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情節有適當藝術加工,旨在探討現代婚姻中的金錢觀念問題。
"小李啊,你現在一年能掙多少錢?"岳父放下酒杯,目光直直地盯著我。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嘴巴張了張:"兩......"
小雅的眼神如刀子般射過來,那種警告的意味讓我后背發涼。
"二十萬。"我硬生生改了口。
岳父點點頭,岳母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以為危機過去了,卻沒想到小雅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夠了!"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推得"嘎吱"作響。
"小雅,你怎么了?"岳母驚訝地問。
"我受夠了!"小雅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含著淚水,"這種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砰!"大門被狠狠摔上,整個屋子都在震動。
岳父母面面相覷,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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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年前的那個春天,我李明第一次見到小雅的父母時,就深深感受到了那種無形的壓力。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小雅帶我回家吃飯。她家住在市區的老式公房里,兩室一廳,雖然收拾得很整潔,但處處透露著普通工薪家庭的樸素。岳父是一家國企的普通職工,岳母在社區服務中心工作,兩人的月收入加起來不到一萬塊。
"小李是做什么工作的?"岳父一邊給我夾菜,一邊不經意地問道。
"金融行業,在一家投資公司上班。"我如實回答。
"那收入應該不錯吧?"岳母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我看了看小雅,她正緊張地看著我。那一刻,我做了一個改變我們所有人命運的決定。
"還行吧,一年大概二十萬左右。"
岳父母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小雅也松了一口氣。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數字和我的真實收入相差了十倍。
作為一家頂級投資公司的高級經理,我的年薪確實接近兩百萬。加上年終獎和各種福利,一年下來能有三百萬的收入。但那一刻,面對著小雅父母樸實的笑容,我選擇了隱瞞。
我為什么要撒這個謊?說起來有些可笑,竟然是因為小雅曾經的一句話。
那是我們交往半年后的一個晚上,小雅靠在我懷里,忽然說:"明哥,你說那些特別有錢的人是不是都很勢利?我總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很難幸福。"
"為什么這么說?"我當時只是隨口問道。
"你看我們同事小張,嫁給了一個富二代,結果人家家里根本看不起她,婚后各種刁難。還有我高中同學,找了個年薪幾十萬的,天天被婆婆說配不上她兒子。"小雅的聲音有些黯然,"我就想找個普通人,踏踏實實過日子。"
那一刻,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她,她口中的"普通人",恰恰是她最不想要的那種人。
從那以后,我開始了精心的偽裝。我把自己的奔馳換成了一輛十幾萬的國產車,把市中心的高檔公寓租給了別人,自己搬到了一個普通小區的兩居室。我甚至專門買了一些平價的衣服,把那些名牌都收了起來。
最困難的是工作。我不得不經常編造各種理由來解釋我的行蹤。出差時,我告訴小雅我去的是普通城市談業務,實際上可能是在香港參加投資峰會。加班時,我說是在做基礎的數據分析,實際上可能是在和公司高層討論幾億的投資項目。
這種生活持續了整整兩年。
小雅一直很體貼,從不過問我工作的具體內容,也從不抱怨我們簡樸的生活。她甚至主動承擔了大部分的生活開支,因為她覺得男人在外工作不容易,應該給我減輕負擔。
每當她這樣做的時候,我心里都充滿了愧疚。但我已經走得太遠,回不了頭了。
婚禮是在一家中檔酒店舉辦的,我控制了來賓的數量,避免了公司高層的出席。就連婚禮的費用,我都刻意壓縮,生怕露出破綻。新房是我提前在普通住宅區買的一套兩居室,裝修得簡單溫馨,符合一個年薪二十萬的金融從業者的身份。
婚后的生活看似平靜,但我內心的壓力卻與日俱增。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任何疏漏。我的手機設置了兩套通訊錄,工作相關的聯系人都用了假名。我的銀行卡也分為兩套,一套是小雅知道的,里面永遠保持著合理的余額,另一套藏得嚴嚴實實。
最讓我焦慮的是那些突發狀況。有一次,我的助理不知道我的情況,直接打電話到家里,說有個緊急的投資項目需要我立即趕到公司。小雅接了電話,疑惑地問我什么是"李總"。我只能硬著頭皮解釋說是同事開玩笑,因為我在部門里資歷老一些。
還有一次,我們在商場購物時遇到了我的一個客戶。那個客戶見到我很熱情,當著小雅的面說:"李總,上次那個項目收益不錯啊,什么時候再合作?"我當時冷汗都出來了,趕緊岔開話題,事后告訴小雅那個人是搞傳銷的,認錯人了。
