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有些恍惚。
烏黑的長發凌亂的散著，遮住了半邊臉，凹凸有致的胴體，豐腴卻缺乏光澤——這是頻繁熬夜和同房帶來的后遺癥。
我叫孫倩，北方人，今年28歲，曾在珠三角從事過五年的房產營銷職業，也就是俗稱的售樓小姐。
回顧入行這五年，我只有一個評價——真特幺不是人干的。
從小到大，我在學習方面的天賦就很平庸，成績中等偏下，中考吊車尾上了個普通的高中，高考又吊車尾，考上了珠三角地區的某三本院校。
我大學學的是設計專業，剛入學時也曾幻想以后成為國際知名的設計師，重新定義“設計”這個行業，成為學校最杰出的校友。
然而現實很骨感，大學生活相對寬松，也沒有老師隨時督促，所以開學沒多久我就躺平了，整天都是在混日子，大學四年幾乎沒學到什么專業知識。
所幸的是，老天爺雖然沒有給我過人的才華，卻給了我出眾的相貌。我長著一張好看的瓜子臉，皮膚白皙，身材凹凸有致，連續蟬聯四屆“班花”。
因此，雖然我專業課學得稀爛，每次學期末都在掛科邊緣徘徊，但仍然在同學間受到熱烈的追捧和歡迎。大學四年從來不缺乏各種各樣的追求者，甚至連輔導員都偷偷給我寫過情書。
也正是這些追捧，讓一無所成的我變得心高氣傲，總覺得人美就是無敵的，什么事都能擺平。
然而我這份高傲，在畢業后不到半年就蕩然無存了。
在經濟最為發達的珠三角地區，像我這種三本畢業生比深圳灣的海魚還多，在就業市場沒有一丁點選擇權。再加上我大學四年都是玩過來的，根本不能勝任專業對口的工作。
面對幾番碰壁的求職之路，我的期望和要求不斷降低，從剛畢業時月薪10k，七險一金有雙休的期望值，一路降低到只要有一份餓不死的工作就行。這樣才能讓我說服自己繼續留在這個一線城市。
然而無情的現實卻告訴我，我除了出眾的相貌，真的一無是處。
正當我準備灰溜溜卷鋪蓋回家時，我突然收到一封姍姍來遲的面試郵件。
“孫倩女士，您好！我公司人力資源部通過xx網收到您的簡歷，感謝您對我公司的信任和選擇。經過人力資源部初步篩選，我們認為您基本具備我公司銷售代表崗位的任職資格，因此正式通知您X日來我公司參加面試。面試地點：XXXXXX。”
次日，我如約趕到面試地點。這是一家房地產公司，雖然我此時并不算業內人士，但也經常在新聞上看到該公司的消息，屬于是房地產行業的巨頭公司之一。
那天我精心化了妝，下身穿的是黑絲包臀裙，上身穿了件女士小西裝，俏生生站在那兒。
主面試官只是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與旁邊的其他面試官交頭接耳聊了幾句，就對我說：
“孫倩小姐，恭喜你通過本公司的面試，這是待遇清單，如果你沒有異議的話，隨時可以簽訂勞動合同。”
我又驚又喜，甚至還隱隱有一絲懷疑，剛才就簡單問了兩句我的基本情況，這就通過了？
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懷疑這是騙子的皮包公司，但是看看整棟氣派又奢華的公司大廈，和各種網絡平臺上鋪天蓋地的公司廣告，又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翻看待遇清單，月薪5000，五險一金，只能算中規中矩，但銷售提成頗高。
我是專門負責別墅區的銷售，成交一單有2%的提成，一套別墅別墅少說也要800-1000萬，2%的提成就有16-20萬。
我天真的想著，雖然工資不算高，但提成很高啊，就算運氣差到兩三個月才賣出一套房子，平均起來月薪也有好幾萬了。況且我人美聲甜，又會說漂亮話，說不定每個月能成交好幾單呢？到時候月入百萬都不是夢。
想到這么美好的前景，我根本沒有過多考慮，就簽訂了合同。
然而事與愿違，入職前三個月，即使我鼓動三寸不爛之舌，使盡渾身解數，邀請了不少意向客戶來看房，可是仍然沒有成交一單。
其實我心里明白，如今雖然房地產市場火熱，但競爭也更加激烈，各家房地產公司的價格、戶型、配套設施、裝修等方面的差別大同小異。
硬件上都差不多，只能從“軟件”上下功夫。而所謂的“軟件”，其實就是我們這些售樓小姐溫香軟玉的身體。
我這才明白公司招聘銷售“只要年輕漂亮，不要專業對口”的目的。
同時，在帶客戶看房的過程中，也感受到不少客戶的各種暗示明示，有些急色的甚至直接動手動腳。
當時的我并沒有任何犧牲自己肉體的想法，所以面對這些暗示和騷擾，我一般都客客氣氣的不動聲色化解掉。
