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光這個人表面看著挺傻的,掌書記趙辛民說什么就是什么,看著是信任,實則是大智若愚,他心里太清楚趙辛民心里的小九九了。
為啥說何有光這個人看著挺傻的,但他骨子里是一個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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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刺史府的老鼠全死了,何有光就在那里破口大罵,其實他就是借著罵屬下的這些話,來敲打敲打趙辛民,連趙辛民自己也說:“今日,何有光似乎是發現我截留滅鼠款的事了,他藏著深著呢。”
二是,阿彌塔跟何有光討論,李善德要運荔枝回長安的事情,何有光一改往日癲瘋的狀態,很嚴肅的說:“荔枝這個事情,你不要碰,我是不會讓荔枝進到長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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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阿彌塔說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一旦荔枝進入長安,皇上要是覺得好吃,那就會有好多人來到嶺南尋荔枝,人雖然多,商機也多,但是有小心思的人也會有,帶來很多潛在的威脅。
要是皇上吃了覺得好吃,讓他每年都往嶺南運荔枝,他就會損失一大筆錢,那他這些年在嶺南貪得這些錢,就會很快花完,這太不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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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光這么一個聰明的人,他多少也會懷疑鄭平安的身份,畢竟這個人的身份太蹊蹺了,而且他的一舉一動都很讓人生疑。
那么,何有光既然這么的狡猾多疑,明知馬歸云的身份有疑點,為何還愿意把效忠信給鄭平安假扮的馬歸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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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效忠信對何有光來說無傷大雅
在鄭平安拿到效忠信之后,空浪先生說了這么一句:“效忠信不足以扳倒右相。”那不足以扳倒右相,也不會傷到何有光。
這一點,何有光早就知道,以右相如今的地位,這份效忠信只能說明他和右相有瓜葛,他投靠了右相,不會對他的地位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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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安一到嶺南,李善德后腳也到了,還被人誤會直接抓到何有光面前,在李善德的說辭下,何有光得知他派去跟右相的人接觸的潘寶出事了。
那他一出事,右相的使者鄭平安就馬上到了嶺南,還帶了兵魚符,這兩件事情放到一起,何有光這么多疑的人,多少也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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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光就派出趙辛民幫他試探鄭平安,鄭平安雖然都應付過去,但始終沒有打消心中的疑慮。
因為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怎么消除,如何自證都是沒用的。
這件事情雖然很重要,很棘手,但是何有光依舊每天該吃吃,該喝喝,心大的很,還有時間斗雞,說明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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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光雖然很想要兵魚符,但也清楚右相也是在防著他,因為他一旦拿到兵魚符就可以調動人馬的權力,那到時候何有光占據嶺南可就不是難事了。
所以,何有光清楚,右相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到手的利益這么溜走。
潘寶被殺,以及右相拿出的兵魚符,都讓他不得不多想,為了穩妥起見,他決定一直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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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時的他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就是荔枝使。相信在何有光得知李善德是荔枝使時,就決定了不能讓李善德把荔枝運回長安。
要是他自己動手,就得費不少力氣,那何有光就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讓鄭平安幫他趕走李善德。
于是,何有光就故意說:“李善德是左相的人。”要是鄭平安接下這個差事,勸動李善德離開嶺南,就正中了何有光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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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光這么做,不僅能讓的對手鄭平安和李善德進行內斗,讓這兩顆棋子相互牽制,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而且還能證實鄭平安的身份。
他的這一招特別奏效,經過這次的風波之后,他心里也清楚鄭平安到底是什么人,但也只是按兵不動。
當鄭平安以 “馬歸云” 身份索要效忠信時,何有光早已知曉右相的制衡之心 —— 兵魚符雖能調動兵力,卻也意味著右相從未真正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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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拖延交付,反將 “驅趕李善德” 的燙手山芋拋給鄭平安,實則是借左相、右相的棋子內斗,坐觀鷸蚌相爭。
就像他明知滅鼠款被趙辛民截留,卻借罵老鼠敲打對方,這種 “指桑罵槐” 的狠辣,正是用最低成本試探人心的權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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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若愚的面具下,藏著最精準的利益計算。他讓鄭平安與李善德互搏時,便已算透 —— 真正的狠人,從不用蠻力殺人,而是讓欲望成為絞殺對手的繩索。
02 他拿不準鄭平安的身份
