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所用素材均來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事實呈現
我收留了一位流浪老人5年,
這5年里,
他不止一次提出。
讓我做他的干女兒,
我都拒絕了。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像親生女兒一樣照顧他的起居。
只是在他臨終前。
說幸好沒有收我做干女兒。
這讓我摸不著頭腦。
直到三天后律師上門,
我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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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年的深秋,
我剛從寫字樓加完班回來,
在小區的梧桐樹下遇見了方爺爺。
他蜷縮在長椅上,
身上蓋著一件沾滿泥漬的老式中山裝外套,
整個人瘦得像一根曬干的蘆葦。
保安說他已經在這里待了三天,
除了接過路人遞來的面包,
基本上足不出小區。
那時我28歲,
在一家外企做財務主管,
獨居在這個位于市中心的小區。
父母在老家縣城經營著一家小超市,
一直希望我能找個穩定的對象安定下來。
可能是職業習慣使然,
我第一眼就注意到方爺爺的手很干凈,
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
這與他邋遢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
"老人家,
您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我蹲下來,
遞給他一瓶溫水。
他接過水,
手有些發抖,
但動作很克制。
他說話時的語氣和措辭,
立刻讓我意識到這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我姓方,
以前在H大教數學。"
他的聲音很輕,
"現在...已經沒有家了。"
H大是本市最好的理工科大學,
而眼前這位流落街頭的老教授,
目光卻依然清澈,
透著某種超然的平靜。
當晚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請他來我家住。
這個決定招來了所有人的反對。
母親氣得直跺腳:
"你瘋了嗎?現在的騙子什么招數都有!"
父親更是連夜打來電話:
"趕緊把人送到救助站去!"
就連一向支持我的閨蜜也說:"你這么善良,
總有一天會吃大虧。"
但我依然堅持了。
也許是源于內心深處對知識分子的本能信任,
也許是他眼神中那份格格不入的清高打動了我。
我收拾出次臥,
買來新的衣物和日用品,
帶他去醫院做了全面體檢。
檢查結果顯示,
除了輕度帕金森癥和一些常見的老年疾病,
他的身體狀況還算穩定。
后來我逐漸了解到,
他78歲,
早年留學德國,
后來回國在H大任教。
妻子是同校的中文系教授,
十年前因癌癥去世。
獨生子David在美國硅谷創業,
事業有成,
兩年前卻在一場車禍中永遠離開了人世。
從此方爺爺的生活失去了重心,
把房子賣了,
想去美國看看兒子生前的世界。
可是在國外的投資出了問題,
積蓄所剩無幾,
最后只能流落街頭。
"你是個好姑娘。"
他總是這樣說,
目光溫和,
"但我的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了,
不該打擾你的生活。"
我告訴他:"方爺爺,
我父母在縣城,
我在這里也是一個人。
您住下來,
反而讓這個家不那么冷清。"
就這樣,
我和一位素不相識的老教授成了忘年之交。
我給他添置了輪椅、拐杖等生活用品,
把他的衣物分門別類地收納好。
漸漸地,
這個家有了不一樣的煙火氣。
02
方爺爺愛吃酸菜魚,
我經常變著花樣給他做。
他則教我下象棋,
耐心地講解每個棋子的特點和基本戰術。
日子就這樣靜靜地流淌,
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時刻到來。
在方爺爺住進來的第三個月,
他第一次提出要認我做干女兒。
那天我剛給他換好衣服,
準備推他去樓下曬太陽,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小吳啊,
我想認你做干女兒。"
我愣了一下,
隨即笑著說:"方爺爺,
您別這樣,
我就這么照顧您挺好的。"
他沒再說什么,
只是點點頭。
但從那以后,
類似的請求斷斷續續地出現過好幾次。
每次我都婉言謝絕,
心想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就很好,
沒必要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
方爺爺雖然腿腳不便,
但頭腦依然清晰。
他最愛做的事就是坐在陽臺上看云,
說云朵的形狀像極了他的妻子和兒子。
有時他會沉浸在回憶里,
給我講他們一家三口的往事。
比如他兒子David小時候特別調皮,
經常把數學題做成奇怪的圖案;
比如他妻子擅長寫毛筆字,
經常把他的數學論文謄抄得漂漂亮亮的。
慢慢地,
我發現自己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早上出門前給他熱好牛奶,
晚上回來陪他下盤象棋,
周末帶他去超市買些喜歡的零食。
我的朋友們不再說我傻,
反而羨慕我多了個知心長輩。
父母雖然還是有些擔心,
但看到方爺爺確實是個知書達理的老人,
態度也軟化了許多。
五年時光,
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
期間我換了工作,
談了場戀愛,
最后因為性格不合分手。
方爺爺像個智者,
每次都能給我恰到好處的建議。
他說:"感情這種事,
勉強不得。
你這么善良的姑娘,
一定會遇到珍惜你的人。"
去年深冬,
方爺爺的病情突然惡化。
帕金森癥狀加重,
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
我請了長假在家照顧他,
每天給他按摩手腳,
細心地喂他吃藥。
有天半夜,
他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嚇得趕緊叫救護車。
在醫院的日子,
方爺爺越發沉默。
他不再要求認我做干女兒,
只是常常握著我的手發呆。
我以為這是病痛讓他消沉,
卻不知他心里打著怎樣的算盤。
03
三天前的清晨,
方爺爺永遠離開了。
彌留之際,
他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好在...沒認你做干女兒...
不然就太對不起你了..."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只是紅著眼睛為他擦拭額頭,
送他最后一程。
火化那天,
天空飄著小雨,
我站在殯儀館的門口,
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
我怎么也無法習慣少了一個人的生活。
我總是恍惚間覺得他還在輪椅上,
用他特有的平和語氣跟我討論人生。
就在方爺爺火化后的第三天,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按響了我家的門鈴。
"您好,
我是德恒律師事務所的張律師。"
他遞上名片,
"我是方老先生的遺囑執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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