第四個月上班的第一天，我剛踏進公司大門，就接到通知，部門總監讓我到他辦公室一趟。
我懷著受刑的心態走進總監辦公室，果不其然，迎接我的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怒斥：
“我最近接到不少客戶投訴，說你開不起玩笑，稍微說兩句玩笑話就垮著個臉。你在傲什么啊，你是來賺錢的，成交一單你能得20萬，看在這么多錢的份上，有什么委屈你不能忍受呢？”
“咱們都是成年人，我就不信你上學時沒和男朋友睡過覺。咱們這是服務性行業，不能把自己當人看，有時候可以適當犧牲一下自己，掙錢嘛，不寒磣。”
“這種事其實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見，簡單的陪著睡個覺，權當被鬼壓床了，就可以得到20萬，好多人想干都沒這個條件。”
被總監一通怒斥外加循循善誘，我的心中五味雜陳，難受極了，垂著腦袋從他辦公室走出來。
一整天上班我都心不在焉，心中沉甸甸的，就想著發泄一下。
于是下班后我喊上帶我的前輩王姐，以及上班認識的幾個姐妹，一起去KTV唱歌。
我拚命的喊，拚命的喝，直到昏沉沉的想吐，跌跌撞撞的跑去洗手間。
迷糊中看見別的包間微開的門縫里有陪酒的小姐媚笑著張開雙腿，依在客人懷里任由玩弄。
我不由地心中受到觸動，她們和我一樣，也是服務客人拿提成的，為了幾百塊錢就能夠犧牲自己的身體。
而我眼看著有20萬擺在前面，卻拿腔捏調，既要保持冰清玉潔，又要讓客戶心甘情愿簽合同，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想到這兒，直覺得臉上越發滾燙，卻突然想起那個李生。
李生是前幾個月碰到的最有實力買房的一位，也是最色的一個。
碰到他的頭一次，他就趁機摸我的手和腰，帶他去看房，他居然在房間里抱著我要強吻，裙子都被他撩到了大腿。
我情急之下抽了他一巴掌，他也不生氣，走的時候仍然嬉皮笑臉的叫我再和他聯系。
我仍然清楚地記得他臨走時對我說的話：“孫倩小姐，我很鐘意你，也算是你很合我的眼緣，我就不追究你這次的冒犯了。現在外面的房子大把的，漂亮又放得開的售樓小姐也大把的，我只要愿意，勾勾手指她們全都會脫光了任由我臨幸。我花幾百上千萬想買的不只是房子，還有你的服務。你好好想想吧，我等你聯系我。”
回到包間，幾個同事已經喝得歪歪倒倒的。
王姐拉過我，說道：“別憋著聲悶氣了，來，來唱歌。”
我苦笑著說道：“被罵了一早上，現在還難受著呢。”
“你呀，也是不靈活，看姐姐我，業績不是一直還可以嗎？”王姐一邊喝酒一邊笑著對我說。我想想也是，王姐已經三十出頭了，論年齡是我們售樓小姐里面最大的，論長相在我們中間也排不到前列，但是每個月的業績卻是數一數二，經常被總監乃至老總表揚。
我福至心靈，問道：“王姐，你，你有什么秘訣呀，快告訴我啊。”
“秘訣？哈哈，哪有什么秘訣呀，”她捂嘴嬌笑，忽然神秘的貼到我耳朵根，輕聲說道：“有錢的男人都好色，碰著了就順著點，逢場做戲一下嘍，呵呵。”
我看著她，故意問道：“這也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咱們這些沒有一技之長的美貌女子，不靠身體靠什么？”說完她用眼角瞟了我一眼，繼續唱起歌來。
有了王姐這么先例，我迅速放下了心中的羞恥和負罪感，在心中為自己找補。
“無非就是陪睡而已，又不是沒和男人睡過。”
“先成交個幾單，手里存點錢再去找別的工作。”
昏昏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鬼使神差的給李生打了電話。
他仿佛早有預料一般，對我的致電一點都沒感到驚訝。他對我說，今天還是帶我去看上次我看中的那套別墅。
依舊來到那套豪宅，轉了一圈后，有點累了我就坐到床上。
李生點著根煙，瞇著眼睛打量我，一直盯著我的雙腿。我被瞧得很不自然，他坐到我身邊，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我黑色絲襪上摩挲。
我夾緊雙腿，紅著臉說：“陳，李生，別這樣。”
李生撫摸著我的臉，說：既然你主動過來，想必已經想通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說完，他解開褲袋，大馬金刀坐在床上。
我緩緩蹲下，湊上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