師看了笑著鼓勵說：“你們這相互琢磨的勁兒，比我教的還管用。”

那短短的十四天，畫室里總亮著比其它教室更久的燈。我們圍在畫墻前專注耕耘：李華調金色時，李瑛幫她遞金粉；我畫到家屬區窗戶時，苑淑芬會提醒“色點別太密，留些空白當玻璃反光”；田靜來畫室補進度，我們也會幫她修房子，改樹型。今之老師也留在畫室里，不時走到我們身邊：提醒苑淑芬“鏡面水田別忘加銀灰色點提亮”；跟李瑛說“別忘了樹林里有些地方平涂”；跟李華說“佛像的刻畫盡量別太隨意”；對我強調“紫色面積別超過粉色調”。顏料沾了指尖、顏色染了袖口誰也不在意，只覺得這份為熱愛并肩的勁頭，比任何技法都珍貴。

嘉峪關的高原氣候讓腰傷未愈的今之老師添了許多不適——十四天的課程里，她常攥著紙巾擦鼻涕，偶爾鬧肚子悄悄跑洗手間，夜里渴得喝好幾次水，晨起眼底布滿紅血絲，卻從沒耽誤過一節課。每天她都比規定時間早到半小時，畫室門沒開就站在走廊踱步，想改畫思路。還特意去樓下裝裱店，反復叮囑師傅“一定要手工托，距條兒用白的，增強畫面透氣感”。我們看在眼里，原先偶爾遲到的小毛病悄悄改了，沒人再好意思讓這樣用心的老師等我們。她手里總攥著給我們改畫的便簽：給我的畫著小太陽，標注“保持想象力，舊時光最動人”；苑淑芬的水田圖旁寫著“天空處以墨綠色壓住背景”；李華的佛像畫稿記著“金色打底留氣孔”，給李瑛的便簽上寫著“堅持前虛中實遠重不動搖”。每一筆標注都藏著她細致的考量。

課程進行到一半的那個周末，劉家利老師提議：“今之老師難得來一次，教學間隙咱們帶她去附近景點轉轉，一睹咱嘉峪關的風采。”大家都舉雙手贊成。

首先去了酒泉“六分濕地公園”大家準備了熟食和飲料：李華拿出水果和點心，田靜扛了野餐墊，我提前鹵好牛肉，苑淑芬和李瑛帶著燒雞和咸菜等，沒想到今之老師也拎著個袋子來了，打開一看，里面裝著洗凈的黃瓜、柿子還有煮熟的甜玉米和豌豆，她笑著分給大家，讓我們也嘗嘗她們東北風味兒。

到了濕地公園，果然沒讓人失望，大片蘆葦蕩在風里輕輕搖晃，泛著嫩生生的綠，湖面像塊透亮的鏡子，映著藍天和岸邊的野花，偶有水鳥掠過，激起一圈圈細碎的漣漪。我們找了處臨湖的平坦草地鋪開野餐墊，今之老師把黃瓜、柿子、甜玉米、豌豆擺到中間，苑淑芬和李瑛把牛肉、燒雞、肉罐頭擺好，李華、田靜則遞過水果，我拿著手機給大家拍照，想把這美好的時光永存。今之老師拿起一顆豌豆放進嘴里，望著湖面說：“這地方真舒服，比北京的公園多了幾分野趣，你們平時畫畫也要多來這兒，不用刻意寫生，把這份自在記在心里，下筆就有感覺了。”隨后我們沒再提畫畫的事，就圍著兩位老師聊天，從嘉峪關的風土人情說到各自的生活瑣事，陽光曬在身上暖融融的，風里裹著蘆葦和青草的香氣，連時間都好像慢了下來。

