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服役的美國福特號航母,頂著百億美金的“天價”,頭五年一直陷在“故障魔咒”里。美國海軍報告顯示,這艘航母的電磁彈射器剛服役時故障頻發,后來雖經多次優化,故障率仍較高,遠沒達到設計目標;它的電磁攔阻系統表現更差,故障率一直沒達標。盡管福特號幾年前就完成了隱身戰機的電磁彈射部署,還開展過實戰化訓練,但部署期間日均艦載機起降架次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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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中國山東艦,作為滑躍式航母,官方披露的訓練峰值單日起降紀錄比福特號的日均架次還高,常態化運行水平也能跟福特號持平。
再看中國福建艦,2025年海試時,隱身戰機、重型戰機都順利完成了彈射起降。中國船舶集團明確表示,福建艦的電磁彈射系統可靠性比福特號剛服役時好很多。從公開的海試情況看,福建艦累計完成了上百次“彈射-回收”測試,單日最多實現三十多次連續無故障操作,飛行員反饋彈射力度均勻、姿態穩定,符合設計預期。
同樣是電磁彈射,為啥美國這個“老大哥”總在修修補補,中國卻能一開始就穩住?答案就藏在馬偉明那句“領先就領先美國”的底氣里——這不是空口號,是實實在在的技術路線優勢和可靠性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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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福特號用的中壓交流系統,從設計上就有短板:四套彈射器共用一個電源,就像串聯的燈泡,一套出問題,全艦彈射都得停。前兩年福特號在大西洋部署時,還因為彈射器和雷達搶電,被迫暫停過起降作業,說到底就是老船的電力系統裝新技術,難免“水土不服”。
中國走的是“換道超車”的路子:馬偉明團隊跳過中壓交流,直接搞中壓直流系統。這套系統是“并聯供電”,四套彈射器各有獨立電源,哪怕一套要維護,另外三套照樣能用,還從根上解決了雷達和彈射器搶電的問題。專業期刊文章提到,中國這套系統靠模塊化設計大幅減少了故障點,維護時不用拆上百個零件,地勤用數字化設備很快就能找到故障,檢修效率比美國系統高不少。
儲能系統的差距也很明顯。美國福特號用飛輪儲能,設備笨重,啟動預熱需要十幾分鐘,而且初期因為高速運轉部件容易疲勞,得經常停機檢修。中國福建艦用的超級電容儲能,啟動時間縮短到十分鐘內,充放電壽命很長,幾秒內就能釋放足夠的能量讓戰機彈射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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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技術研發周期看,美國搞飛輪儲能用了三十年才實用化,中國從開始研究超級電容儲能到裝艦使用,只用了二十年,這個時間差就是技術路線選對了的優勢。維護效率上,美國檢修一套彈射器要二十個人忙一整天,中國團隊靠數字化診斷,十分鐘就能找到故障,基礎維修三小時內就能搞定,這是設計時就把“好修”放在了前面。
中國電磁彈射能突破,離不開馬偉明團隊的“敢闖敢試”。二十年前,馬偉明在海軍科研會議上提出“跳過蒸汽彈射,直接搞電磁彈射”,當時不少人質疑——那時候中國連蒸汽彈射的關鍵部件技術都沒完全吃透,美國已經在中壓交流領域研究多年,“一步跨代”被認為風險太高。
但馬偉明團隊的“闖”不是蠻干:他們在實驗室里深耕七年,單是儲能裝置就做了上千次測試,團隊成員經常帶著葡萄糖水守在試驗臺邊,餓了簡單吃點,困了就靠在旁邊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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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航母選動力系統時,有人建議先搞蒸汽彈射過渡,馬偉明帶著陸基試驗的大量數據去論證,用連續幾十次穩定彈射的結果,證明了電磁彈射的成熟度。最終,中國成了繼美國之后第二個掌握電磁彈射實用技術的國家,直接跳過蒸汽彈射階段,省下了十年左右的研發時間。
往深了說,中國電磁彈射的突破是整個工業體系一起發力的結果。馬偉明團隊研發的中壓直流技術,不只是用在航母上:衍生出的船舶電力系統,已經裝在新一代驅護艦上,讓軍艦動力更高效、隱身性更好;民用領域也用上了這項技術的思路,比如風電儲能、新能源汽車快充,真正實現了“軍用技術幫民用”。
反觀美國,電磁彈射研發涉及好幾家企業,因為技術標準不統一、互相有專利糾紛,光協調就耗了兩年;中國靠“集中力量辦大事”,科研院所、工廠、軍方配合得特別緊密,特種材料優先保障,試驗設施快速建設,這種協作效率是美國分散式研發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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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上對中美電磁彈射的評價很客觀:美國《海軍學會會刊》說,中國電磁彈射系統剛測試就展現出高可靠性,縮小了和美國的技術差距,發展速度值得關注;英國《簡氏防務周刊》提到,中國在艦船電力系統上的進步,體現了工業體系的整合能力和韌性。
當福建艦的戰機掠過海面,尾焰在甲板上留下淡藍色痕跡時,馬偉明團隊多年的付出終于有了成果——中國不只是能造航母,還能造技術先進、靠譜的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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