這樣的驚險時刻越來越多,我知道這個謊言遲早會被拆穿,但我已經沒有勇氣說出真相了。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了那個"年薪二十萬"的自己,愛上了小雅看我時那種毫無防備的信任和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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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婚后第一年,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雙重生活,但現實很快給了我一記重擊。
"明哥,我爸媽想讓我們貸款買個大一點的房子。"小雅有天晚上忽然對我說,"他們說現在房價還在漲,早買早受益。"
我的心一緊。以我們"表面"的收入,確實應該考慮貸款買房,但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已經是我能找到的最普通的了。如果再換更大的,很容易露餡。
"咱們現在住得不是挺好的嗎?"我試探著說。
"可是我爸媽說,萬一以后有了孩子,這房子就顯得小了。而且他們也想幫我們出點首付,讓我們生活得更好一些。"小雅的眼中滿含期待。
那一刻,我意識到我的謊言不僅僅是在欺騙小雅,也在剝奪她父母表達愛意的機會。他們想為女兒做點什么,但我的偽裝讓這一切變得復雜。
"再等等吧,我最近工作上有些變動,可能會影響收入。"我只能繼續撒謊。
小雅點點頭,沒有再堅持,但我看得出她有些失望。
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小雅想和我一起去馬爾代夫度蜜月,我說太貴了,改成了去廈門。她想買一臺好一點的洗衣機,我說現在這臺還能用。她想給父母買一臺空調,我說等年底獎金發了再說。
每一次拒絕,我都看到她眼中的光芒暗淡一分。而我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用另一張銀行卡給她父母的賬戶轉錢,然后編造各種理由來解釋這些"意外之財"。
"小雅,你爸媽的醫保卡里怎么多了五萬塊?"有一次小雅困惑地問我。
"可能是單位的福利吧,現在很多企業都會給員工父母買補充醫療保險。"我心虛地回答。
這種生活讓我精神高度緊張。我開始失眠,經常在半夜醒來,擔心第二天會不會有什么破綻露出來。我的體重在半年內掉了十幾斤,小雅心疼地讓我去看醫生,我只能說是工作壓力大。
更要命的是,我開始出現記憶混亂。有時候我會忘記自己到底跟小雅說過什么,又跟她父母說過什么。我不得不在手機里專門建了一個備忘錄,記錄我編造的所有謊言,免得前后矛盾。
公司里的同事偶爾會問起我的家庭生活,我也不敢說太多。我告訴他們我老婆是個普通職員,我們過著簡單的生活。有幾次公司聚餐,我都借口有事沒有參加,因為我擔心同事們的話會暴露我的真實身份。
"李總,你怎么最近總是推掉聚餐?是不是家里管得嚴啊?"有個下屬開玩笑地問。
我只能苦笑著點頭,任由他們以為我是個怕老婆的男人。
最危險的一次是在婚后第八個月。那天我正在公司開會,忽然接到小雅的電話,說她在我們家樓下遇到了一個自稱是我同事的人。
"他說他叫張經理,想找你談個項目。但他開的車好像挺貴的,是不是你們公司的老板?"小雅在電話里說。
我的血瞬間涼了。張經理是我們公司的副總,如果他見到了小雅,很可能會暴露我的身份。
"你告訴他我不在家,讓他明天到公司找我。"我盡量保持冷靜。
"可是他說有急事,要不我把你的電話給他?"
"不用不用,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趕緊掛斷,立即給張經理打了過去。
"老張,你怎么跑到我家樓下了?"我直接問道。
"李總,我路過這邊,想起你住在附近,就想順便看看你。剛才遇到個女孩,說是你老婆,人挺漂亮的。"張經理笑著說。
"你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就行,別往我家跑了。"我的聲音有些生硬。
張經理愣了一下,可能感覺到了我的不快,就沒有再堅持。但這件事讓我徹底慌了。我意識到我的兩個世界隨時可能發生碰撞,而我根本沒有準備好應對的策略。
從那以后,我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我甚至考慮過辭職,去找一份收入真的只有二十萬的工作,這樣就不用再撒謊了。但理智告訴我,這樣做太愚蠢了。我憑什么要為了一個謊言毀掉自己的事業?
可是,我也不能永遠這樣生活下去。我知道總有一天,這個謊言會像定時炸彈一樣爆炸,把我們所有人都炸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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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轉眼間,我們結婚已經兩年了。表面上看,我們的生活平靜美好,但我心里的焦慮卻與日俱增。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事情的轉折點出現在去年春節后。
那天,小雅從娘家回來,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們吃晚飯的時候,她忽然開口:"明哥,我爸媽想更具體地了解一下你的工作情況。"
我放下筷子,心跳加速:"什么意思?"
