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大!她的電話簿里,第一個就是‘陸淵’!就打這個!”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你他媽聽著!你馬子姜暖現在在我們手上!” 刀疤臉吼道,“識相的,準備兩千萬!不然老子就撕票!”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隨即,是一聲極輕、極具穿透力的輕笑。
“姜暖?”
“你他媽笑什么!"
“兩千萬?” 陸淵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毫不掩飾的嘲弄,“她姜暖,就值這個價?”
“你什么意思!” 刀疤臉懵了。
“我給你們五千萬,緊點送我家來?!?/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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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姜暖!你又來截我的標!”
“陸淵,” 我端著紅酒杯,隔著宴會廳的人群,冷冷地看著他,“C市城南那塊地,標書上寫你名字了?還是你陸家花錢,把C市的規矩改了?”
他沒笑,一步步穿過人群,走到我面前。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高定西裝,襯得他那張臉越發人模狗樣。
“牙尖嘴利?!?他低頭,聲音壓得只有我倆能聽見,“希望你吃得下這么大的盤子。別到時候資金鏈斷了,哭著來求我的時候,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趁火打劫’?!?/p>
“你!”
我叫姜暖,二十八歲。C市姜氏集團的現任總裁。
一個瀕臨破產的總裁。
而眼前這個男人,陸淵,他就是我的死對頭,我這輩子的克星。
我們兩家,在C市是三代人的“世仇”。
從我爺爺和他爺爺搶地盤開始,到我爸和他爸搶生意,再到我。
我和陸淵,是從一個幼兒園開始不對付的。
我五歲,搶了老師手里最后一朵小紅花。他六歲,在我的新裙子上倒了一瓶墨水。
我小學,考了全班第一。他第二天就轉學過來,在我隔壁班,考了全校第一。
我初中,是文藝匯演的女主角。他當著全校的面,在我上臺前,把我那套租來的白天鵝舞裙,換成了一套唐老鴨。
高中,我倆是全校皆知的死對頭。他當學生會主席,我就當紀律部部長,天天抓他學生會的“違紀”。
我們倆最大的樂趣,就是給對方使絆子、坑對方、在所有人面前讓對方出丑。
我爸媽總說:“暖暖,你是個女孩子,你怎么就不能像陸淵一樣,穩重點?”
我呸!他穩重?他那叫陰險!
02.
大學畢業,我倆各自接手了家族企業。
姜氏這幾年走了下坡路,尤其是我爸身體不好,公司里一堆倚老賣老的東西,全靠我撐著。
而陸淵的陸氏集團,卻被他搞得風生水起,成了C市的新貴。
我們倆的戰場,從學校,搬到了更殘酷的商場。
“喲,這不是姜總嗎?”
上個月,在一個行業酒會上,陸淵端著酒杯,擋在我面前。
“聽說姜氏為了周轉,把城西的倉庫都抵押了?怎么,撐不住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周圍一圈豎著耳朵的人聽見。
我氣得發抖,但臉上必須保持微笑。
“陸總消息真靈通?!?我晃了晃酒杯,“不過我聽說,陸氏那個花了十個億的海外新項目,被當地叫停了?您還是先擔心自己吧。別到時候,C市首富的位子還沒坐熱,就成‘首負’了?!?/p>
他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姜暖,” 他湊近我,“你這張嘴,遲早給你惹禍?!?/p>
“不勞陸總操心?!?我撞開他的肩膀,走了過去。
我以為我贏了。
結果第二天,我最大的原材料供應商,突然宣布和我解約,轉頭就簽了陸氏。
我沖進他的辦公室。
“陸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逼死我嗎!”
他正坐在那張巨大的黑檀木辦公桌后,頭都沒抬:“姜總,商場如戰場。你的供應商能被我搶走,說明你無能。”
“你!”
“有時間在這沖我發火,” 他終于抬眼,目光冰冷,“不如回去想想,你下個月的員工工資,從哪出。”
我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我恨他那副永遠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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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這次城南的項目,是我翻身的最后機會。
只要拿下這塊地,引進新的科技園區,姜氏就能活。
我查過,陸淵對這塊地也勢在必得。
為了這個項目,我必須拉到一個關鍵的合作伙伴,張總。
我約了張總在一家很私密的會所吃飯。酒過三巡,眼看就要談成了。
包廂門被推開了。
“張總,好巧。”
陸淵!
