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李書記,南塘鎮的信訪件堆了半抽屜,尤其是關于‘釘子戶’張老栓的,都說他仗著侄子是鎮長,在鎮上橫行霸道。”辦公室小陳把一摞材料推到我面前,語氣里帶著無奈。
我捏了捏眉心,剛從省紀委調到青溪縣任紀委書記沒幾天,屁股還沒坐熱,就被這堆棘手的案子纏上了。“張老栓具體怎么霸道?”
“強占集體用地蓋倉庫,還把村道堵了一半,村民去鎮里反映,每次都被鎮長張明擋回來,說‘都是鄰里糾紛,沒必要上綱上線’。”小陳嘆了口氣,“聽說這兩天他又在搶鄰村的河灘地,說是要搞什么‘生態養殖’。”
我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心里有了主意:“明天我去南塘鎮‘走親戚’,你不用跟著。”
小陳愣了:“走親戚?李書記您在南塘鎮有親戚?”
我笑了笑,沒解釋。有些事,得親自去看看才明白。只是那時我還沒想到,這場“走親戚”,會讓我和那位鎮長親戚,正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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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二天一早,我換了件洗得發白的夾克,揣著幾百塊現金和身份證,開著那輛半舊的國產車往南塘鎮去。車窗外的雨還沒停,鄉間小路泥濘不堪,快到鎮口時,前方突然堵了起來。
“搞什么鬼?”我降下車窗,聽見前面傳來爭吵聲。
只見一輛裝滿砂石的卡車斜停在路中間,把本就不寬的路堵得嚴嚴實實。一個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正指著一個老農的鼻子罵:“王老五,你算個什么東西?這河灘地是老子先看上的,你敢來插一腳?”
老農氣得渾身發抖:“張老栓!這是集體的地,你憑什么圈起來?我只是想挖點河沙修房子,你就叫人堵路?”
“集體的地怎么了?在南塘鎮,老子說的話就是規矩!”張老栓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識相的就滾,不然我讓你家的祖墳都找不到地方!”
周圍圍了不少村民,都敢怒不敢言,有人小聲議論:“他侄子是張鎮長,惹不起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就是小陳說的張老栓?果然夠橫。我推開車門走過去,想勸兩句:“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堵路影響大家通行……”
張老栓轉頭瞪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見我穿著普通,語氣更沖了:“你哪來的?想多管閑事?我告訴你,別說是堵路,就是把這河填了,也沒人敢放個屁!”
“你這么做不合規矩吧?集體土地不能私自占用。”我耐著性子說。
“規矩?老子就是規矩!”張老栓上前一步,指著我的鼻子,“我看你是外地來的吧?勸你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上個月有個記者來拍我倉庫,被我打斷了腿,現在還躺醫院呢!”
周圍的村民嚇得往后縮了縮,顯然這話不是吹牛。我心里的火壓不住了,但臉上還是沒露出來:“你這么囂張,就不怕有人管?”
“有人管?誰?”張老栓哈哈大笑,“我侄子是鎮長!縣里領導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談‘管’字?”他突然湊近我,壓低聲音,“我告訴你,這南塘鎮的項目,哪個不得經過我手?想在這里混,就得懂規矩——先孝敬我!”
我盯著他:“要是我不懂呢?”
“不懂?”張老栓臉色一沉,沖旁邊幾個跟班使了個眼色,“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松松筋骨,讓他知道知道,在南塘鎮誰說了算!”
幾個跟班擼起袖子就朝我圍過來,我往后退了一步,正想亮明身份,突然聽見有人喊:“叔!住手!”
02
人群分開,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男人快步走過來,正是南塘鎮鎮長張明。他看到我時愣了一下,顯然沒認出我這個只在縣里大會上見過一面的紀委書記。
“叔,你怎么又在這兒鬧事?”張明皺著眉,但語氣里沒多少責備。
張老栓見了侄子,氣焰更盛:“明子,這小子多管閑事,還敢跟我叫板,我正教訓他呢!”
張明這才轉向我,上下打量一番,語氣官腔十足:“這位同志,我是南塘鎮鎮長張明。這里有點誤會,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鎮政府反映,不要在這里聚集鬧事。”
“聚集鬧事?”我笑了,“張鎮長,你叔叔強占集體土地,還堵路威脅村民,這叫誤會?”
張明臉色微變:“同志,說話要講證據。我叔就是脾氣急了點,沒你說的那么嚴重。這樣吧,我讓他把車挪開,你也別再糾纏了,怎么樣?”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顯然是想大事化小。張老栓在一旁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地讓跟班挪車。
我看著張明:“張鎮長,你叔叔強占河灘地、違規建倉庫的事,村民反映很久了,你這個鎮長不知道?”
