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關羽真心歸順曹操,他能飛到多高?諸葛亮早就在暗處給出了答案。
建安五年的那個飄雪夜里,關羽坐在土山上,手指輕敲雪地,嘆道:“但知劉皇叔去向,雖遠必往。”他最終選擇暫降曹操,卻又在心里掛起這道誓言。說來也怪,曹公對這位萬人敵也是殷勤至極: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進獻赤兔馬、青龍偃月刀,還封了他漢壽亭侯,企圖留住這顆最閃亮的武將之星。可“掛印封金”僅三年,關羽就在郭淮、曹仁面前感到一股無形的隔膜,最終還是千里走單騎,歸向劉備。
可是,假如當年他真的放下漢室舊恩,留在曹營,能有多大舞臺?答案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光鮮。要知道,曹操麾下的核心圈層,早已由曹、夏、許、荀氏親族和舊部構筑成銅墻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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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曹營的“大堂兄弟”班底,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四人,都是從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初一路打拼過來的宗親干將。外姓降將張遼,是在呂布死后才投靠曹操,卻始終只能位居偏師,等到合肥之戰、壽春之役出頭,都是因為曹主力北上或西征留下的空擋。關羽即便單騎救阿斗那般驚艷,他也只是個外來猛將。統領荊州、割據一方這樣的封疆大吏頭銜,曹操怎么舍得交給一個落脈的異姓?就連張郃在官渡立下大功,平定河北,最后也是因司馬懿布局而被暗算,沒得半點說話余地。外姓驍將,在曹魏家族企業里,始終是“高級打工者”,連換個更好職務都得看宗親意愿。
而此時,職場的陰影還來自功高震主的深層猜忌。曹操愛才如命,可是對外姓能臣猛將更是戒心森嚴。關羽的傲氣與驕矜,在劉備集團里是瑰寶,在曹操集團里卻成了定時炸彈。你想想,當年許攸獻計破袁紹,曹操大贊“吾得謀如許攸”,誰料許攸后來也死于病疫,陵園刻畫他獻策畫面,成了活生生的警示牌。于禁在樊城救援失敗后,又被畫入陵墓壁畫里示眾,那種羞辱,比斬首更讓人刻骨銘心。關羽若留在這里,任你赤兔馬披掛身側,帥印分明,他也頂多成為一個專打邊疆小戰的救火隊長,根本不讓他坐鎮中原,也不會讓他參與立儲定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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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諸葛亮當年的那句“孫權能賢亮,不能盡亮”,其實早就揭示了三國異姓猛將的宿命。孫權給了周瑜驃騎將軍的頭銜,可周瑜要跟張昭、魯肅掰腕子,心里也苦;陸遜屢立奇功,晚節卻被猜忌而歸于沉寂。曹營也是如此——曹丕繼位后,張郃、樂進常年統領諸多兵權,卻沒誰真能坐到核心議政桌前。關羽的刀法再快,論和親戚拉關系,談私交噓寒問暖,他都比不上曹氏宗親的一通接頭暗示。
讓我們把目光拉長:當赤壁之戰后,曹操兵敗回北,曹營一眾武將都在整頓編制,曹仁、夏侯淵依舊分據荊襄要塞,張遼、張郃、于禁依次坐鎮。各自分頭搶灘,誰也不允許誰越級打怪。關羽若在,這些人只會時刻盯著他,提防他哪天功高蓋主。就像當年劉備給關羽鎮守荊州時,才真讓他手握重兵,能餐樊江、筑巫山。回頭落俗到曹操帳下,他永遠也到不了這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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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要問:他若真心效力,多立戰功,總能收回信任吧?不。他若攻下漢中,或許能得個西線都督的虛銜;若再助曹丕平定內部政變,或許能換個王爵封號。可無論是丕、植,還是后來的曹髦、曹奐,上臺之后對功臣的試探從來不停歇。一個身在曹營的關羽,就是任你武勛再高,也是一顆隨時能被犧牲的棋子。
所以,諸葛亮的那句“職場天花板”,并非指某個職位,而是指一種無形的枷鎖——即便天賦異稟,也被家族企業的基因牢牢鉗制。關羽在劉備集團里,可是二位元老之一,甚至能與張飛、趙云分庭抗禮;在曹操集團里,他連樂進、于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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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關羽若真走進曹營,他會有華麗的起點,卻寸步難行的中段;可能得封侯,能贏幾場大小戰役,卻絕不可能達到鎮守一方的高度,也不可能參與決策中心。換句話說,他終其一生面對的,只是一張寫著“猛將”二字的職務卡,而永遠領不到“割據荊州”那種實權護符。
關羽用一生告訴我們:真正的職場高度,不在于老板給你的名號,而在于這個平臺能否讓你成為自己的主宰。就像那匹赤兔馬,在曹營是寵物,在關羽胯下卻能化作裂天的閃電。信息來源:[《三國志》]參考資料:[羅貫中《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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