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人直言:比起海南封關帶來的威脅,更怕中國會幫泰國挖運河。
2025年12月18日,中國海南島“封關運作”正式啟動,政策一上線,東南亞的風吹草動就變了味。
表面上是中國搞自貿港,實際上新加坡早就聽到了警報聲。可真正讓新加坡人坐立不安的,還不是海南,而是那個沉寂多年的“老項目”泰國克拉運河。
一位新加坡航運業內人士直言:“海南是分蛋糕,克拉運河是砸飯碗。”這話,聽著就透著一股子真實。
海南封關的影響是一種“軟性滲透”,它靠的是政策紅利和成本優勢,悄悄把原本要靠新加坡中轉的貨運流,吸引到自己的港口。
比如洋浦港的保稅油價比新加坡低8%,一艘貨輪光是加油就能省下二十多萬塊人民幣;再加上通關速度快、流程簡,印尼的貨運商算了一筆賬,走海南比繞新加坡,能節省三成的綜合成本。
這還只是剛啟動半個月的數據,已經讓新加坡的轉口貿易開始“漏水”。
但新加坡人更擔心的,是那個看似遙遠、實則長期存在的“概念性議題”克拉運河,說白了,海南是來跟你搶客戶的,克拉運河是來改航道的。
一旦這條跨越泰國南部的人工運河建成,馬六甲海峽的地位就要重新洗牌。這對新加坡而言,不是少賺一點錢,而是可能動了它整個國家的經濟根子。
克拉運河的計劃其實不新鮮,最早能追溯到17世紀。但真正讓它從“紙上談兵”變成“可能落地”的,是最近泰國新政府的高調動作。
2025年,泰國把原本的運河方案調整成“吞武里陸橋”,用高鐵和高速連接東西兩端,代價是280億美元,工程風險小了,政治阻力也小了。
而最讓新加坡警覺的,是這個項目很可能會有中國企業參與。
為什么新加坡這么怕?因為這個項目一旦建成,不光是船只可以繞開新加坡,連整個區域的物流、金融、保險、倉儲等高附加值業務可能也會跟著搬家。
新加坡經濟高度依賴其“轉口樞紐”身份,馬六甲海峽是它的“生命線”,克拉運河則是那把可能切斷這根線的剪刀。海南分的是份額,運河改的是規則,新加坡當然怕得多。
當然,新加坡不是坐以待斃,面對海南封關帶來的壓力,它已經開始調整策略。比如港務集團下調港口使用費,試圖穩住客戶;同時開啟與海南洋浦港的合作航線,搞“新洋聯運”,既是競爭也是合作。
而在金融領域,新加坡也在加速數字化改革,發放數字銀行牌照,推廣綠色金融,希望用服務升級來抵御物流業務的下滑。
但對于克拉運河,新加坡可就沒那么容易應對了,一方面,它在外交上與印度、印尼、馬來西亞加強聯合巡邏,想繼續在馬六甲海峽“刷存在”;另一方面,也在試圖推動整個區域的海上安全機制,盡可能延長自己作為“必經之地”的戰略壽命。
但這就像是在給即將改道的航線打補丁,作用有多少,很難說。
海南和克拉運河,一個是制度紅利的典范,一個是地理重塑的野心,兩者合力,對新加坡的影響就是“上下夾擊”。
海南讓新加坡感到“日常焦慮”,克拉運河則讓它“夜不能寐”。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新加坡的主流媒體在報道海南封關時語氣謹慎,而在涉及克拉運河的討論時則顯得格外緊張。
但局勢正在變,從中國的角度來看,海南的定位是“面向世界的開放門戶”,是對內改革與對外開放的結合點。而克拉運河,則是區域互聯互通的一部分,不是為了“繞開誰”,而是為了“聯通更多”。
這也是中國在推動“一帶一路”時強調的邏輯共建共享。
新加坡的問題在于,它過去太依賴“地理紅利”了。這種地理優勢一旦被基礎設施突破,就容易陷入結構性焦慮。而中國推動海南封關和可能參與克拉運河等項目,本質是希望打破某些“壟斷路徑”,讓區域貿易更加多元化。
在這個趨勢下,誰能提供更高效、更便捷、更低成本的服務,誰就有話語權。
新加坡當然也不是沒有機會,它的優勢在于法治環境成熟、金融體系穩定、服務能力強。但要保住這個位置,就必須跳出對“航運中轉”的路徑依賴,轉向高附加值服務和科技創新。
這個過程,既是挑戰,也是轉型的機會。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海南封關之后,新加坡也不乏有聲音呼吁“加強與中國合作”。
因為大家都明白,區域格局不是“此消彼長”,而是“此進彼進”,誰能更快找到新定位,誰就能在新一輪競爭中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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