他怎么會在這里!
“哎呀!陸總!” 張總立刻站了起來,一臉驚喜,“您怎么也來了?”
“我約了朋友。” 陸淵的目光掃過我,像是在看一個笑話,“沒想到姜總也在這兒。姜總,你這是……在談城南的項目?”
他一句話,點破了我的底牌。
張總的臉色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陸總,” 我站起來,擋在張總面前,“這是我私人的飯局。你不請自來,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私人的?” 陸淵笑了,“姜總,你該不會以為,張總只和你一家在談吧?”
“你!”
“張總,” 陸淵看都不看我,直接對張總說,“我剛拿到了兩張下周歌劇院的VIP票,聽說您太太最喜歡了。明晚,我做東,咱們好好聊聊……城南那塊地,陸氏的規劃?!?/p>
“好好好!陸總太客氣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張總,那個前一秒還跟我稱兄道弟的男人,瞬間倒戈。
我氣得渾身發抖,抓起桌上的酒,潑了他一臉。
“陸淵!你混蛋!”
冰涼的酒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
他沒有躲,也沒有生氣。
他只是慢慢地、慢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邊的酒漬。
“姜暖,” 他看著我,“浪費了?!?/p>
“砰!”
我砸了杯子,沖出了包廂。
“姜暖!” 他在后面喊了一聲。
我沒回頭,跑進了電梯。
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要求這個男人!
04.
我以為陸淵搶走張總,就是最大的打擊了。
我沒想到,真正的地獄,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姜睿,給我的。
那天我為了城南項目,在公司通宵加班,制定新的B方案。
凌晨三點,我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
“姐!”
姜睿,我那個二十五歲、只知道飆車泡妞的弟弟,“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
他滿臉是汗,渾身發抖。
“姐!你救救我!我……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你又闖什么禍了?”
“我……我賭錢……” 他帶著哭腔,“我挪用了公司……公司項目部的五百萬公款……全輸了!他們……他們說今晚不還錢,就要……就要剁了我的手!”
“五百萬!”
我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姜睿!你知不知道那五百萬是什么錢!” 我瘋了一樣抓著他的衣領,“那是城南項目明天要交的保證金!你……”
“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救救我?。 ?他抱著我的腿大哭。
我一腳踹開他。
五百萬。
二十四小時內。
我哪兒去弄五百萬!
公司賬上已經空了。我爸的病房,就是個無底洞。
我拿起手機,開始給我那些所謂的“閨蜜”、“朋友”打電話。
“喂,莉莉啊?我……”
“哎呀暖暖,我這正做SPA呢!信號不好!先掛了??!”
“喂,王總……”
“姜總啊,不巧,我剛上飛機,去國外考察了。有什么事回來再說!”
我打了十幾個電話,沒有一個人肯借。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絕望了。
姜氏,要在我手里完了。
我看著手機通訊錄,一個一個地往下劃。
最后,我的手指停在了那個我寧愿死,也不想按下去的名字上。
“陸淵”。
不!我不能求他!
我求他,他一定會笑話我,會用最難聽的話羞辱我。
我猛地站起來。
還有最后一條路。
我媽留給我的一串翡翠項鏈。她說這是姜家的傳家寶,價值千萬,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
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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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聯系了一個在黑市做古董生意的中間人,老五。
“五百萬,現金。今晚就要?!?/p>
“姜小姐,您這太急了?!?老五在電話那頭很為難,“這串‘帝王綠’是好東西,但這個價,這個時間……”
“我只給你一個小時?!?我打斷他,“一個小時后,C市港口的廢棄三號倉庫。你帶錢,我帶貨。不然,這生意就免談?!?/p>
“……好!姜小姐,我這就去籌錢!”
我掛了電話。我必須賭一把。
我從保險柜里取出項鏈,甚至來不及跟我媽說一聲。
我開著車,一路狂飆,往港口去。
夜里十一點的港口,一片死寂,只有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
我按照約定,走進了三號倉庫。
這里堆滿了廢棄的集裝箱,一股濃重的魚腥味。
“老五?” 我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我心里一緊,剛想退出去。
“砰!”
