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故事來源：《史記?齊太公世家》、《逸周書》，部分章節僅代表筆者個人觀點，請理性閱讀。
封神結束后，申公豹酒后拉著姜子牙大笑：師兄你竟然騙過了所有人
"師兄，你……騙了所有人！"
申公豹一把抓住姜子牙的衣領，渾身酒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牧野之戰結束已經三天了。紂王自焚于鹿臺，武王入主朝歌，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各歸其位。喧囂散盡，姜子牙獨自坐在朝歌城外的一處廢墟上，對著滿地的殘戟斷旗，喝著悶酒。
他沒想到申公豹會來。
更沒想到，這個跟自己斗了幾十年的師弟，坐下來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你喝多了。"姜子牙淡淡地說，把酒壺往旁邊挪了挪。
"我沒喝多！"申公豹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從懷里掏出一只酒葫蘆，"今天我要把話說清楚。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姜子牙不說話，只是望著遠處的天際。那里還殘留著三天前的戰火痕跡，燒焦的土地，倒塌的城墻，以及不知道多少將士的亡魂。
"所有人都說你無能。"申公豹又灌了一口酒，"說你七十二歲才下山，連根胡子都白了還沒封過一個神。說你遇到截教弟子就束手無策，每次都要靠別人來救。說你打仗不行，論道不行，連算命都算不準……"
"這些不都是事實嗎？"姜子牙苦笑。
申公豹猛地轉過頭，眼睛里閃著一種奇異的光芒："事實？姜子牙，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他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忽然回過頭來，一字一句地說：
"黃花山上，你放走了余化龍五兄弟；絕龍嶺前，你故意中了趙公明的定海珠；九曲黃河陣里，你明明可以破陣，卻偏偏等到死了十二金仙的弟子才動手……"
姜子牙的手微微一顫。
"你以為我不知道？"申公豹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師兄，你根本不是無能——你是故意的。"
夜風吹過廢墟，卷起一片焦黑的落葉。姜子牙沉默良久，終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從頭到尾。"申公豹笑了，笑容里帶著一絲苦澀，"因為我太了解你了。我們在昆侖山上一起修行了四十年，你的本事，我比誰都清楚。"
他往后靠了靠，望著漫天星斗，聲音低了下去：
"姜子牙，你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元始天尊教過你的東西，比教我的多十倍不止。你怎么可能連個區區絕龍嶺都過不去？怎么可能被趙公明逼得那么慘？"
姜子牙沒有否認。
他只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飲盡。
"你知道封神榜是什么嗎？"他忽然問道。
申公豹一愣："三百六十五位正神……"
"不，"姜子牙搖頭，"封神榜是一張死亡名單。上了這張榜的人，必須死。只有死了，魂魄才能被封神榜吸收，才能受封為神。"
他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師弟，你想過沒有，這場大戰要死多少人？"
申公豹沉默了。
"元始天尊讓我下山輔佐周武王，伐紂滅商，完成封神大業。可他沒告訴我，這三百六十五位正神，都得用命來填。"
姜子牙站起身，走到廢墟邊緣，望著遠處那座還在冒煙的鹿臺。
"你知道我剛下山的時候，看到封神榜上寫的是誰嗎？黃飛虎，比干，聞太師，還有……紂王的兩個兒子，殷郊和殷洪。"
申公豹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殷郊和殷洪是無辜的孩子，他們的父親昏庸，關他們什么事？可封神榜早就定好了，他們非死不可。"姜子牙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那一刻我才明白，這場大戰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三教圣人下了一盤大棋，我們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你，包括我，包括那些稀里糊涂就死在戰場上的將士。"
"所以你……"
"所以我決定，能救一個是一個。"
姜子牙轉過身，目光平靜地看著申公豹：
"黃花山上，我故意放走余化龍五兄弟。他們雖然幫著商朝打仗，可本性不壞，如果能活下去，未必不能改邪歸正。可惜后來他們還是死在了萬仙陣……"
"絕龍嶺那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