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佛經中記載，佛陀座下弟子各有神通。目犍連尊者神通第一，能以天眼觀三千大千世界；舍利弗尊者智慧第一，能以神足飛行自在。
可到了末法時代，為何真正的高僧大德，幾乎從不顯露神通？
虛云老和尚活了一百二十歲，一生經歷無數傳奇。有人說他能預知未來，有人說他曾在定中神游凈土，更有人親眼見過他顯現不可思議之事。
可每當有人問起神通，老和尚總是搖頭，說："末法時代，若以神通度人，非但無益，反而有害。"
《楞嚴經》云："末法時期，邪師說法，如恒河沙。"那些招搖撞騙的假修行人，往往就是靠神通異能來迷惑眾生。
既然如此，真正的高僧不顯神通，他們又靠什么來度化眾生？
虛云老和尚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虛云老和尚一生傳奇，許多事跡至今仍被人津津樂道。
據《虛云老和尚年譜》記載，老和尚曾在終南山入定，一坐就是半個月。山中獵人發現他時，以為是一尊石像，用手去推，才發現是個活人。可無論怎么叫，老和尚都沒有反應，直到獵人敲響引磬，他才緩緩出定。
又有一次，老和尚在一座古寺閉關。關房起火，烈焰熊熊，眾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可大火過后，人們在廢墟中找到老和尚，他端坐如故，身上竟無一絲燒傷。
這樣的事跡，在老和尚的一生中不勝枚舉。
按理說，他若有心顯露神通，足以讓天下人折服。可老和尚從不以此自矜，更不許弟子們宣揚。
有一回，一位居士來拜訪老和尚，言語間頗為殷切。
他說："老和尚，弟子聽說您有大神通，能知過去未來，能見人所不能見。弟子懇請老和尚顯示一二，讓弟子開開眼界，也好堅定修行的信心。"
老和尚聽了，搖搖頭說："你找錯人了。我不過是一個吃飯穿衣的老和尚，哪有什么神通？"
居士不信，繼續懇求："老和尚何必謙虛？弟子千里迢迢而來，就是為了親睹老和尚的神通妙用。"
老和尚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你既然來求法，我便告訴你一句實話。真正的修行人，從不以神通示人。為什么？因為神通度不了人。"
居士愣住了："神通怎么會度不了人？佛經中不是記載了許多神通度人的故事嗎？"
老和尚說："那是佛陀和大阿羅漢的境界。他們有大智慧、大慈悲，以神通為方便，接引眾生入佛知見。可我們末法時代的人，智慧淺薄，定力不足，若是賣弄神通，不但度不了人，反而會害了自己。"
這番話，說得居士啞口無言。
老和尚見他若有所思，便繼續開示道："你想想看，假如我今天顯示神通給你看，你會怎么樣？"
居士說："我會更加敬仰老和尚，更加相信佛法。"
老和尚搖頭道："不對。你敬仰的不是佛法，是神通。你相信的不是因果，是奇跡。等你回去之后，逢人便說：'我見過一個老和尚，會飛天遁地，會預知未來。'別人聽了，有的會相信，有的會懷疑，有的會嘲笑。相信的人會去追求神通，懷疑的人會去尋找破綻，嘲笑的人會說佛門都是騙子。你說，這對弘揚佛法有什么好處？"
居士聽到這里，冷汗涔涔，說道："弟子愚昧，從未想過這些。"
老和尚嘆了口氣，說道："神通是修行的副產品，不是修行的目的。一個人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會有些不可思議的能力，這沒什么稀奇。可如果把神通當作目標來追求，那就走入歧途了。"
他頓了頓，又說道："更要命的是，末法時代邪師眾多，許多人靠著一點小術數、小神通，到處招搖撞騙，迷惑無知眾生。你若去追求神通，很容易就著了他們的道。到時候不但修不成正果，反而墮入魔道，那才是得不償失。"
這一番話，振聾發聵。
《楞嚴經》中，佛陀早已預言末法亂象。經中說，末法時期會有各種魔眾，以神通惑人，以感應騙人，"令其身心入邪三昧，自言登圣，大妄語成"。
虛云老和尚深明此理，所以一生不以神通示人，更不許弟子們追求神通。
有一次，一位年輕僧人向老和尚請教："師父，弟子修行多年，為何一點神通都沒有？是不是弟子功夫不到家？"
老和尚反問道："你要神通做什么？"
僧人說："有了神通，可以度化更多的眾生啊。"
老和尚冷笑一聲，說道："你連自己都度不了，還想度眾生？你現在貪嗔癡三毒具足，習氣毛病一大堆，別說神通，就是給你一座金山，你也度不了任何人。"
這話說得僧人面紅耳赤。
老和尚見他有慚愧之心，便和緩了語氣，說道："我不是責怪你，而是要你明白一個道理。度眾生不是靠神通，是靠德行。你若沒有真實的修行，沒有清凈的戒律，沒有慈悲的心腸，就算有再大的神通，眾生也不會跟你走。"
他舉了一個例子："你看目犍連尊者，神通第一，可他母親墮在餓鬼道，他用盡神通也救不出來。為什么？因為業力不可思議，神通抵不過業力。后來還是靠佛陀教他供養僧眾，以眾僧的功德力，才把他母親救出來。這說明什么？說明神通不是萬能的。"
僧人若有所悟，問道："那真正能度眾生的是什么？"
