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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所長王義匆匆趕來了,女犯們立即緊張地干起活來。
“各位領導歡迎來檢查工作,我出差剛回來,沒去迎接,抱歉。”王義抹去一把汗說。
“你搞得不錯嘛。”市委副書記楊宏笑瞇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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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領導們支持的結果。”王義的嘴巴像抹了蜜。
對王義,崔巖印象不佳,他掃一眼墻上女犯的花名冊,暗中一數,名冊上為十六人,而屋內卻只有十五人。
他便裝作很隨便地問:“王所長,在押女犯多少人?”
王義一驚:“在押女犯十六人,有一女犯生病,正在保外就醫。”說話時,他顯得更加慌亂。
“哦。”崔巖隨口應聲,卻見女犯人背對王毅,有的撇嘴,有的吐舌頭。
檢查團下樓出院后,正欲離開,忽從街對面傳來呼叫聲,原來是人們發現女廁所暈倒個女人。
抬出后,有人認出她是看守所里的女囚犯孫菊菊,忙著來報信。
王義滿臉大汗地跑來了,見檢查團的領導都已知道孫菊菊是在押女犯,忙掩飾道:“孫菊菊,你保外就醫,不好好看病還敢喝酒,就這樣認罪伏法嗎?來人,給我抬進去,關她的禁閉!”
四五個武警戰士跑過來,抬起孫菊菊就往所里走。
劉剛伸手阻攔:“她昏迷不醒,快送公安局衛生所搶救!”
檢查團回去的汽車上,崔巖苦苦地思索著一個問題:難道王義在看守所里搞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
崔巖回到檢察院辦公室,已是傍晚,他腦子里滿滿的都是難以解答的問題。
坐下來,耳畔又想起老女犯人那酸溜溜的話語:“臉蛋不漂亮,不中用了唄”。
勞動定額跟臉蛋有什么關系?
那孫菊菊又是何許人也?
怎么會倒在看守所門前的女廁所里?
憑多年從事檢察工作的獨特嗅覺和觀察力,他感到看守所里籠罩著一種無形的陰影。
他起身為茶杯里續上熱水,點燃一支煙,又開始看桌上的群眾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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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一封沒有發信地址的來信,只寫著:平崗市檢察院檢察長收。
他翻過來看看郵戳,才知道此信發自開封市。
打開信紙,上面寫道:
尊敬的檢察長,我是一位普通公民。今天,我含著眼淚給你寫信,揭發檢舉平崗市看守所所長王義的罪行。
一年以前,我妻子、當時是未婚妻,在平崗市百貨商場工作。
因其年輕,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加上我們準備結婚需要錢,貪污了公款3200多元。
事發后被判刑兩年,關押在看守所勞改。今年五月份,她被提前釋放,說是表現好。她回來后,我們便調離平崗市。
當我提出結婚時,她只是哭,并不應允,后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才勉強同意。
誰料,結婚的前一天,她突然出走,家里四處尋找,最后在荒山中找到了她。
當時她已餓昏過去,送到醫院搶救檢查后發現,她已懷孕三個多月。
三個月前,她還關押在平崗市看守所內。經過再三追問,她才吐露出真情,罪魁禍首竟是堂堂正正的看守所所長王義。
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多次摧殘她,開始她不同意,他就威脅說:‘要是不順從,就給你加刑,送去大西北沙漠里勞改。’
檢察長,現在改革開放,朗朗青天,我相信公正的法律是不能允許王毅這樣的淫棍知法犯法,借用手中的權力為所欲為的。檢察長,令人痛心的是,我妻子因流產大出血,生命垂危,現正在搶救。
也許她看不見王義被嚴懲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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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沒有寫完,心上滿是淚痕,皺巴巴的。崔巖欲言無聲,憤怒的總想摔東西。
他想要通公安局長劉剛的電話,要求立即逮捕披著人皮的豺狼王義。
窗外吹來一股涼風,頓時使他清醒了許多。
“要證據!”崔巖默默地收好控告信。
這時電話鈴驟響,他抓起話筒,里面傳出公安局長劉剛急切的聲音:“喂!是崔檢察長嗎?請你快來一下,我這里發現了一條大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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