第二站是陪今之老師登嘉峪關城樓。石階旁的沙棗樹綴著細碎的黃花，風一吹，清甜的花香便漫過來，裹著戈壁特有的干爽氣息，今之老師嗅著特陶醉。石階陡峭，她腰傷未愈卻擺著手不讓扶，一手搭著城墻奮力登，額角滲了汗也不吭聲。等大家都站在了城樓上，抬眼望去：遠處的雪峰頂著皚皚白雪，像披了層銀紗嵌在藍天里；近處的草原泛著淺綠，零星的野花點綴其間；再往遠些，討賴河就像三綠顏料撒在了那里，與戈壁、雪山連在一起形成層次分明的色塊。她望著這景致，眼神都亮了，語氣里滿是動容：“哎呀，這也太震撼了！雪山這么清，草原這么潤，討賴河的綠更是透著靈氣，真是太美了，怪不得劉老師天天念叨嘉峪關、嘉峪關的！”這份被自然觸動的喜歡，比任何評價介紹都更能激發她對這片土地的熱愛。

△2023年今之老師在嘉峪關城樓和第一墩

有天下午，正好嘉峪關女書畫家協會舉辦年會，年會上我們更真切地感受到了今之老師的率性。當我們幾個學生陸續登臺領獎時，她坐在臺下，嘴角始終掛著淺笑，眼神里滿是自豪，等到她的老同學劉家利上臺領取“突出貢獻獎”，她更是悄悄挺直了脊背，眼底泛起驕傲的光，連連鼓掌的手都帶著幾分用力，那副“吾道不孤”的得意模樣，讓我們看了都引俊不禁。

△今之老師、劉家利老師的學生在嘉峪關女書畫家協會年會上領獎

年會到了筆會環節，今之老師有備而來，帶著兩幅整張作品，一幅青綠山水尚未完成。一開始她便拿起筆，沒用水墨勾勒，而是直接以墨青勾出山脈的走勢，再皴出肌理，筆鋒落紙時重時輕，不過片刻，祁連雪山的蒼勁與靈動就躍然紙上。待稿初成，她突然放下筆，朝我們幾個招手：“你們都來試試！今天咱們一起把這幅畫完成。”我們愣在原地，她已把顏料盤推到我們面前，聲音里滿是鼓勵：“青綠山水顧名思義，講究的就是青綠與赭石的配合，別怕出錯，大膽鋪色就好！”說著，她手把手教我們調顏色，“畫青綠山水，赭色要兌點淺黃加墨，才夠厚重，像山的底色，再染三綠的時候，別直接疊上去，要順著赭色的邊緣慢慢暈，讓兩種顏色融在一起，過渡才自然。”我先上手染山石，筆鋒稍顯僵硬，今之老師在旁輕扶我的手腕：“放松些，筆觸跟著山的走勢走，顏料調薄點，多暈幾遍。”李華染水面時，她笑著點頭：“對，就這樣，留些空白當反光，水就活了！”田靜補畫近景植被時，她又指點：“用花青和藤黃摻著點，別太均勻，保留些筆痕，更顯生機。”我們輪流提筆，只覺得在她的鼓勵下，連原本生澀的筆劃都變得順暢起來。

△今之老師教學生染色

這時有人捧著牡丹畫來請教，今之老師接過仔細端詳，語氣溫和卻切中要害：“畫畫得兼顧畫理和物理，你這牡丹花尺寸超了現實，花朵也少了前后疊壓的層次感，有的單擺浮擱，缺少了生機。”還說“試著讓花朵有朝向變化，有藏露關系，畫面就自然多了。”請教的人茅塞頓開，連聲道謝，我們也在一旁聽得入心，更懂了她對“細節”掌控時的較真。