那何有光既然非常懷疑鄭平安,但為啥不在嶺南就綁了他,讓他交代出事情原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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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何有光拿不準鄭平安的身份,可以說只是存疑,但眼前的馬歸云是誰,真實身份是什么,何有光也拿不準,而且就右相的使者這個頭銜也不能輕易動。
再說了,這個鄭平安怎么說,也是從長安來的,長安的各種關系錯綜復雜,要是不小心動了誰的奶酪,那何有光就要攤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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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何有光不會動鄭平安,既然存疑,那何有光為何還要把效忠信給鄭平安呢?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一來,何有光寫了這個效忠信,一旦抖出去不會他產生很大的影響,畢竟就像他他說的:天高皇帝遠,長安的手一時很難伸到嶺南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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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他感謝下這封信的原因。
二是因為何有光向打聽情報的地方,問過鄭平安的身份,毫無疑問,那里是左相的人,云清也說明會證明鄭平安就是馬歸云的身份。
也就是說,空浪書房中也有鄭平安的人,鄭平安在嶺南有后臺,也就是說鄭平安不是隨便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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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以上兩點,心思縝密,滿腹疑慮的何有光給效忠信給鄭平安只不過是一種試探,這種試探還在他的可控范圍內。
而且,效忠信是寫的龍飛鳳舞,字體格式非常的潦草,沒有何有光的親手按壓,也沒有他的簽名,真要出什么事,何有光也可以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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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寶之死與鄭平安的突然出現,絕非巧合。但他按兵不動的關鍵,在于長安勢力盤根錯節 —— 空浪書房的情報指向 “馬歸云” 身份,而他深知,輕易動右相使者,可能惹來左相甚至皇帝的制裁。
就像他明知阿彌塔被自己當棋子,卻仍用 “義女” 身份籠絡,這種多疑背后,是底層爬上來的人對 “不確定性” 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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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何有光是一名水手
何有光到底是什么人呢?他原來是嶺南大商海虎的手下,海虎的勢力在嶺南是非常龐大,還組建了騎鯨樓,專門負責海上的生意,而何有光也加入了這個騎鯨樓。
但有一天,騎鯨樓起了大火,創建騎鯨樓的海虎還有眾多兄弟都離世了,只有何有光一個人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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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光不單單活了下來,他還投身官府,做了刺史,從此可以說是扶搖直上。
那很顯然何有光跟這場大火有直接的關系,也可以說這場大火是他放的。
鄭平安拿到效忠信后,得知父親的死另有隱情,決定留下來報仇,扳倒何有光,因為扳倒何有光才能扳倒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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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有光知道鄭平安沒走,連忙設宴,邀請鄭平安來參加,后來何有光喝醉后,回到刺史府,就爬到屋頂說要劃船。
這不就說明何有光曾經是一名水手,在海上生活過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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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能從一個無名小卒做到今天的刺史,絕不是一個草包,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刺史大人。
就看何有光收了阿彌塔為義女,扶持她做到了胡商商會的會長,還從中撈了不少油錢,就可以看出他的底色是搶,而不是背后的算計。
他眼看著李善德為了把荔枝運回長安,一心撲在這上面,還特意讓阿彌塔提前買走駿馬,就是為了阻止李善德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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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想到自己倒被李善德擺了一道,搬出荔枝使的身份,讓何有光愁苦不已。
本來何有光和趙辛民是計劃好找機會除掉李善德的,但沒想到沒有得逞,那何有光對著趙辛民喊道:“李善德到底什么時候死,怎么還活著。”
還有何有光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就是斗雞,他非常喜歡那種近身肉搏,用武力來壓倒對方的那種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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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知,何有光雖然多疑,但他并不喜歡算來算去,更喜歡爽快一些的方式。
從水手到刺史,他的每一步都踩著血腥:扶持阿彌塔當商會會長撈錢,用斗雞的蠻力快感宣泄權力欲望,甚至為阻止荔枝進長安,不惜截斷李善德的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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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醉后爬屋頂喊 “劃船”,暴露的是水手時代的生存本能 —— 比起朝堂算計,他更信奉 “搶” 的直接:搶利益,搶先機,搶一切能攥在手里的籌碼。
有些狠是天生的,有些狠是逼出來的。當他在火光中踩過兄弟的尸體爬出來時,就已明白:在權力的海洋里,只有把別人踹下水,自己才能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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