老和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講了一個故事。
他說："從前有一位老禪師，住在深山里修行，默默無聞。有一天，一個獵人追趕一只受傷的麋鹿，麋鹿逃到老禪師的茅棚前，老禪師便把它藏了起來。獵人追來，問老禪師有沒有看見麋鹿。老禪師明明知道麋鹿就藏在身后，卻搖頭說沒看見。獵人走后，老禪師為麋鹿療傷，等它痊愈了，才放它回山林去。"
"后來，獵人知道了這件事，非常慚愧。他想，這個老和尚為了救一只麋鹿，不惜打妄語。可按佛門戒律，妄語是大戒，老和尚為什么要犯戒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找老禪師請教。"
"老禪師告訴他：'我不是在打妄語，我是在救命。戒律是死的，慈悲是活的。如果守著戒律要害死一條性命，那這戒律還有什么意義？'"
"獵人聽了，當下大悟。他放下屠刀，皈依了三寶，后來也成了一個修行人。"
老和尚講完這個故事，問那僧人："你說，這位老禪師有沒有神通？"
僧人說："沒有。"
老和尚說："他沒有神通，可他度了一個殺生無數的獵人。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慈悲，靠的是智慧，靠的是以身作則。這就是度眾生的正道。"
這個道理，虛云老和尚在不同場合反復強調。
他說："末法時代，眾生的根器鈍了，業障重了，你跟他講神通，他不信；你跟他顯神通，他說你是騙子。那怎么辦？只有一個辦法——你自己好好修行，把戒律持好，把德行修好，讓人家看到你的樣子，自然就相信佛法了。"
這話說得實在。
佛法傳到中土兩千年，能夠延續至今，靠的不是神通，而是一代一代高僧大德的言傳身教。
他們持戒清凈，生活簡樸，待人謙和，遇事從容。他們不顯神通，卻能讓人心生敬仰；他們不說大話，卻能讓人心悅誠服。
虛云老和尚自己就是這樣的典范。
他一百二十歲的人生中，重興了六座古老的祖庭，剃度了無數弟子，接引了無量眾生。可他從不以此自居，更不以神通炫耀。
他說："我這一輩子，就做了一件事——老老實實修行。別的我不會，神通也沒有，就是守著這幾條戒律，念著這幾句佛號，做著這幾件本分事。如果這也算度眾生，那就算吧。"
這番話，聽起來平淡無奇，卻是大智慧、大境界。
有一位弟子曾問老和尚："師父，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四眾弟子無不敬仰。可弟子觀察，您老人家從來不說什么驚天動地的話，也不做什么轟轟烈烈的事。您靠什么讓這么多人信服？"
老和尚微微一笑，說道："靠什么？靠時間。"
弟子不解："時間？"
老和尚說："你想想看，一個人說一句假話容易，說一輩子假話難不難？一個人裝一天好人容易，裝一輩子好人難不難？我活了一百多歲，如果是個騙子，早就露餡了。可我幾十年如一日，該做什么做什么，該說什么說什么，從不虛張聲勢，從不自我標榜。時間長了，人家自然就信了。"
這話說得透徹。
真金不怕火煉，真正的修行人不怕時間的考驗。那些靠神通惑眾、靠感應騙人的，或許能風光一時，卻經不起歲月的檢驗。一旦露出破綻，便身敗名裂。
而那些老老實實修行、本本分分做人的，雖然不顯山不露水，卻能贏得越來越多人的尊敬。
這就是虛云老和尚所說的"以德度人"。
可弟子還有疑惑，他問道："師父說以德度人，這'德'究竟包括什么？弟子該從何處下手？"
老和尚正要回答，旁邊來了一位挑水的僧人，打斷了談話。老和尚讓弟子先去忙別的事，說改日再詳談。
那弟子等了好幾天，老和尚才把他叫到跟前，說道——
"你那天問我以德度人，德是什么。這幾天我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跟你好好說說。"
弟子趕緊端正身子，洗耳恭聽。
老和尚說："所謂德，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難在哪里？難在要一輩子堅持。我活了一百多歲，見過無數修行人，有的聰明絕頂，有的根器深厚，有的福報殊勝，可到頭來成就的沒幾個。為什么？就是因為堅持不下去。"
他頓了頓，說道："你要問度眾生的德是什么，我告訴你，就是三個字。這三個字做到了，不用你去度眾生，眾生自然會來找你；這三個字做不到，你就是顯出漫天神通，也度不了任何人。"
弟子急切地問："哪三個字？"
老和尚卻不急著回答，反而問道："你先告訴我，你覺得是哪三個字？"
弟子想了半天，說出幾個答案，老和尚都搖頭。
"不是慈悲嗎？"
"不全是。"
"不是智慧嗎？"
"也不全是。"
"那是般若？是禪定？是精進？"
老和尚都搖頭。
弟子實在猜不出來，只好請老和尚明示。
老和尚這才緩緩說出那三個字。這三個字一出口，弟子先是一愣，繼而陷入沉思。
這三個字，究竟是什么？為何老和尚說它能度眾生？它與神通又有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