"就是你們公司的規模啊,發展前景啊,還有你的具體職位和收入。"小雅說話時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媽說,兩年了,他們連女婿是干什么的都說不清楚。"
我的后背開始冒冷汗。這兩年來,我一直有意避免和岳父母深入討論工作的事,每次他們問起,我都是含糊其辭地帶過。現在看來,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了。
"他們懷疑什么?"我試探著問。
小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媽覺得你有些奇怪。她說一般做金融的人都挺愛聊工作的,可你從來不說。而且你的作息時間也不太像做投資的,經常很規律地下班回家。"
我的心一沉。岳母的觀察很敏銳,確實,真正做投資的人經常需要加班到很晚,要隨時關注市場動態,而我為了維持"普通職員"的人設,一直保持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還有,她覺得你對錢的態度有點奇怪。"小雅繼續說,"一般年薪二十萬的人,應該對錢比較在意,但你好像總是很大方,從來不計較。"
這點我倒是沒想到。確實,對于真正年薪二十萬的人來說,每一筆開支都需要精打細算,但我因為不缺錢,在小開支上總是很隨意,這反而露出了破綻。
"她還說,你買東西的眼光很好,總是能挑到質量最好的,就好像......"小雅停頓了一下,"就好像經常買貴東西的人一樣。"
我徹底沉默了。我低估了女人的觀察力,特別是一個母親對女婿的觀察力。這兩年來,我以為自己偽裝得天衣無縫,實際上到處都是破綻。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問小雅。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明哥,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我不會勉強你。但是......"她咬了咬嘴唇,"我希望你知道,無論什么情況,我都不會離開你。"
那一刻,我差點脫口而出要說實話。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繼續隱瞞。
"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我就是個普通的金融從業者,年薪確實是二十萬左右。可能是你媽媽想多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小雅點了點頭,但我看得出,她并不完全相信。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明顯感覺到岳父母對我的態度有了變化。以前他們對我很熱情,現在雖然表面上還是很客氣,但我能感覺到一種距離感。
有一次,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岳父忽然問我:"小李,你覺得現在這個經濟形勢,做金融的前景怎么樣?"
這是一個很專業的問題,如果我回答得太淺顯,會顯得不專業;如果回答得太深入,又會暴露我的真實水平。我只能選擇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來應付。
"還行吧,金融行業嘛,有起有落,關鍵是要跟上時代的步伐。"我說。
岳父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一個真正在金融行業工作的人,不可能對這樣的問題沒有深入的見解。
還有一次,岳母問我:"小李,你們公司有沒有年終獎?一般是多少?"
我當時脫口而出:"有啊,大概兩三萬吧。"
岳母的表情更加疑惑了:"才兩三萬?我聽說金融行業的年終獎都挺高的。"
我趕緊補救:"我們是小公司,不能和那些大投行比。"
但我知道,這樣的解釋只會讓他們更加懷疑。
終于,上個月,岳父直接給小雅打了電話,說想和我好好聊聊工作的事,讓我們周末去吃飯。
小雅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正在看電視。她把聲音關小,轉身看著我:"明哥,我爸想了解你的具體情況。他說,作為女婿,總不能連個正經工作都說不清楚。"
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當它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慌。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說?"我問小雅。
她想了想,說:"實話實說吧。不管怎樣,他們都是為了我們好。"
實話實說?我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說實話,告訴他們我年薪兩百萬,住著價值千萬的房子,開著百萬豪車,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你為什么要騙我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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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我該怎么解釋這兩年來的所有謊言?該怎么解釋我為什么要裝成一個普通人?該怎么解釋我對小雅的欺騙?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明天該怎么辦。小雅睡在我身邊,呼吸很平穩,但我知道她也沒有真正睡著。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小雅忽然對我說:"明哥,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陣暖流,同時也感到更加愧疚。她這么信任我,我卻在她面前演了兩年的戲。
去岳父母家的路上,我們都很沉默。我能感覺到小雅也很緊張,她不停地理著頭發,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明哥,"她忽然開口,"如果我爸問起你的具體收入,你就實話實說。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家雖然不富裕,但絕對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
我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想:如果你知道真相,你還會這么說嗎?
到了岳父母家樓下,我停好車,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今天這頓飯,可能會改變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小雅下車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明哥,別緊張,我爸媽就是想更了解你一些。"
我勉強笑了笑,跟著她走向樓梯。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一分。我知道,今天過后,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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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走后,餐桌上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岳父母不停地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
"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我先回去看看她。"我匆忙起身告辭。
岳母在廚房收拾碗筷時,我趁著岳父去洗手間的空隙,悄悄走到小雅剛才坐的位置。我的手在她的椅子下面摸索著,心跳得如擂鼓一般。
終于,我的手指觸碰到了那個熟悉的物件。我小心翼翼地將它取出來,塞進了口袋里。就在這時,岳父從洗手間出來了。
"小李,你在找什么?"他疑惑地看著我。
"沒...沒什么,掉了個硬幣。"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告別岳父母后,我坐在車里,顫抖著雙手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樣東西。看到它的瞬間,我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原來,這場戲從一開始就不是我一個人在演。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東西,指關節都泛白了,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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