我身后的鐵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嘿嘿嘿……姜小姐,你可真準時啊。”
黑暗中,走出了兩個男人。
一個刀疤臉,一個瘦子。
根本不是老五!
“你們是誰!老五呢?”
“老五?” 刀疤臉笑了,“他現在,估計正忙著跟閻王爺報道呢?!?/p>
“項鏈呢?交出來吧?!?瘦子朝我逼近。
“你們……” 我明白了,這是個圈套!
我轉身就跑。
但瘦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把我狠狠摔在地上。
“媽的,還挺辣?!?/p>
“大哥,這娘們怎么辦?” 瘦子問。
刀疤臉蹲下來,用刀拍了拍我的臉:“姜家大小姐,長得不錯。兄弟們,這單生意,值了?!?/p>
“你們要錢?我給你們!我爸媽會給你們的!” 我嚇得渾身發抖。
“錢?” 刀疤臉大笑,“錢我們當然要。不過,我們哥倆,也好久沒碰過這么細皮嫩肉的……”
“別碰我!”
“大哥,別急。” 瘦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聽說,姜家快破產了。她爹媽不一定有錢?!?/p>
“那怎么辦?”
“她不是有個死對頭嗎?陸氏集團的陸淵!” 瘦子眼睛一亮,“我聽說那姓陸的,有錢!而且,好像……對這娘們有意思?”
“胡說!我跟他不共戴天!” 我尖叫起來。
“閉嘴!” 刀疤臉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打!就打給陸淵!媽的,老子要兩千萬!他要是不給,我就先辦了這娘們,再撕票!”
06.
我被綁在柱子上,嘴被膠帶封得死死的。
刀疤臉拿出了我的手機。
我拼命地搖頭,發出“唔唔”的聲音。
不能打!不能打給陸淵!他會看我笑話的!他巴不得我死!
“媽的,還挺吵!” 瘦子又給了我一巴掌。
刀疤臉翻開了我的通訊錄。
“老大!這娘們的電話簿里,第一個就是‘陸淵’!就打這個!”
不是的!那是因為他姓陸!按字母排的!
刀疤臉按下了免提鍵。
“嘟……嘟……”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別接。陸淵,你這個混蛋,你千萬別接!
“咔噠?!?/p>
電話接通了。
“喂?”
一個低沉、冷靜,又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你他媽聽著!” 刀疤臉對著電話吼道,“你馬子姜暖現在在我們手上!”
我不是他馬子!我瘋狂掙扎。
“識相的,準備兩千萬!不然老子就撕票!”
電話那頭,沉默了。
足足有五秒鐘。
我甚至能聽到陸淵在電話那頭,輕輕地……笑了一聲。
“姜暖?” 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他媽笑什么!” 刀疤臉被他笑毛了。
“兩千萬?” 陸淵的聲音里,帶著我這輩子最熟悉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嘲弄,“她姜暖,就值這個價?”
我的血,瞬間涼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男人,他就是個魔鬼!
“你……你什么意思!” 刀疤臉也懵了。
“我給你們五千萬?!?/p>
倉庫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愣住了。刀疤臉和瘦子,也愣住了。
“綁緊點,嘴堵嚴了。”
陸淵的聲音,清晰地從免提里傳來,慢條斯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一根頭發都別少,完好無損地,送到我家別墅來。我等你們。”
“咔?!?/p>
電話掛了。
刀疤臉和瘦子面面相覷,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老大……” 瘦子的聲音在發抖,“這……這是什么意思?五千萬?送……送他家去?”
刀疤臉的臉上,貪婪和恐懼在交戰。
“媽的!” 他猛地回頭,一把撕掉我嘴上的膠帶!
“說!” 他用刀抵著我的脖子,眼睛通紅,“你跟這個陸淵,到底是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要花五千萬,買你‘綁緊點’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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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我嚇得魂飛魄散。
“不知道?” 刀疤臉獰笑起來,“好!老子不管了!五千萬,比兩千萬多!這生意,老子接了!”
他重新用膠帶,把我的嘴封得更死了!
“兄弟們!把這娘們綁結實了!我們去陸家別墅……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