十四天短暫的培訓結束了，今之老師即將回去，離別宴上她笑著跟我們約定：“好好畫，將來咱們在北京相擁。”她沒說“再見”，因為陪伴從未間斷：后續創作中，她通過微信逐件點評我們的作品：提醒我“畫面要虛實結合，要有勢，云有云勢、山有山勢、樹叢也要有勢”；給苑淑芬的畫提建議“遠山別用深色框死，虛實結合融進天空會更好”；跟李華說“高架橋作品主景太居中了，切一條加距條兒更顯靈動”；跟李瑛說“你可以點彩和水墨結合起來畫，用墨色突出中間彩色房屋和梯田……”那些細致的指導，像一盞盞明燈，始終照著我們的創作路。而這份跨越千里的指導，也通過今之老師與嘉峪關文聯主席的定期溝通變得更有方向——她常會同步我們的創作進展與瓶頸，也帶回文聯對本地藝術人才培養的規劃建議，讓我們的成長始終與家鄉文藝事業發展同頻。

△今之老師在嘉峪關女書畫家協會年會上贈畫

△今之老師和嘉峪關文聯領導

△培訓結束今之老師、劉家利老師和一期班學生

2023年10月，當我們收到民革全國書畫展入選通知時，第一時間就告訴了遠在京城的今之老師，她比我們還激動，反復說：“我就知道你們行！”畫展將在國家畫院舉行，激動和興奮中我們決定去北京了。其實早在我們去北京之前，今之老師就提前忙著幫我們預定宋莊小堡附近的酒店，還細心聯系了旅游公司，規劃參展間隙的行程，方方面面都考慮得很周全，簡直為我們操碎了心。等我們到酒店辦理入住時，才知道老師早已悄悄預付了兩天的房費；開展當天，她還特意讓兒子趕來，請我們吃北京烤鴨，過去只知道它代表著北京美食的特色，這下終于能親口嘗一嘗。烤鴨端上桌時，油亮的鴨皮裹著薄餅，蘸上甜面醬和蔥絲，一口下去滿嘴留香，我們邊吃邊聊參展的緊張和期待，老師的兒子還笑著給我們講北京書畫界的趣事，酒桌上慶功的杯盞相碰，笑聲不斷，陌生的城市里滿是家一般的暖意。

10月26日開展當天，我們提前抵達展廳，首先看到今之老師的《千仞流輝》和李華的《夢幻敦煌》掛在展廳主要位置，金碧輝煌的色調和視覺沖擊力瞬間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緊接著，我們竟在這里見到了多位重量級人物：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鄭建邦、中國美協原黨組書記徐里、還有民革中央中山書畫院院長孔維克。李瑛難掩興奮，不停走上前，熱情地將領導們拽到我們的作品旁，詳細講解創作理念與技法特色。今之老師也始終跟領導們介紹:她們是從遙遠的嘉峪關過來的……徐里書記則在李華的《夢幻敦煌》前久久不愿離去，指著畫面里金色飛白說：“用點彩技法表現敦煌的厚重與靈動很有想法，年輕人要繼續保持這份創作熱情，多從生活里找靈感。”鄭建邦副委員長也笑著對我們說：“基層創作者能走到國家級展廳不容易，要珍惜機會，把更多地方特色融入作品里。”這些肯定的話語，比任何榮譽都讓我們振奮。

走進展廳左側，看到我們的作品分散掛在墻上，苑淑芬的《江南記憶》透著水田的生機，我的《那些年》泛著舊時光的溫柔，今之老師與我們一一擁抱、合影，眼眶微微發紅：“你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那一刻，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響，所有的陪伴都有了意義。誰也未曾料到，這位當初被劉老師力邀而來的國展導師，不僅成為照亮我們藝術之路的光，更帶著我們實現了從“以畫遣閑”到參加國家級畫展的跨越，兌現了“相約北京”的美好約定。消息傳回嘉峪關，文聯第一時間發出喜報，字里行間滿是對本土藝術力量崛起的欣喜。