張明眼神閃爍:“這些都是歷史遺留問題,正在處理。同志,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昨天鎮東頭的扶貧款發放,是不是被你叔叔領走了一半?還有上個月的修路項目,砂石料是不是用的劣質品,錢卻按最好的報了?”
張明猛地回頭,臉色瞬間變了:“你……你怎么知道這些?”
張老栓也愣了,惡狠狠地瞪著我:“你到底是誰?”
我沒回答,只是看著張明:“這些事,需要我去縣里紀委匯報嗎?”
張明額頭上冒出冷汗,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上下打量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忌憚:“你……你是縣里來的?”
周圍的村民也看明白了,這穿夾克的男人來頭恐怕不小,都屏住了呼吸。張老栓雖然囂張,但也怕“縣里”這兩個字,往后退了半步。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縣紀委辦公室的電話:“李書記,您要的南塘鎮相關材料我們整理好了,現在送過去嗎?”
“李書記?”張明的臉“唰”地一下白了,他終于反應過來,眼前這個被他叔叔刁難的男人,就是新上任的紀委書記李建國!他腿一軟,差點沒站穩,結結巴巴地說:“李……李書記?您怎么……怎么會在這里?”
張老栓還沒明白,問侄子:“明子,他是誰?啥書記?”
張明沒理他,慌忙上前想跟我握手,手都在抖:“李書記,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我不知道是您,我叔他有眼不識泰山……”
我沒跟他握手,只是看著他,緩緩開口:“張鎮長,你叔叔剛才說,在南塘鎮,他說的話就是規矩?”
張明臉漲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周圍的村民爆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嘆,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張老栓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腿一軟,癱坐在泥地里,嘴里喃喃著:“完了……這下全完了……”
雨還在下,但我知道,南塘鎮的這場“雨”,該停了。
當我拿出紀委工作證,對張明說“現在,跟我回縣里接受調查”時,他身后的張老栓突然像瘋了一樣撲過來,嘴里喊著“你不能帶他走”!
03
張老栓的撲過來毫無章法,被旁邊的村民下意識地拉住了。他掙扎著,唾沫星子橫飛:“我侄子是鎮長!你們敢動他?我跟你們拼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張老栓,你強占集體用地、挪用扶貧款、涉嫌偷稅漏稅,樁樁件件都夠你蹲半輩子大牢了,還想護著你侄子?”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得張老栓瞬間蔫了。他癱在地上,眼神渙散,嘴里反復念叨著“完了”。
張明的臉比紙還白,他知道反抗沒用,只能低著頭,聲音發顫:“李書記,我……我配合調查。”
周圍的村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有人甚至激動地抹起了眼淚。王老五走上前,緊緊握住我的手:“李書記,您可算為我們做主了!這張家人,早就該治治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南塘鎮是大家的家,不是誰的一言堂。”
隨后趕來的紀委同事控制了現場,將張明和張老栓帶走。圍觀的村民自發地讓開一條路,看著我們的車駛離,不少人還在路邊鞠躬。
回到縣里,調查很快展開。張明不僅包庇縱容張老栓,自己也在扶貧項目、工程招標中收受巨額賄賂,涉案金額高達兩百多萬。張老栓的罪證更是堆積如山,從十年前強占村里的林地開始,到后來的違規建房、壟斷砂石生意,每一筆都清清楚楚。
半個月后,張明被開除黨籍和公職,移送司法機關;張老栓因多項罪名并罰,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南塘鎮的百姓敲鑼打鼓,放了三天鞭炮。
我再次去南塘鎮時,是去督查新鎮長的工作。鎮東頭的扶貧款重新發放到位,被堵的村道拓寬了,河灘地也規劃成了村民休閑廣場。王老五見了我,非要拉我去家里吃飯,說要給我燉自己養的土雞。
席間,他感慨道:“李書記,以前我們都覺得,官官相護,沒人能治得了張家叔侄。沒想到您真能為民做主啊!”
我笑著給他添了杯酒:“王大哥,不是官官相護,是總有辦實事的官。只要咱們心里裝著老百姓,就沒有破不了的案,治不了的惡。”
窗外的陽光正好,灑在南塘鎮的田野上,金燦燦的。我知道,這只是開始。青溪縣還有不少問題等著解決,但只要一步一個腳印,總能把這里的天,擦得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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