△今之老師帶學生拜訪北京宋莊名家

如今我們每個人的點彩都有了新突破，筆下的作品也從最初的一兩幅，積累到如今各自擁有七八幅成熟佳作，題材也由家屬區拓展到敦煌元素、西域風情，每一幅都藏著我們對藝術的新理解。李瑛的《山河迢迢》入展2024年“香凝如故”國畫展，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后被民革中央收藏；苑淑芬的《盛世家園》入選“抱石風骨”第三屆中國畫雙年展；李華的作品《層林盡染》入展2024“與古為新”中國畫展，我的《隴塬春色》也獲得了2024中國鄉村書畫展優秀獎。李瑛、李華還再次飛往北京，在中國美術館與今之老師相擁，苑淑芬于今年九月在南京中國美術館再次站在她的展覽畫作前拍照。我們的其它作品也多次在甘肅省美協畫展中獲展。李瑛、李華赴山東臨沂參加“紅嫂·幗風”展時，今之老師以畫抵費又一次托朋友安排食宿，還親自陪她倆逛王羲之紀念館、游沂河，把支持落到了實處。

更讓人欣慰的是，這份藝術火種已在嘉峪關點燃，多的美術愛好者走進國畫點彩創作班。如今文聯正在策劃師生展：今之老師、劉家利老師的心血之作，和我們幾十幅新老學員的佳作將集體亮相。到那時，我們會給觀展的人群講今之老師、劉老師調顏色、改畫稿的細節，講北京參展的感動，講彼此琢磨技法的每個晨昏——那些藏在筆觸里的熱愛，遠比獎項更動人。

還記得去北京探望今之老師時，剛進宋莊華強藝術區就看到她的《祥瑞繞家山》掛在大廳顯要位置，足見她在北京藝術圈的實力。到了她家，畫墻邊的衣服架讓我們眼前一亮，各式服裝色彩鮮亮，她笑著遞來套裙、旗袍、大衣：“喜歡就拿，你們穿正好。”最后還硬塞給我一件棕色羽絨服，“嘉峪關冬天冷，這個保暖。”后來才知道，那年初冬她去國家畫院取畫，因為把厚衣服給了我，凍得差點出不了門。那天我們每人都收到滿滿一包衣服，從內搭到圍巾，她像姐姐一樣幫我們搭配，這份暖意，想起來真是感動。

現在刷朋友圈，看到今之老師的動態：在上海、延吉授課，在太行山寫生，在山東德州采風，或是參加北京、臨沂、長春畫展開幕式。她游走于大江南北，從甘肅蘭州到青海湖，從陜西飛往遼寧、吉林、又從吉林飛往北京、河南……照片里的她衣著風格迥異，或雅致或華美，配文滿是文采，也有詩詞。可我總想起嘉峪關城樓前，她望著雪山說“這才是真山水”的模樣。10月14號，也就是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前不久，“共繪一江清水”第四屆“風雨同舟”民革全國書畫作品展在中國美術館隆重開幕，今之老師的作品《歸航》李瑛的《夢里山鄉》，再度攜手雙雙入選這場展覽。更讓人動容的是，展覽現場，今之老師不僅分享了自己創作《歸航》的心得，還特意走到李瑛的《夢里山鄉》前，向民革中央主席鄭建邦、中山書畫院院長孔維克先生及在場觀眾，細致講解了這幅作品的創作理念與展覽內涵，讓這份來自嘉峪關的藝術力量再次被更多人看見。

△《共繪一江清水》第四屆民革書畫展今之老師在自己畫作《歸航》前

△今之老師和民革中央中山書畫院院長孔維克在學生李瑛畫作《夢里山鄉》前

原來真正的藝術傳承，從不是刻板的教學，而是用熱愛點燃熱愛，讓一群人從戈壁小畫室出發，走到國家級展廳，還帶著更多人繼續往前——這大概就是“與光同行”最好的模樣。

簡介：彭松，1969年11月出生，陜西渭南人，居住于甘肅嘉峪關。自幼喜歡讀書寫作，系嘉峪關作家協會會員，作品發表于當地雜志報刊。2023年跟今之老師和劉家利老師學習點彩，2024年因國畫作品多次入展加入甘肅省美術家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